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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随便不得的,你想就继续这样僵下去??”
南瑜看着她,二猫子道:“既然生活在一起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啊,南瑜宝宝他不主动你主动嘛,你们两个总得有一个放下身段去附和啊,”说这话她又拿过来了条玫红色的在她胸前比划,“不然太浪费人生了。”
南瑜忍不住的抽回手,“我不习惯”
“习惯可以慢慢去适应嘛,你看我只是带你来买,你的脸就红的像红苹果了似得。”
“哪儿有。”南瑜摸上自己的脸低声否认。
实在拒绝不了她的热情,南瑜感觉自己错失了四年青春正茂的年华,然后就像与那段沉淀的大学生活脱离了轨道一样!她无法理解二猫子浓郁兴趣的见解,虽有道理,也令她无法反驳,但总觉得那些只言片语里流露出的意思已经超乎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比如,主动勾引顾瑾。
二猫子诚恳建议她多看些哪方面的片子,然后充满老成的口气告诉她,“既然感情上征服不了,那就用身体,用技巧嘛!”
南瑜抗拒不了她的热情,讪笑着左耳进右耳出,好不容易熬到出了商场,外面天色已经暗黑了下来。
亮起的霓虹灯配合着天边独特的鸽灰,竟有种说不出的美。
二猫子出了商场大门,理了理风衣,“好啦,我们就在这里告别。”
南瑜讶异:“你不跟我去我姑那儿了?”
“不去了,”她摆手,“今晚要陪同凯凯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去哪里?”
“酒吧啦,”终于弄好皮包,她抬起头,“和凯凯去酒吧放松一下啦,下次去拜访姑姑家,你一个人能回去吧?”
南瑜哭笑不得,明明两人只相差一岁好伐,还老是在她面前装老成,“能回去,你去吧!”
“嗯哒,记住我给你说的啊,表现好点。”
南瑜不忍直视她,转身就走。
二猫子的在身后笑的很是得瑟。
车子缓慢地走在微凉夜色下,路边的路灯孤立而伫,与之擦肩而过的行人低头看着手机,南瑜不解于那种将精神依附在手机上的人的想法,不过细想之下,似乎除了孤单再无其他。
她也跟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摁亮屏幕,幽暗的光芒投射在脸上,温恬平静,点了首歌,插上耳机,循环的音乐仿佛带起一个小人儿在脑海中跳舞一般,舒缓神经的同时,释放压力。
南瑜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夜色,远远的一对璧人映入眼帘,仅从一个背影就可以看出男人不凡优雅的气质,精瘦高大;女的中等个头达到男的耳朵旁,轻佻身材有一种阳刚与柔软相配的贴合感。
南瑜失笑于自己这一瞬产生的细腻观察,他们应该是忙碌了一天回家,虽不知道两人走在一起说着什么,但从女的描述肢体动作上可以看出他们的甜蜜方式。
与之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南瑜看清了两人容貌,不经意间的一瞥,然后心头狠狠一刺,毫无预兆的,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就那样出现在眼前。
第106章 他说要报复,确实做到了()
车子都不知道开出了多少路,南瑜听见自己用很轻的声音吐出两个字,“停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他,嘴唇动了下听不清说的什么。
她无意识的舌尖微动:“停车。”
司机听懂了,把着方向盘,车子缓缓靠近路边。
耳机里动听的音乐还在持续,然而绕梁美妙的音符却一个也钻不进脑海,只觉好吵好吵。
车子停下,南瑜关了歌曲,卸下耳机就要开门下车。
司机的声音传过来提醒,“小姐,还没给钱那。”
“噢,”她清淡地回了声,转身去找包包才发现背包和买的东西还放在位置上,她却如丢了魂般的就要下车。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南瑜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可克制不住不知从哪里激发的慌乱情绪,拉拉链的手微微颤抖,她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一百递给司机,面无表情强自镇定的看着司机给她找钱。
然后就是这一空荡,那两人缓缓走了过来。
开着的车窗,她隐在暗处,清晰的听到赫玉柔软如娇莺般的嗓音传来。
“金毛也很乖,我还给它洗澡了呢,不过相比较被我伺候的舒舒服服,它应该也是非常想念你这个主人的。”
南瑜僵直的坐着,都没勇气转头去近距离观看,放在腿上的手,轻微抖动了下,回想那句飘散过来的话语,“金毛”她还没有蠢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所以他将自己喜爱摆在她面前,不单单是因为不喜欢带毛发的动物吧?愚笨的当时竟然都没有听出来,他实际是讨厌她的吧!
这就像一条连锁线,想通了这点,前面跟着的无力发生过的也一同浮现脑海,南瑜起初就知道,和她领证他本身目的就不纯,可耻的她又自作多情的还想去缓和,去认真对待
认真不起来啊!
因为另一方给的回应就已将她打入深渊。
明明没有勇气去面对的,可心底就像执着着一股劲儿,她自出租车上下来,肩膀上挎着包包,手提着那袋二猫子强硬给她买的情趣内衣,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看着,稍稍模糊了眼都有些瞧不清前面有移动的人,可见她距离多远,不知道在怕什么,就是执拗的跟着。
南瑜发现自己的举动真的随了心底一早埋藏的可怕情绪,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多可怕,起码她还比较冷静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着他,看看他们会去哪里!她不去想结果是否承受的住,肢体已经遵从了最真实的支配。
赫玉的手里一样提着购物袋,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走了一会儿,她突然停下脚,似在跟他撒娇,然后他双手自口袋里拿出来,接过。
赫玉笑开了颜,他始终背对着她,看不到他脸上是否也存在那种柔和的笑意。
南瑜感觉自己的心口就像被人抓住了般,捏紧,生疼,扯不清的丝丝缕缕,眼眶发热难受,却掉不出任何眼泪。
冷风瑟瑟里,她跟着他们一路走到了就近酒店门前,装潢五彩斑斓的门面,门口有特意等候的侍应生。
他们走了进去,上台阶的时候,赫玉踉跄了下,抓住他的胳膊,他出手搀扶住,赫玉脸上带着柔情似水般的笑意,眼里流露出一丝狡黠的调皮,顺势搀扶住他的胳膊,他拧眉,却没有睁开。
他们真的像恩爱的情侣一样,走进了酒店,至于做什么,她都不敢去往那个点想象。
浑身冷彻透骨,南瑜抓着购物袋的手压抑着那股冲动,想要跟进去的冲动。
已经到了这里,都没必要了呢,可她仍旧僵硬的站着,手足冰冷。
阵阵的疼痛感觉也不过如此。
当初是怎么过来的?早都忘记了,爸爸离开后她的世界就坍塌了,支撑起的一抹光亮,是因为暗暗感激曾经的拥有。因为知道,和她处在一片国土的另一座城市,有一个人,就像希望的阳光。
撑过来了,埋藏着,深想着!
爸爸教会了她很多,唯独没有面对“背叛”她该怎么做,好疼好疼,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南瑜想大声哭泣,可微微颌动的嘴唇出不了一丝声响,眼眶也干涩的厉害。
侍应生守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子,微微晃动的身形好似下一刻没了支撑就会倒下去一样,无端的,让人心里揪起。
他打开门出去,走下台阶的时候微微诧异自己异常的举动,随后为此找了个合理的解释,嗯,这位小姐估计是承受了很大的打击,或者钱包被偷了,在陌生的城市里,没钱找地方住。
嗯,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侍应生走到南瑜面前,礼貌的问:“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南瑜呆痴的回神,转动眸子看向面前不熟悉的面孔,要紧的牙关压抑着那股喧嚣奔腾情绪,她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冲进去。
暗暗、缓缓地深吸了口气,她答:“没事。”
是没事,这一幕早该料到终有一天会上演在自己面前,无法避免的
他说要报复,确实做到了,狠狠的,痛彻心扉!
只是难为了他,为此担上婚姻的束缚。细细回想下,以她的性格套上这样的枷锁,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因为他笃定,她的心还在他身上。
“小姐是不是没地方去?你遭遇了什么?说出来我们经理很通情达理的,一定会给你帮助。”侍应生不太放心的再问。
南瑜想扯扯嘴角回他一抹笑意的,可脸颊像失去了笑的功能一样,她无力的说:“谢谢你,我没事。”
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只是刚抬了个脚,身后就响起了那道轻快温柔的嗓音。
“听说喝红酒对身体好,可我不认识红酒的好坏,超市有很多品牌,你帮我挑选,晚上慢慢品味。”
有一股导火索,就像碰到了火星子,哗地一下,点燃的那么突兀。
南瑜倏地转过身去,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看着那并排出来的两人。
他垂着头,细碎刘海遮住清俊面容,看不清到底神色,只是性感薄唇却微微翘起,很淡的弧度,南瑜反倒无比痛恨自己清晰的视力,看的太真切了!
第107章 你自己不珍惜,不代表别人不珍惜!()
赫玉走下台阶不经意间抬起头,妩媚脸上笑容在看到南瑜那刹微微僵住,惊讶出声,“南瑜?”
顾瑾跟着抬起头清冷的视线撇过来,看到她,眉头既不可见的微蹙,两人走下台阶到她面前,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清冽沉着的口气,她都不敢去深究回想里面有没有惊讶以及不悦。
南瑜僵着身体,血液似乎停止流动,面色苍白的看着他们。
只是橘红路灯下,瞧不清楚。
无比感激,是在夜色下,让他们看不到她的脆弱,以及狼狈。
边上赫玉掩嘴轻笑,“南瑜?天哪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
她不经意间加重了那个“都”,不知是不是结合了上次珠海之行的意外碰到,讥嘲的讽意已经暗涌泄出。
南瑜挑了下嘴角,“不巧。”
她没有赫玉那么的圆滑,冷淡不打弯的回她,“我一路跟着你们过来的!”
顾瑾眉头皱起,清冽的眸子闪过一抹难懂的思绪看着她,“出了什么事?”
又是这句,南瑜悲哀的想笑,可惜脸颊僵硬的根本扯不开弧度,如果没有什么事,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打发她回去?
怎么可以那么的淡定,那么的有恃无恐呢!
她抿了抿唇,嗓音有丝破碎的溢出来:“我打过电话给你,你所说的没时间,就是为了跟赫玉开房私会吗?”
他清冷俊逸的脸上里划过一抹惊讶,随即想到了什么,冷然之气散发开来,拧起眉头口气肃谨,“你是这样想我的?”
“难道不是?”她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只觉伤心欲绝的快要坚持不下去,“顾瑾,我以为你不屑说谎的其实你不必这样,真的”
顾瑾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凝缩起,脸色阴沉下去:“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瑜垂下头,“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呢,如果起初你告诉我你们已经”那三个字,很艰难的吐不出,“——根本就不用绕那么大的弯,你的目的就能达到!”
“南瑜!”他肃严的喊出她的全名,冷冽的眸子迸射似锋如芒般利刃。
——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但她仍旧说出了心里最真的一句。
“只是现在,看到你们这样,让我感觉好恶心。”
顾瑾神色瞬间深沉难辨,死死瞪着她,脸色阴寒,“你再说一遍。”
“南瑜,你怎么这样说?”边上赫玉惊讶地出声,“看到我和瑾怎么了,你可别忘记当初率先放手的人是你!”
南瑜心头犹如被人狠敲一击,所有的难受劲儿都如鲠在喉,却仍旧鼓着那股气儿的将视线移到她脸上。
“尽管五年前我不信任你,可自你前脚离开,为了不让你的名誉受损,我是拉下脸在全系同学面前努力替你辩解了的!”赫玉举起一只手,似在压抑某种情绪,低头牢骚说:“因为当年事,你误会我也好,讨厌我也好,但你也不能这样侮辱我和瑾吧?”
侮辱?南瑜真真想笑。
赫玉点头,大有举例清账之势,“好,就算我和瑾开房在一起,这又关你什么干系?”
南瑜瞳孔倏而紧缩,胸膛里的空气好似被全数抽去,呼吸不过,手足冰冷。
“你都跟瑾分手这么多年了,是你自己在惹了那么一大堆麻烦没勇气面对离开的,你自己不珍惜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不珍惜!”赫玉端正了态度说的义正言辞,丝毫不顾及他人感受。
南瑜心里就好像被针扎了似得,握紧的拳头指甲嵌入手心里,也不知道使了多大力气,闷疼,只觉如此才能分散快要翻腾而出的怒火。
她无比艰涩的说:“最没资格,提起当初的人就是你。”
可能所有人都觉得她突然的转校离开,是没脸面对整个临床系,因为舆论都在流传是她偷了辩论稿,继而害的整个临床系失去那次殊荣,顾瑾失去那次机会。
当时情况,形单影只的二十岁少女,在孤立无援的陌生学校,承受整个临床系的谴责怪罪,估计放在任何一个女孩子身上都受不住。其中就属面前的赫玉刘洁嚷嚷的最凶,话头也就是那样以讹传讹宣传出去的、。
南瑜都不知道,这个口口声声指责她的人,有些话竟也可以这样的说出来,然后和五年前那个态度极端,最为厌恶讥讽她的赫玉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你抽什么风啊?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过去的也过去了,你怎么还这样斤斤计较?”赫玉难以置信地说她:“是,当初我是做错了,可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啊,你自己回想你做的事情,你对得起顾瑾吗?”
南瑜脸上血色瞬间退去,只觉那些话就像尖锐的刀子一样,狠狠地刮着她的心,明明什么都没做,可她却要为此低头无语,因为本身她就已经被定罪。
无力反驳,辩解不清。
发颤的手足木的就像已经感觉不到温度,她闭上眼,咬字极重的吐出一句,“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你居然可以这样说?”赫玉嗓音拔高一筹,“在学校时你明明知道顾瑾才名在外,身为他的女朋友你还和别人牵扯不清的,你知道因为你的不自重,瑾他要承受多大压力吗?”
南瑜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赫玉。
她口气很冲道:“上次珠海也是,南瑜,你都有男朋友了,现在却跑过来说我和瑾恶心,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男女关系混乱,你有什么资格”
“啪”
一根名为理智的弦说断就断,南瑜怒急的突然出手,感觉整条胳膊就像不受控制了一样、怒不可遏掌了出去。
忽然的出手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清脆的巴掌声突兀的响彻这一方天地,赫玉捂住半边脸颊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她。
顾瑾一怔,站在门里面的侍应生也惊讶的嘴巴微张。
冷风瑟瑟,马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发出刺耳般的鸣叫。
而在这酒店门前,对峙的三人中流窜着诡谲难辨的气息。
寒风拂发,南瑜发抖的四肢呈现诡异的麻木,右手心木木的火辣感传至整条臂膀,心里堆聚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