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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名珩,不要担心。”卓越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一直没有停歇,尽管羞耻已经席卷全身,她犹装得若无其事。
但是如果她以为这是极限,那么她就太不了解卓越了。她的话音刚落,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拉一声扯开。那声音之大,就算她及时捂住了听筒,犹可以令靳名珩捕捉到尾音。
“小久儿,小久儿,到底怎么了?”他看不到他才更敏感,因为敏感才更心焦。
此时宋凝久里面穿的打底衣已经被卓越撕坏,露出黑色的纹胸,以及平坦的小腹,前面的春光几乎全落在卓越眼里,更何况他的手一直没闲着。
宋凝久已经顾不得羞耻,她的浑身没有力气,因为被卓越压着才没有滑到地上,拼了全力双手才托出那只手机。她听到靳名珩焦灼的叫声,更觉得自己不能让他着急。
她不会害怕的惊叫,因为她越是惊叫,靳名珩就越着急,他越着急卓越便会更变本加厉。他要的就是折磨她,折磨靳名珩。
卓越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一句收入耳中,唇角翘起,眼底带着深深的讽刺,然后指尖落到了她裤扣间,流连,一挑,她的牛仔裤便掉到了地上。
黑色的蕾丝内裤与上身的文胸是一套,黑色包裹住女人最美好的部分,衬得皮肤更加细白,诱人。
宋凝久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尽管生不如死,她越发让自己变得冷静。声音极稳,轻柔而坚定,她说:“名珩,你会来救我是不是?”
如果靳名珩没救出她之前发生了什么,那么她宁愿死。可是她不会将这个想法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他伤心,她要给他力量,让他冷静,不被卓越刺激。
“嗯,我会救你,一定会救。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所以不要抛下我,抛下我们的女儿。”他回答,因为听出她声音里的勇敢,所以他也不能慌乱。他不能将慌乱传递给宋凝久,因为她才是那个身处危险,孤立无援的人。
“好。”她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即使不知道,怕是也能猜出些什么。“名珩,我等你。”她说,然后果断地挂了电话。
此时,她除了内衣已经完全被他剥了个干净,这里那么冷,就算窗帘再厚实,也有寒气透过来。他在身上游走的手,更像一只吐着信子的蛇,让她忍不住颤了又颤。
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间啃咬,说:“别说,你这表现还真是令人感动。”语调闲闲,自然别人的爱情,他卓越才不会放在心上。
刚刚是怕靳名珩担心,此时宋凝久自然不会妥协,她拼了命的挣扎,即便死,她也不想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碰自己。可是卓越是什么人?他笃定了碰,她又有什么反抗能力?
最后她摔在地上,后背着地,痛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般。五官紧皱,待过来神来时,卓越再次压了过来。她耳边响起靳名珩的声音。
他说:“小久儿,我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要你。”
他是猜到了吧?猜到了自己会有这一刻?所以让她挺过来吗?可是此时卓越压着自己的身子那么重,没有丝毫怜惜地抚弄,恶心的她想死。
如果她要经历这些,她真的不想活下来。虽然这样很自私,她明明答应过不会抛下靳名珩一个人的,明明答应会等他的。还好,还好她还留了个女儿给他……
眼眸直直盯着天花板,仿佛下定了决心,眼中一沉,牙便咬下去。很痛,她几乎感觉到牙齿嵌进舌头里,血腥味浓浓地溢满口腔。
卓越发现的时候,她唇角已经有血迹。一个女人的绝决落进他的眼眸,即便他是铁石心肠,那一刻心头也是震撼的,想都没想便伸手准确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开嘴,松开牙齿。
此时的宋凝久已经下定决心,她使力地扳着卓越掐住自己下颌的手。这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响起来,随着嗡嗡的震动,机身拆射出幽蓝的光线。
卓越也顾不得去管,随手拿了地上的布条,将她的嘴绑住,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他勒得很紧,尽管嘴角生痛,可是这样可以阻止她再做傻事。
卓越放开她,然后又用地上的衣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这个过程中她的头发早就乱了,后脑被磕了几次。嘴里发出唔唔的悲鸣,尽管那样无助而绝望,却无能为力。
手机断了之后,铃声又再次响起,卓越看了眼躺地上一动不动的宋凝久。确定她再也没有反抗能力,才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按了接通键。
“卓越,说吧,你想要什么条件?”靳名珩直接问。
那样的口吻,仿佛卓越就是开口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给。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在靳少心里是您父亲比较重要,还是自己的老婆比较重要?”他低眸,宋凝久原本眸如死灰的眼睛,在听到靳字时,眼睛转动了下。
靳名珩知道他在为难自己,即便父亲从小不曾给过他半分父爱,他如今都已经昏迷不醒地躺在医院里,他也不可能将他交给卓越。
可是宋凝久,现在想到宋凝久,想到她坚定地说等自己的话,他的心都是滴血的。他又怎么可能放弃她?抓着手机的掌心收紧再收紧,用力到手背青筋突显,发颤,如同受伤的野兽,悲鸣而嗜血。
此时,唯有卓越得意。半晌,他的低笑声从沉默许久的话筒里传出来,他说:“靳少看来很难选择。那么我就不为难你了,我没有条件,只是现在对你的女人比较感兴趣而已。”说完,挂断电话。然后俯下身子,将手机放在她的身侧,伸手,动作轻柔地撩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
040 找来(旧相识!)()
“靳少看来很难选择。那么我就不为难你了,我没有条件,只是现在对你的女人比较感兴趣而已。”耳边传来卓越的声音,每字每句都在刺激着他浑身的血液、细胞。
尤其是关乎宋凝久,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炸了,可是为了救她,他又必须让自己冷静,所以这一天他都在冷静与崩溃中煎熬,如此反复。
他努力努力地调整呼吸,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感到无能为力,却还是强迫自己用最理智的情绪与他对话。只是卓越这次没等他接口,便果断挂断了电话,仿佛要急着进行什么迫不及待的事。
他的心因为最后用宋凝久刺激自己的话而再次翻涌起来,这种担心到焦痛的感觉,已经将他再次逼向频临崩溃的边缘。
他着急地将电话重新拨回去时,那头却已经是关机状态。也许是面色太过难看,守在他身边的人,喊:“靳少。”
靳名珩终于将机身从自己耳边移开,那搅乱人心的机械提示声音渐渐远离自己,转头问:“追踪到没有?”
旁边的桌上放置着几台闪着红灯的追踪信号的仪器,带着耳机的两个人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着,十指在键盘上疾速飞舞着敲击。听到问话后,其中一人将耳机摘下来看了眼屏幕,才将视线重新调回靳名珩脸上。
他面色有点凝重,回答:“他手机里又反追踪装置,我们只能将范围锁定在庆平山一带。”余下的话他不说,靳名珩也懂。
庆平山,昕丰市郊区的一座山脉。
不同于其它山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陆续被开发、建渡假村、建别墅、划分富人区等等,那座山始终是整个昕丰市唯一从未开放过,还保持原始生态的山脉。
当然,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人对它动过脑筋,尤其是商人,地产开发商,可是不管政府的领导如何更替,那山却始终没动。至于为何,还未曾有人说的明白。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如果他们行动的动作太大,很可能引起政府的注意,或触及到某些敏感问题。
靳名珩此时却已经顾不得顾忌那些,只沉着声音,说:“马上安排人过去。”
“可是靳少……”那人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要劝。
靳家在昕丰市扎根多年,第一豪门的地位可以说暂时无人动摇。尤其是在这样的时代,实在不应该去触碰某些可能会威胁到自己家族的东西。
“你们只管行动,出了事我来负责。”靳名珩说,眸色沉沉,并无丝毫顾忌。
那人见他心意已决,只得去安排。
事实上,靳名珩发现宋凝久失踪之后,宋一瞬在院子被他的人逼问时,他便已经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安排。自己这边着手暗中找卓越,警方那边也在向刘队使压,他把能安排的都已经安排了,进展也都在意料之中。
只是对于他来说,这一切还是太慢。宋凝久在卓越身边每多一秒,他的心就像被人在翻复地煎烤着,不能冷静。
本来基地这边的行动,他并不打算惊动警方的。因为他们的程序总是太过繁琐,顾虑又多,总不如自己的人效率快。事到如今,他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也无所谓,因为那些总没有他要尽快找到宋凝久的心情来的迫切。
很快,靳名珩率领的人便已经来到山下。除了他的座骑,一色的黑色的车辆几乎绕了庆平山东面的半个山面。山脚有村庄,至于山内还没有人进去过,所以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甘泉不在,他的位置靳名珩自然找了人顶替,指挥那些人倒也井然有序。村庄有几个,人家也不算多,他的人在周围转着,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这些人终于陆续回来,确定附近并没有发现卓越出没的踪迹。
“靳少?”
人已陆续全部回来,每一个人过来报告,都将靳名珩心里的希望在一点点浇灭,直到最后一个人归来。所有人聚在这里,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靳名珩的挺拔的身影伫立在车边,白色的车身被西方落日的余晖晕染成黄色。他就站在山脚,抬眸看着巍峨的山形。随着天色渐暗,视线已经并不那么清晰,可是山势险要,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未知的危险。
“进山。”他说,声音坚定。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将视线落到他的侧面。秋末冬初的风已经有些尖利。他脸上的线条仿佛被风化的凝重而锋利,却十分坚毅,透着不容置啄的味道。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挥手,所有人便开始准备行动。靳名珩打了个电话,声音低低的,语气凝重,而又带着难得的谦卑之态,仿佛在拜托对方什么。
几分钟过后,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收入裤袋,然后走到一辆suv车形旁,与其它人一样伸手拎过一套爬山设备,便要准备进山。
“靳少。”跟着他的人一惊,下意识地抓住他手里那套设备阻止。
他们在村庄里找过那些村民,想找个熟悉地形的人带路,但是听到要求后均摇头。说从上上辈开始有“祖训”,所有子孙均不可入山,所以这山自小就令他们十分敬畏,个个声称没有人进去过。
由此,他见靳名珩也要跟进去,所以更加担心。
靳名珩脚步停顿,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犹豫,只说:“我已经联糸直升飞机,支援的人应该不久后就会到。山里的资料也会有人传过来,你到时发给我,保持联糸。”说完,便跟上所有人的脚步。
话是这样说的,可是那样的深山老林,信号怕是不时会中断,或完全接受不到的情况都会出现。除了这些,什么毒蛇猛兽出没都未可知,说不定还有瘴气。可是那人看着靳名珩踩在地上,一步步沉稳坚定地离开的背影,只得将含在口里的话都咽了回去。
有时候男人之间真的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他可以感觉到靳名珩想要救妻子的心情,被他的模样所折服。靳名珩自然也知道那人担心自己出意外,他又何尝不知道山里危险?可是自己的妻子有危险,他如何能安逸地等在山下?
他,不是第一次进山找寻宋凝久,只不过上一次在宋凝久的外婆家里还有个方向。如今,这座山虽然属于昕丰市,可是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可是尽管这样,也动摇不了他找人的决心。
靳名珩带人出发后,他留在山下的人努力搜寻了关于这座山的所有资料,靳名珩也动用了关糸,让有可能掌握这方面的人将资料传输给他,由他们分析,然后指引他这座山里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他们也越来越深入山内,信号时好时坏,更何况现在的时间是夜里,简直寸步难行。时间已经很晚,所有人都在以他为中心点进行搜索着,因为靳名珩的支撑,所以没有怨言。
直升飞机也已经在他们的出发后不久启用,正在满山搜巡,只是夜里视野受阻。调用军方的设备也需要时间,所以同样的困难重重。
他也知道,此时自己的举动也许已经惊动市内很多人,可是他都已经无暇顾及,只想尽快找到宋凝久而已。
“靳少,靳少……”通讯设备那边的声音又断断续续传来,只是说不上两句,就会不时中断。
其实这样的指挥,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应该是与留在山下的人对调。可是他此时此刻总要做些什么,不让自己的脑子去过多的思考,不然他真的就会疯掉。
山风如刀,刮着他坐在大石上握着通讯器的身影,如雕塑一般,面朝被茫茫夜色包裹的山林。
小久儿,你一定要等我!
一定!
——分隔线——
落日西沉,天色渐黑,连余晖都没有留下,视线内只余下黑漆漆的一片。不同与城市污染的空气质量,呼吸沁凉,沁人心脾,只是这样的季节山里也是寒气逼人。
依山而建的别墅外表虽不特别,却是从半山腰处拦腰斩出一块平地处建起,周围古参大树依旧巍峨挺立,将别墅层层叠叠包住,让外面看不真切。
一条狭窄,仅供一辆车子通行的柏油路,由别墅前延伸出去,路道两旁也是并不统一的树种,纵使白天有飞机在高空俯瞰,那路也像是被大树掩盖,若非临近怕是也不会注意到。
彼时,卓越挂断电话后俯下身子,将手机关机后放在宋凝久身侧的地板上。伸手,动作轻柔地撩开粘在她脸上混合着血迹的发丝。
宋凝久虽然说不了话,也动不了,可是她脑子是清醒的。尽管满身狼狈,可是瞪着卓越的眼睛里却充满仇恨。
他的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别这么看着我,你可知你这个模样看着一个男人,很容易让人冲动。”他唇角噙着笑轻语。
宋凝久别过头,不再看他恶心、下流的模样。然而他却没有放过自己,伸出两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食指指尖慢慢滑到脖颈、乳沟、平坦的小腹,然后在她的底裤边缘流连。
那样的部位,宋凝久尽管表现得毫不在乎,身子还是不自觉地缩了一下,然后他得逞的低低笑声传过来。
宋凝久的心沉下去,闭上眼睛,牙深深嵌进嘴里的布条里。可是他的手只在她的底裤边摩擦着,只流连而不深入,像是称心折磨她一般。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绷着的身子开始四肢僵直,浑身冰冷。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轻缓有度的脚步声,然后停顿在门口,外面传来小钟的声音,喊:“卓少。”
卓越流连在她肌肤上的手终于停顿,转头问:“什么事?”
外面沉默。
小钟跟了他很久了,一行一动他也能猜到几分。可是他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看着宋凝久。
随着外面的夜幕降临,室内的光线愈暗下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