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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几天。”
说是玩几天,其实就是难以面对。
靳名珩与宋凝久,甚至夏末的第一个反应,她的出走是因为身世。而只有靳骄阳担心,担心她是介意颜玉。
当年她不介意,是因为她不爱自己,而现在不同,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有血缘关糸的妹妹。
“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不要担心。”靳名珩这般安慰儿子。
靳骄阳顿时有点哑巴吃黄莲的感觉,若是他敢把自己当年做的荒唐事说出来,靳名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自此,夏初失踪。
靳骄阳几乎找遍了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没有她的消息,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中消失了一样。他每天都被这种无力感席卷,感到无比绝望。
一个月后,靳名珩与宋凝久举行结婚二十八周年纪念日的消息在媒体大肆报道,称当晚群星汇集,政客名流集结。靳名珩接受采访时,也称届时会介绍靳家的三个子女给大家认识。
靳家在昕丰的地位不言而喻,靳名珩与宋凝久的感情简直可以称为夫妻楷模。提起多年前的那个盛大婚礼,至今令许多人难忘,羡慕不已,所以这一晚可谓昕丰市内的一大盛举。
数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可谓度日如年。终于,这一天在万众瞩目下到来。
会场定在锦江酒店,参加宴会的客人都必须持有邀请卡。入场前,更要经过严密,仔细的探测、审查。
宴会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靳骄阳看表的频率也愈加频繁。
“咱爸都已经说了会介绍自己的三个子女给大家认识,只要姐姐看了报导,绝对不会让爸下不来台的,所以放心吧,她一定会来。”夏末安慰。
话音刚落,便有预示着宴会开始的音乐响起。
众人抬目,便见一身盛装的宋凝久挽着西装革履的靳名珩出现在二楼。踩着厚重的红色地毯,在众人的瞩目下由旋转楼梯上走下来。
闪烁的镁美灯下,宋凝久如公主一般。虽然岁月未曾在两人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可是比起从前的青涩,此时的她笑得优雅又成熟。
靳名珩与她牵手上台,开场白自然以今天的结婚周年日为主题,倡导爱情。
他们虽然结婚二十八年,自相识起算也有满满三十年。有一种爱不必大声宣告,便可以在他们眼中看到缠绵。人们看着眼前的他们,终于相信爱情人类是最好的滋养。
靳名珩送了礼物给宋凝久,然后便是靳家子女送礼物的环节。靳骄阳与夏末上台的同时,意外看到夏初率先一步走到了他们前面。
明明一直在关注,竟不知她什么时候进的会场。
夏初穿了一袭水蓝色的拖地长裙,将整个纤细的身影映得更加亭亭玉立,妖娆聘婷。在一片惊艳之声中,手里托着礼物盒,缓缓走到父母面前。
她将礼物送到宋凝久面前,宋凝久接过后。她分别抱了抱父母,说:“爸、妈,结婚二十八年纪念日快乐。”靳名珩看着夏初点头,虽然面上平静,谁也不知他此时内心的翻涌。相比起来,宋凝久看着眼前出现的大女儿,眼睛却早已有些湿润。
靳骄阳被夏末挽着走近时,他目光仍一瞬不瞬地落在夏初脸上。仿佛带着不敢置信,深恐自己眨下眼睛她便会消失不见一样。
整个送礼物的过程,他都有些浑浑噩噩,还好有夏末撑着,总算过去。夏初趁着靳氏夫妇跳开场舞,本欲悄悄退出会场,只是不曾出了酒店,就被人抓了个正着。
“夏初。”手臂被人抓紧扯了一下,她原本以为是靳骄阳,转头却看到了颜洗。
“放手。”看到这张脸,她神色一下子冷下来。
“夏初,我等你很久了。我知道你已经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颜洗满脸着急地说。
人家认亲都是热泪盈眶,也有人满口谩骂责备。而他自那天见过这个女儿以后,她不止对自己闭而不见,甚至玩起了失踪。
“机会?”夏初重复,眼睛里的讽意分外刺目。
“难道你不想了解一下我和你亲生母亲的事吗?我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找你?”他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女孩子该有的反应。
“是啊,为什么?”她看着他的眼睛里溢满讽刺。虽然是这样问,可是完全没有了解的诚意。
她眼中的讽刺太过刺眼,令颜洗不敢直视。他低垂下眸子,满脸愧疚,唇掀了掀却没有说出口。他知道她这样的态度,他纵使说出来她也听不见去。
“没话说了?没话说我可以走了吗?”夏初作势要走。
“你妈她已经死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吗?”颜洗问,声音极为痛心。
夏初身形微震,转头面对他时却很平静,声音极冷地说:“我妈叫宋凝久,她很好,没事你别咒她。”
“不,你妈叫李娅南,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我不反对你对靳家的感情,可是你不能否认她给了你生命。”
“是吗?她是很好的女人?原来很好的女人是给你当小三用的?”
颜洗闻言,脸上闪过一抹难堪。
“颜总,你二十八年来没有认我,为什么现在要认?你不觉得我在靳家很好吗?虽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养女,可是没有人看轻我。如果有人欺负我,我的父母,骄阳和夏末,他们第一个不答应。”“而你认我,除了让我背上私生女的名声外,到底还能给我什么?”
她知道她这样说很自私,毕竟眼前的人给了她生命。可是生而不养,他又有什么资格认自己?
颜洗被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现在的夏初过得这般好,是真的不需要自己。
“我从前不知道你的存在只是想见见你而已”他喃喃自语。
“那你现在见到了?就请退出我的生活圈子,让我活得更自在一点行吗?”夏初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冷,可是没人知道她的心是疼的。
靳氏夫妇从小待她极好,极好,与靳氏兄妹的感情也很好很好,所以她的人生走过的二十八年很幸福。身世的事她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因为缺憾被填补,所以变得不是那么重要,更没有强求过。
她承认,最初得知身世时,她很震惊。于是那几天她看似平静,却暗中调查了颜家的关糸图,然后失望地发现自己并非他的妻子所出。
那一刻她唇角挂满讽刺,讽刺自己痴心妄想。如果她是正妻所出,又怎么会被别人领养?躲起来是因为悲伤,无法接受这样的身世。
至于靳骄阳,她亦分不清自己是自卑多一点,还是对他曾经的荒唐生气多一点。
“夏初,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论到口才,他这个商界大鳄面对这样的女儿,已经词穷。因为说得再多都是推诿责任,都是狡辩,那样更可耻。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反而令人感觉像是出现了幻听。“管好你的儿女,别让他们打扰我的生活。更不要妄图给我什么,因为那不是赠予,而是给我增添烦恼。”
“最后一点要求:远离我的视线。因为我的父亲永远叫靳名珩,母亲叫宋凝久。”
她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颜洗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纵使再没有情感,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初却不想与他纠缠,抽身便走。
“夏初。”他叫,声音里充满了痛心和懊悔。
夏初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
“我答应你。”他说,声音里隐有哽咽之意,却也已是万念俱灰。
夏初抬步走开,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颤颤呼吸。因为觉得胸口被什么塞住了,很堵,呼吸都不畅起来。原本想将他当成个陌生人的,看来还是有怨,所以做不到。
颜洗站在那里,看着的背影出神。这样的个性,这样的背影,与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的影子重叠
夏初原本是要离开酒店的,被颜洗这样一搅和走反了方向,直到走到宴会厅,里面的喧哗迎面扑来她才惊觉。深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的神色平静,才抬步走进去。
“靳小姐,不知有没有荣幸请你跳支舞?”眼前人影一晃,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才俊便站在她的面前,摊开的手心做着邀请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正犹豫着答不答应,手未抬起,腰间骤然一紧,侧目,是靳骄阳搂住了自己。
“不好意思,她只跟我跳舞。”靳骄阳占有味十足地直接告诉那个男人。
那人面对他放肆的目光,只好讪讪笑着走开。
“放手。”夏初低斥。
“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靳骄阳问,模样有些无赖。
“我是你姐姐,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她瞪着他。
靳骄阳闻言笑了,他头微低,唇落在她的耳边,说:“姐姐,你觉得你在他们眼中还是我姐姐吗?”也只有她还自欺欺人罢了。
夏初目光扫过四周,周围许多人虽然各自交谈着,可是都不时拿暧昧的目光往两人身上瞟。
靳骄阳从小就到处嚷嚷夏初是家里的养女,可是别人如果看轻她一点,他也第一个不轻饶目的又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那你也离我远一点。”夏初推他,模样有点冷。
靳骄阳正欲说话,余光瞟到颜玉站在餐饮区,手持一杯果酒,笑得一脸优雅地朝他举杯示意。
晃神的功夫,夏初已经推开他。
“姐姐。”她走了没两步,夏末便已经迎上来。
她可以给靳骄阳冷脸,面对总是笑容甜甜,依赖自己的夏末却板不起脸来。
夏末看了站在她身后,一脸挫败的哥哥。笑了笑,挽着夏初的手说:“我有几个朋友想跟你认识,给个面子呗。”夏初现在哪有心情认识什么朋友,可是她也脱不开身,便跟着夏末过去了。
夏末的朋友性格都跟她差不多,一群小姑娘又个个都是热情的很,不知不觉就敬了夏初不少酒。她本来心情不好,平时在外面也算克制,尤其是父母的结婚纪念日。
可是夏末一直劝她酒,说她醉了可以直接去客房休息。
夏初心里的确有些愁闷,又暂时不想面对颜洗和靳骄阳,便就真的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直到天旋地转,看人都是双影的时候,她还能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喝多了。
“扶我去睡会吧。”她醉了也不闹,好像意识还挺清醒。
“好。”夏末搀着她往宴会厅外走,转身的时候与一时关注着这边的靳骄阳对望了一眼。
夏末将夏初安置在客房的床上,帮她脱了鞋子,盖上被子,然后倒了杯水喂她。夏初只觉得有些头晕,口干,便顺势喝了,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还感觉头疼欲裂。下意识地伸手去撑额头,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手腕像被什么勒着似的有些疼。
她惊觉不对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到自己居然被绑在床上。勒住腕子的是个蓝色条纹的布条,看起来更像是条领带。她心里一突,发现连脚也被绑住在了一起,
她反应有些激烈,被子揉到了身下,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穿,而且胸前交错着吻痕。现在已经不止是害怕的问题,她目光急切地扫向室内。
然后她发觉房间并不像是普通的酒店客房,尤其是那窗子不同。因为窗帘拉着,所以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一抹红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散发出朦胧的光,像是旭日。
她冷静下来之后,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像是海浪。那么她是在船上?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纵使游艇开得再沉稳,还是能感觉到轻微的摇晃。
她仔细回顾昨晚,自己喝醉了酒,还知道是夏末把她送到客房的。既然是夏末照顾自己,又怎么可能让她身处这样的地方?
皱眉,这时房门被人推开,靳骄阳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内,令一切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醒了?”靳骄阳问着走过来,坐到床头,将她的身子从床上托起来,杯沿压到她的唇上,说:“先喝点水。”
夏初嘴里的确火烧似的,便听话地张嘴喝了一口。待到温热的液体润过咽喉,她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说:“把我放开。”
靳骄阳仿佛这才发现她手脚还被绑在一起,此时他的手托着她光裸的背部,凌乱的发丝粘着她的脸颊,说不出来的诱惑人,令他眼神幽暗了下。
“靳骄阳,我说你把我放开。”注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变化,就连他摸着自己后背的手,都感觉炙烫无比,她才开始紧张。
靳骄阳喉结轻滚,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移开目光。将她放回床上,扯过被单裹住她,说:“既然绑了,我们把话说清楚再解开不迟。”
“靳骄阳!”夏初拿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相比起她的激动,靳骄阳则显得淡漠很多。
他看向夏初,问:“你这段日子失踪,连我也不见,是不是因为颜新跟你说了颜玉的事?”
夏初听到这个名字,一股不舒服由心头浮起。蹙眉,赌气地别过眼。
靳骄阳却不容她逃避,捏着她的下颌面对自己,问:“回答我是不是?”
“是。”夏初咬牙,将这个字咬得极重。
她从来都没有这般痛恨过自己,痛自己过去那般纵容靳骄阳。纵容他**那些女朋友,到头来最受不了还是自己。更为荒唐的事,当年颜玉做手术室时,是靳骄阳打电话给自己的,她为他忙前忙后,跑上跑下。
她明明那样懊悔,恨不得一切重来。去告诉那时候的靳骄阳,让他离那些女人远一点,因为他未来是自己。可是靳骄阳看到她的反应却笑了,那种笑从眼睛里迸发出来,想要掩藏都掩藏不住。
“你终于学会吃醋了吗?”他甚至高兴地捧着她的脸,啄了下她的唇。
夏初拒绝,满脸不快,他也毫不在意。只攫着她的唇,辗转吸吮,描绘,然后进驻。
当然夏初还在气头上,所以咬紧着牙关不准他得逞。他便轻咬她的唇间,趁她吃痛,滑腻的舌便已经溜进去,勾住她的舌纠缠。
夏初渐渐被吻得瘫软,意乱情迷,她被放开时,空间里出只剩下两人微微的喘息。
“靳骄阳,我还没有原谅你。”她唇都被咬肿了,犹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
靳骄阳闻言笑了,他起身拉开窗帘,然后打开房间的大灯。折回来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打开后举着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说:“这是当年颜玉堕胎时的资料,里面还有那个胎儿的dna比对,这孩子不是我的。”
夏初闻言震惊,看着靳骄阳,问:“不是你的,当初你签什么字?”
她半夜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颜玉已经在手术室里了。靳骄阳面色阴霾地倚在手术室外,那医生一直数落他的不负责任,为此他还差点和那医生打起来。这些,她记得都非常清楚。
靳骄阳闻言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与平时有些不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反正不属于靳骄阳的表情。
他说:“当年我和颜玉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糸,因为她常跟晖子和我的发小们混在一起。又喜欢粘着我,我为了试探你,所以听之任之而已。”
“晖子记得吧?他出国的时候,我们出去玩喝醉了酒,她和晖子发生了关糸。颜玉想赖到我头上,我们发生了争执,就失手推了她一把。哪知她怀孕三个多月了晖子当时在国外,你也知道他那人,根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