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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摘回来的啊,我真想可以种活它。”轻歌眼中的雾气更浓了。
纳寒珏蹙眉看着瓶中的火鸳花,忽然说:“我知道有一个人也许可以把它给种活!”
“谁?”轻歌惊喜的回眸问。
“水倾墨!”
如果不是为了轻歌,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再来这毒王药王谷,他揽着轻歌的腰,轻歌抱着火鸳花,坐在毒王药王谷的客厅里等水倾墨。
轻歌也不是故意为难纳寒珏,只是她觉得,纳寒珏和水倾墨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师兄弟,难道还要一辈子这样打打闹闹闹别扭?
一进客厅,纳寒珏的脸色就冷的厉害,煞气逼人,戾气浓重,影一和影二躲得远远地,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上次和他们珏少的相处,实在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他们真怕珏少这次回来会翻旧账,好在纳寒珏一门心思都在怏怏不乐的轻歌身上,眼里根本看不到他们的存在,他们这才松口气。
“你们少爷怎么还不来?”纳寒珏等的不耐烦,朝影一斜睨了一眼。
“马上就来了……”
“砰!”
影一的话还没落地,后山实验室的方向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浓烟腾空而起,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弥漫了大片的天空。
“少爷!”
影一影二大惊失色,等他们回过神来,眼前已经不见了纳寒珏的踪影。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后山,看到的是纳寒珏的背影,连半分的犹豫都没有,他就冲进了已经烧成烈焰的实验室。
“珏!”轻歌叫了一声,奋不顾身的往里冲,被影一和影二死死拖住。
他们必须看好轻歌,不然她少根头发丝,珏少出来也饶不了他们。
“你们放开我!”轻歌用力挣扎,望着烧红了半片天空的大火,她眼睛都红了,想起那次她被唐远暗算,困在大火中,纳寒珏冒着生命危险把她从火中救出来。
这次被困在火中的是他,她怎么可以让他独自一人在大火里挣扎求生?
她要去救他,就算是死,她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就用毒了!”轻歌指尖微动,淡紫色的烟雾飘出。
影一和影二自小生长在毒王谷,服用过很多抗毒的丹药,轻歌洒出的毒雾虽然霸道,一时半会儿他们倒也扛的住,将轻歌箍的死紧,不许她冲过去,“蓝沁小姐,你要相信纳寒少爷,他……”
话音还没落,火团中冲出一个人来。
纳寒珏抱着已经昏死过去的水倾墨从大火中冲出来,头发衣服都已经烧着,闻讯赶过来救火的保镖飞奔过去,将一桶水猛泼在纳寒珏身上。
纳寒珏身上被火熏的焦黑,水滴湿淋淋的往下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珏!”
轻歌冲过去,一把抱住纳寒珏,纳寒珏连忙把她推开,“别过来,我身上脏。”
水倾墨也被那一盆水给从昏迷中浇醒,纳寒珏见他睁开了眼,“砰”的一声把他扔在了地上,摔的他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第80章太夸张了有木有()
“你想摔死我啊?”水倾墨翻了个白眼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想摔死你还会冲进去救你?”纳寒珏咬牙切齿,他也忘了水倾墨这是把他的实验室炸了几回了,他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呢?
“谁稀罕你救?”水倾墨横他一眼,不想领情。
“你以为我想救你?”纳寒珏嗤笑,“要不是为了留着你的小命给歌儿种活那株火鸳花,我才懒的救你,你最好把我们的火鸳花给我救活,不然我再把你扔回火场去!”
“你们从纳斯岬带回来的火鸳花?”水倾墨表示他很感兴趣。
“少爷,您和珏少还是先回房间换身衣服再说。”影一过来催促。
山风很凉,他们身上都被水浇透了,站在这里吹山风很容易感冒。
纳寒珏和水倾墨换好了衣服回到客厅,影一和影二看见两个人的样子想笑又不想笑,肩膀抖动的厉害,忍的很辛苦。
轻歌却管不了那么多,“噗”的一声笑出来,直笑到身子打颤。
纳寒珏一把将她箍进怀里,在她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笑什么?不许笑!”
轻歌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怎么也止不住笑。
纳寒珏的头发烧掉了一半,又酷又帅的发型已经烧没了,像乱糟糟的鸟窝,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别笑了,再笑我吻你了!”纳寒珏那张妖艳的脸上敷上一层很可疑的红色。
“没……没关系……”轻歌在他怀里笑的喘不过气来,“很……很可爱啊,哈哈……”
这样的纳寒珏,少了很多高高在上的冷傲,太接地气了!
“不许笑了!”纳寒珏揽着她的身子,语气有几分恼怒,眸光里却是宠溺。
水倾墨撇撇嘴。
这还是那个绝情狠辣的纳寒珏吗?
为了他怀中的那个女人,真是一点节操都没了!
“好,好……我不笑了……”轻歌好不容易才止住笑,问水倾墨,“墨少,您看您能帮我把火鸳花救活吗?”
“什么墨少?”纳寒珏斜了水倾墨一眼,“叫他小墨就行了。”
“她敢!”
“她就是敢,歌儿,叫,小墨!”
“好,”轻歌很卖纳寒珏面子,看着水倾墨一本正经的问:“小墨,你看你能把火鸳花给救活吗?”
水倾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满屋子转圈。
真是被这个纳寒珏气死了!
轻歌怎么看怎么比他年纪小,身高还不到他的下巴呢,居然让她管他叫小墨,这要传出去,他水大少爷少爷的脸面往哪儿放?
宠自己的女人也不是这么个宠法儿的不是?
“纳寒珏,算你狠!”水倾墨的手指恨不得指到纳寒珏的鼻子上去。
“一般一般啦,我还没让歌儿叫你小墨墨呢!”轻歌这么卖他面子,纳寒珏很得意,在轻歌脸上轻吻了一下,满脸的志得意满。
“小人得志!”水倾墨愤愤。
“少废话!你还让你师嫂说几遍啊?去看看火鸳花,你要救不活它,我再放把火点了你!”
纳寒珏的话水倾墨是极不愿意听的,但是他对火鸳花很感兴趣,这时轻歌已经把火鸳花放在他眼前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火鸳花吸引过去。
“你用什么养着它?”
“我给它配的营养液。”轻歌回答。
“呵!白痴。”水倾墨嗤笑。
“你再说一次?”纳寒珏猛然掐住他的脖子。
“我再说一百次,你们也是白痴!”水倾墨脸憋的通红,还不忘白了他一眼,“花儿当然是种在土里才能活,你见过活在水里的花儿吗?”
“珏,你别这样,”轻歌把纳寒珏扯开,看着水倾墨手中的火鸳花满面愁容,“可是……它的根已经没了啊!当时有两条灵蛇守护它,我们不可能连根带茎一起挖回来,所以只能折断花茎把它带回来,它没有根怎么能种进土里?”
水倾墨睨她一眼,“你们这些白痴,种花一定要有根吗?压茎不是一样能活?”
“行吗?真的可以吗?”
轻歌满脸喜色,纳寒珏则揽紧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叫他:“水……倾……墨!你再说她一句试试?”
“白痴白痴白痴!我就说了,怎样?”水倾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欠……揍!”两个字挤出齿缝,纳寒珏冲了上去。
屋里一阵砰砰巨响,影一影二捂住眼睛不敢看,轻歌飞快的把火鸳花护进自己怀里,躲到墙角,生怕被殃及。
十几分钟后。
“哎呦!你们轻点!”
水倾墨被打的鼻青脸肿,影一和影二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他还不住的喊疼,纳寒珏下手那不是一般的狠。
再看纳寒少爷,气定神闲的揽着轻歌,除了头发被烧的有点难看,依旧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一丝不减。
从小到大,水倾墨一直是纳寒珏的手下败将,无奈他一直不肯接受这个事实,隔三差五的就挑衅纳寒珏,下场一次比一次凄惨。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吧?”纳寒珏慵懒的挑眉。
“你管我!”被打的人当然没好气。
“不舒服我们就再来一次!”纳寒珏摩拳擦掌。
“珏,差不多了!”轻歌扯住他,再次把火鸳花拿到水倾墨面前,“你看看它到底能不能种活,要是你觉得实在没办法的话,就不用勉强了,我知道,我们想让你把没有根的花儿种活,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谁说我不会?”水倾墨不服气的挑眉,一把将火鸳花从轻歌手中抢过去,“这天下还没有什么毒物能难得住我水倾墨?区区一棵火鸳花而已,你想种在哪里?”
“纳寒别墅的后花园行吗?”轻歌心中暗喜。
哈哈,激将法成功了!
纳寒别墅后花园。
水倾墨将火鸳花摆弄了好久,才说:“这花儿必须种在水里,就像你们采摘它们时一样,浅水,根在水中,花在水面之上,这样它们才能长的鲜活。”
“没问题,那边不是有一片荷花池吗?”纳寒珏指了指花园东北角。
“拨二十个人给我,听我指挥。”
“只要它能活,二百个也行!”
“把手伸出来。”水倾墨又说。
“怎么了?”纳寒珏蹙眉。
“我需要点新鲜血液喂它,不然不等我把你的荷花池收拾好,它就败了。”
“弄到哪里?”
“暂时弄到花瓶里。”
纳寒珏掏出随身的匕首,却被轻歌抓住手腕。
“不要了,”轻歌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们不要这火鸳花了。”
虽然这火鸳花很珍贵,她很喜欢,可是她也不要纳寒珏因为一件死物而伤了自己。
“为什么不要?一点小伤而已。”纳寒珏手腕翻转,轻歌眼前一花,他已经割破手腕,嫣红的鲜血滴入花瓶中。
奇迹发生了!
刚刚还打蔫儿的花儿缓缓挺直了腰杆儿,花瓣瞬间绽放的妖艳,散出妖冶的香气。
“你!”轻歌见纳寒珏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出了几厘米的口子,嫣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往花瓶中,一时气结,抢过纳寒珏手中的匕首,一扬一落,嫩白的腕上多了一道张开的血口。
第81章肉麻()
“歌儿,你干什么?”
纳寒珏恼怒,伸手要去按轻歌腕上的伤口,轻歌躲开,用身体挡开她,让她的鲜血也落入瓶中,“火鸳花是我们两个人的,要喂我们一起喂!”
“好了,够多了!来人,拿药箱来!”纳寒珏不顾自己腕上的伤,掐住轻歌的手腕,让血可以流的缓慢一些。
药箱拿来后,也是他仔仔细细的给轻歌消毒包扎,还咬着牙嘟囔:“真是个笨蛋。”
“我没事了,”轻歌抿唇而笑,活动活动手腕,又给他消毒包扎。
“这不是笨蛋,”水倾墨受不了的咂舌,“这根本就是一对笨蛋!”
“还不是你这个白痴搞的?要几滴血而已,你不会偷偷和我说吗?干嘛当着歌儿的面说,我看就是刚刚我揍的还不够力度,打不聪明你呢怎么就!”纳寒珏一肚子气都冲他气了。
水倾墨摇头,拿着火鸳花奔荷花池去了,“谁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是零?我看根本就是负数!”
水倾墨去给火鸳花弄培养基,晚上的时候纳寒珏发烧了。
睡到半夜,他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轻歌的身子上,轻歌迷迷糊糊间觉得他身体特别热,顿时醒了,拿手探了探,烫的吓人,一定是白天的时候被火烤了一身大汗,又浇了一身的凉水,激到了。
她连忙下床,找了退烧药来晃他,“珏,你醒醒,你发烧了,起来吃药。”
“我不要……”他闭着眼睛嘟囔,“发烧而已,又不会死人。”
轻歌黑线。
他可真是淡定啊!
“可是不吃药病就不会好啊,快起来吃药好不好?”平时她算对他百依百顺了,唯独这件事情不能依他。
“不好,我不要吃药。”他像个孩子一样把脸埋进轻歌怀里,怎么拽也不出来。
轻歌无奈,把药放进嘴里,俯下身子,用唇去寻他的唇。
感觉到娇嫩的唇在他的脸上噌来噌去,纳寒珏抬头,眼都没睁就吻上轻歌的唇瓣,趁他舌头到她口中纠缠的时候,轻歌把药渡进他的口中,纳寒珏眉头一皱,张嘴就要吐,轻歌瞪他:“纳寒珏!你敢吐出来试试?你要是吐了,这辈子都别想吻我!”
纳寒珏睁了睁眼,委委屈屈的闭嘴,轻歌端过水杯放在他唇边,“都喝了。”
纳寒珏把头抬高了些,乖乖把一整杯子的水都喝了。
“嗯,这才乖!”轻歌笑眯眯的在他额间吻了吻。
纳寒珏对她这哄小孩儿的语气很不满!
他可是堂堂的第一少爷!
怎么能让女生用这样的语气哄?
太没面子!
可是,无奈他现在浑身又酸又软,一点力气都没有,明天再和她算账,心里这样想着,他很快迷迷糊糊睡过去。
轻歌生怕药不管用,他会烧成肺炎什么的,一直守着他。
半个多小时后,退烧药发挥作用,他出了一身的大汗,轻歌拿过一条软毛巾给他细心的来回擦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的烧才渐渐退下去。
再探探他的额头,觉得和自己额上的温度差不多了,她这才放心躺下继续睡。
一晚上,她总是睡睡醒醒的,不断去探他的额头,直到凌晨才睡熟。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纳寒珏躺在她身边,笑眯眯的看她,见她醒来,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歌儿,你醒了。”他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眉开眼笑。
“你快下去,你这么重,压死我了,”轻歌歪头,疲倦的掩唇打了个呵欠,随即又把手放在他额上,试试他的,又试试自己的,动了动身子推他,“应该退烧了,你起来,我拿温度计给你试试。”
“我不要,”他挑着唇角坏笑,“昨晚我梦见有人非礼我,一双小手在我身上上摸摸下摸摸,你说那是谁啊?”
轻歌想起昨晚他吃了药之后全身出汗,她怕他再次受凉,拿毛巾把他全身都擦遍了,一张小脸霎时红了。
“你走开,你这头色猪又发情了!”轻歌红着脸推他。
纳寒珏黑线。
为什么每次她都骂他是猪?
狼也比猪强啊!
“我不是猪,我是狼!要吃小白兔的大恶狼!”纳寒珏做了个凶狠的表情,将她的双臂箍在头顶,头一歪咬在她的颈上。
“你这个坏蛋,压死我了,快下去。”轻歌不甘示弱,晃了晃头把他弄开,一口咬在他的脸上。
“哎呦!”纳寒珏假装禁不住轻歌的力气,被她掀翻在床上,捂着脸哀嚎,“好痛啊!”
轻歌不理会他的卖萌撒娇,拿过体温计,“张嘴!”
“去拿腋下的,我才不要含这东西。”纳寒珏嫌弃的皱眉。
他只喜欢轻歌的丁香小舌,才不要含这种冷冰冰的东西。
“麻烦!”轻歌只好又给他拿过一个腋下的。
他将左臂将体温计夹在腋下,右手却不闲着,一个劲的吃轻歌的豆腐,轻歌怕挣扎的时候把他的体温计弄歪了,试不准确,只能一个手按着他的左臂,另一只手和他“搏斗”。
最后的结果是,他体温试完了,轻歌忙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