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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感觉身子提不上力气,她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屈罗傲风手臂,用嘴用力咬了一下,就要逃脱。
啊,屈罗傲风吃痛,一巴掌扇过去,打的水柔眼冒金星,脸庞红肿,溅起水花:你这个婊子,竟然这么凶残。看来本公子不能对你太留情面了,女人有点烈性可以,但是太烈了就是坏的,本公子禽兽还不是被你们女人逼的。
看着屈罗傲风狰狞嘴脸缓缓过来,水柔吓得如筛糠一般,这时候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即使有心机也试不出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屈罗傲风笑道:你们这些婊子,一个个自以为是,都要我们男人倒贴,凭什么,就是长得漂亮一点?还是胸大一点?你们还挑三拣四,非要有钱人伺候,怎么,本公子一表人才还多金,你们怎么呆若木鸡了?
水柔惊惧不已,目光里晶莹剔透,脸上的血染红了水桶。
哼,你看着。屈罗傲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不要多久,这陇西就是我屈罗傲风的天下,不,不仅是陇西,还有全天下,到时候你们这群贱货都要沦为军妓,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柔吐出一口唾沫:我呸,就你这畜牲,早晚不得好死。
屈罗傲风瞬间大怒:好,本公子倒要看看谁先死,先把你上了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着,他提起那个物件就要朝水柔的下体挺进去,忽然一阵风袭来,只觉一种刺激的香味传来,屈罗傲风强忍着意识,仍觉浑身激灵,眼皮子打架,倒在了水桶里。
水柔也是意识惺忪,忽然一个怀抱出现,接住她白皙的身子,她大惊却没有力气,对方掰开她的嘴巴给她服用了药丸,随即把她抱出来擦干身子,披上一件外衣,静静的看着她。
不消片刻,水柔恢复了意识,抬头一看竟然是琴儿,她大喜过望:琴儿,你终于来救我了。
第117章 深宫大院,忼瀣一气()
琴儿心疼的看着她红肿的面庞:小姐,对不起,琴儿来晚了。
水柔摇摇头:琴儿不碍事,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我就要被他玷污了。
琴儿看着屈罗傲风满含恨意:要不是为了计划,奴婢就该一掌劈了他。
计划?什么计划?水柔问道。
琴儿凑在她耳旁细语一阵,水柔的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望着琴儿:你说,你是故意让我被抓走的?
琴儿内疚的点点头,随即跪下来:小姐,琴儿自知有罪,但是为了大汗只能如此,如果小姐有怪罪就赐死琴儿吧。
水柔泪雨涟涟:你可知道,我被他如何欺辱?如今你求我赐死,我倒不如自己一死算了。
不,不要。琴儿连忙拦住水柔,焦急道:小姐,真的都是琴儿的错,琴儿该死,但是你不能有事啊,你是我们部落的希望,你还有更重要的使命。
水柔看她言辞恳切,心软下来,擦擦眼泪:罢了,我这身体早就不是自己得了,为了草原,一切都值得。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琴儿道:现在外面的守卫都被琴儿迷香給放倒了,那陆虎前来掳劫小姐时琴儿就在暗处,可是吴县令的人陈浩东也在那里,并且制止了奴婢,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屈罗傲风会派人半夜做这龌龊事,更惊讶的是他们竟然知道小姐你的身份,所以奴婢想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水柔大惊:所以你把什么事都告诉了他们?
琴儿摇摇头:没有,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什么,琴儿还是知道的。只不过那吴县令制止奴婢营救你,他说这是为了将计就计,让屈罗傲风现出原形,他们明日一早就会面见陇西郡王,很快就会带兵前来抓捕屈罗傲风。
水柔道:岂会如此简单,那吴鼎孽不过是一方县令罢了,手无大权,陇西郡王这么喜欢屈罗傲风,岂会因为他而带兵前来。
琴儿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雕刻着凤凰:小姐,一开始我也不信,可是您现在看这是什么。
水柔大吃一惊:这是那只神秘部队的令牌?
不错。琴儿淡淡道:吴鼎孽说,他们认识神秘部队的首领,而这令牌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位首领会帮我们,这计策就是他的主意。
水柔疑惑道:那伙军队屠戮我们家园,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如今他们为何要帮我们。
琴儿摇摇头:这个琴儿就不太清楚了,但是奴婢想可能是因为屈罗傲风有上位的可能,一旦他上位就会裁撤这支部队,所以为了对付屈罗傲风,他们才这样做。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制服屈罗傲风对咱们有利不是吗?
水柔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琴儿道:依吴鼎孽的意思是,小姐你就继续呆在这里,明日一早屈罗傲风就会把你转移,奴婢已经把屈罗傲风的记忆用夺舍散给抹去了,明日他不会记得未有临幸你的事,你只要好好演戏就行,奴婢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水柔点点头:好,为了族民,水柔都能忍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两架马车同时往郡王府邸而去,一左一右,齐头并进。
就在即将到达王府的时候,马车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从各自的车帐里都露出一个脑袋,早有预料的看着对方。
屈罗傲寒一脸笑意:三弟,这么早就来面见父王,莫不是请安,真是孝顺啊。
屈罗傲星打趣道:大哥这话可就说错了,三弟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罢了,何谈孝顺。
屈罗傲寒仍然一脸和煦:三弟说笑了,你要是纨绔,那就没有青年俊秀了。
屈罗傲星斜睨道:大哥就是为了吹捧我而来么。
屈罗傲寒:三弟为何来大哥就为何来。
哦?屈罗傲星明知故问:大哥是为何而来?
屈罗傲寒笑道:进去就知道了。
陇西郡王府邸端的是气派非凡,高梁瓮柱林立,朱白色的漆器摆放在墙顶的每个缝隙,闪烁着耀眼光芒,不似江南的小家碧玉,也不像后周的居中垂拱,反而有许多圆柱的天窗和燕子环形回廊相结合的即视感,长长的甬道通往对阶,大气婉约。
咿呀咿呀。一声声哀怨婉转的女声从园林里传出来,只见这园子茂林修竹,掩映在微淡的日光里,它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园子,像是从中间的天堑挖空了两边,留下一座巨大的石坑,石坑里就坐落着一幅幅生动精美绝伦的雕饰,石狮子锁在枯寂的门口,牌匾上画着大红色的“天香园”几个大字,赫然耸立的寺院碑楼屹立在园内,俯瞰着一座格外宽敞的高台,台上绕过几处台阶,正有几名戏子呕哑嘲哳,发出悦耳动听的曲调。
台阶下摆放着许多桌椅板凳,但此时却只有一人。这人面色苍老,却不怒自威。他穿着一件铜色黄袍,上面镶刻着龙鳞和鱼线,贵气雍容。只见他大口大口的吃着肉食,目光始终移不开台上花旦的翘臀,不时的贪婪扫视,巴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那戏子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含着羞意和难堪继续哼唱着“我主起义在芒砀,怒斩白蛇振朝纲”,随后来到另一名反串的小生身后,意图躲避台下老人的咄咄逼人。
谁知老人顿时大怒,拍了拍掌:给本王进来。
从门外冲进来两个大汉,拱拱手:王爷有何吩咐。
他指了指那花旦:把她的珠花摘了,衣服脱了,扔到镜花苑去面壁思过。该死的,不听本王的话,好好唱个戏也做不到,对刘邦毕恭毕敬,敢对本王躲闪?
两名大汉迅速拖着花旦的双腿,就惨无人道的抬走。那名小生吓了一跳,颤颤巍巍。老者忽然出现和善的笑容: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本王就会好好爱你,今晚记住来本王寝宫陪我。
说完,他就径自离开了园子,来到寝宫内,脸上取而代之的是肃杀之气。
看守的护卫和丫鬟纷纷低下头:参见王爷。
这人便是陇西郡王,他并不丑,相反,还很儒雅,不然也不会生出屈罗傲风等三个相貌堂堂的公子,可惜他心思攻讦,导致神情阴翳,自然觉得相貌还可以,不是那么出众。
嗯。陇西郡王淡淡回了句,迅速坐在位子上,宫门刷的关上,他神情严肃: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从他位子后面出来一个身材曼妙的蒙面女子,她名唤紫夜,是陇西郡王网罗天下找到的身负天赋的众多孤儿中的一员,她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紫夜面色清冷,半跪道:回主人,已经查到,厉天行果然与多蒙大汗秘密有着来往,而且心思诡谲,不可不防。
陇西郡王心思急转,他静静道:何以见得。
紫夜呈上来一支羽箭,上面夹着一封信,恭敬万分的交给陇西郡王。
陇西郡王看完以后,眉头微皱:你没有看过?
紫夜道:回主人,紫夜刚拿到就原封不动的返回交给您。
陇西郡王淡淡道:好,很好。厉天行,和本王耍心机,你还不够格,紫夜,让你策反厉天行手下的任务做的如何?
紫夜惶惶道:主人,厉天行狡猾的很,他把核心机密都交给身边的人,而这些人几乎都行踪隐秘,犹如鬼魅。其它的小喽啰,就比如这次报信的人,也只是无名小卒,提供不了什么关键性信息,很快就被发现处决了,紫夜需要,一点时间。
哦?陇西郡王淡淡道:你的意思就是没办法了?
紫夜声音发颤:不,不是的主人,再给紫夜一点时间就好。
陇西郡王道:就给你一月时间,若是不能拿到厉天行的令牌就提头来见,本王不介意辣手摧花。另外,把甘溪楼的底细也摸清楚,不铲除掉他们,本王寝食难安。
紫夜急忙道:明白,属下立即去办。
等紫夜消失不见以后,陇西郡王的眼眸里涌现无尽杀机:厉天行,如果你想鱼死网破,本王会给你一份大礼,不知道在叛徒和世家的联合打击下,你还有没有活路?
想到这里,他吩咐外面的人打开宫门,随即道:李公公呢?
不多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帽子落在地上顾不得捡起来:王爷,小奴在。
陇西郡王怒道:虽说本王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但在这陇西,皇帝形同虚设,本王可自称寡人,本王就是皇,让你做了执笔太监你还不满意?莫非让小木子这个掌印太监和你换一换乌纱帽?
第118章 双簧计出,怒火中烧()
李公公吓得魂不附体,忙不迭道:王爷开恩啊,不,吾皇开恩啊,小奴只是因为恭迎二位公子才会姗姗来迟,望王爷恕罪。
嗯?陇西郡王听到这一消息,怒气削了一半:他们倒是来的及时,本王刚想命你前去传唤。那行吧,免你无罪。
李公公这才心神安定,试探性问:二位公子就在门外候着呢,王爷您看?
陇西郡王不冷不热道:是哪两位公子啊。
李公公道:是大公子和三公子。
哦?陇西郡王:傲风没来?
李公公点点头。
陇西郡王缓缓道:行,宣他们进殿。
屈罗傲寒和屈罗傲星双双进殿,表现的谦卑恭逊,兄友弟恭一片其乐融融。
哈哈,大哥,许久未见,清减不少啊,大哥莫要注意身体才是。
三弟的教诲为兄知道了,三弟也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说着两人发现一脸笑意的陇西郡王,齐齐叩首:儿臣向父王请安。
嗯嗯,好。陇西郡王颔首,示意他们起来:寒儿,星儿,今日为何一大早就来造访父王啊,不会只有请安这么简单吧?
看见陇西郡王开门见山,两人反倒不知如何说话。良久,屈罗傲寒道:父王,不瞒您笑话,其实我是想求您办件事。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屈罗傲星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才智不在自己之下,也想看看他如何化解尴尬。
屈罗傲寒道:父王,儿臣看上了一名女子,那女子与我情投意合,儿臣恳请父王将她许配于我。
哦?陇西郡王大感诧异,没想到会是这种事,不过想想屈罗傲寒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办婚姻大事,于是笑道:是哪位官宦人家的女子啊,寒儿都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屈罗傲寒道:回父王,她不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女子,而是一名青楼女子。
陇西郡王瞬间大怒:什么,青楼女子,你身为堂堂王府的大公子,将来是要执掌平川郡的,本想着过些日子就让你接管军队,你怎能如此不成器。
屈罗傲寒目光透出欣喜,不过瞬间还是焕发坚毅之色,他想着如若这次不扳倒屈罗傲风,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他继续言辞恳切道:也许父王格外失望,但是儿臣好不容易有自己喜欢的女子了,而且香罗她本本分分,守身如玉,绝对不是朝三暮四的女子,希望父王答应。
你,,陇西郡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他怒火汹涌,目光如炬。
屈罗傲星不明白屈罗傲寒为什么编这种谎话激怒父王,不过两人是统一战线,自然不能让他骑虎难下,就要帮腔,岂料屈罗傲寒使了一个眼色,在手心比划了一个字。屈罗傲星一看那字形挺像“亦”字,不由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也拱拱手道:父王,求父王给孩儿做主啊。
陇西郡王还没缓过气来,又看见屈罗傲星这副面孔,又惊又怒:你又怎么了。
屈罗傲星委屈道:那花香罗本来和星儿情投意合,我们都已经私定终身了,可是大哥他,他竟然强抢民女,而且威胁弟弟我,星儿无能为力,只能求父王为我做主啊。
陇西郡王大怒,指着屈罗傲寒:这是真的?你喜欢一个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抢来弟弟的女人?
没有啊。屈罗傲寒也委屈道:父王你不要听三弟胡说,明明是他抢走我的罗儿,他贪恋美色,罗儿反抗不成,他就威逼利诱,父王你要替儿臣做主啊。
胡闹,胡闹。陇西郡王气的就想将二人生吞活剥。他随即怀疑道:你二人方才进来可是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怎么一会儿就兵戈相向了?莫不是在骗父王。
没有没有。屈罗傲星:都是他逼我的,要儿臣不能说出这件事,还要在父王面前装的很和谐,可是父王,儿臣不能忤逆父王,做欺瞒之事啊。
屈罗傲寒,,陇西郡王死死瞪着他:你弟弟说的是真的?
屈罗傲寒颇为心痛:父王,都是儿子,您不能顾此失彼啊,都是三弟在说谎。
好,好。陇西郡王颇为头痛,他摆摆手: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争风吃醋,竟然还打算蒙骗父王,传出去令人贻笑大方,寡人决定,你们两个都给我面壁思过,两个月之内不许出来。
这时候,好戏上来了。屈罗傲寒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郡王大腿,哭道:父王不要啊,儿臣错了,儿臣愿意改过自新,只是儿臣都是学二弟的啊。
嗯?郡王皱眉:你二弟怎么了。
屈罗傲寒露出一副很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情:不行,父王,要是儿臣说了二弟会杀了儿臣的。
越听,陇西郡王越是好奇,他逼问道:说。
屈罗傲寒还是不说,屈罗傲星接着说道:父王,确实是因为二哥,他竟然私自藏匿父王您内定的青楼戏子,并且多次实施奸污,惹得天怒人怨,儿臣看不下去他还骂儿臣,说他做这些事谁也管不了,父王您也不成,还说我们要是想也可以有悖伦理,于是我们见到一个女子才会不管不顾的争斗啊,父王明鉴。
什么。陇西郡王只觉头晕,后退几步,他呆呆望着屈罗傲寒:你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