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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薰看了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问菜的样式,是否美味以及前来的客官吃得如何其实无非是拐弯抹脚地想知道这菜,一道多少银两,够不够贵!
可云非斓并不知道自己老抠儿的形象,已经在许薰心里形成了“案底”。遂也没想到这点,只说这菜是特意给薰薰专门做的。
于是许薰又问了这做菜的厨子,听闻是出自帝都第一名厨之手,她这才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一顿能狠狠让老抠儿出血了。
满满一桌子丰盛晚膳,下人上齐菜后行了一礼,尽皆退下去。
烛光、五颜六色的各式美食、对面盛世华颜的美男这些总以下饭了。
许薰抄起筷子,想夹对面的那块乌溜溜油滋滋的甲鱼肉。云非斓长臂却先而按住她的手,妖孽慵懒:“薰薰,一面看戏一面用饭。”
“嗯?”
许薰不解其意,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身侧的这道墙竟突然变成了门,自动缓缓打开,眼前的视野突地开阔,但见华彩多姿的舞台就出现在正前方视线不远处的五丈开外,数十名穿着淡粉裙衣长袖善舞,翩翩而起,随着音乐节奏美仑美奂地于舞台中间展现炫丽艳绝的舞姿。
许薰手中的筷子倏地攥紧,眼中精光一闪,当下把筷子扔到桌上,她干脆站起来走到云非斓面前,嘴里无边无际地赞美:“王爷今日安排的这些,当真是太好了,许寻书很喜欢!也十分感激王爷的盛情!”
她随即将自己做的布丁挖一块送到云非斓嘴边,甜甜道:“王爷,再尝尝吧,是我亲自做给你吃的。”
看到那冰晶晶滑溜溜黄澄澄的布丁,云非斓微微蹙眉,没张嘴。
“怎么?”许薰意外地挑了挑眉,垂眸看那布丁,莫非不好吃?
接着小手被他大掌握住,心形碗的布丁也被放回到桌上。
许薰诧异地望着云非斓,他不想吃吗?不喜欢?
云非斓并不解释,外面歌舞齐升,他长臂一揽,将许薰抱坐在怀,沉声道,“薰薰陪本王喝一杯,敬你成为郡主!”他说着自顾自倒上酒,一杯送到许薰面前。
嗅了嗅那酒,许薰见这酒度数不高,便一笑,将酒杯放回去,墨色的眸映着夜的深,“王爷,您这就没诚意了吧,喝酒就该好酒,这种果子酒怎么能上桌呢?来人,拿好酒来!”
“薰薰,你会醉的。”云非斓阻止。
许薰是有背而来,焉能被灌醉了?
她小手一挥,显得很豪迈,“王爷您是不是怕醉呀,怕醉后吐真言,所以不敢喝?”
这种激将法自然对云非斓没用,不过既然薰薰喜欢,他便想着控制着量,应该没事。
于是下人拿了酒送来。
许薰给彼此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敬他,“王爷,这些日子以来承蒙照顾,许寻书尽皆铭记于心,干!”
她自己先干为敬,随后看云非斓。
云非斓俊美的脸露出无奈之色:“薰薰,本王要说的话尽被你抢走,好吧,本王干了这杯,但是你不必全喝了,意思下便行。”
他瞧出这架式是要把他灌醉了。
第二杯酒,许薰依然敬云非斓,“这郡主的赏赐,其实我知道是王爷您暗中使的力,所以还得我敬您,干了!”
许薰抿了一小口,然后看云非斓把杯中酒全喝掉。
云非斓眸光闪烁了下,轻轻一叹,望着面前的女子有了更深的迷恋:没想到薰薰竟知道了这事,罢了,喝吧!
随后许薰一连灌了云非斓五杯酒,小酒壶都跟着见了底。
只见云非斓脸颊都晕红了,许薰很满意,知道时机已悄悄降临。
外面歌舞再起,许薰心里也藏着另一种兴意。
她坐回去,开始与云非斓面对面用饭,不时朝外面看几眼歌舞。
这酒后劲厉害,许薰知道,这桌子菜吃不到一半,云非斓准醉倒。
吃了口蟹羹,嚼了块牛肉,又夹了一软软的芙蓉豆腐,正欲再拈那块美人点心时,许薰突然觉得眼前的世界一斜,紧跟着耳边传来“哗啦啦”一阵响声,她听到云非斓一声疾呼“薰薰”,紧跟着身体落入他灸热的怀抱中。
“说了不准喝那许多酒,看你醉了吧!”
云非斓心疼地将女子抱进怀中,抬眸看了眼外面的歌舞,已经没了兴致,挥手将门关上,顿时屋内安静下来。
“来人,去煎醒酒汤!”他朝外吩咐一声,门外的下人应了声去准备。
可喝醉了的许薰一点都不安份,两只细细的藕臂勾住云非斓的脖颈,凑过去吻他。
被亲了口,云非斓僵了僵,没料到自己会被亲。
许薰像只泥鳅,从他身上溜下来,捉着他袖口往屏风后而去,两个人眨眼间缠绕到了屏风后的大榻上。
把云非斓推到榻上,许薰倾身靠上去,抱住他两人一路滚到榻内,下一刻许薰去脱云非斓衣袍。
“薰薰,你喝多了。”
云非斓捉住她捣乱的小手,感到两人紧紧相贴处之处,他那某处极明显的变化,当场他长臂握在许薰腰处,往上一提,然后放到身侧,不让她再碰到自己,以免会控制不住。
许薰仿佛并不知道,两颊绯红,依然纠缠着身边的男人,闹腾着往他身上又蹭又挤。
不忍心拒绝她,没一会儿,云非斓身下的某处已经起了极明显的变化。
醉朦胧的许薰见到后,笑嘻嘻地凑上前,欲伸手去摸——
“薰薰!”
云非斓握住她的肩,将人抱到眼前,认真盯着她:“薰薰,本王会娶你,今日之事,我们留到洞房花竹夜,知道吗!”
第365章 见不得人的事()
喝醉了的许薰,哪里能听得进这种话去。她一个劲地,还是往他的怀里钻,弄得他浑身燥热,只能堵住她的唇,两人热吻起来。
这时门被敲响,下人带了醒酒汤,打断了榻上的两人。
云非斓被惊醒,冷不丁地握住身下的小女人,见她小脸是意乱情迷的醉美,一时心惊,暗道不可乱来。
他已经与薰薰有过一次,第二次万不可这样不明不白的委屈了她。
“王爷。”外面下人唤了声。
云非斓听后,把瘫成一团的薰薰抱进怀,命令下人把醒酒汤送进来。
喝了一小碗后,许薰似乎清醒了一点。
眼见时候不早,云非斓吩咐下去准备马车,他亲自送许薰回去。
守在外头的冬青,见小姐被王爷抱在怀中下了楼,她一时心惊,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不醒人事了?
披着夜色,王府的马车到了御医府的后门,云非斓亲自将许薰送回三七院,呆了一会儿离开。
他前脚刚走,醉意薰薰的许薰就睁开了眼睛,只见清眸熠熠,哪有半分醉态?
“小姐,您没喝醉呀!”冬青大喘口气,揉揉眼睛扶着小姐。
许薰站起来在屋内晃晃悠悠走了圈,是有点醉,可是理智没有醉,她是故意的呢。
接着那枚弯弯的玉玦,便在冬青面前晃了晃,得意一笑:“看到了么,到手了!”
“小姐真厉害呀!”
冬青接过玉看了一阵,是跟她做的那假的一模一样。不过还是有很细微的区别。如果不是把两块放到一起看,根本就不能够看出来。
现在冬青知道小姐都是在演戏,遂有些担心地问:“小姐这样骗王爷,万一被识破,这不好吧?!”
“这也不算骗,只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许薰不以为意地说道。
本来是云非斓故意扣着她的东西不放,现在她装醉拿回来,再加上拿东西的时候她也算占尽美男便宜,所以就不计较被他占了玉后的利息了。
这时苍韨赶进来,小声禀报:“大小姐,我刚才看到老爷突然从四姨娘的院子进了二姨娘的院子!”
“你去盯着,看下半夜,你还去哪里。”许薰未以为意,对苍韨再度哈哈道。
苍韨爽快地应了,小小的身子消失在了院子中。
夜已深,许薰不敢把玉放在身上,寻了药箱塞进去。
晚上睡前,云非斓说要娶她的那话,像是蜜糖般一直伴着她入眠。
回到王府的云非斓突然想到落在那茶楼的布丁,那可是薰薰亲手做的,当时他都没舍得吃。
让人去取布丁,云非斓问了药库的孙听轩情况,听说还在找何首乌,他轻笑了下,命手下人不必理会。回了卧房,想到方才的温香软玉,云非斓琢磨着要把薰薰娶回来。
第二日天还不亮,自王府中,孙听轩从药草库中寻到何首乌,一路没有阻拦,离开了王府。
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转念又想到太医府没人相信自己。思来想去,他干脆赶到御医府,来找许薰。
天刚濛濛亮,许薰被吵醒,听说孙听轩求见,她翻个身头痛地低吟一声,待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起身,让冬青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完后让孙听轩入厅室候着。
打了个呵欠,许薰往外厅走去,抬眼见孙听轩衣衫微乱,发丝搭在脸上,眼圈发黑地殷切朝这边看,她吐了口气,走上前坐下,“孙公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这么早把人吵醒。
“书儿,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孙听轩上下打量着许薰,确定她没有受伤后,这才放下心。
许薰不跟他拐弯抹角,“究竟有什么事?何首乌没找到?”
听她一说,孙听轩猛地记起此行目的,捉住许薰的手,坚决地看她:“书儿你跟我一块去救救旭儿吧!”
“何出此言?”许薰睡意一下子被驱散,不解地望着孙听轩。
孙听轩面色忧烦,阴阴地道,“这都是张氏害的!自我姐姐去了后,旭儿便落到张氏手中,上次旭儿的毒解开后,本来挺好的,但这两日听说他每逢夜间啼哭,那张氏竟说很正常,还任凭旭儿哭个不停。那姚炜铮也由着张氏,他们这是想害死旭儿!”
“孩子晚上哭闹,如果不是身上有病,那应该挺正常的。”许薰答道,语声漠然,“你找何首乌,不会是为了给旭儿入药吧?”
孙听轩面庞郑重至极:“不错,旭儿身患恶疾,需要何首乌入药,所以我现在想请书儿你,与我一同入一趟宋王府,治疗旭儿!”
“孙太医怎么说?”许薰只问。
听到这话孙听轩小脸跌下,黑沉沉地丧气不已,但他不会说谎,照实道,“爷爷和父亲他们都说这很正常,但这根本就不正常啊!要知道从前旭儿可不会夜啼,这是因为生疾才导致的啊。但他们却都不管,他们这是眼睁睁看着旭儿死啊!”
闻听这番言辞,许薰垂下眼皮子,嘴角鄙夷地下拉,轻“呵”了声。
孙听轩没看出她的异样,当场抓住她的手,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外拽,赶去宋王府。
结果被许薰一把甩掉,“书儿,你怎么了?”孙听轩惊愕地望着甩开自己的许薰,不敢相信她竟然不救么。
许薰慢慢抬起眼,微笑看过来,“小公子,也许孙太医说的对呢!他毕竟是老太医,怎么可能会害旭儿?”
去救旭儿,本身对许薰来讲,根本是件狗拿耗子的事。这跟上回的情况不同,再者她与旭儿与宋王府矛盾日愈加深,去了后非但不会解决事情,反而还增事。何况旭儿是否真的生病,孙听轩并不能够证明,这不是上赶着被打脸么。
“书儿你一定要相信我!”孙听轩一脸郑重的表情,死死盯着许薰,严正地说道,“我予你说实话,这件事情我连爷爷都没告诉,只对你说:姚炜铮他利用旭儿,在外面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旭儿之所以会染上疾病,正与这些事情有关!”
许薰只当他是在说笑,遂没在意地随口问:“那好啊,你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姚炜铮手上有口金矿,便是送给三皇子的那口,现在这口金矿找回来了,但却干涸了,产不出金子。但我暗中盯着他们,发现有个浑身都穿着黑衣戴黑兜帽的男人常常出入钱丰饭庄,与姚炜铮暗中秘会,其间姚炜铮就带着旭儿,很掩人耳目。旭儿的病,肯定
第366章 枯井,脏水泼身()
“你且让我想想。”
见孙听轩催得紧,许薰如此说道,她转眸望着这孙小公子干净的眉眼和纤薄的力量,语声倏地沉重几分:“你先回去,我有消息,便派人去通知你。”
孰料孙听轩两只手握住许薰的,诚心诚意地攥紧,那双清浅的稚眸,透着可怜的柔弱却坚决:“书儿,你一定要帮我,否则旭儿死定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放心吧。”
许薰将自己手抽出来,反而轻轻拍拍他的手,温声安慰道。
之后冬青送孙听轩离开。
“小姐,这孙小公子的忙,咱可不能帮啊,这里头的事多着呢!”一回来,冬青便对小姐叨叨,满心地关切,“奴婢不是阻碍小姐,实在是这事做不来。”
许薰未语,只斜睨了冬青一眼。
立时冬青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多置一字。
在屋内足足站了半个时辰,许薰悠悠一叹,迈步出了门。
冬青见她要走,立时追上来,“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
“回三七院。”许薰简练地回她。
冬青讪讪地摸摸嘴巴,语气讨好道,“都是奴婢的错,不该多嘴,以后奴婢再不多说了。”
许薰意在提点她,遂道:“咱们御医府可是什么人都能轻易从正门进来?”
冬青不知她为什么这样问,便直接答:“倒是不能。府里虽然不常来来往往,除了有权势的挡不住的,其他的也进不来。”
许薰认同地点点头:“那你说孙听轩这个没什么权势的,怎么轻易进来的?”
“这”冬青异讶一记,眸光流转望着自家小姐,两人视线对上,冬青仿佛明白了什么,刚想说什么,被许薰一手按住:“不必说出来。”
两人回了三七院,发现宁心宫的墨儿正在这里守着,说是要再拿一些保胎丸,还要让许薰抽时间入宫一趟给璃妃娘娘再诊诊脉。
见墨儿面上喜气洋洋的,许薰能猜到,这段时间璃妃有多得宠。
如今羡贵妃的儿子三皇子被关,而敬妃以及其子大殿下均被皇上处置。
璃妃最重要的敌人羡贵妃日子过得苦,她自然更春风得意,当然私下也更小心。
许薰打算把保胎丸的药方给墨儿,让她自己看着配,谁知她坚决不收,只要成品药丸还说只信得过郡主。
对此许薰只淡淡而笑,不置可否。
把药丸赶制出来,就听见墨儿幽幽地叹息一声。
许薰挑眉问她什么事。
墨儿露出一脸苦色,很不甘地道:“这事郡主应该还不知道吧,事关敬妃。前些日子她不是被皇上关到冷凌宫去了吗,可谁知道今日她竟出来了,被接回到从前居住的宫殿了!”
“是皇上亲自下的令!”
墨儿满面苦恼,“这事连咱们璃妃娘娘都不知道原因,你说这扔进冷宫的人,居然还能起死回生,什么道理嘛!”
许薰捏着药丸的手颤了下,那颗黑色的丸子便掉在了桌上。
这点没逃过墨儿的眼,她本是有意说出,也是为在郡主这里探探风声,如今看来郡主是知情的!
于是墨儿凑近许薰,有意引导:“郡主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皇上有把柄落在敬妃的手上?”
许薰闻言,眼皮子一跳,连忙压下去,若无其事冲墨儿笑,“此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在敬妃被捞出冷宫之前,听说最后一个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