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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了一个小的。
在弹弓的两边叉子上端各钻一个小孔,然后系上处理好的牛筋,一个捡漏的弹弓就做好啦。
凭着前身和自己的经验,贾琏试过几次。
用的是地上的石子做子弹,很成功的打下来好几只麻雀。
就像这样,握紧、上石子、拉弓、瞄准。。。。。。
“piu~”
大乱斗中,尹善治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还没有动手,面前的人就拱下腰,无声的哀嚎。
转头无语的看着一脸得色的贾琏,目光落到他的手上,尹善治嘴角抽了抽。
嗯,击中要害,让对手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噗嗤。”
一同躲在后面的甄其姚没忍住,到底笑了出来,想起这位从前的传闻,嘴角勾起一抹原来如此的笑容。
传闻,这位爷得了马上风,后来……不举。
贾琏并不知道自己的陈年往事已经传得如此人尽皆知,还依旧沉迷在各种脑补的“咔嚓”声中。
如法炮制,本就没有什么悬念的战局,在贾琏和被“叮嘱”过的兴儿的远程加入下,以除了小书童以外,所有人都抱着下身在地上无声哀嚎,拉下了完美序幕。
冯舒志脸上抽搐,看着一脸不屑的贾琏心里冒火。
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他实在第一次见到,人至贱则无敌,大抵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地上抱着某个部位遍地打滚的众人渐渐开始有了哀嚎声,贾琏挑眉,朝尹善治递过去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因为这位同学知道贾琏的恶趣味后,之后只要一制住漕匪,就很配合的清一色将人面朝贾琏,中门大开。
“君子坦荡荡,你竟然如此下流无耻!”
冯舒志咬牙切齿,眸子死死盯着中央的英莲,斜睨了贾琏一眼。
机会已失,他只恨没有让漕老大多派些人。
贾琏也懒得和书童计较,这种人你越搭理他越是得意,不理他能急死他。
只是如今他们带来的人手不够,地上这么些人,要全部带去衙门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抓主谋却是可以的。
当下甄其姚就让随行的家丁上去将漕老大的两只胳膊卸了,然后和冯舒志一起,带着一同往岸上走。而至于其他人,清一色卸了胳膊还是继续扔在地上。
甄士隐父女之前是不知道冯渊已经死了的消息的,贾琏怕英莲多想,也没有透出消息,闹这么一处,虽说小书童没有抓住英莲,但是却不妨碍他极尽恶毒的咒骂贾琏和英莲。
贾琏打了胜仗,狠狠出了一口心里的恶气,所以对冯舒志的话充耳不闻,英莲却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轻咬贝齿,英莲快走两步到冯舒志跟前,正想说话,却是身子一个踉跄,随即就看到面前甄士隐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甚至她都可以看清楚父亲脸上岁月的沟壑。
低头,瞳孔放大,甄英莲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
甄士隐胸前,一只锋利的金色尖锐物体穿胸而出,寒芒闪闪的顶端,一颗一颗的鲜血顺着滴到地上,很快血流的速度加快,汇流成一体小溪,一鼓作气,迸涌而下!
“啊!”
疯狂的尖叫声,英莲疯了似的一把将书童推开,抱着甄士隐泣不成声。
贾琏惊骇,看着再次被制服的冯舒志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手臂,也被掰脱臼的。
……
……
客栈,甄其姚派人请来的大夫看着甄士隐胸前的骷髅连连摇头。
冯舒志早就做好了万一被抓的准备,刺透甄士隐胸口的,是一支金簪。
而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那支金簪的前端锋利无比,而中间处,却是做了倒勾处理,英莲情急之下为了救父推的那一把,给甄士隐造成了严重的二次伤害,由此……
“你们准备后事吧。”
大夫叹气,将东西收到出诊的木箱,随后起身往外走。
他是扈渎最有名的大夫,也是公认医术最出色的。如果他都说没救了,那就真的是没救了。
贾琏嘴巴张了张,看着守着甄士隐哭成泪人的英莲心情复杂。
如果她一只未曾得到,也许就去红楼里一般,稀里糊涂的就这么过了。
但是如今明明她都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亲人的关怀,却是又……
床上的甄士隐,似乎是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存,心里反而很是淡然。
他这一生最难熬的时期已经过了,如今他能知道自己的女儿还在世,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他已经很满足了。
抬手摸了摸英莲的头,甄士隐温声安慰她几句,随后又朝贾琏看过来。
他离家流浪近十载从未归家,也未曾听到家里的什么消息,所以他也不知道家里的夫人如今如何,过得好不好,还……
还在不在。
所以他对英莲往后的日子很是放心不下。
贾琏接收到甄士隐的眼神,走到床前,心里五味杂陈。
甄士隐脸上露出祈求,朝贾琏伸出手。
“仙人,我已经没有什么时辰了,最后再求您一个事情罢。”
第一百九十八章 私建盐田()
贾琏摆手,对这个称号有些脸红。
当初他不过是为了装那啥胡诌的罢了,偏生这老实人当了真,一本正经的叫了这么久。
接下来的剧情就跟贾琏看到的所有临死之前的人差不多。
托孤。
“为父没脸进祖坟,你把我的遗体烧了便好,然后回去看看你母亲。”
甄士隐心里这辈子最为亏欠的,除了女儿就是夫人了。离家这些年,装疯卖傻借以不去想失女之痛,但是却也强行压制住对夫人的愧疚。
老岳父是什么样子的他早就已经领教过了,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他都不敢想象她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所以,甄士隐托付给贾琏的事情有两件。
一,希望以后贾琏照顾英莲并为她择一名合适体贴的夫婿。
二,希望贾琏可以让让他的妻女母女团聚。
这两件事对于贾琏不过举手之劳,所以他答应得很爽快。
。。。。。。
。。。。。。
当日下午,应甄士隐临死前的要求火化。
英莲捧着骨灰盒,低着头惨白的脸上划下两行泪珠,默不作声。
在被拐子养着的日子里,她们是不许哭的,即便是要哭,也不许哭出声儿。
所以她练就了这样一身本领。
贾琏叹气,伸手摸了摸英莲的头发,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只能任由她回到甄府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甄其姚见状上前,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屋子,随后转头朝贾琏开口。
“我们这就去吧。”
他说的是裴家私建盐田的事情。
贾琏点头,又走到门口轻轻扣了两下。
“我去做事了,你先好好呆在这里,若是闷了就让杜若带你出来走走。”
隔着门,贾琏的声音尽量温柔。
他原本以为,能帮到她的,谁知道。。。。。。
一言难尽,贾琏抿嘴,只能告诫自己往后对这个女孩子好些。
杜若是甄其姚给甄英莲的丫头,甄其姚并不是甄老太君心尖上的孙子,所以从小就很是懂得察言观色,他看得出来虽然贾琏对这个丫头暂且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到期怜惜之心却是十分浓郁。
而这个怜惜之情嘛。
嘴角微扯,甄其姚站在贾琏身后并不言语。
这个怜惜之情,作用力可是很大的。
不一会儿里头响起细细碎碎的声音,门打开,英莲苍白着一张脸朝贾琏福了福。
“是,公子放心,英莲不会惹祸的。”
贾琏点头,看她这幅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把机灵点的兴儿留下来,自己带着尹善治尹浩两个跟着甄其姚走。
据甄其姚所说,裴家私建的盐田在一个岛上。盐田晒盐法本就不是什么技术性高的方法,所以只要稍稍派人守着,不过月余就能学了去。
这次为了安全着想,两人去的时候是傍晚,搭乘小船先上岸,上头早就有甄家的人一直守着,搭了几间小木屋暂且作安身之所。
知道是重要人物要来,又特意归纳了一番。
贾琏去的时候,入目的虽然是比较简陋看起来将将之后蔽身的屋子,但是进去后却是另有洞天。
一应器具齐全,褥子桌椅簇新精致。
心里的讶异,贾琏脸上不显,只悄悄让尹善治主仆提高警惕。
以甄家和贾家的关系,贾琏相信甄家不会弄死他,但是中间有没有其他的事情却是不一定的。
首先这几所木屋的地址实在并不怎么隐蔽,二来想要运送这么多的桌椅被褥,如果真要像甄其姚说的那么危险,怎么可能都没有人没有发现不对。
毕竟这么大件的家具和被褥,可不是像贾琏甄其姚他们七八个人,能趁着夜色进来的。
但是偏偏,在甄其姚口中十分谨慎的裴家,就是没有发现。
所以,贾琏才觉得有趣。
又因为没有用晚膳,所以又随便弄了一些当地小海鲜之类的给众人垫垫肚子。
虽然菜不多,但是因为是临海,所以新鲜的海鲜什么的还是管够的。
贾琏喜欢海鲜,倒也觉得不错。席间甄其姚拿出一个酒坛子,朝贾琏开口。
“海边昼夜温差大,贾兄喝点酒暖暖身子再睡吧。”
话虽如此,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勤快的很。
贾琏淡淡一笑,喝了约莫半碗的样子,就假装醉意朦胧,晃晃悠悠的载到床上去。
尹善治主仆得了贾琏的吩咐,自然也不会真的喝太多。
等确定主仆三人都歇着了,甄其姚又试探着喊了两声,然后才朝屋子里的人使了使眼色,众人带上门退去,贾琏隐约听见好像还有锁门的声音。
贾琏假装睡着,半眯着眼看着还算明亮的屋子。
甄其姚在明知道明天早起做事的情况下,还灌他们酒,今晚注定不寻常。
夜里风大,贾琏和尹善治主仆一个屋子,甄其姚和其他人在另外的屋子。月光透过窗户找到屋子,贾琏睁开眼睛朝尹善治看去。
托月光的福,窗户旁边站着的一个人影,光明正大的投影在窗户纸上,显而易见。
竟然还有人守着?
这种处境不明的情况下,三个人能睡得着才有鬼了。
悄悄起身站到门口,尹善治屏息凝神,少青朝贾琏颔首示意。
屋门口也有人守着。
贾琏的眉头皱得更深。
甄家到底想干嘛?
让尹善治朝自己靠拢,贾琏想了想压低声音悄悄开口。
“你去看看甄其姚在干嘛。”
他自问到了金陵还没有做出什么得罪人的事情,真要有也只是薛蟠那一件。但是甄家于贾家的关系,自然是比跟薛家要亲密得多的,甄家没有理由为了薛家要他的命。
再则说,就算是甄家想要他贾琏的命好了,在甄府的时候机会不更多,哪里又用得着千里迢迢的还要跑到扈渎来。
所以,联想到之前甄其姚说的裴家的事情,贾琏断定这里面怕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此严丝密缝的不许他们出门,想来必然是甄其姚怕他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所以在明知道他们都已经睡着的情况下,还要又是锁门又是派人守着的。
小木屋并不是很大,只有一个窗户和一个门两个出口。尹善治闻言眉头皱了皱,随即悄悄来到窗户前面。
木屋的顶用的是木板加稻草的模式盖着的,若是想要出去还真是比较难。
但是从刚才他就发现一个问题,窗户这边的风吹得这么大,那个影子出了衣服一直呼啦啦的外,竟然一动都没有动一下。
悄悄用手指将窗户纸的不显眼处戳个洞,朝外头看去,尹善治看清楚后嘴角抽了抽。
“窗户外面是个稻草人穿着人的衣裳,只有门口有一个人守着。”
走到贾琏身边悄悄开口,尹善治觉得自己被愚弄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举动到底有意无意,但是这里头必定有鬼就对了。
尹善治记得清楚,之前他们进门的时候,这个稻草人可是不在的。
贾琏一愣,脸上也是变得古怪,随即三人又来到窗户边。
还是得出去看看,不然贾琏总觉得心里差点什么。
因为小木屋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窗户和门的距离也并不是很远。这时候还不到二更,昼夜温差大,尹善治身上只着了单衣,被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透着窗户缝小心翼翼的朝门口看去,竟然空无一人,随即又借着月光仔细搜索一番,才在旮旯里看到一个头。
原来是因为风太大,守在门口的那个人直接在身上直接裹了一床棉被,就这样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便依在门口的一个避风处,是以视线并不在这边。
跟贾琏大致说了下情况,尹浩帮尹善治抬起窗户,随即就一袭蓝衣消失在夜色。
第一百九十九章 奇怪的甄家()
甄家家奴建小木屋的时候估计是各做各的,所以并没有统一规划。一共五六间的屋子各在各处,虽说并不十分分散,但也只是大致在一片空地上。
所有屋子皆黑漆漆一片,尹善治不知道甄其姚到底是在哪间屋子,只能一间一间看去。
只是……
一个、空的。两个、空的。三个、空的!
一共就六间房,除开贾琏的那个其他的竟然全都是空的!
而且尹善治还发现,整个小木屋区域。除了之前守在他们门外的那个人,竟然还有一个人在暗处。
要不是他反应快,加上那人似乎对守夜这件事不以为然,颇有几分有些懈怠,他怕是已经被发现了。
只是为何人不在屋子里?
想起贾琏之前的嘱咐,尹善治想了想,又尽量避着那人在周围找了找。
黑灯瞎火的,虽然有月光但是也并不怎么明朗,想来甄其姚也不会走太远。
这样想着,尹善治便以小木屋为中心向四周找了找。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在一个靠海的山崖上方,看见甄其姚和一个什么人在说什么。
他们站的地方下面,就是海浪涛涛,必经之路上面又是好几个甄家家仆守着。
尹善治皱眉,等了一会儿勉强也只能勉强看清那人的样貌,只觉得眼生得很,再多的却是打探不到了。毕竟距离以及海风海浪的,却是连半分声音都听不到。
无奈之下怕被发觉,只能先行回去。小心翼翼的躲过暗地里看守的人和门前的人,尹善治依旧从窗户进去。
“只看到甄二爷和一个有着小胡子的中年人说着什么,却是听不见内容。”
如实跟贾琏禀报,尹善治想了想又把那人面生的消息说了出来。
虽说消息不服,不过贾琏还是敏锐的觉得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不对劲。
那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正大光明的在房间说,非要这么谨慎的到那种地方去的呢?
这里真正算起来,也就只有他们几个外人,防的是谁不言而喻。
百思不得其解,三人陷入沉默。
不久,外头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三个人对视一眼,迅速跳到床上躺好。
不多时,只听门口些许声响,随即门微微打开一条缝,探进来一个脑袋,随即又很快缩了回去。
“没醒,睡得好着了,不过这贾公子酒量是真差。”
似乎是两个人在交涉什么,风太大也听不太真切,贾琏依旧是半眯着眼睛,很快就看到窗户边那个稻草人的影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