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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流和云筝对视了一眼,既然云浅月没死,那尸体是谁的?难不成是那个人的?可怎么可能,他的本领可是经过云流和云筝,由刘嬷嬷亲自推荐的,怎么可能会敌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云风此刻也觉得头有点疼:“尸体?这又是谁的,是清苑的人吗?!”
“好啊,终于给我抓住你了!”
这个时候,李嬷嬷突然跑了过来,对着陆河就是一阵暴打,陆河被李嬷嬷打的措手不及,情急之下只能用手防御着,李嬷嬷出手越来越狠,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气,哪怕是陆河也被打的手上发麻。
“你这是做什么?!”
云筝不可置信地叫道,这个时候向梅跑了过来,扑通一声,给云风跪下了,不住磕着头:“老爷,请您为我做主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风头觉得更疼了,这两个人不是云浅月身边的人吗?怎么会要求自己给他们做起主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嬷嬷一把推开了陆河,跪了下去,眸子含着泪花:“老爷,这个侍卫,刚刚竟然以下犯上,不仅伤了我,而且还不顾阻止偷看小姐,这简直是罪无可恕,老爷,小姐虽然现在染上了怪病陷入了昏迷状态,可这个清白老奴就算拼了命也要为小姐讨回来,求老爷严惩这个侍卫。”
李嬷嬷故意露出了被砸中的伤口,此刻血液已经凝结成块,还带着一点青紫,云筝看着陆河,心中暗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尽给自己找麻烦。
向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老爷,这些事情奴婢都亲眼目睹了。”
陆河吃了一惊,丝毫没想到李嬷嬷和向梅这个时候出来反咬自己一口,连忙跪下哀嚎道:“你,你们血口喷人,这根本不是我做的,老爷,属下冤枉啊!”
云风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该是相信谁了,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下子是清苑突然着火,一下子是云长喜变成了纵火犯,又一下子在云浅月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又是喊冤的,这到底算什么。
云筝这个时候出声帮忙说道:“陆侍卫在云府做了侍卫队长那么多年,一直稳重,没犯过错事,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也该知道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严重性。”
云筝会帮陆河说话,都是在云浅月的预料之中,此刻向梅按照刚刚云浅月的吩咐,咬了咬牙说道:“老爷,实话说了吧,其实陆河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能够进云府做下人都是依靠陆河的帮助,我对他很感激,他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最亲近的叔叔一样,可他刚刚伤了李嬷嬷,又对小姐犯了错,这是事实,也是不能原谅的,我不得不站出来说话。”
在场的人都一惊,丝毫没有想到向梅这个时候会将陆河和向梅的关系公布出来,有了向梅这个证词,情势一下子逆转,云风这个时候望向陆河,冷冷说道:“她说的可是真的?陆河。”
“是,是,向梅确实与我是远房亲戚不假。”
陆河说到这,额头上冒着冷汗,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圆其说,以往的话,向梅怎么可能会戳穿自己?可因为她家人的事情,向梅都与自己决裂了,现在的向梅是不会犹豫伤害自己的。
云风干脆一刀切,直接挥手道:“那好,顺便你也一起过来,当做人证,你们两个也过来,有什么事情一并解决吧。”
云筝这个时候脸色一僵,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云筝原本的计划范围内,云流刹那明白了几分,连忙对云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见机行事。
云浅月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上的景色,诗柔在一旁伺候着,不由担忧地说道:“小姐,交给李嬷嬷和向梅两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云浅月叹了口气:“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也教给李嬷嬷和向梅了,可我毕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会发生预料之外的事情我也预测不到,只能将一个大概的轮廓告诉给向梅和李嬷嬷,现在还是先将希望寄托在她们的身上。”
向梅也清楚云浅月已经尽她可能的做了最大的能力了,现在也只能祈求向梅和李嬷嬷能够安安全全地度过这一劫吧。
云浅月睡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拳头也轻轻握紧,这本是一场赌博,胜了能够将云筝的势力一网打尽,败了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很沉重,可是不是由自己亲自上战场,而是要让李嬷嬷和向梅代替自己去,自己始终有点不放心。
若不是那个男人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自己的计划,自己还有时间好好准备一番,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见机行事了,李嬷嬷,向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预料之外的事情,千万要明白如何处理啊。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
快过子时了,此刻云府的大堂里一片通明,云风,云筝和云流到了上方,而底下跪着李嬷嬷,向梅还有陆河,云风坐在上方闭着眸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云流看起来十分淡定,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反而云筝看起来有些慌乱,出了李嬷嬷和向梅这样的事情,却被利用这“亲戚关系”反咬了他们一口,云筝没想到这不是李嬷嬷和向梅想出来的,而是云浅月事先吩咐好的。
很快,下面的侍卫将云长喜给压了上来,此刻的云长喜显得有些狼狈,见到了云风,无疑是见到了救星:“父亲,我是冤枉的啊!”
“长喜。”云风缓缓睁开眼睛,口气中听不出任何感情:“你先跪下,到底你是不是冤枉的,我自有定夺。”
云长喜被侍卫压得跪了下去,云长喜抬起头,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看着上方的云风,显得无辜极了。
云风淡淡地说道:“长喜,陆河说他亲眼目睹了你从着火了的清苑里走了出来,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可否属实?”
云长喜听到云风这么说,立马知道了这些事情绝对是云筝一手策划的,摇头如拨浪鼓般:“我,我没有啊!这些都是谣言,都是编造的,是她,是云筝,她故意这样子说来陷害我的,请父亲明鉴啊!”
云筝笑出了声:“哟,六妹,别被人抓了个现行就开始血口喷人了,你一个人大半夜地不好好睡觉,跑到清苑去,不仅如此,在你出来的时候,清苑还燃起了大火,你以为这样子说就可以洗脱你的罪名,将它挂在我的头上?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云长喜听云筝这么说,激动地叫道:“你,明明是你设计下套算计我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啊云筝!”
云风挥了挥手:“好了,长喜,你先安静下来,那你说说,事发当时,你到底为什么会去清苑那边?”
云长喜连忙说道:“我是,我是因为下午的时候,三姐约我子时去花园的望湖亭里商量事情,可是我在那等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三姐的到来,然后我就看到不远处发生了火灾,走近一瞧才发现是清苑着火了,真的,我所说的全部都是真话,没有半句假话,那些所谓的证词都是云筝编出来污蔑我的。”
第158章 谋合()
云筝这个时候显得无比地镇定,话音带着嘲讽:“我污蔑你?六妹,你未免也太自私了,不过就是因为我下令让陆侍卫将你关起来你就对我怀恨在心,想出这些证词来污蔑我罢了,父亲如此英明,怎么可能会被你的花言巧语给蒙骗呢?”
云长喜听云筝这么说,气得几乎吐血,都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那么轻易相信了这个女人,丝毫没有想到她的险恶用心,也是自己蠢,竟然低估了云筝,这是自己最大的失败,可自己现在再怎么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她只能够想办法去挽回这一切!
云风被说的越发头疼,他最怕的事情怕是真的要发生了,那就是云府的子女们先起了内讧,想要杀掉彼此取代他们的位置,这是一个大家族决裂的根本,也是云风千辛万苦想要杜绝的地方,可今天晚上所有的矛盾爆发出来后,云风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针锋相对已经开始发芽,而现在已经到了要取彼此性命的地步了。
“够了,长喜,筝儿,你们两个别吵了。”
云风一声怒吼,让本想继续解释的云长喜生生将话收入了口中,而云筝也不再去看云长喜,这场胜券自己已经在握了,我一定要让云长喜将幕后的人给吐出来,然后为大哥扫清障碍,让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影响到大哥登上云府家主之位!
云流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开口的话,只会引起云风的反感,他只需要在火烧的最旺的时候开口浇一把油就可以了。
“长喜,先不理会筝儿说什么,你现在独自一个人子时的时候出现在清苑附近,而且你出现后清苑就着了大火,这个是事实,你无法狡辩,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为你解释或者做人证,然而陆侍卫却亲眼目睹了你进出了清苑的事情,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你,你就是这个纵火犯,想要杀了浅月的凶手!”
云长喜听云风这么说愣了,泪水自眸子流下,不住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父亲,不是我啊,是云筝陷害我的,父亲,您要明鉴啊!”
云筝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者般的笑容,云流闭了闭眸子,果然如此,他已经知道了云筝的用意,在这场嫡出与庶出的战争中,云风最终还是帮助了嫡出,只因为云筝对云府的未来更加有价值,而这些价值是云长喜所不能给予的,更别提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云长喜不利,云风会做出这样的判断也是情理之中。
如若这些不是刘嬷嬷告诉给云筝让云筝去办的话,那么自己这个妹妹还真是长大了啊。
云风冷冷地看着云长喜,他心中泛着无奈,可已经下定了决心,云长喜就已经成了这场阴谋中的一个弃子:“那你说,除了让我明鉴,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我”
云长喜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无助,她没有任何证据,自己的失策导致自己到了现在的万劫不复,可自己难不成真的要被云筝用这个的下三滥手段替她背了这个黑锅?不,云长喜不甘心,可自己现在到底还能够做什么才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这个时候,一个丫鬟从外面被带了进来,云风皱了皱眉:“她进来做什么?不是吩咐过不让任何人进来了吗?快让她出去!”
“父亲,这个人是我带来的。”
此刻,云筝起身缓缓说道,接着以一种沉重的表情面对着云风:“父亲,其实我之所以叫这个丫鬟来,是为了我发现的一件事情,这个事情十分严重,关系到我们云府的未来,,刚好,六妹和关键人物都在场,我希望能够在今晚上由父亲一同解决了。”
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云风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够滴出水般,而云长喜此刻心中冒出了一个极为不好的念头,她看着云筝,无疑像是看着一个恶魔,而这个恶魔的下一个动作,下一句话,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打入地狱去。
云筝转身看向底下跪着的,一直垂着头的丫鬟:“香雪,你说说看吧,到底你看到了什么事情。”
香雪一直没有抬头,应了声是,便缓缓说道:“奴婢,奴婢是二少爷院子里一个打杂的小丫鬟,名为香雪,其实,我一直看着六小姐来院子里找二少爷,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很亲密,他们好像一直在合作,暗地里策划着什么事情一样。”
云长喜的心跳仿佛一顿,几乎要停止呼吸般:“不,不,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这样子做,你不过是云筝请过来的戏子!我和二哥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香雪似乎被云长喜这么疯狂的模样吓到了,颤抖着身子不敢出声,云长喜见状就要扑上去,此时她都要恨死云筝了,对云筝的恨意甚至比上了云浅月,但她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这么蠢竟然落入了云筝的陷阱之中。
现在自己就算要帮云筝背上谋杀云浅月的黑锅,也不能够将云清供出来,不只是因为云清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对自己不利,更重要的是,要是让云风知道自己和云清合作想要铲除嫡出的子女们的话,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在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地将云长喜给按到了地上,云长喜不住地挣扎着:“别碰我,放开,我要杀了这个满口谎言的小畜生!”
云长喜如此激烈的反应,更是引起了云风的怀疑,他此刻有些害怕的事情是自己所想象的会不会发生,一旦扯上云府的两位男子的话,那么对云府无疑会是一场大灾难,而云筝如此慎重的模样,更是让云风感到了不安。
云筝微微一笑:“香雪,你不用怕,这么多人在这里,她是伤害不了你的,你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就行了。”
第159章 惟妙惟肖()
“是。”香雪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其实,奴婢也只是猜测,偶尔有几次,我路过大堂的时候,听到紧闭的房门传出了二少爷和六小姐的议论声,好像就是商量对付大公子,三小姐和五小姐的事情。”
云风明显不会轻易相信,满含威严的口气说道:“既然你说你知道,为何你却一直不说?”
香雪吸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慌乱:“回禀老爷,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这件事情那么重大,随便说出来奴婢怕性命都不保,哪里敢乱说,只是一直憋在心里闷得慌,刚巧遇到了三小姐,三小姐便询问奴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为解心中苦闷便跟三小姐说了个大概,三小姐也很是震惊,表示不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奴婢忘了这件事情。”
云风将目光投向云筝:“筝儿,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有找你说过这样的事情?”
云筝严肃地点了点头:“不错,父亲,香雪是曾经找我说过这样的事情,当时的我很震惊,也觉得二哥和六妹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可是今日晚上,陆侍卫找我说他看到了六妹在清苑着火的时候出没的时候独自一人出现在门口,我就想到了香雪跟我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我都希望父亲在做出判断之后,能够给一个清楚。”
“不,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云筝污蔑我的,陷害大哥和五姐,还有说什么看到了我独自一人出没在着火的清苑,全部都是血口喷人,父亲,您一定要明鉴,不要相信云筝的话,还女儿一个清白啊!”
云长喜猛地摇头,她知道现在所有的情况都已经对自己十足的不利,云筝已经布好了所有的局,就等着自己往里面跳了,而自己一时轻敌,竟然真的傻乎乎地跳了进去,云筝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自己出来?
现在自己只能够拼命咬牙,绝对不能够承认,一旦承认的话,自己就完蛋了!
云风对云长喜的呼喊置之不顾,思索了一会儿后,便阴沉着脸色喊道:“来人啊,去查查这个丫鬟究竟是不是清儿院子里的人,还有,将清儿也一并叫上来。”
云长喜听到云风这个决定,仿佛全身都已经被抽空了力气,想起云清那个充满杀意的眼神,云长喜至今还无法忘怀,浑身打着颤儿,可她却说不出阻止的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去找云清过来。
只是,如果云清过来的话,或许他有法子解决目前的困境,可云清也会失去对自己的期待,那样子自己被云清丢弃只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罢了!
向梅和李嬷嬷此刻对视了一眼,没有人发现,这一切真如云浅月所预料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