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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尘摇摇头:“你是我师妹;她是我的朋友;为何要比较。”
“那我这样问你;假如我与余姑娘一起遇到危险;你救了一个;另一个就会死;那你会先救谁?”
景尘不懂得敷衍;也不会撒谎;他思索了片刻;说:“我选不出。”
一个是他的同门师妹;一个是他喜欢的人;他谁都不愿见她们死去。
“呵呵呵;”水筠突然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落泪;说不出的伤心:“你怎么会选不出;你不是已经选了吗;今天我与她同样受到了羞辱;你对我横眉冷对;却不敢为我责备她分毫;师兄;你对我好狠心啊;我千里迢迢寻你到厩。只盼你早日寻到破命人;或有朝一日能与你双宿双栖;你却将我一片真心弃之如敝屐;你叫我情何以堪!啊!?”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爱而不得;求之不能的可怜人。
听着水筠声声指责;景尘不无自责;她哭的揪心;他何尝不为所动;犹豫了一会儿;终是抬手轻落在她头顶;对她害人害己的所作所为;尝试着去谅解。
一直以来不解她为何处处针对余舒;如今也有了答案。
“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
随着他轻抚她的头发;水筠所有的骄傲和骨气都荡然无存;她一把环住了景尘的腰;埋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师兄。你、你不要不理我。不要讨厌我;我们;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我会听你的话;你喜欢余姑娘;我不再和她斗气了就是;你让我喝药。我就乖乖喝药;别让我走;师兄;呜呜呜”
景尘眼神黯了黯;拍拍她的肩膀;任由她发泄了一通。直到她哭声渐小;眼泪流干流尽;才与她约法三章:
“不能再插手我的事;不能再针对余舒;好好养伤。你如果做得到;我就不送你走;不然的话;你说的话;我再也不会信。”
水筠忙不迭地点头保证:“我记住了;不会再犯了。”
两人刚刚约好;在外头等了半晌的宁太监总算等到里面哭声停了;这才轻手轻脚来到门外;扬声禀报:
“公子;余大人前来拜访。”
屋子里的两个人同时听到;水筠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景尘看她一眼;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对着虾腰候立的宁太监说:
“走吧;带我过去。”
“等等;”水筠急忙叫住他;无视了宁太监;咬咬嘴唇乞求道:“我与你同去好不好;我想见一见余姑娘;当面和她道歉。”
景尘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观察她脸上的神情;辨认她是否是真心的。
“我是说真的;”水筠吸着鼻子;扁着嘴道:“你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叫人进来帮你梳洗;我在外面等你。”
余舒干坐了大半个时辰;中间起来溜了两回腿;才等来景尘;还有一条尾巴;看着景尘推着水筠进来;余舒的眉毛都快挑到额头上去了。
她瞅瞅水筠肿的几乎睁不开的眼挪到景尘身上;眼见的发现他身上那件白衣;腰间有一团明显颜色不均;顿时心中有数。
“景尘;我有事与你商量;能否借一步说话?”
出了司天监;余舒没有故意一口一个右令大人挖苦景尘;何况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景尘看出来她不乐意见到水筠;欲开口解释;水筠就抢先道:“余姑娘;是我非要来见你;你能先听我说几句话吗?
余舒斜眼看过去;眼见水筠费力地撑着眼努力做出一副真诚的样子;心中不以为然;今天早上在太曦楼时候还和她斗得像只乌眼鸡似的;这会儿又来卖乖;她才不吃这一套。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水筠见余舒不肯买账;转头递给景尘一个求助的眼神。
景尘不想余舒误会;只好开口:“水筠知道错了;她要向你赔罪。”
水筠连忙接话:“对;我是来道歉的;今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编出那些罪名来构陷你;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看在师兄的情面上;原谅我这一回。我答应了师兄;日后我再也不会与你为难。”
闻言;余舒撇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看着态度“诚恳”的水筠;说:“不必道歉;我受之不起;再说了;你恶意造谣我是非;我也骂了你几句;我又不吃亏。”
水筠神情有些难堪;实际上余舒说的一点也不错;今天吃亏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能不能请你回避一下;我有正事要和景尘说;不方便有你在场。”余舒直白的招人讨厌。
尽管水筠来时就有了心理准备;会受她奚落;但真碰了面;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忍功。
“你回去休息;”景尘背过身去;放低了声音叮嘱水筠:“记得你答应我的话。”
说罢;不顾水筠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宁太监送她离开。
水筠一走;景尘和余舒都有意地不再提起她;就好像白天考评的事不曾发生过;两人去到一处幽静的地方;下人退避;这才放心说话。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要紧事?”景尘知道余舒不会闲着没事来公主府串门。
余舒来的路上思前想后;决定和景尘明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冷静才好;不管你是惊讶还是生气;都得听我把话说完。”
景尘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她:“你说;我听着。”
余舒环扫四周;确定没一个闲杂的人影;才凑近了他;小声说道:“你昨天给我那张画像;我认识那人是谁。”
景尘双目瞠起;平放在石桌上的两手不禁用力压了下去。
“我大哥府上有个总管;姓徐;去年五月;我在义阳见过他。”
景尘果然大吃一惊;失声道:“你大哥;薛睿?是他家的下人;你确定没有认错?”
害他失忆又受重伤的人;竟是当朝右相吗!?
余舒愁眉苦脸地说:“我倒是宁愿我认错了人;除非那位徐总管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同胞兄弟;不然我不会认错的。”
她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一些让她印象深刻的人和事;记住了就轻易忘不了。
景尘这下沉默了。
余舒这会儿也没心思猜他想些什么;照着路上打好的草稿说服他:
“眼下你只是记起这么一个人;尚不能确认是谁指使他对你下毒手;也不一定就是薛老尚书;但你将画像交给皇上;一旦他们查出画像上的人是谁;整个薛家就要倒霉了;连同我大哥在内;都会被皇上疑成逆贼。”
“我实话告诉你;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往宫中探一探风声;皇上是要张榜通缉;还是秘密搜查;你都跟我通一声气;别叫我蒙在鼓里。”
余舒厚着脸皮来和景尘求情;她也知道这样做不够道义;景尘作为受害人;她却要劝他帮她一起给嫌疑犯把风;所以她不想说谎骗他。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保全薛睿;她只能放下旧时恩怨;来找景尘讨人情。
“你就没有怀疑吗;”景尘冷不丁地出声问她:“万一就是薛相派人对我下的毒手;薛睿会一点都不知情?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余舒皱眉;眼神极淡地对上他探寻的目光;慢吞吞地说了两句话。
“我信你;才会把实话告诉你。我信他;今天才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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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骂的就是你()
余舒最终说服了景尘帮她进宫打探消息。
婉拒他送行;她跟着宁太监离开;快到大门口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叫住。
“余姑娘留步。”原来是水筠等在此处守株待兔。
余舒看见她便没什么好脸;水筠却好像没有自知之明似的支开了宁太监;连同推轮椅的婢女;过道上就剩下她们两个面对面。
余舒等着看她还有什么把戏;没忙着掉头走人;刚才景尘带着她来道歉;余舒就知道水筠并不是心服口服;果然;这会儿景尘不在跟前;水筠一张嘴就漏了馅。
“你不要得意;我是答应了师兄不再找你的麻烦;但要让我发现你敢做出不利他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余舒拿白眼看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她自作自受;到了这步田地;还要对着她放狠话;简直是欠抽极了。
“有邪我本来懒得说;但你总这么不知进退;我看还是和你说明白的好;省的你以为我不爱计较;回回轻饶你。”
余舒一手夹臂;偏头弹着指甲;两眼含嘲;睇着她;道:“早先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是你先来妄害我性命;我看在与景尘过往的交情上;不与你计较;哪想你竟不思悔改;几次三番地对我使坏;我思前想后;你这么死缠烂打地揪着我不放;莫不是你少女思春;爱慕你那好师兄;才对我心生嫉恨。我说的对也不对?”
水筠被她道破心思;脸上露出一丝羞恼;咬紧了牙齿;没有承认。
余舒见状;嬉笑道:“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不怕告诉你。景尘纵然与我成不了一对儿;也绝对不会如了你的愿;我奉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水筠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听她胡言乱语。但是余舒语气笃定;让她忍不住反驳:“我与师兄自小一起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清楚吗;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
“啧啧;”余舒摇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尽是同情:“你果真清楚他为人;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丑样子;人见人厌;他又不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
水筠明知她故意气她;却按捺不住怒火;反唇相讥道:“他不喜欢我;难道就喜欢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余舒收起笑容;冷冷道:“我再是蛇蝎心肠。也好过你这根搅屎棍。”
先来害她性命的是她;又来不依不饶的也是她;到头来她还有理骂她心肠狠毒。
水筠听余舒埋汰她;气的脸色涨红;抓紧了轮椅扶手昂声道:“你说谁是搅屎棍!”
“说你;”余舒从上至下扫视她;一脸的嫌弃。恶意满满道:“搅屎棍;一天到晚不知所谓;自己腌舎;还看不得别人干净;我最是恶心你这样的人;要不是嫌你身上臭气熏天。怕脏了我的手;就冲你这股不要脸的劲头;我早抽你几十个嘴巴子;让你再到我面前来逞能。往后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里;否则我看到你一回。就收拾你一回。”
撂下狠话;余舒根本不给水筠缓气儿的机会;甩甩袖子;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
留下被她堵得一口气喘不上来的水筠;涨着一张猪肝脸;好险没有背过气儿去;本来她特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警告余舒不要再接近景尘;谁道没有吓退别人;反而被人臭骂了一通。
等她缓过气儿来;余舒早就走的连影子都不见了;她还能怎么招;只有忍气吞声;白挨了一顿刮;又不能让景尘知道;免得他一气之下;把她打包送回龙虎山。
余舒从公主府出来;脚步轻快了几分;和景尘谈拢是一方面;临走前又刷了水筠这个精英小怪;好不容易舒爽了一回。
回到家后;她先蒙头睡了一觉;中间儿起来吃了回晚饭;又接着睡下;一直到第二天鸡鸣方醒。
她约莫着宋大力这会儿应该赶到了凤华府;或许已经见到了薛睿;把她的话带到了。
算一算路程;薛睿最快也要明天白天才赶得回来;余舒干着急也没用;只好按下满腹的焦虑;照常去司天监点卯办公。
前两天大家见了她还躲躲闪闪的;今天就又亲热起来;想必是昨天她考评上发生的事情传了出去;她坐稳了官职;水筠却被驱逐;那些有关她勾引尹三公子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她一路应付旁人道贺;拖拖拉拉来到坤翎局;就见大门口等着个人;原是崔秀一昨儿个得她应承;要免她三万两赌债;担心她反悔;一早就来逮人了。
余舒却是没想过赖账;有说有笑地领着崔秀一进了局子;带到她那间公房;打发文少安到门外去;然后崔秀一掏了他重新打好的三万两银子的欠条;换回了余舒手里那张崔芯亲笔写的六万两的欠条。
白白搭进去三万两外债;余舒倒不怎么心疼;这种大风刮来的白财;她拿了还觉得手软呢。
崔秀一如释重负地回去了;文少安将他送到门口;重折回来;杵在余舒跟前;一副有话要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
余舒受不了地推开手上的公文;拿食指叩叩桌面;催促道:“别吞吞吐吐的;有事说事;没事就去干活。”
文少安道:“大人昨天告诫我的话;我回去想了一夜;觉得我是不能这样荒废下去;我。我想回太史书苑接着进修学业。”
余舒撩起眼皮子。
文少安怕她误会了;赶紧解释道:“是这样;我看局子里有时并不算忙;就每个月下旬事多;我盘算了一下;每天白天我到坤翎局来给大人您做事;到了下午;就挤出时间;到太史书苑去听听院士们讲课;日积月累;方能长识;总好过现在这半吊子;您就是想要提拔我;我也没那个本事。”
当初余舒跑来坤翎局做官;太史书苑那边就再没去过;文少安被她收下后;同样不再去了。
太史书苑的规矩是多;但是偏偏没有旷课就被开除这一条;所以眼下文少安想要抽空回去攒攒学识;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余舒考虑了一下;她这边也不是离不了文少安;于是就问他:
“你缺席了三个月;就这样回去;原先拜的那几位院士;还肯用心教你吗?遇上脾气差的;当堂撵你出去都没准。”
太史书苑是不会开除他;但院士们总有权利不让他听课。
文少安也想过这一点;苦巴巴道:“凡事总要试过才知道;我诚心求学;他们总不能天天撵我吧。”
见他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余舒笑了;一手撑着下巴;给他指了条明路:“别的人不好说;我原在奇术科的方院士门下;他的外孙女与我是好姐妹;我帮你求求情;让你拜到方院士门下;唔;还有星象科的司马葵院士;我也能帮你说和说和。”
闻言;文少安大喜;余舒肯帮忙;就是同意他分身求学;他也知道自己的请求过分了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实在羞愧;当即朝她躬身一拜;闷声道: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别说好听的;你自己知道争气;才不枉费我对你的栽培。”余舒觉得昨天她没白浪费口舌;文少安开了窍;她也能省省心;毕竟收下这个小弟;就得对人负责不是。
“这样吧;赶早不赶晚;今天下午办完差;我跟你去一趟太史书苑;帮你疏通疏通。”
她这是怕明个儿薛睿回来了;她再没空管文少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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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皇榜通缉()
水筠一走;余舒总不必再朝九晚五地上班;见下午没什么事;交待了谢兰一声;就带着文少安早退了。
要去求情;便不能两手空空地去;念在文少安没甚家当;余舒先回了一趟府里;从她攒起啦的小库房里挑选了几样拿得出手的物件;装了漆盒;又上街市去买了新鲜的两篮新鲜的桃子与李子;才到太史书苑去寻人。
余舒如今在太史书苑那可是名人;本来她一夜之间跻身司天监;还有人不服气说三道四;但在水陆大会之后;就没了这种声音;想当初同她一起坐堂上过课的学生们提起她来都与有荣焉;要知道余舒这会儿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人;对于没有见过她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是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