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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我叫张翼,这些年,我经历过风雨,拿刀砍过人,体会过人世间的尔虞我诈,也拥有最纯真的青春美好。从一个普通的混混,变到社会的古惑仔。我爱过,恨过,曾经为了兄弟挨过刀子,为了女人抛弃一切。身边的人在不断地换,唯一不换的,是人间真情。不停地有人离开,死去,坐牢,叛变,社会路充满鲜血艰辛,人心不再透明,枪口悄然打开,我的社会路随之开始。。。官方唯一:(欢迎提出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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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古古惑惑()
“喂,张翼,你他妈哪呢?今晚有活了。”
“别他妈给老子墨迹,时间地点。”
“金门广场,晚上十一点。”
我放下电话,看了看表,还有大概两个小时“来宝贝,时间不多了,抓紧。”
我一只手搂着怀里这个叫玲玲的女人,一只手伸进她胸前的衣服。玲玲是个卖身女,而我每天除了打架抽烟,唯一的爱好就是玩女人。
“来嘛,你放心,两个小时之内,保准你下不了床。”这个玲玲满头大波浪,混血,绿色的眼睛,手感嘛,摸上去应该是d;就是感觉有点硬,也不知道是隆的还是什么,大的一比,说完,伸手就要解我的裤带。
我按住她的手,满脸坏笑“要是你下不了床呢?”
别的方面我不敢说,但是这个方面,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两个小时而已,老子还嫌不够呢。
“我?别开玩笑了,接了那么多男人,没人有这么大的口气,要是我下不了床”玲玲叼起一根烟,脱下身上那件漏腰的紧身皮衣“以后的钱你不用掏,套都不用戴,行了吧?”
“行啊”,我如狼似虎,把她身上仅剩下的那些衣服撕开,露出她身上的纹身
“呦,还纹个蝎子,应该是老母鸡才对嘛,这样就符合了,哈哈哈哈”我狂笑着,一边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看着自己的兄弟已经探出头来,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再受委屈了
“主人,电话,主人,电话”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刚刚那个声音
“哎,张翼,忘了说了,记得拿刀”
“你他妈的还有啥事,赶紧说”我一下就火了,人生四件事不能打断,这件事排第一
“吃上药了?火气这么大?”
“老子给你造侄子呢,草”我使劲挂了电话,调到震动,00年的诺基亚,没有静音功能,寻思这样就听不见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兄弟”,嗯,还行“赶紧赶紧”说着,我把嘴凑到玲玲早已没有衣服的胸前,习惯性地嗅了一下“香奈儿的,有钱啊?”
“eonbaby”玲玲发出职业性的怒吼,张开了双腿
正当我两眼冒光垂涎欲滴的时候,“嗡嗡嗡”手机振动起来,“操他妈的”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拿起电话“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张翼啊”电话里面传出残暴的声音,我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大哥大哥,您讲,我听着呢”电话里是我的“头儿”,我也不好发作
“什么事儿这么大气”
“没事”我看了眼旁边满脸享受还没缓过劲的玲玲,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旁边有个娘们,非是不让走,你说说,咱这不近女色的人不能这么随便,就来了这么一句,怎么着?暴哥,啥指示?”
“今晚的事你知道吧?十一点,看你表现”残暴说话不拐弯,“啪”地挂了电话。
握着电话“啊。。。”我发出一声怒吼,随后把脱到膝盖的裤子提了起来,拿出五块钱买的钱包“多少钱”
“怎么帅哥?不来了?人家还想等你让人家站不起来”玲玲满眼坏笑,假装娇滴滴的小女人样“少他妈和我装,换成你,硬的起来吗?多少钱”
“五百”
我甩了五百块在床上,满脸懊恼,这是什么事,赔了钱软了蛋,准备推开门
“等等”
“有屁快放”我心情极度糟糕“下次来找我,免费全套”玲玲一边笑一边穿衣服,把紧身皮衣的拉锁费劲的提了上去,我看了一眼她的胸脯,真怕那拉索崩开。
推开门,三个身子顺着门倒了进来“你们他妈干嘛呢?”我正愁没人出气,这三个人是我朋友,老三,把子,鹏鹏,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但是很多事儿他们还是听我的。
“晃儿,啥感觉?”
“感觉就是以后硬不起来了”我大踏步出去“走,晚上十一点,有活,带刀”
我叫张翼,21岁,因为上学时的各种原因,现在早早步入社会。通俗的说,我们是小混混。
在学生们眼里,我们是地痞流氓,但在我们自己看来,是有文化的流氓,不对,有文化的青年。
那三个人和我一样不服管,出来自己混,那个时候我们没钱,就经常性的向初高中学生们“借”钱花,偶尔也向大人“借”点。
有一天手紧,向路边一个人“借”钱,那个人是残暴,正好下车买烟。我们凑上去和他“说明来意”,结果旁边车里出来五六个黑西服。
因为这事,我们拥有了残暴这个头儿。在这以前,我就是觉得天老大我们老二。
今天是我加入“组织”以来的第一个任务,在“金门”这个广场。在我们这里有个规矩“要想生活过的去,头上必须带点绿,不想学习不受罪,片刀抽烟都得会。见到媳妇不要跪,床上流血不流泪。”
我一直觉得这句话,都是给我写的,咱曾经,成就多少男人,让他们头上变成绿色,这就不说了,抽烟喝酒打架也不说了,就连多少女孩子被我在床上见了红色,我都数不过来。
现在是十点半,我坐在广场旁边的台阶上,眼睛看看表,心里想着的是和玲玲亲热的场面。这就好比吃不到的葡萄,它永远比吃过的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又给残暴去了电话“暴哥?我都来了,咋一个人没有呀?”
“你他妈的哪听说过约架还有早到的?妈的,打没打过架?等着吧”残暴还是老样子挂掉电话。
残暴说的没错,长这么大,小架没少打,但是这种传说中的百人大架,我这还是第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三鹏鹏他们三个已经拿出mp4,打开早就下好的岛国爱情动作片,我虽然脑子里都是玲玲的d罩杯,身子却不由得发抖,也可能是因为紧张。
时间过得真快,现在距离十一点还有三分钟,“180,179,178。。。”我从180秒倒数着,像暴哥这个级别,怕是只有浩南那样的人物才配和他决斗。
果然,当我数到五的时候,广场对面的一瞬间亮了无数的远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这些车的车灯都是经过改造的,红色,绿色,蓝色,白色,大概有十辆。把广场围住半个圆。打开车门,下来几十个身穿统一白色衣服的人,手上拎着刀,棍子什么都有,金属的颜色在灯的反光下,变得更刺眼。
我回头,只看见残暴的路虎车打头,身后也是数十辆车,打着双闪从黑暗的路上开出来。异常威武,原本不大的广场被这些灯照得像白天一样。
车队一停,也围住半个广场,车灯变成远光,远光灯清一色是亮白色。
车门打开,残暴从车里踏出来,黑色风衣,黑皮鞋,嘴上叼着雪茄。身后站着几十个黑衣服的青年,残暴伸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后面,我们四个拎着刀跑进人群最前面。
第二章 火拼()
白衣服人群渐渐散开,让出一条道,人群中走出一个体型微胖,170左右的中年人。胳膊上花花地纹着一片,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却还是夏天一样穿着白色秃袖t恤。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他妈的哪是打架,分明就是火拼嘛。
我脑海里瞬间闪出各种苍井空,小泽玛利亚,可乐鸡翅,乌龙院,爸妈的脸,马尔代夫,还有各种各样的还没来得及摸得肉,就像是临死前的祈祷一样,把人生里还没有看够没体验完的东西全都回想了一遍。
上回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家偷着抽烟被我妈杀个回马枪逮个正着的时候,她有事回家取东西,正好就遇见我叼着烟,然后就拿起凳子腿向我冲过来,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着的也是这些,但是除了没有想父母的脸,因为太狰狞了。
还记得我妈边打我边问“还抽不抽了”我倔强的说“抽”,我妈打得更凶了。为了不再挨打,我只能说不抽了,这才捡回一条命。因为有事,她打完我,就匆匆出去了,但是我心里苦,寻思抽支烟压压惊,这个时候我爸又回来了,后面的事情,太血腥太暴力,从女子单打到男子单打,再到男女混合双打。我感觉自己的金钟罩就这么慢慢成型。这种感觉,一个字,真难受。
“残暴,别来无恙。”
“狗熊,彼此么,一点没变。”
残暴和那个叫狗熊的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广场中间走,两边的人都蓄势待发,但他们两个却是像老朋友一样,一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紧不慢。不知不觉十几分钟过去了,我们站在那里,无聊的一笔。
直到听见他们切入正题,“这么多年了,该做个了断了吧?”
我们这才清醒过来,应该是该开始了。果然,残暴从风衣里面抽出一把匕首,“啊”地大吼一声,向着狗熊冲了过去,狗熊从别人手里结果一把片刀,二话不说,挥舞着也冲了上来。
两边的人自然见不得自己大哥受伤,也加入了这浩荡的火拼行列中。
由于我们四个人是新人,而且这么大的场面也没见过,再一个我们也没穿统一的黑衣服,没人顾得上我们,所以出现了这样一种局面:前面百十个人火拼,留下我们四个站在原地。
“晃儿,是不是应该上了”老三表情凝重,怒视着前方,鼻孔里喘着粗气,手上把刀握的紧紧的。
要是按照我们以前的规矩,打架之前是要把人先挨个看一遍,看有没有认识的,要是有认识人的话,哪怕是二姑的姐夫的小姨子的侄子,或者是隔着八个人的朋友,这架就准打不起来,要是没有认识人,那只好看谁人多,人少的自动放弃战斗。
但是现在这钟局面让我有些为难,自己到底是应该上还是不应该上。
“上吧?”我咬着牙,用疑问的语气问道。
可能是他们耳朵有问题,生生地把疑问句听成肯定句。
鹏鹏点了点头,刀尖蹭着地,“啊”地冲上去,依稀可以看见摩擦出的火星。
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墨迹了,我也拎着自己的砍刀,冲进人群。
我们进去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大半,地上躺着大几十个人,哀嚎声不断地传出来,鲜血染满了广场,原本被灯照亮的地上已经变成血红色。
我们是生面孔,不管是哪一方的人看见我们就像没看见一样,以为是自己人,继续找着不同衣服的人战斗。
我拎着刀,照着一个白衣人的胳膊就是一刀,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我接着又是一刀,砍到他腿上,鲜血瞬间喷了出来,白衣服没等反应过来就丧失了战斗力。
我又冲着下一个白衣服走过去,突然后背一丝凉意,然后瞬间暖融融的。我一回头,一个人举着刀顺着我脑袋砍了下来,我本能的抬手一挡,胳膊上挨了一刀。
我火了,“草泥马”抄起刀照着那个人肚子扎了上去,又是一股鲜血,那个人捂着肚子半跪在地上,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不就是流血嘛,来啊,谁怕谁。
趁着他跪下的功夫,抡圆了胳膊,一刀砍进那个人的肩膀里,那个人哀嚎着,躺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再看把子,被两个人围着打,我从地上抄起一根棍子,瞄准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狠狠地轮了下去,那个人硬生生的吃了我一棍,举起刀,看都不看,一甩胳膊就是一刀,我一低头,刀口蹭着我头皮划过来,头顶传来丝丝凉风。我握紧拳头,蹲着半个身子,一拳打到白衣服的裆部,白衣服被这猝不及防地一下打的跳了起来。
眼看着另一个白衣服大汉的刀就要落到把子脖子上,我管不了那么多,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大汉手腕,一只胳膊垫在把子脖子上。
我眼睁睁地看见自己胳膊从黄色变成红色,一道十公分的口子出现在我胳膊上,隐约能看见胳膊上的白骨,大汉一刀没砍到把子脖子,更生气了,抬刀又向着我的脖子砍上来,我的力气和他根本没法比,虽然抓着手腕,但根本阻止不了大汉进攻的节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把子拿起手上的刀,刀刃向着大汉的大臂,死死的顶着,大汉的力气太大了,胳膊已经砍了下去,这时候发现有刀已经晚了。
只听见“嘎巴”一声,半条胳膊,手上还握着刀,掉到地上。大汉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我和把子拿着刀像砍棉花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砍得皮开肉绽。
另一面,狗熊一拳打掉残暴两颗门牙,残暴一刀砍下狗熊耳朵,两个人满身鲜血,你一刀我一拳,拼的难舍难分。
渐渐的,残暴体力不如狗熊,用力砍下一刀,狗熊侧身一躲被狗熊一刀砍在脖子上,可能是正好切到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三米高,残暴浑身开始抽搐。
这个时候我跑到狗熊后面,眼睁睁看着残暴被狗熊割到脖子上,狗熊把残暴解决了之后,放松了警惕,我双手紧紧握住刀,学着狗熊的动作也是一刀,狗熊的血也喷到两米多高,两只眼睛血红,瞪着我,慢慢地跪倒倒在我面前。我举着刀,看着狗熊,大吼“都他妈别打了!”
这一瞬间的发生几乎是在三秒之内,广场安静了。谁都不说话,白色的空气里能闻见一股子暴戾之气,血腥味浓到想吐,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两个躺在地下抽搐的老大。
“赶紧他妈的救人。”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把看呆的人们从发楞勾回到现实。
广场的车躁动了,不停地向车里拉人,满地的鲜血散着热气,车灯迷绕,血腥,残忍,暴力。
第二天,我浑身裹着纱布,满脑子想着残暴会不会有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赶忙拿起来,里面传出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残暴死了,流血过度,刀伤。滴。。。滴。。。滴。。。”
我盯着天花板,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悲伤,更多的是迷茫,好容易找到可以跟着混的人,又转瞬即逝,我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样,还是没事干去向初高中学生“借”钱花吗?
谁知道呢。
“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我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我说话声音很低沉
“你是张翼?”
“对,是我。”
“出来谈谈,我在你宾馆楼下。”
第三章 袁哥登场()
“晃儿,怎么样,要不要和他们拼了?”老三和我在一个房间,手上身上脸上都缠着纱布,看起来像是古埃及木乃伊一样,露着两个眼睛,但是两个眼睛还都散着杀气。顺手抽起旁边的一把刀。
我又下意识的向楼下看了看,站在黑衣人前面的那个白衬衫正好抬头,虽然带着墨镜,但是很明显在看我,我们四目对视,白衬衫冲着我笑了笑。
“得,这下可跑不了了,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一边发牢骚,一边点着一根烟,抽出片刀,“老三,你就不要去了,你这情况。。。”
“啥意思,瞧不起哥们啊?大不了死么,别给老子墨迹,走着。”老三第一个出门,倒是把我说的一愣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