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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察觉到他的意图,她伸手压住他的手。现在大灯都开着,自己就这样被他剥光是不是不太好?
“只是清洗一下,然后上点药。”靳名珩解释说,模样十分认真。
宋凝久红着脸,点头,说:“我自己来。”
尽管这样,靳名珩也只是给她擦了后背,前面是宋凝久自己到浴室里清洗的。好一番折腾,药才上好,室内也都是药膏的味道。
两人卧在床被间相偎,到了此时,宋凝久仿佛才想起夏初。
“她很好,长高了,而且很漂亮。”靳名珩说。
说起夏初,宋凝久心里难免愧疚,自己已经有两个月不曾见她。
“别这样,这边的事处理好后,我们马上就回家,这样你就可以见到她不是吗?”他安慰。
宋凝久点头,是因为怕他也担心,更怕他愧疚,所以不再多说什么,只将身子更紧的偎着他。她们如两只蚕蛹一样,在这个冬天取暖。
——分隔线——
卓越的事,宋凝久一直没有费心去打听,也刻意不去打听。不是因为不关心,只是知道他没有性命之忧便安了心。至于别的,比如他曾经犯的罪还是什么,那些都不是自己能干预的。
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只要那些事,无关于她便好了。
这段时间,靳名珩一直陪着她在燕京市,他带着她出去玩,出海,一起去吃船鲜,几乎游遍了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地方,每一天都过得特别开心。
在他们看似平淡幸福的日子里,最近燕京市的黑道似乎不是很太平,那个朱爷在某晚交易现场被警方围堵,因反抗被射杀。地盘被他的死对头接收,看似猩风血雨的一场黑道争斗拉开序幕,却被报纸简单几句概括。
因为大众需要的是安定、和谐,政府需要营造的也是这样的气氛。
转眼,又是12月24日,平安夜
云翊夫妇约了他们一起出去游玩,见识了他们这些外乡人找不到的好地方。晚上又在预订的餐厅吃过饭,这才散场。出来时看到天空又飘起了雪花,便没有开车,两人手牵手在街头漫步了一会儿。
回到酒店时也不算晚,才21点左右。
可能是玩了一天真累了,靳名珩还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宋凝久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懒猫,起来洗澡。”靳名珩喊她。
“不要,好困。”她嘴里咕哝,翻了个身继续睡。
靳名珩看她是真累了,眉宇间满是疲倦,便也不忍心叫她。只好拉过疲子给她盖上,看到这个懒丫头还穿着鞋子,只好动手帮她脱了。
她的脚长得很漂亮,白皙如玉,颗颗脚豆圆润,只是握在掌心间感觉到冰凉冰凉的。靳名珩皱眉上了床,将她拥进自己怀里,然后抓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腹部。
半夜,宋凝久维持一个睡姿睡得有点僵,本来想翻身的,却发现有点不对劲。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脚居然放在靳名珩的肚子上。
她体质偏寒,尤其是冬天,在外面待的时间久了,手脚就会冰凉。宋凝久试着抽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的手抓着按回去,说:“别动。”那口吻,好像她多不听话一样。
“凉。”她解释说。
“这样就暖了。”他回答,口吻自然,连眼睛都没睁开。
那一刻,宋凝久看着他陷在枕心的脸,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感觉自己那颗心升起异常的感觉,仿佛在逐渐地发着暖,发着热。
她何德何能呢,能让这样一个男子这样捧在手心里。
靳名珩听到耳边响起一些细微的吸气声,大概也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就见她泪眼婆娑,满脸感动地地盯着自己。
“感动了?”他问,模样痞痞的。
宋凝久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本来想将脚丫抽回来的,他却犹不放。不止不放,手还在她的脚丫上做着怪,一手抓着脚踝,一手挠她的脚心。
“不要,你放手。”她着急了,可是又怕用力踹着他。可是他却好像玩上了瘾,一点停手的意思都没有。
“你放手。”她喊,声音里有一点点恼怒了。
他仍然笑着,看她脸颊绯红,眼中小火焰一簇簇的。终于停手,不过手却顺着脚踝一点点往上,过了膝盖,在她的睡裙里摩擦着她嫩嫩的肌肤。
痒,这下不止是脚心了,在他的抚弄下,浑身都像被蚂蚁啃噬似的,难耐。
“靳名珩。”宋凝久这下是真的无法再保持镇定了。
靳名珩就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春情的模样,哑着声音,说:“小久儿,我想你了。”
他们日日同床共枕,除了第一天让他解了解馋,这些天他都顾忌她身上的伤没有动她。随着她的伤势转好,这欲火也再难压下去。
宋凝久迎视着他的灼灼目光,落在她肌肤上都感觉到滚烫,滚烫的,恨不得活剥了她。可是他还在极力压制,压制的额角都有了汗,等着她的答案。
宋凝久终于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让自己的身子与他贴的更紧,与他交颈而拥。
“小久儿。”他警告地看着她。
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是提醒。她这时候这样挑逗自己,就等于默认他接下来的行为。他可是个禁欲很久的男人,**如在身体里禁锢了许久的野兽,出闸便不可收拾。
宋凝久又不是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她自然知道。她唇贴在他的耳朵,说:“没关糸。”那样的气息,挑逗般地呼过他的耳垂,让他身子一僵。
这个丫头越来越坏,此时更像个妖精。
“你的伤……”他的明明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却还有顾忌,仿佛还在天人交战中。
“你不是看过了吗?”她的唇在他的耳朵上吮舔,他额上的汗珠掉下来,砸到她的肩膀上。她还在笑,模样那么妩媚,如个妖精一般,唇吻过他的耳朵,沿着下颌来到脖颈,然后吮上他的喉结。
靳名珩一直在隐忍,现在这样的状态,早就受不得一点点撩拨。更何况这个女人明知自己受苦,还这样勾引他。靳名珩感觉脑子轰一声炸响,再也不能思考。
欢愉,一向不是只有男人的掠夺与女人的承受。可是男人总是喜欢在这事上掌握主导权,尤其是像靳名珩这样的男人。他喜欢看她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只为自己绽放,更喜欢取悦她,看她不能自持的模样。
情爱,最极致时便是这样的相情相悦,让彼此都抵达颠峰,享受快乐。
宋凝久身上伤其实并没有完全好,还是有些微痛的,尤其是他沾上她,总是那样有些失控。可是她还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总感觉这些日子的美好是一场梦。总是怕在下一刻这个梦就醒了,自己怎么也抓不住。
所以这场欢爱很疯狂,也淋漓尽致。当激情退怯,他抱着她,浑身粘腻却温存着,不愿放开。
鼻翼间又是那种潮湿糜烂的味道,最动情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记忆已经不太清楚。却记得自己的呻吟,自己的腰肢摆动。不知为何,胃里却再次翻搅。她抑止着皱眉的冲动,喊他:“名珩?”
“嗯?”靳名珩还在回应,所以并没有发觉她的不对劲。
“你刚刚没有避孕。”宋凝久说。
靳名珩闻言脸上闪过懊恼,起身,披起浴袍,说:“我马上让人去买。”
“你自己去。”宋凝久说。
这种事都让别人去,不是正光明正大的告诉人家两人刚刚做了什么好事吗?尽管刚刚两人的确是干了好事。
“好,我自己去。”靳名珩看着她,表情颇为无奈。谁让他老婆脸皮薄呢,只得答应。吻了下她的额角,然后套了外套出门。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宋凝久唇角的笑却再也维持不住,起身在床边干呕了声,然后捂着唇下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干呕。
真的很难受,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将整个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最后只能盖上马桶盖子,冲掉里面吐的东西,无力地趴在那里喘息。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声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淫秽污辱的话语,只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恶心又泛上来,于是又打开马桶盖子狂吐。
这次胃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仿佛连胆汁都要吐出来。她闭着眼睛,面色痛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也隐隐有了预感。
记得上次他们发生关糸,好像也是这种情况。她之所以支开靳名珩,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他担心。闭着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感觉自己好一点,起身想接杯水漱口,抬眼,却见靳名珩站在门口,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
他原本已经出了门,刚进电梯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所以才折回来,却没想到听到了她的呕吐声。走过来,才知道她吐得那么严重。
“名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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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接受不了的深度缠绵()
“名珩……”她看着他,明明不想让他看到的这一幕,偏偏却又被撞了个正着。迎上他那样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靳名珩的眸色却一瞬间转为正常,看似平静地走过来,帮她接了杯水,关心地问:“不舒服?”
“没事,可能晚上真的吃的不干净。”她接过,这样解释,并不想让他多想。
可是一连两次,真的是巧合吗?靳名珩这样心思慎密的人,又如何能不多想?
静立在一旁看着她漱了口,手仍下意识地捂着腹部,脸色也难看。他还是抓住她的腕子,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走,换衣服,去医院看看。”
宋凝久见他面色凝重,不由着急,说:“不用,只是吃坏了东西而已。”这大半夜的不至于要去医院。
靳名珩闻言停了脚步,转头看着她,那眸色中仿佛闪过不易捕捉的复杂。仍然坚持,说:“去看看吧,看了放心。”语调那么温柔,让人不忍拒绝。
宋凝久的心却骤然疼起来,夹杂着些许心酸,只得妥协地点头。然后靳名珩将她安置在客厅里,然后拉开衣柜帮她找衣服。内衣也没换,只套了外套,牵起她的手。
“名珩……”他的握上客房的门把时,她突然喊他。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她也隐隐有些感觉。她知道他不该让他误会,可是掀唇,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想想都有些恶心,又如何讲给他听。
“呕—呕——”明明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是只要稍微一多想,就会翻腾起来,胃里灼烧的难受。
靳名珩见她这样,果断地拉开门板,门口两个保镖同时看过来,然后又低下头去。
“少奶奶不舒服,需要去一趟医院。”他说。
两人直接走向电梯,抵达一楼停车场的时候,所以保镖都已经准备妥当。
黑色的车辆在霓虹绚烂的街道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路上,靳名珩并没有给云翊打电话,即便他在这里能手眼通天。但是如果真如他猜想的那样,那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宋凝久对她说可能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他明白她是想安慰自己,可是她那样的眼神闪烁,怕是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又如何安慰他呢?
是啊,他也多想这样告诉自己。但可悲的是他一直是个这么理智的人,所以不敢心存侥幸。
不期然地,耳边响起卓越的话,他说:“靳名珩,你们分隔那么久,你就那么肯定她的心还在你身上吗?”
她的心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一直都知道,并且不容置疑。可是他无法去辨析她身上在这段日子曾经发生过什么,如果真有不幸,他现在的行为无疑于将那些伤害,再次血淋淋的刨开。
他知道他会痛,因为宋凝久会痛,所以他才会更痛。但是怎么办?他们如果现在放任下去,他真的怕到最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思绪一直在翻转,半陷在阴影里的脸也显得愈加阴沉。那种气息散发出来,整个车厢里都显得平仄,呼吸凝滞。
“名珩。”宋凝久偎在他的怀里,手甚至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仿佛是害怕又仿佛是紧张。
“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他抓着她的手这样安慰,也是郑重的承诺。
当初她被卓越带走,电话里,他也是这样对她说的。他只恨自己每一次给她这样承诺的时候,都是她痛心,自己无力挽回什么的时候。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偎在他的怀里。车厢里愈加静起来,两人都各怀心事。司机也是有感官的,自然能感觉到今天与往日气氛不同,更加小心地开车。
很快,医院便到了。
挂的急诊,靳名珩却让先做妇科检查,当时不止是医生,就连宋凝久都震惊地看着他。她隐约明白了什么,一时哭笑不得。
医生见两人都穿着睡衣,一看不是夫妻便是情侣。再看看他们身边的保镖,晚上这么大阵仗,倒是没敢多说什么,便开了单据安排检查。
宋凝久的头一直在嗡嗡想着,其实自己呕吐,他这样想也是正常。她的经期也一向不准,所以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服靳名珩,便乖乖配合做了检查。至少,让他安心也好。
等待结果的时候,医院的大厅里没有任何人,只有验血窗口的医生在做着检验,领药窗口和收费窗口各坐着一名医生,夜深了像在打盹。
两人就坐在供人休息的塑料椅子上,保镖远远地站着,大厅里那样静,偶尔会传来仪器上发出的滴滴声。犹记得初次怀孕时,他因为医生扎了她的手指时的心疼。
当时她那样感动,他虽然心情复杂,可是还是充满期待地接受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小久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医生说你上次生……夏初时,身体亏损严重,近两年不适合怀孕。”他说。
那次车祸,那个孩子的逝去,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伤,以及对她深深满满的愧疚。如果她真的怀孕……那个孩子就算不是他的,依他对宋凝久的了解。
他真的怕,怕她会说把他留下来的话,而他的怕不止是因为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卓越的。换句话说,就算是卓越的,或者其它任何人的,如果孩子她非留不可,他也许真的就可以……可以接受。
但是现在状况是她不能怀孕,她的身体不允许,医生说会有生命危险。与他可以接受那个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心情一样,他不允许这种危险存在。因为他,不能失去她。
宋凝久看着他,他的眼里是满满的伤痛和愧疚。其实他的心情,她都懂。她也心疼他,受着这样的煎熬,所以纵使难受,她还是说:“没有。”
靳名珩皱眉,因为不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宋凝久抱住他,唇在他耳边低语,说:“名珩,我没有怀孕。我和卓越没有发生任何关糸,我和任何人都没有。”她说着,眼中都是泪,可能里面还包含了委屈吧。
纵使解释这样的事如此不堪,可是她还是要亲口说出来,为了让他心安,为了不让他恶心。更因为不忍心他这样煎熬自己,不忍心回视他看着那心疼又自责的目光。
靳名珩闻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