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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为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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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信舞了个剑花,却笑眯眯的道;“我若说可以你信吗?”

    赵成掌嘴哈哈大笑,正欲出口讥笑,却见眼前一花,赵信竟已挥剑直扑而来。顿时大骇,急忙向后靠去,这才想起这赵信武艺高强,倒是不能小觑了他。

    赵成身旁的数十名甲士急忙上前想要拦住赵信,却见赵信的身影犹如游鱼一般滑不溜秋,身子倾侧,脚底踩空,竟从刀剑中险险滑过。赵成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颈中一寒,赵信似笑非笑的脸经在他面前。

    “如何?”赵信扬了扬眉,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道。又将赵成挟持到自己这方来,豪不畏惧身后十几把指向自己的长剑,羽林士卒则是大声鼓掌叫好,为他助威。

    赵成面色如土,可嘴中却不肯服软,反而厉声道;“你就算能杀了老夫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能以一己之力杀了全部人吗?弑君是什么罪你应该清楚,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这时得到通报的大批禁卫已经冲入了殿中,将主父和十几名羽林刀戟相向,团团围了起来。只是忌惮着劫持着赵成的赵信,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赵成见此竟大喊了起来:“大王,快快下令动手,不要顾念老臣,为了大赵,臣死不足惜。”说完颈向刀剑横来,竟是想要寻死。

    赵信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公子成会刚烈至此,猝然不急下几乎失手,幸亏及时反应过来才没有让赵成死成。

    那些围住主父的持戟甲士纷纷看向李希,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会意就要上前,身后却传来一声高喝;“都退下。”

    一直躲在身后的赵何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小脸紧绷努力的让自己恢复了如常神色,缓缓的走了出来,站在了众人之前。那些甲士们见是赵王下令,面面相觑下还是选择了从命,纷纷退后数步,仍是警惕十足的望向主父诸人。

    肥义急忙上前拦住赵何道;“大王,危险。”

    赵何挥开了他的手,平静的说道;“师傅放心,寡人自有分寸。”

    言罢又将目光望向主父,继续走上前走去,那些甲士们纷纷让路。赵成眼见赵何走来,忙大喊道;“大王不可。”

    赵信却是置若罔闻,只是继续上前。挡在身前的羽林犹豫了一下,也让了开来。

    赵何走到主父身前,只是挺起胸努力的昂起头望着高过自己一头的父王,却不说话。主父见儿子如此怪异举动,心中也有些不解却没有出手阻止。只是看着儿子倔强的昂着头与自己对视,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心中终究还是一软,只是沉默不语。

    父子二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半响,赵何却缓缓低下了头,出乎所有人意料外的是,竟然屈膝出人意料的跪在了主父身前。

    要知道所谓王者,只跪天地,不敬鬼神。普天之下,能承受他一拜的也只有上天厚土,即便是亲身父母,在他即位之后也是绝不容许接受跪拜的。

    而赵何却只是静静的跪在了他的父王身前,声音平静无比。“父王,孩儿知道你现在已经不喜欢我,甚至讨厌我恨我了。一切都是孩儿的错,还望父王你莫要生气了。”

    “就是因为我坐了这个王位,我的父王抛弃了我,我的大哥恨我入骨,无数人想要害我,杀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所以我才会拼命的自保。”

    “都是因为这个王位,当初您硬塞给我的王位,如今父王你若是想要拿回去的话,就尽管拿回去吧,孩儿别无所求,只是希你能将母亲住过的宫室赏赐给我,让我一辈子做个闲人即可,可好?”

    

第二百零八章 主父之怒(八)() 
更新时间:2012…08…16

    大厅中安静到了极点,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满是愕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赵何。

    即便是主父亦是如此。

    在占尽优势之下,赵何选择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来结束争执,这让大多数人都困惑不解。

    也唯有赵信看着低头黯然的赵何,联想起那日在屋顶上他和自己说的话,心中似有所悟。

    这冷冰冰的王位,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梦寐以求,可在赵何眼中,或许倒是种负担。他在不该有的年纪里承担了不该有的重担,甚至为此失去了最珍贵的亲情。同室操戈,骨肉相残,这在他看来是多么无法理解的事情,可是偏偏要他当面去面对。

    所以他大概是真的累了,想用选择向他父亲屈服来结束这一切。肥义站在他的背后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既然你是王,那就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赵成,他失声尖锐的喊道;“大王,万万不可。”

    “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赵国的千千万万子民着想,你难道要置臣等的赤胆忠心于不顾吗?”

    “叔祖,我已经想好了。”赵何扭过头去,语气出奇的冷静。

    “与其让我们赵人自相残杀,倒不如寡人退位来的直接。这王位本就是父王给我的,他要拿去便拿去,我不想在看到再有人流血、有人死去了。”

    赵成气极反笑,冷笑不止道;“大王你太过幼稚了,你以为你想要退位就能解决一切了吗?我告诉你,就算主父是作为胜利者走出这间宫殿,外面您的支持者依然会继续厮杀战斗,整个赵国都会一片大乱。”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你是至高无上赵王,我们选择拥戴了你的时候就已经把生家性命富贵荣辱压在了你身上,所有人都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的退让只会让赵国更加混乱。”

    赵成怒指宫外道:“不信你出门去喊喊,让那些为你而战的士卒们放下武器,让他们把胸口对向叛军的剑锋,你且看看他们会不会答应。几乎所有的赵氏宗亲都站在了你一边,你却抛弃了他们,那我们只有另立新王了,老臣就算是死,也会为赵国尽忠而死。”

    转头又望向主父厉声道;“赵雍,你今日可满意。看看你做的好事,让我们赵氏自相残杀,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赵成的话悲壮至极,甚至隐含着威胁,这是赵成从未想到过的事情,不由愣在了哪里。

    在他想法中,王位只不过是他和父王之间的争斗,却没想到更是整个公族的选择。

    他不是傻瓜,不可能不知道赵国历史上曾经多次由公族主导了君王的废立。对整个公族来说,只要王位上的人是姓赵的就可以维护赵氏的利益。至于是谁,似乎并不是绝对重要。

    赵雍望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听着赵成话中的威胁,久未发一言。

    闪烁火光印在他的脸上,神情却是阴晴不定。他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原本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如今看来却是天下的笑话。他意识到自他退位以后,整个赵国的格局早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本在他王权强压下选择了屈从的公族贵族们纷纷从地下爬了出来,而自己立的新王就成了他们紧紧团结在一起的目标和动力。

    与其说是儿子赵何跟他为了王权斗争,到不如说是整个赵国反对他的势力在和他做着斗争,赵何不过是身不由己的被他们推到了最前面。毕竟他的变法触犯了整个赵国上层的利益,让那些饱食终日的赵国蛀虫们损失惨重,生生砍断了公族控制赵国的一只手,他们没有理由不恨自己的。

    而这一切的开始,就是自己的一意孤行,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

    即便是如此,他依然不会后悔,不会退缩,依然斗志昂扬。

    因为他是赵雍,那个可以蔑视天下的男人。在他眼中,没有什么是可以打败他的,敌人的强大只会激起他更加旺盛的斗志。

    悔恨只是懦弱者面对失败的借口,而他赵雍是这天底下最强的男人。

    唯独能触动他内心最为柔软处的,让他心生顾忌的,也只有这割舍不断的亲情。

    所以他望着地上跪着的儿子,目光渐渐柔软。

    这是他最爱的儿子。每次望着他秀美的脸庞时,都忍不住会想起孟姚,那个像梦一般来到自己身边的女子,那个他一生最爱并且深深歉疚的女人。

    更为重要的是,理智告诉他决不能废掉赵何的王位,否则内乱转瞬及至。赵国若是此时衰落,齐国和秦国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就连同为盟国的魏国韩国甚至是燕国,焉知他们会不会也浑水摸鱼,分上一羹。若是赵国因此衰落甚至灭亡,他赵雍就算万死也难辞其咎。

    赵雍低声对着赵何喝道;“起来。”

    赵何一怔,还是依言站了起来,低垂着头。

    赵雍目光渐厉,斥责道;“你是赵国的大王,是大赵之主只能跪拜地,谁让你向我下跪的,你可知错。”

    赵何低头小声道;“父王,孩儿知错了。”

    又望向身后诸人,犹豫了一会才说道;“父王,这些人都是赵国的忠臣股肱,我是赵王所以他们才效忠于我,于情于理都没有过错。还请父王你莫要追究他们的责任,否则恐会寒了天下臣子的心。”

    顿了顿面色有些苦涩的说道;“至于我,本就是你立的赵王,父王若是不满,大可收回……”

    却不料主父反瞪了他一眼,狠狠道;“放屁,你以为赵王的位子是你想坐就坐,不坐就不坐的吗?你当初即位时我告诉过你,一旦坐上这个位子,你就不在属于你自己了,而是属于整个赵国,你忘记了吗?”

    赵何猜不到父亲话中的意思,故无言以对,只是垂首点头。

    赵雍却又接着冷笑道:“况且谁告诉你寡人要废你了。”

    虎目转向赵成肥义,目光凛然道;“这是我们父子二人的私事而已,到是你们这些人,聚兵作乱,意图不轨。明明只是小事,你们却要弄出如此大动静,平白无故让我赵氏蒙羞。”

    说罢又瞪向赵信道;“你也一样,我只是让你回营,你却自作主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该罚,回去自己领五十鞭子。”

    赵信心知主父是想化解此事,到也心领神会,只是想到哪五十鞭子不由咧嘴,闷声道;“末将知罪。”

    “还不快放了安平君。”

    赵信一怔,尽管不情愿,可也只好将赵成放开。

    “至于你们。”主父望向赵成等人,顿了顿声音又渐严厉。

    “你们私自拥兵作乱,本来罪不可赦。可念在你们并不知情,虽有违律法,却忠义可嘉,故各自罚俸一年,回去闭门思过三天。”

    赵成和肥义二人愕然,相互对视了一眼,心知主父是想揭过此事。看来主父到底是个聪明人,心知若是强行为之,赵国十之**会生出内乱。无论与公与私,他都不愿意看见自己亲手打造起来的强大赵国因为内乱而国势大衰。

    既知事情不可强为,否则只会两败俱伤,赵成和肥义也只是低头应命。

    “你身为赵王同样该罚。”赵雍又瞪向赵何。

    “你身为赵王驭下不严导致祸事,从今之后宫中供奉一律减半,以做惩治。”

    赵何心中怅然,也不知是喜还是悲,只是躬身轻轻应道:“儿子甘愿受罚。”

    赵雍手按剑柄,虎目环视殿下,高声喝道;“传我诏令,今日之事只是一场误会,任何人今后不得提及,参与之人一律无罪,日后绝不追究。同时需严令军士们不得外传,违令者杀无赦。”

    主父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宽,短暂的犹豫后皆齐声道;“诺。”

    “赵信,回宫。”

    十余名羽林拥簇着主父大步离开了大殿,很快在外混战的羽林等军也得到了军令,各自退后归营,城卫则撤出了宫中,邯郸城迅速恢复了平静。

    离王宫不远处的一处宅院中,二人正在相对而坐,各自执子盯着棋盘。只是区别在于面白者神情淡然,另一人则有些心不在焉。

    “下‘平‘位三九路,你形势不妙了。”李兑轻轻落下一子,面带笑意的看向赵颌。棋盘山白子稳控中枢,已经占据了大半江山,而黑子则形势不妙,只是偏安一隅苦苦支撑。

    “对弈最在乎心境,今晚你心已乱,所以已经连输了三盘。”

    赵颌手握着棋子,久久未落下,只是抬头望向李兑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吗?”

    李兑轻轻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放下,笑道;“你还是心急了些,不是都说了吗,如今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对策。胜负难分,我们冒然把身家性命投入,岂不冒失。”

    赵颌试探性的问道:“你就不怕主父收拾了赵成回头来找我们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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