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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我有靳妈妈车祸的资料,你是不是就会来见我。”靳名珠话锋一转,连声音也沉下去。
靳名珩要挂电话的动作微顿,他没有说话,可是靳名珠太了解他,了解对于他来说,他最在意,最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她唇角挂起得意的笑,她说:“明凯儿卖给我的,我付了3百万。”
“你有3百万?”靳名珩问,语调明明正常,还是让人觉出轻蔑的意味。
靳名珠打小生活在靳家,根本就没出去工作过,你让她一天花3百万很可能,让她赚?她这辈子加起来赚得钱,恐惧都没超过三万块。
“我没有,可是靳名璞有啊。”靳名珠回答,仿佛并不在意他的讽刺。
“他也知道?”母亲的车祸他一直都怀疑与唐媛有关,虽然他当时年纪小,可是这种怀疑一直在他心里,执着的认定,只是没有证据。
如果靳名璞知道,他拿了钱买回来也只会毁掉,除非那个真的与他母亲无关。
“他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只是要钱而已。”她才没那么傻,说,喂,你给我三百万,我去买你妈杀了靳名珩他妈的证据,然后要挟靳名珩。
“可是我觉得明凯儿没有那么傻,她如果直接卖给我,三千万我都会付。”
“可是哥,你忽略了女人的嫉妒心。你把我们弃如敝屣,唯独把那个女人捧在心尖上,可想过我们的感受?”靳名珠提到这个心里带着了不甘,声音也变得尖利起来。
靳名珩抿紧了唇,对于她的纠缠心里十分厌烦。可是关于母亲的事,他已经查了那么多年,哪怕有一丝丝希望,他也不愿意放弃。显然,靳名珠抓住了这一点。
“哥,我过年的时候很孤单,希望你能来陪我。”她软了口吻,然后挂了电话。
靳名珩抓着电话良久,才放回去。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外楼下的大街。十五楼不算高,可以俯视下面的车流与街道。
这几天降温,天空都灰蒙蒙的,好像在酝酿着年前的一场大雪。而街道上的店铺都挂起了红红的灯笼,精美的贴纸等等,远远看去红红的一片,年味十足。
起初,靳名珩并没有将靳名珠的话当真,而是让甘泉去查明凯儿在法国的行踪。调查结果表明,明凯儿的确是在法国见了靳名珠。
而且甘泉也把明凯儿弄回来了,由她口中证实。那个王昭的确是给她打过电话,让她通知靳名珩去法国收一份事先寄过去的邮件。
当然,明凯儿为了报复靳名珩,并没有通知他,而是自己去了法国,而且还碰到了靳名珠。
他无法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凑巧,可是如果不是?靳名珠那个脑子吗?反正最后靳名珠说服了明凯儿,将这件东西搞到了手。
那件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跟他的母亲有没有关糸都还不能确认,可是这是目前看来唯一的线索。
——分隔线——
时间由白天转为昼夜,华灯初上,大楼里的灯一盏盏地亮起来,街道的霓虹也争相绽放。靳名珩开着他的红色兰博基尼穿越繁华的街道,一直往家的方向驶去。
车子驶进院子,靳名珩将车子开进车库,手里拎着给宋凝久带回来的蛋糕盒进屋。
“名珩,回来了。”刚刚推开门,她就热情地扑过来。
靳名珩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下,问:“想我了?”
“才没有,我想我的点心。”宋凝久很不给面子的说着,拎过他手里的蛋糕盒便要走。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吃。”靳名珩笑骂着跟进来。
“我馋了嘛。”宋凝久回答得理直气壮,直接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蛋糕盒子,伸手就挖了一口放进嘴里。蛋糕的松软裹着鲜奶的香甜卷入味蕾,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正想拆开配倍的小叉子,唇便被他堵住,从她嘴里最起码卷了一半来不及吞咽的蛋糕出来。说:“嗯,味道的确不错。”似乎意犹未尽,舌头也伸出来舔过薄唇周围,看得宋凝久的眼都直了。
从前吧,也觉得他长得美,这怕是整个昕丰市都公认的。可是美就美吧,干嘛做这些动作来勾引人。还总骂她妖精,自己简直就是妖孽一只,她腹诽。
推开他,拆开餐具,便开始吃起来。
“喂?就那好吃?”见她不理自己,只专注那蛋糕,他有点吃味了。
“不是,是我饿了。”宋凝久回答。
“饿了?张嫂没给你准备饭?”靳名珩问,似乎颇有点要兴师问罪的味道。
“我们今天出去办年货了,买了好多东西,中午在外面吃的。”平时在家里会喝个下午茶,吃点餐点,今天少了一顿还真有点饿。
“哦?买了什么好东西?”靳名珩问。
“都在这边。”宋凝久指了指角落里堆的东西,还没有腾出时间整理。她说:“今天人真的好多,商场里都挤下去了。”她从前不喜欢热闹,可是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带着雀跃的心情盼着过年。
他喜欢现在的她,像个小妻子一样,早上给他做早餐,有时安排安排菜单,跟他讨论吃些什么,日子过得很安逸。他也愿意用自己的双手,一直为她撑起这样安逸的天空,看着一直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凝久啊,我们过年去法国吧。”见她吃得差不多,靳名珩说。
“法国?”宋凝久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问:“你过年期间要去法国出差吗?”
因为春节是中国的节日,所以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要公干,因为他最近都挺忙的。
靳名珩身子倾了倾,拿了纸巾帮她擦着唇角,说:“不是出差,难得有假期,就是想带你出去走走。”
宋凝久看着他,感觉有点怪怪的。转念想想,过年,他如果待在国内,如果春节不回家,似乎说不过去。可是如果他回靳宅,到时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的确是有点凄凉。
可是如果去了国外就不一样了,他可以天天陪着他。而且张嫂也是要回家去过年的,便点了点头,说:“好。”
靳名珩揉揉她的头,脸上满是宠爱。
宋凝久则看着他,问:“名珩,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靳名珩没回答,只是拥着她,说:“可能是太累了。”
宋凝久回抱住他,知道他一个人撑在公司里的确很累,最近好像半夜醒来,都发现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像是有什么心事。去法国吧,去法国也好,就当散散心。
048 要救我们的宝宝(万更)()
转眼,春节临近。所有的公司都开始放假,大型商场、超市、店铺都在搞活动,到处都是红色,弄得喜气洋洋。因为家家都要办车货,所以到处都是人挤人。
宋凝久给张嫂准备了年货,安排家里的车将她送了回去,张嫂很是感动。
送走了张嫂,她拉出两只箱子,按照靳名珩要求的那样,只带一些必需品,还有几件换洗的衣物。收拾妥后,中午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去了机场。
国内每年的春运都是一大景观,机场内也是挤满了人。只是春节都讲究喜庆、团圆,所以国际航班便显得有些萧条,不过也有选择春节出国,全家集体出游的人。
宋凝久本来就小,靳名珩今天也不上班所以换了休闲装,显得年轻许多。两人手挽着手走在机场,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似的,不过仍是一对备受瞩目的情侣罢了。
“靳少,宋小姐。”甘泉迎过来,身后还带了两个人。
“嗯。”靳名珩微微颔首,在他们的护送下走向专用通道过安检。
宋凝久则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只是他们两人的单独出行呢。不过想想上次靳名珩出国,身边似乎也带了人,只是那时没有甘泉,只是助理。
上了飞机,因为是头等航还算舒适,她与靳名珩腻歪了一会儿,便在他的安抚下睡着了。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在落停在巴黎机场。时间是当地的早晨七点钟,这边靳名珩也早已经安排妥当,分公司的人过来接人,直接送他们去了事先订好的酒店。
由于没有休息好,又要倒时差,第一个白天几乎都是在酒店的床上度过的。睡醒之后终于好一点,靳名珩带她著名的西餐厅用餐。
巴黎不愧是个浪漫的城市,也不像国内节奏那么快。充满异域风情的建筑,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也他们要开放许多,很多情侣都可以旁若无人的街上亲吻。
当然了,他们这种俊男靓女的东方面孔组合,走在街头其实十分醒目。面对那些纷纷朝靳名珩抛媚眼的外国洋妞,宋凝久始终都充满占有欲的紧紧攀住他的手臂,偶尔还拉下的他头来,亲吻一下,以示所有权。
每当这个时候靳名珩都揉揉她的头,觉得这丫头出来后真是可爱多了。
晚上,一顿饭吃了将近四个小时,吃得宋凝久各种无聊。手撑着头,目光从挨着钢琴旁的那桌亲吻的男女身上收回来,有些哀怨地看着靳名珩。
“你呀,要懂得享受。”靳名珩揉揉她的头。
他总是比她适应的好,平时他工作也挺忙的,难得有这样的假期,分外享受。有时候想,就看着对面的她,这样坐一辈子都不嫌烦。谁能想到昕丰市有名的纨绔子弟靳名珩,此时竟会生出这样的心境?
晚上没有玩得很晚,第二天他们去了著名的艾菲尔铁塔、罗浮宫、罗丹美术馆,虽然靳名珩不是第一次来,但是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模样,还是很高兴。
两人在所有的景点合照,每一张照片上她的笑容都很灿烂。或亲着他,或抱着他,反正一整天都恨不得粘在他身上,而他反而装得酷酷的。
除夕那天晚上,靳名珩订了巴黎歌剧院的票,带她去看歌剧。她原本看什么歌剧都没有在意,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看什么都是幸福的。
到了剧院外看到宣传照才知道,居然是沈小薏巡演的那部歌剧。她坐在台下,她都看着自己熟悉的面孔在聚光灯下,演绎着自己熟悉的故事。
她自然也看到了沈小薏,穿着白色的舞衣在舞台旋转、翩翩起舞。演绎了一只毛毛虫从开始的破茧成碟,到最后的凋零、凄迷。
舞台上的沈小薏已经与她认识的沈小薏有很大的不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纯熟、流畅,接受观众的鼓掌时,脸上的神情也成熟、自信。
那样的光芒,让人觉得移不开眼。
散场时,宋凝久几乎怕歌剧团的人看到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久儿,你是不是后悔了?”回来后,宋凝久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靳名珩担心地问。
她看着沈小薏的眼神,当时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那里面从开始的欣喜,高兴、艳羡,渐渐变得落寞起来。选这个的歌剧,本来只是为了让她高兴,与沈小薏见一面,却忘了若不是自己,可能今天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鼓掌和肯定的就是她了。
虽然他不能领会那种感觉,但是靳名珩知道,那应该是身为所有舞者的梦想。而且他见过她跳舞的样子,他知道她曾经有多热爱舞蹈。
宋凝久挽着唇摇头,她头枕在靳名珩胸前,说:“名珩,我不后悔。人生本来有舍才有得,我虽然没有像小薏那样实现梦想,可是我在现有你,有宝宝,我觉得我也很幸福啊。”
“更何况我生下宝宝后一样可以跳舞不是吗?”这个梦想她一直都没有放弃,只是延期而已。
靳名珩揉着她的头,没有说话。
除夕,两人也没有别的活动,就在酒店的房间里守岁,有爱在,即便什么做都是幸福的。
半夜,两人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铃声吵醒。靳名珩皱眉,看了眼来电显,问:“什么事?”
“靳少,靳小姐那边出事了。”甘泉直奔主题。
“什么事?”靳名珩一边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往窗边走,尽管嗓音紧绷,还是压低的声音怕吵醒宋凝久。
“靳小姐刚刚在外面遭到伏击,对方有枪。”甘泉进一步说明情况,又补了一句:“不过她并没有子弹,现在在医院。”然后报了医院地址。
“好,我马上过来。”靳名珩应着,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名珩,发生什么事了?”宋凝久显然也是早就醒了,具体的电话内容没听到,不过听靳名珩的声音知道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靳名珩看到她坐起来,一边糸着袖扣一边走过来,蹲在床边吻了下她的额头,声音已经恢复温柔,说:“是出了点事需要我过去,不过不用担心,我只是去看一下就好。”
“真的吗?”虽然国外不过春节,但什么事需要除夕半夜处理?
“真的,你安心睡,我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靳名珩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眸色真诚,安抚。
宋凝久点头,仍不忘叮嘱:“你自己小心点。”
靳名珩点头,又亲了亲她才离开。乘了电梯下去,车子如箭一般驶离酒店,很快便到了甘泉报的医院。
他去的时候,靳名珠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都是擦伤。而甘泉就站在房门外,看到他走近,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微微颔首,便越过他进了病房。
靳名珠自己坐在单人病房的床上,短发凌乱,撩起的裤筒露着绷了绑带的腿,脸上也有一块擦伤,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
“哥!”靳名珠听到动静抬头,看到他时很激动,如果不是腿上绑了绷带,怕是要扑上来。
靳名珩却看着她的样子皱眉,拉了条椅子坐在床边。
“哥,我看到甘泉,就知道你来法国了,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见我呢?今天可是除夕。”她本来很害怕,可是显然现在看到靳名珩的欣喜盖过了所有,伸手便要去挽他的手臂。
反正看到靳名珩在,她就安心,知道自己一定会安全。这种感觉是从小就建立起来的,不是源自于信任,而是靳名珩在她眼中无所不能。就像今天若不是他派了甘泉来,可能她就死定了。
“你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有拿着枪支的人要对付你?”相比起靳名珠的激动,他脸上的表情很漠然。
“没有,哥,我来法国后就是逛街什么的,除了偶尔和几个朋友聚聚,真的没有做别的事。”他应该了解自己的,虽然骄纵一点,但是从来不会随便惹不该惹的。
靳名珩闻言,唇色抿紧,沉吟半晌,并没有说什么关心的话,而是转了话题,说:“名珠,那把明凯儿交给你东西交给我。”
靳名珠闻言看着靳名珩,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说出来。她有些受伤地说:“哥,今天可是除夕。”虽然国外不过春节,可是从她几岁开始,每一年都是和他一起过的,他们已经好些日子没见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其实她还没有认清现实,靳名珩之所以会来,完全就是为了这份东西。
“名珠,当然死的人不止是我妈,还有你爸爸。”他想他不必说得更明白,难道她就想弄明白?
“我知道。”可是那么怎么样?他已经死了?查出真相能让靳名珩回到自己身边来吗?
靳名珩看着她的神色,那么淡,完全不若自己的心情,也就彻底放弃了动之以情。他问:“给或者不给?”
靳名珠回神:“哥,我给自然是要给的,可是你就只能这一句对我说吗?你难道就不问我好不好?有没有伤到?”靳名珠的模样又些受伤。
靳名珩却已没有什么耐心地站起来,他说:“名珠,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