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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不顾形象,一个人在醉美人生里面大喊大叫,引来一群热围观,“梦薇,梦薇!”
连叫了十来声,却是一句回应都没有,把子和田鸡在一起,很是无奈,把子冲我走过来,“晃儿,你先别冲动。”
“我就问你李梦薇哪去了?敢做不敢当吗?”
“没有,她有事出去了。”把子连连解释。
“少他妈放屁,梦薇刚才就在这。”
田鸡走到我旁边,从后面抱住我,生怕我再继续,一遍把我往屋子里拖,一边嘴附在我耳边,“晃儿,你给我冷静点。”
“我怎么他妈的冷静,放开我,”我使劲一挣,从田鸡手里挣脱出来,看着面前的所有人,顿时沉默了,沉默到下一句该要说什么,至少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莎莎白羽张佳伟说“我误会你们了”,索性拉着玲玲,踹开门,走出醉美人生。
冲动是魔鬼,我深知这一点,出门的一刹那,现在回头已是不可能,可我偏偏就在那一刻不争气的后悔了,后悔自己竟然如此上头,迫于无奈,只能希望大家别太把我今天的行为当回事儿。
拉着玲玲,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这么多事儿正在一起,着实让我头疼,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人扒。光了衣服照相也能在人生耻辱史里数一数二,纵然是个小姐,也是有羞耻心的吧,至少在我看来,工作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出门,打的,司机师傅按照我的指引,老三家的破平房很宽展现在我们眼前,好长时间没人住,窗户上也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用石头砸烂俩窟窿,幸运的是它也就是窗户烂两个洞,仅此而已,住一两天还是能顶住,果然不出我所料,一进门,玲玲终于还是没忍住趴在沙发上哭起来,我站在她旁边,不知道如何开口,即使是开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何况我现在心情也不是那么明朗。
只能走进里屋,从桌子上拿起我们那时候的烟屁,靠在床上,一支接着一支,“呜呜呜”,门外依旧是玲玲的啜泣声,加上窗外的北风“呼呼”吹过,连着穿透窗户洞的冷气,我也是无奈。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靠在那里竟然又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做了好几个梦,杂乱无章,以至于我在被玲玲叫醒的时候头疼,却又一点记不住梦里有什么。
拿出来电话,还有几个字点,寻思着给莎莎打电话吧,但是又没有勇气,鹏鹏分析的没错儿,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晃儿,挺谢谢你的。”玲玲站在我旁边,脸上也没有眼泪,只是眼圈微红。
“对不住了。”
“没关系,我们这种职业,被人看不起很正常。”
我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你妈咪不联系你么?这个时间,也该去工作了把?”
因为我接触过的关于玲玲这种职业的人,多是有一到两个妈咪管事儿,姑娘们就跟着妈咪走,出台费几个人八二分,出面的二,出力的八。实在没话说了,只能冒出这一句。
“我没有妈咪,出来自己干的。”
“那你总的有个罩儿吧?”
所谓的罩儿,就是社会上稍微有点名气的“哥”,能稍微罩住点事儿,或者替她们要账什么的。
“我要说没有你信么?”玲玲从我嘴里夺过烟,放进自己嘴里猛吸两口,烟立马见底。
我转头,看见外面天又快黑了,时间过得真是他妈快,看来太阳也没这么执着想多展现一会么。走出屋子,把我那件外套套上,我信不信的意义也不大,“你家在哪?去你家换衣服,一会请你吃饭。”
玲玲没和我客气,把从田鸡那儿拿来的衣服披上,“走吧,先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坐在小烧烤摊子上,面对面,见过玲玲的地下室之后,她们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尽人意,即使是用高端的吃香辣的,到头来还不是普通民宅租不起,就算是租的起,估计也没几个房东愿意租。
倒了半杯子白酒,一口干进去,嘴里一阵清香,“赶紧吃吧,趁我还有钱。”
玲玲忽闪着两只碧眼,“什么意思?过几天就没钱了么?”
“说不好。”
吃饭的时候我只是听着玲玲说话,自己很少发言,毕竟一个男人爱叨叨自己如何如何不是什么好事儿。
很快,一大盘子肉串已经见底儿,白酒也被我们喝得差不多。跟着酒精麻醉,我心里稍微好受点,可一直想着莎莎,明知自己误会她了,确就是不想回去跟她道歉,毕竟把他换成我,依旧会那么做。
“晃儿。”莎莎耐不住我光吃不说。
“叫我张翼就行,叫晃儿怪别扭的。”
“嗯,张翼,今天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对,怎么了?”
“没事儿,你女朋友怪好看的。”
“人格魅力,天生就招人喜欢,没办法,老板,来两瓶啤的。”
“呲”我启开一瓶,对嘴吹一口。
“你上午对她是不是凶了点?”
“操,还不是为了你么,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我笑呵呵的,侃呗。
“人家不都跟你道谢了么。”玲玲装成一副小女人样儿。
我看见她这个样子,不自觉地打个冷颤,“姐,正常点儿,别给我吃软的,我肉麻。”
“老娘都谢过你了,还想咋地?跟谁俩肉麻呢?”莎莎立马转换风格,用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东北话,表达她的立场。
甭管她是不是东北人,反正我从这话里面,听出一股大茬子味儿,倒是确实舒服。
莎莎在把我惊到之后,没等我说话,立马又变换风格,恢复淑女形态,“今儿晚来吗?”
“来。”
“这么痛快?”
“像你说的一样,一夜泯恩仇嘛,呵呵。”
“你可是有对象的哦。”
“哪那么多废话。”
我顺手楼主玲玲肩膀,醉醺醺的从烤吧出来,走向最近的宾馆,望着迷离并且含情脉脉的碧眼,雄性荷尔蒙一瞬间激起我的兽性,两个人又是一阵细雨优柔。
这一晚上魂牵梦萦,所有怒火和不快在伴随着短暂的一声“啊”之后,荡然无存。
搂着身边这个半朋友半熟悉的妞儿,酣睡于此。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
跟往常一样,总会有一个电话在我睡得最香的时候把我吵醒,我早就见惯不怪,可依旧是没好气。
“喂?”
莎莎温柔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晃儿,在干嘛呢?”
“我。。。。我睡觉。。。。”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整的有点不知所措。
“在哪?”
“在。。。在。。。”
我还没编出来在什么地方,语言停了片刻,可时候偏偏不赶巧,玲玲醒过来,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我手里的电话,滋当我是在挠头,“晃儿。。。。”
“嘘。。。”我立马捂住她的嘴。
毕竟我堵住的是玲玲的嘴,不是莎莎的耳朵,莎莎还是听见了,在电话里凌厉道,“张翼,你旁边有女人?”
“莎莎,你听我解释。”
莎莎设问自己,“是不是昨天你救得那个,梦薇真是一点错儿都没有。。。。呵呵。”
“啪”,接着电话那边就没有了声音,变成嘟嘟声。
“草他妈的,这下好玩了。”
我从睡意中立马清醒,手握成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咚”,一声闷响之后,我手腕生疼,昨天训斥莎莎的那些事儿啊,场景啊什么的,又是历历在目,再加上这回,基本算得上是大杂烩,这他妈的是真坏事儿了。
“怎么了?”玲玲已经反应过来,可还是明知故问。
我随身穿上衣服,觉着这回要是不回去,我可能丢失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美丽感性,婀娜多姿的真媳妇儿,我带着哭腔,“姐,你不能恩将仇报,我又没有招惹你,不就是没带套儿么,至于这么报复我么。”
“对。。。。。对。。。不起。”
“得了,你先睡着吧,有机会再聊,这下我说成啥都得回去了。”我从床上翻身出去,随手带上门。
“师傅,醉美人生。”
能少一事少一事,原本我在理的事情被这么一声“晃儿”彻底打乱,既跟莎莎闹别扭,又圆了梦薇的话,莎莎现在肯定是信了梦薇了,这都是什么事,明明路前面有个坑,还他妈自己向里面跳,这不就等于是拿黑泥子水洗白衣服,越洗越脏么。
一路上思索着我应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可一直到美人生大招牌理我几十米,心里也没有什么答案。
第七十九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这个点儿莎莎正好在醉美人生前台,可万幸中的幸,就是莎莎旁边的女人……………李梦薇。
本想连着昨天的事情一一算清,可见到莎莎难免会底气不足,至于昨天的事情,先放放,算肯定是要算,时间问题而已,毕竟因她而起,她逃不了。
莎莎看见我,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立马翻脸或者耍小脾气之类的,相反是大家闺秀的一笑,和往常无差,声音温柔异常,“晃儿,你回来啦”。
我点点头。
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看到她这样反倒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到底应该直接道歉说自己错了,还是过一会趁没人的时候再说自己错了。
莎莎接下来完全打消了我的顾虑,可能是为了不让我丢脸,转向梦薇,“你先忙,我和我男朋友处理点私事儿。”
“嗯,”梦薇像是没事人一样,对着我和莎莎淡然一笑,这个笑容,让我有种想脱下鞋抽她的冲动。
我们两个走到一处很隐蔽的包间,进屋,关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莎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原来的风情万种换来现在的阴雨天,紧皱着眉头,心里装着千把杀猪刀,又不能对我这个脆弱的西瓜怎么样,她也知道,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有自己的份儿,也许她早些告我,我就不会纵容着两个人做事出格,更不会翻脸负气离开。
凝望着我的眼睛许久,莎莎深叹口气,“晃儿,为什么这么做?”
我看着莎莎,也沉默了,在这之前,我确实生她气,但这件事一过,我就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从头贯彻到脚底。
“快点给我个解释。”莎莎站在我正前面,双眼对着我的眼睛,而我却不敢看她,像是小孩子犯错一样,我知道这回的错远比小孩子更让莎莎怒不可遏。
定顿好几分钟之后,我也深呼吸,“媳妇,我错了。”
“错哪了?”
“错在不应该找别人。”
“没了?”莎莎又看着我的眼睛。
“没了。”
“那前天你们做没?”
“没。”
“当真吗?”
“嗯。”
“呜呜。。。。”莎莎听完我的话之后,捂着脸蹲在地上,双手环保膝盖,顿时泪落如雨。
当一个女人因为一件事哭的时候无非有两种原因,要么是她无理取闹,要么是我错了,显然现在的情况隶属第二种。
“对不起,莎莎。。。。”伸出手抚摸着莎莎的秀发。
我的抚摸对莎莎的心理没有起到好作用,一个女孩子从被我训斥到主动给我打电话道歉,已经下了很大决心,站在她的角度来看,我发现自己错得一塌糊涂,“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样对我,我当时也是不知道啊,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一股子女人味由内而外,这是莎莎的无奈。
而我除了不停地打保票之外,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哭了许久,莎莎抬起头,两眼泛着泪花,缓缓站起,走到我身边,我们两个紧紧的环抱住,饱满的嘴唇贴在我耳边,“晃儿,我爱你,仅此一次。。。。”
“放心吧。”
“我是真难放心。”莎莎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干眼泪,踱步出去,留下我一个人站着发呆。
事情来的挺突然,去的挺突然,完全没想到莎莎会这么快原谅我,但这并不代表这样的方式不刻骨,相反,我非常刻骨。
坐在包间的沙发上,盯着大屏幕,这里有提供娱乐的麦式ktv,打开,点到两只蝴蝶,再到刀光剑影,一直就是这两首歌,回想起从跟了残暴,到现在的种种,现在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没完没了的唱,无限循环,总想从歌里面找到点什么,半个小时过去,仍然一无所获。
“吱”,门打开一条缝,田鸡手上拎着一箱子啤酒,后面跟着肥龙把子老三,也都是一人一箱子哈啤,四个人的影子在外面灯的印衬下异常熟悉。
把子慢慢坐在我旁边,“晃儿,我知道梦薇做的不对,回去也说过她了,可她归她,咱是咱,原谅哥们这一次,我也替梦薇道歉了。”说完,拿起一瓶子酒,一饮而尽。
田鸡也走了过来,“对,晃儿,兄弟知道你受委屈了,来,哥陪你一起难受,”之后也是一瓶下肚。
“你的事儿哥们听说了,晃儿,爷们点,这他妈都不是事儿,谁没遇见过几个渣子。”
“就是,不就是那个什么西风还有个妞么,别这么多愁善感,你以前可不这样,来,我和三儿跟你走一个。”
我手里被田鸡递上来一瓶酒,可能也是哲学书看多了,变得有点敏感,顿时感觉有水在眼睛里面打转,那绝对是水,兄弟情谊的水,不是眼泪,我猛地一抹,“我的好兄弟们,有你们,老子死也认了,来,什么几把事儿,区区几百万能买我开心么?干。”
酒水线在瓶子里越来越低,直至消失在我喉咙,我的感觉和那天完全不同,这第一瓶啤的,是甜味。
熟悉的音乐响起,陈浩南山鸡几个人在投影屏幕上,就像我们几个人一样,喝酒唱歌,我拿起话筒,“湾仔一向我来晒,我玩晒。”
“洪兴掌管一带。”
“波楼鸡窦与大档,都太晒,陀地至高境界。。。。。”
“论背景我之强大,论劈友我不言败,ai。。。”
“刀光剑影,让我闯为社团显本领,一心震家声,就算死也不会变,让我的血可留下来。。。。”这首影响好多年轻人电影的主题曲就这么被我们放着,唱着,可能是因为,它代表的是我们这一群年轻人,蛊惑,热血,情谊,啤酒味,现在是白天,可惜我又醉了,这回是沉醉。
“来,操他娘的,喝。”我的眼睛又是一米开外人畜不分,但我们也好久没有这么齐的坐这儿喝过了,这回也不能算全齐,毕竟鹏鹏不在。
“晃儿,”田鸡也多了,坐在我旁边,“女人哪,她就好比是木板,而我们男人就是钉子,咱也混蛋,从来不在乎钉子扎过多少木板,可却盯着木板被多少钉子扎过,这对娘们来说,就是不公平,莎莎生你气,正常的,多让让,我看好你们俩,肯定能走下去,哥给你们包大分子。”
我半米瞪着眼,“鸡哥,你放心,我看得开,西风么,莎莎么,都是浮云,那都不是事儿,咱可是成大事的人,那句话咋他妈的说的来的?对,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对,就为这不拘小节,咱走一个。”
“来。”
“叮”两瓶酒怼在一块儿。
“哎卧槽你怎么还剩个底儿。。。。。养他妈海豚呢你。。。。”
“你刚说的不拘小节。。。”
“妈的混蛋。。。”
。。。
两个小时之后,我们全躺在包间里,七零八错的,横着竖着的,腿在上身子在下的,各种奇葩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