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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宁再高傲也只是个小女生,自尊心强,听了这话哭着便要往外跑,只是这男人仍不依不饶地拽着她。
“住手!”宋凝久喊着想站起来,无奈腰间一只手将锢着她,令她动弹不得。声音也被淹没向宁尖叫里,根本没有几个人听到,半点震慑作用没有。
“想救她?”靳名珩问。
宋凝久转头看他,看到他眼中不怀好意,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靳名珩也不恼,淬笑眸子越过众人,投注那胖子与向宁身上,说:“吴总,一起出来玩就是图个高兴。既然她让你不痛,让人弄出去再好好调教调教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失了身份,也影响咱们玩不是?”
他声音也不大,却带着奇异穿透力,所有看热闹人都将目光透过来,看着他。就连那胖子都停了手,一副唯唯诺诺模样,连忙称是,完全没了刚则气势凌人。
宋凝久不明白地看着靳名珩,他还是那副笑意盈盈模样,完全事不关已形态,不明白他几句话到底哪里值得这些人害怕。
经理也已经闻讯赶了来,看了眼包厢内情况,也不多问,只连忙向他们道歉,然后找了会所两个强壮保镖进来,他们拽起向宁胳脯便往外拖。
向宁见状也顾不得到底谁场,趁着保镖没抓住她,上前抱着靳名珩腿就求饶:“靳少,求你了,救救我吧,我不要。”那模样,好像是会经历什么可怕事。
宋凝久不懂这里面黑暗,只蹙眉看着她。
靳名珩抽开自己脚,立即传来经理骂声:“靳少也是你能碰。”转头又斥两个保镖,说:“怎么做事,还不点。”
两个保镖一句话都不敢说,赶紧向宁出去。只是向宁闹起来也实厉害,都被拖到门口了,手还死握着门框也死活不肯离开。
“知道她接下来下场会是什么吗?”靳名珩突然问宋凝久。
宋凝久自然不知道,她看向宁样子甚至有些不忍。
“她是会所人,今天惹了麻烦,是必要被好好调教。知道女人会被怎么调教才听话吗?”靳名珩话总不点透,可是每字每句都让人明确感觉到那股暧昧肮脏。
宋凝久纵使不懂,可是眼见一个女孩子,他们这种完全不尊重女性行为,让她十分不能接受。明知道靳名珩是故意,她手不由紧握。
“是不是很想救她?”他掌心炙热地熨烫她腰身,他问。
宋凝久一听这口吻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她犹豫,虽然向宁很危险,似乎她衡量自己求靳名珩,不知会付出什么代价。
“宋凝久,宋凝久你救救我——”向宁一看求别人无望,便直呼她名字。
别人也许不知道她喊谁,宋凝久却是身子一震,靳名珩眼眸也一下子暗下来。
“放过她吧?”宋凝久怕再闹下去,自己身份要这里被揭穿了。
靳名珩与她对视,其实宋凝久看着他淬笑眸子,心里紧绷狠,就怕他说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条件。便是很意外,靳名珩什么都没有,只向经理摆手,人便这样被松开,向宁摊地上。
经理立马给自己人一个眼神,有个女人扬着笑便偎过去,娇滴滴地喊了声:“胡总。”
胖子接触到女人勾人眼神,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下,搂着女人走过来,说:“不好意思,胡某吓到小嫂子了,罪过罪过,我向你和靳少赔罪。”
宋凝久想发作,但是手里已经被靳名珩塞进了酒杯,抓着她手与胖子碰了下,然后给她灌进去。
“小嫂子,小嫂子,我也敬你一杯。”其它人见状,也都纷纷围上来。
向宁狼狈地趴地上看着宋凝久,咬着牙看着这群人无视自己,继续玩乐,而可恨是都奉承地围着宋凝久与靳名珩。
“走吧。”屋里有两个女人趁着别人不注意,上前来搀起她,眼里充满同情。
一群人敬酒,宋凝久本来就不太会喝酒,加上靳名珩这个恶劣男人根本就是看笑话,笑着看他们一口一个小嫂子喊着,灌她酒。
“喂,真不管?醉酒女人可不好弄。”慕少隽与他视线一致,都落宋凝久身上。
这群人都猴精着呢,看靳名珩态度行动。
他不说话,他们就往死里灌宋凝久。而宋凝久第一次碰到这样场合,加上她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别人给面子,她也不擅于拒绝。
靳名珩闻言转过头来,视线与慕少隽对上,笑着与他碰了下杯子说:“本少觉得酒醉女人才有风情,不是吗?”
他淬笑眼眸与慕少隽相对,似乎也只有他才能领略到他眼眸里透出讯息。
亲爱滴们七夕乐!
下节预告:26发生关糸
这章节名有米有闻到肉香?不要再催了哈!
026 发生关糸()
章节名:26 发生关糸
宋凝久其实也没有喝太多,就推不掉情况下喝了两三杯,但是这对于平时就滴酒不沾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不过她还算有点小聪明,赶紧找了人借口溜出来。
只是时间一久,酒劲就上来了,所以头还是发晕,倚外面罗马柱边想吹吹风,清醒一下脑子,顺便咒骂靳名珩,不知道他带自己来到底干嘛。
这时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她转头,便见向宁朝自己走过来来。
她已经换了平时衣服,只不过半张脸肿着,眼睛是红肿,样子十分狼狈罢了。
“宋凝久,你别得意,今天事我会记得。”她恨恨地说着,大步离去。
向宁家庭条件不好,听说父亲是个残疾,平时都靠着母亲打工养家。读艺校花销又高,她许多流言自己也听过,只是没想到她那么高傲,竟真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宋凝久看着她背影,心上涌起一股同情,虽然向宁也许厌恶就是别人同情。
“你救了她,她似乎并不感激你。”靳名珩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她身后,声音凉凉地传来。
宋凝久看着他,说:“不是我救,是你靳少。”虽然她当时是有些不忍心。
“就算我不救,你也一定会做傻事不是吗?”靳名珩一副很了解口吻。
宋凝久眯眼笑了笑,也没有回答意思,头重倚罗马柱边,朱唇带着弧度,这反应并不像平时她,明显是有些醉了。
靳名珩看着灯光下她,扎成高马尾发丝有些乱,几缕碎发垂耳边。不怪那群人初见她时眼睛里都冒绿光,这会儿就连他见了都觉得诱人。
倒不是有多美,美女他们都见多了,根本就视觉疲劳。而是嫩,从骨子透出来清,像棵嫩葱,又像根刚从菜架上摘下来滚着晨露黄瓜,总之就是想让人恨不得搁嘴里咬巴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不想带她回包厢去了。
“今天怎么没有连星星都没有啊。”她手抱着柱子,仰着头晃来晃去地咕哝。那副完全没有防备样子要比平时可爱许多,也引回靳名珩思绪。
他上前将她扶住,劝声说:“走吧。”
宋凝久倒也听话,跟着她往门口走,一边还仰头看着上空,喃喃自语:“怎么没有星星……”
“你喜欢看星星?”靳名珩随口问,其实心里想,还真是个小女生。像他身边女人,你们问她喜欢什么,她们大概都会说喜欢钻石。
“喜欢。”宋凝久嘿嘿笑着,身子趴他身上。
她身上似乎也没有香水味道,带着种甜丝丝水果香,大概是沐浴乳或香皂味道。让他忍不住摸着她发,俯身闻了闻。
两人站门口未动,泊车小弟早就瞧准了,已经将车子开过来。
引擎发动着,靳名珩将宋凝久弄上副驾驶座,她酒品不错,不一会儿人便已经睡着了。靳名珩驾车离去,她小脸无意识地贴窗子上,睡得无知无觉。
靳名珩开着车,为了避开交叉路口突然冲出来一辆货车,不得不急转弯险险地躲过。车子停下来正想咒骂,宋凝久身子因为惯性而跌过来,头重重跌他腿上。
靳名珩低头看了她一眼,睡得还蛮熟,这么大动静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再抬眼时,那辆货车已经趁机溜了。他手已经碰上了她肩头,却莫名地也没有推她,便维势这样将车开回了家。
车子进院,停别墅门前,低眸见她仍睡得沉。
“喂,醒来,到家了。”他拍拍她侧脸。
她身子动了动,皱眉,显然很不满此时被打扰。
靳名珩见她没有反应,干脆直接将人抱上去。踢开卧室门,将她搁床上。
经过“一路颠簸”宋凝久也有些意识,感觉到头疼欲裂,一只手住光线,迷迷糊糊地问:“这是哪?”
“当然是家里。”靳名珩不太意回答,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另外换了个杯子走回床边,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长发披环着双腿藕臂间,整个脸深埋。肩头微颤着,隐隐可听到小声饮泣。
“你怎么了?”靳名珩不解地问着,手搭上她肩头,心里想着这喝醉了还真是反复无常。
宋凝久头从双臂间抬起,他看到她眼中闪烁泪光,她委屈地看着他说:“我没有家。”
她明明宋家女儿,她父母双亲都,还有姐姐,可是她居然能说出没有家这样话来?而他虽然觉得诧异,可是却能感觉到她那双眸子里透出孤单无依,这句话就这样毫无预警地投进了他心里,激起了那么一丝丝涟漪。
她却对他反应毫无所觉,双手抱着曲起腿,喃喃自语:“奶奶,我好想奶奶,可是我们家拆了……”喊着这个称呼时带着哭音。
也许正因为是喝醉了,才这样毫无防备。喊着喊着脸便又埋下去,后变成一连串模糊呜咽。
靳名珩看着她,无助而悲伤宋凝,脑子里不知怎么就闪过她平时挑衅模样,她凶巴巴样子,虽然同样生动,却都没有此时这般令人觉得心疼。
他没意识到此时自己同情心泛滥,将她深埋臂弯间头抬起,看到她泪眼朦胧,鼻头红红,像只可怜小兔子似。唇便这样落下来,一点点吸吮她脸上泪。
宋凝久那刻也是着了魔了,她居然仰起头,承受这样羽毛一样轻柔吻。乖顺承受,也许是贪恋那丝怜惜味道,所以没有反抗。
只是他唇落她唇上,细细描绘她唇线,然后撬开贝齿,随着一点点攻城掠地时,就已经变了味道。也许她味道太过甜美,也许是喝了酒关糸,总之眼前她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
吻渐渐变得狂烈而急促,他湿濡长舌勾着她舌起舞。酒醉宋凝久头本来就晕,无意识承受着这一切,直到衣服数剥离身体,都还不知道即将面临是什么……
如果没被咔嚓掉,明天继续哈!
027 吃到嘴里()
章节名: 27吃到嘴里
酒醉宋凝久是无意识,感觉就像做了场梦,而且是场春梦。男人滚烫体温熨贴着她身体,手她身上肆意撩拨,让她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
嘴里发出无意识吟哦,身子也随着他动作起伏。不知怎么就感觉到很痛很痛,让她皱眉咬住自己唇,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整个身子绷紧。
不知道是谁耳边细语安抚,模糊中并听不清说了什么,却不能让她彻底放松。缓和过一阵后,痛又持续加剧,身子也随着他载浮载沉。
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小船,无依地波澜壮阔海面行驶,弱小自己被波浪一阵阵冲刷。所以她双臂紧紧地攀附着他,唯恐自己被大浪灭顶淹没。
意识一直都很模糊,但是那种感官刺激仿佛又很清晰,她冰与火里煎熬,并不知道持续多久,一切才终于停止。然后只剩下扩散耳边喘息,以及男人滚烫炙热体温。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难受好难受,身子瘫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男人不知道吮着耳垂说着什么,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就是看不到对方脸。
是谁?到底是谁?
她努力看清,终于男人与她对视,那张妖孽俊美脸,放大自己面前,五官深邃,线条分明,不是别人,正是靳名珩。
靳名珩!
她吓得一下子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是白色天花板。早晨阳光透过飘浮薄纱窗帘照进来,让她不适地眯起眼睛。
手同时下意识地抬起挡眼前,首先感觉到是疼,她眯了一会儿眼睛才适应光线,然后看到自己手臂上擦伤,伤口好像加剧了一些。
蹙眉,将酸疼手放下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疑惑地坐起,床单随着她动作滑落,紫红色被单滑落,映得肌肤白皙赛白,可是也交错身体上痕迹愈加清晰。
她看着遍布身体上那些深浅不一痕迹时,吓得她差点叫起来。
不是梦!
这个意识令宋凝久脸色骤变,目光带着恐惧移向床另一边。
男人趴卧床另一侧,妖孽脸埋枕芯间,没有打发蜡刘海微长,挡住了微阖眼眸。不必看得再清楚了,她也知道那是靳名珩。
仿佛一声闷雷头顶炸响,她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脸上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就那样抱着被单楞楞地看着,看着,看着熟睡中靳名珩,房间空气里仿佛还能闻到那种潮湿糜烂味道。
她,她居然与他……怎么可以,他是姐姐未婚夫,他怎么可以……不敢再想下去,她跌跌撞撞地差点跌下床,脚太软差点摔地上。
她赶紧地上捡了套了件胡乱地套上,便落荒而逃。
靳名珩并没有醒来,她却如被洪水猛兽追一般跑下了楼。
保姆已经过来了,听到一阵慌乱脚步声,然后看到狼狈宋凝久。走过来问:“少奶奶,你怎么了?”
宋凝久听到突然传来声音,如惊蛰地般地抬起头。也只是看了保姆一眼,便什么也没说匆匆地离开,弄得保姆一头雾水。
宋凝久出了靳名珩别墅,一直都无意识地沿着车道奔跑,因为脑子里很乱,很乱,无法去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拒绝去想,可是自己又隐隐约约地明白什么。
直到脚下踩到一颗石子,脚差点崴到,累到极致身子才瘫软地跌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抱着曲起双腿,大声地哭起来。
因为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姐姐,那个从小疼爱自己姐姐,因为她才不得不离家,去国外留学姐姐。
她怎么对得起她?
米厘车子开过来,远远就看到地上有个人影,车速刻意放慢,果然看到宋凝久身影。狐疑地将车子停一边走过去,就听她头埋双臂间哭得伤心。
“宋凝久?”他小心地喊着,手拍了拍她手臂。
宋凝久听到声音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米厘脸。
“你怎么了?”米厘问着,然后目光掠过她颈子,变得加惊异。他是男生,也有常混人群,自然明白那代表什么,紧张地抓着她手,问:“谁欺负你了?”
模样紧张,抓着她腕子手也收紧,力道有点大,碰到了宋凝久手臂上伤,令宋凝久吃痛地叫出声来。
米厘回神,马上松开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宋凝久摇头,现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些?
“你没事吧?”米厘小心翼翼地问。
宋凝久摇头,也不说话,只是坐地上,牛仔裤上沾了许多米。
米厘陪她坐了一会儿,夏天阳光越来越毒辣,地面都是热,她思绪好像已经飘得很远,根本一无所觉。
米厘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干脆将她拽起来,吓了宋凝久一跳。
“别害怕,我们先离开这里。”米厘对她温柔地笑着。
他身上有一种特有安定气息,笑容干净,让人觉得莫名心安。不像靳名靳,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