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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月说得没错,彩月真聪明,咱们就听彩月姑娘的。”胖子闻言,立马拍手叫好,给彩月撑足了面子。
彩月白了他一眼。
“疯子!”丢下一句,便转身离去。
吃过了晚饭,简茹楠交代了一些事宜后,便离开了寻芳堂……
回到晋王府,夜色已经拉开,远远的就能看见晋王府的辉煌,这个莫修远,不愧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府邑比一般的王府大上一半,虽然市井上流言说那是为了养府中美女!
“小姐?你在看什么?”彩月打断了简茹楠。
简茹楠回神,从马车里下来,将车夫打发走,看着车夫离开许久,两人才缓过身来。
“没看什么,月色明媚,我们从后面进去。”
说着,便勾着身子,悄悄的往后院走去。
彩月奇怪,从后面进去,关系月色明媚与否吗?
简茹楠摸索着眼看就要回到自己的清旺轩,却突然停了下来。
彩月险些撞到她背上,“小姐?你干什么?”
简茹楠伸手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双目紧锁清旺轩大门处,为什么今夜感觉清旺轩特别不一样?
黑得有些出奇……
“怎么了?”彩月实在看不出端倪,才开口低声询问。
简茹楠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是她的直觉,告诉她里面好像有埋伏一般。
伸手拉着彩月,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贴在门口外,探出一个脑袋,往里面看去,为什么刚才月亮还高挂天际,这会却被乌云挡住了,所以,此时她的清旺轩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四下沉静,可是越是看上去没事,就越感觉有事,这感觉还真是不太好。
彩月也跟着她探出个脑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脚底一滑,身子的重心向简茹楠扑了过去。
“啊……”
简茹楠哪里会有防备,被她突如其来的重力压下去,手死死的抓着门沿,彩月从她身上滑了下去,简茹楠起身,伸手去拉彩月。
却被彩月蹬过来的脚踢中了脚踝,一下子重心不稳,往里面倒了去。
两人同时尖叫出声。
“啊!额?”
“啊……啊!”
彩月如期摔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简茹楠却撞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她被莫修远一把抱了起来,跃向上方。
还未来得及回神,只见她的清旺轩骤然点亮,整个院子敞亮着,仿佛能照亮一片天际一般,简茹楠瞋目,看着下方。
彩月被小桃扶了起啦,便被拉了下去。
“小姐她……”
“嘘……不用担心,有王爷在呢!”小桃伸手捂住她的嘴,便拉她离开了。
莫修远抱着简茹楠缓缓下落,稳稳落在地面上。
看着四处灯火,简茹楠回身,视线定在他面门上,莫修远依旧是一身素白色锦袍,外罩银色背衫,腰系缎带,下坠翡翠,墨发用发带捆住,一丝不苟,俊逸的脸,犀利的眼,轻薄的唇……
简茹楠暗自吞了一下口水。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明显,经过一下午,她的清旺轩明显有了变化,比之前要明亮了许多,院子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东西摆放得规规矩矩,而且那些被她拿去变卖的一些东西摆饰,也都回来了,院子里还多了几盆叫不出名的花盆。
“你不喜欢?原本以为你会喜欢,这才着人置办了这些。”
简茹楠有些呆萌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这样做?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莫修远只是浅笑,神色犀利的看着她,浅言道:“你不是爱这些玩意儿吗?怎么样?本王亲自为你置办的,还满意吧?”
简茹楠有些受宠若惊,重重的点了点头。
喜欢喜欢,简直辉煌至极,喜欢得不得了,从前就梦想着能坐拥豪宅,若不是之前为了开寻芳堂,她才舍不得把那些玩意拿去变卖了,当时想着反正能挣回来……
莫修远见她活过来的反应,很是欣慰,女人不都喜欢这样的,看来也没有例外。
简茹楠迈步跑进房里,房里也是灯火一片,各处亮着烛光,各处摆设已经重新摆放好,连柜子都新换了两个,梳妆台也大了一倍,上面摆满了各种金银首饰,有些晃眼。
只是,为什么房里的都换了,那张床还是那么小?没有换……
莫修远跟随着她走了进来。
简茹楠回身走到他跟前,伸手指了指没有换掉的床。
“莫修远,你这个假土豪,明明这些这些……都有换,为什么床不给我换个大点的?”
两个人睡一张床,这床这么小,又不敢挤着你,丫的还不把床换大点。
莫修远闻言,本来是想换张大点的床,因为两人睡着是有点挤,可是想了想,还是不换,挤挤也好,之前几天不也睡得挺香的。
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下颚轻轻靠上她的额头。
“这床睡习惯了,换床睡不好。”
简茹楠自是不会信他这鬼话,正要挣脱……
却被莫修远抱得更紧了些。
第50章 遣散后院()
“别动!”耳边传来他温热的话语,简茹楠闻言当真没有动一下,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感受着他的气息,只觉得这样的气氛真是好微妙,好奇怪……
天哪,这是莫修远给她下的温柔的陷阱吗?
“后院已经全部被遣散!”
简茹楠闻言,欲抬起头来询问。
被他一把将头重新按了回去。
又听见他说道:“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莫修远不光是给她下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他这完全是想要溺死她的节奏,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明日起,你同我一同入宫,太后有几日没有见到你了,甚是挂念,丫头,有些事情我可以替你担着,但是有些事情,是要你自己去面对,既然你已经嫁入王府,是我正妃,那么有些事,你就必须要学会应对。”
简茹楠闻言,知道莫修远说的是什么,没想到太后竟然会想念她,那个厉害却又有些可怜的老人。
莫修远能和她说这番话,是在为她担心吗?
心中莫名一阵暖意……
点了点头。
莫修远嘴角牵出一抹弧度。
低低说道:“不过,我相信你可以的。”
“额?”
“大婚那日,你不是凭着一张嘴,救了你自己和你那丫鬟吗?”
简茹楠面含惭愧。
莫修远见她不开口,一脸愧疚的样子,心道:这下子后悔了吧,放着这样好的夫君不要,竟然敢逃婚。
“是不是庆幸被人抬回来了。”
庆幸倒是真的,因为她那个时候,想得太过天真,她想逃,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根本就逃不了的,不光是晋王府这边盯着她,连将军府那边都把她盯得死死的。
想到将军府,忙抬起头来。
“砰!”
“嗯?”
“哎呀……”
莫修远闷哼一声,简茹楠伸手抱头,哎呀叫出声来,这一下被撞得不轻。
由于她抬头太猛,所以直接撞到了他的下颚,一时间觉得脑袋一阵眩晕。
头山突然多了一道温暖的力量,轻轻的揉搓着她的头顶,动作温柔,慢慢的痛意减轻了许多。
这才传来他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痛吗?”
简茹楠摇了摇头,刚才那下,她确实没有想她还在他的怀里,天哪天哪,她怎么越来越喜欢他的怀抱了。
“啊……”简茹楠忍不住惊叫出声。
“怎么?”
简茹楠愧疚的看着莫修远,这丫的只顾着她被碰疼了,那一下,肯定他也痛得要死吧。
定定的说道:“你下颚痛不痛?我不是故意的……”
好像突然被提醒,然后想起似的,莫修远腾出一只手轻轻抚上下颚。
“好像还真有点痛。”
简茹楠忍不住轻笑出声,这莫修远,平时不是算计得精准得很嘛,不过这样的莫修远却很暖心……
伸手轻轻攀上他的手,绕过他的手。
莫修远像是一尊石像一般,立在原地,让她轻抚揉搓。
“你怎么这么傻呢?”
简茹楠喃喃自语。
莫修远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顿时星芒四射,声音暗沉,“小丫头,你骂谁呢?”
“额?我说我自己,我怎么这么笨,肯定痛死了。”
莫修远收回犀利的神情,静静不语,只是嘴边上的笑意,久久挥之不去……
片刻之后,莫修远将她打横抱起。
“啊……莫修远,你想干什么?”
简茹楠被他抱起,耳边传来风声,亦如昨晚一样,只是这一次,她要觉得安心得多……
来到浴房,莫修远没有将她一下子丢到水池里,将她慢慢放下来。
轻声说道:“这一次不要睡着了!”
简茹楠会心一笑,昨晚她那是太累了好不好。
不过很是规矩的点了点头……
莫修远从浴房里出去了,今晚她的表现让他很是满意,果然还是二哥说得没错,这世上,就没有制服不了的女人,心里很是舒畅。
来到门外,围墙外,树梢里,藏着几许王府的暗人,是他派来保护她的安危,那丫头现在正在里面洗得欢乐,这些人倒也听得欢乐。
伸手四下扬了扬,示意暗人都退下去,自己一个人留在院子里,独坐一旁,抬着酒杯,独自对月。
简茹楠舒服的泡在水里,突然感觉自己真是幸福了,在外边闲晃了一下午,安安心心的回来后,自己的房子被人重新装修过,惊喜完了,还能享受这般舒服的温泉。
一时间,真是开心死了。
莫修远很是贴心的在台面上放好了她换洗的衣服,简茹楠看着那套被叠得工整的衣服,会心一笑。
一盏茶的时间,她从浴池里起身来,将身上水渍擦干,换好衣服后,就准备出门去。
转身之际,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因为她在旁边的一张类似床一样的台子上,看到了一张白色的绣着花的手绢。
简茹楠走近,因为她不会觉得莫修远会有这样的东西?
伸手将那手绢拿起来,右下角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边上用红色的线勾勒出一个“静”字?
一看便知是女子的随身物品……
简茹楠有些疑狐,双目紧紧的锁住那张手绢,这一定是一个女人的东西,那工整的绣工,那带着灵气的花儿,还有那个字,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女子——刑文静!
难道这是刑文静的手绢?这个地方,还有其他女人来?莫修远竟然让她和其他女人一起在这里洗澡沐浴?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如果说前一秒,她还开心得不得了,这一刻,心情就像跌入了深渊一般,森冷刺骨,是的,莫修远这是在侮辱她,她宁可不用他这样的恩赐,也不想和别的女人一样。
紧紧的拽着手绢,便转身出去。
却见莫修远一个人,兴致盎然的倒了一杯酒,头一仰,一饮而尽。
简茹楠愤怒的走上前去。
莫修远好看的桃花眼里含着笑意,“这么快?难不成是怕我久等了?”
“呵……”简茹楠冷笑一声,伸手拿过酒壶,就这样抱着酒壶,连喝了几大口,似乎鼓足了勇气。
将手里的手绢一下子朝她扔了过去。
第51章 气愤()
脸上是不屑的表情,冷冷的说道:“莫修远,你不用这般假惺惺的待我,你不累,我都嫌累。”
“你在说什么?”莫修远是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大的转变,对他这般冷漠。
“哼,你自己看看……我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也不在乎那些,如果这浴池,不是属于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踏入那里一步,虽然我喜欢这里,可是别人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要,就像你一样,我也绝对不会要的。”
说着,便转身愤然离去,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勇气,竟然也敢这样对着莫修远嚷嚷,嚷嚷完了还敢这般理直气壮的离去,她只是很愤怒,心中似有团火般在燃烧着,莫修远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狗改不了****,一边说着喜欢她,一边也喜欢着别人。
这样的人,这样的喜欢,她宁可不要,她不稀罕。
回到清旺轩,倒头就睡。
莫修远拿起手绢,仔细一看,这个手绢是邢文静的,怎么会出现在浴室里?这个地方,是他私有的地方,就算是王府里地位最高的刑侧妃,也不能踏入一步,就如同他的书房一样,没有他的首肯,谁也不得入内。
将手中的手绢紧握手中,这东西绝对不是刑文静带来的,却是邢文静动的手脚,今日下午,他去看了刑文静,见她哭哭啼啼,她是唯一一个在晋王府呆得最久的侧妃,也是他许可的侧妃,只是没想到竟然也玩这把戏,曾经,他以为她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如今,也抵不过世俗的纷扰。
那丫头定是看了这手绢,所以才生气,不过,她为什么这么生气?难不成是吃醋?
想到这里,莫修远不怒反笑,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一个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吃醋,生气就是生气,连做作都难得做。
莫修远起身,脚步很轻的迈进了房里。
简茹楠警觉,立时坐了起来,拿起枕头就往莫修远扔去。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莫修远接过枕头,笑道:“娘子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请为夫入寝就安吗?这方式我喜欢。”
说着,便一下子跳到了床上,简茹楠被腾了起来,往里面挪了去,莫修远就势堂下。
“我来当然是睡觉了!”眉眼抬着,看向他,眼底含着一丝邪气。
说着,便真的闭上眼睛,一副睡觉的模样,简茹楠坐在床上,定定的看着莫修远,这个死男人,竟然还有脸来这里,她以为那浴池只有她一人去,如非,她绝对不会去的。
哪里知道,她竟然不过是和别人一同享用罢了,想着刑文静也一丝不、挂的坐在浴池里,莫修远和她一起来个鸳鸯、浴什么的,想着那场景,便浑身觉得不自在,说不定那铺着丝质毯子的床,就是他和她……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觉得这样好玩吗?玩弄一个人的感情,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许是酒劲刚刚上来,简茹楠一口质问的语气,神情凝然的看着莫修远。
莫修远本不打算理会她,就想看看她吃醋的样子,这丫头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不过几天功夫,就有了这么大的转变,为了一张手绢,就生气了。
“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故作不在意的说着。
“哼,试问,我给你吃一个饼,这个饼被别的男人咬了一口,你不知道,等你吞了下去,我才告诉你,被别的男人咬过,你会吃得很开心吗?你还会感恩戴德吗?”
莫修远闻言,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来,定定的看向简茹楠。
“呵呵,难道真要感恩戴德?”
莫修远蹭的一下伸手将她抱着,一个翻身,就将她死死的压在下边,一手将她的双手紧扣,压制在她头顶,一手撑在她的耳边,大腿也死死的压着她不安分的双腿。
低眉看向她,一双桃花眼凌然犀利,双眉紧锁,薄唇启开。
声音如同空谷里传来一般,带着警告,冷然。
“你敢!”
如同一记警钟一般,深深的敲入了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