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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说吧要什么?”芳菲把她抱起来指着盒子里的东西给她看。
“嗯,我想想,要绢花!”她两眼直闪指着几支堆纱绢花。
“不识货,尽挑便宜的!”芳菲揉了揉她的包包头。
“把我头发都揉乱了,坏芳菲。”妮妮小手叉腰瞪着芳菲。
“好这就给你买。”芳菲点了点她的额头。
一行人大包小袋买了半车到日头正中才朝家赶,那俩丫头坐在车边不大吭声。
“你们叫什么名字?”芳菲扬声问道。
“请小姐赐名。”那拿着手帕应聘的丫头说道。
“你叫禾苗、你叫麦苗吧。”芳菲点了点头。
“你也不取个文气点的?人家辰哥儿妹妹的丫头都叫知书、知画、知棋、知琴。”娘皱了皱眉头。
“好好好,娘你说叫啥就叫啥!”芳菲摇着娘的手臂。
娘想了半天有点卡壳:“呃,还是叫禾苗和麦苗吧!”
“你们既然到了我家,以后就要守我家的规矩,我家人多你们是头一回买来的下人,以后跟着我娘在家张罗家务看着妮妮。”
“是小姐。”两人脆声应道。
“娘,以后你把家里的事都分派给她俩,你也歇歇不是见天说腰疼吗?”芳菲帮她娘捶着腰。
“你能省点心,我这腰立马不疼了,禾苗你以后见天跟着她!”娘点了点芳菲的脑门。
“是夫人。”禾苗抿嘴一笑。
“回来了,买了这么些东西?”爹看着几辆车子有些诧异。
“任老弟,我来你家叨扰段时间。”贺伯下了车来和爹打招呼。
第220章 扎耳眼()
不一会儿到了家里,娘吩咐麦苗、禾苗去厨房忙活后拿出针线篓子来,她拿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针。
“芳菲过来,今天我帮你把耳眼扎了。”
“娘,我不扎,我见天带妮妮万一她把我耳朵拽豁口了可咋办?”芳菲连连后退作势欲逃。
“我才不会拽你!”妮妮瘪了瘪嘴似是对被扣屎盆子不开心。
“快来,一点都不疼。”娘满脸狼外婆笑。
“我的脸型不适全戴耳环,不好看。”芳菲讪讪笑着垂死挣扎。
“没有呀,妹妹你是瓜子脸戴耳环肯定好看。”贺琴在旁边添了把火。
“快过来,这么大的姑娘家了,这点疼有啥,你难不成等要嫁人了,临上轿子再扎耳朵眼?”娘的耐心快用完了虎着个脸。
“娘不扎不成吗?”芳菲快哭了,上辈子她就怕这玩意儿,一直没扎过。
“不要让我去抓你,要是我一生气说不准就扎偏了,到时还要多扎一下。”娘绷着脸从谷仓里抓出几粒黄豆来。
“我扎,我扎还不成吗?娘你的手要稳点啊,千万别抖啊!”芳菲战战兢兢坐在炕边上。
“怕哈?一下就穿过去了。”娘满脸恨铁不成钢。
“娘,你把那针用酒擦擦,要不我这耳朵得肿成猪耳朵了。”芳菲哭丧着脸。
“就你幺蛾子多,几十辈子的人都这么扎的就你有说头。”娘满脸不高兴倒了点酒出来。
“娘,我用这酒把耳垂也洗下。”既然是要扎的芳菲肯定要做好防范。
“好了没呀?”见芳菲磨磨蹭蹭半天娘有些不耐烦。
“好了。”芳菲眼一闭,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娘把黄豆拿在手里在芳菲耳垂上揉来揉去,待把耳垂揉的通红,她拿着针扑哧一声扎了进去。
芳菲只听耳朵咯吱一声响,她惨嚎叫一声冲出了屋。
“芳菲你这又闹的哪出呀?”二哥和三哥他们正放学回来,身后跟着那三帅哥。
芳菲眼眶通红,耳朵上扎根拖着长长丝线的钢针,一时愣在当场,奶奶的,丢人丢大发了!
“芳菲,你这是扎耳眼呢?”张凤辰指着芳菲的耳朵乐不可支。
江昊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任芳菲,只听过男孩子扎偏坠的,从没听说过女孩子扎偏坠的呀?”
“我喜欢。”芳菲恨恨地瞪他一眼。
“快给我进来。”娘从屋里冲了出来从耳朵耳背后一拉针,只听咯吱一声响线穿进去了。
“你说你多大点事吓成这样,你这是越长越回去了?”娘把芳菲拉进屋里点着她的额头。
“来再来扎另一只。”片刻功夫后芳菲又是一声惨叫。
“好了,好了,这才第一天到你家就被你乐得不轻。”贺琴拍了拍芳菲笑得乐不可支。
“刚扎这几天见天抹点酒,等过几天消肿了就好了,戴的时候要戴这纯银的或是纯金的,铁之类的容易肿起来。”贺琴说着她的经验。
“嗯,过几天去辰哥家花会就能戴着耳坠子去了。”娘对自己劳动成果分外满意。
(想跟亲亲们说一下,因为我在上班而且写了两本书所以天天忙得天昏地暗,这本书本来十五万字要上架的,觉得比较忙没时间多更就不大好意思上,今天我和编辑说了一下,这本书我会尽快完结,这段时间天天更一章还有很多亲在支持,我就更不好意思上了,就是说这本书会在一个月之内完结,全部免费啦,希望到时候大伙表说我烂尾噢,灰常灰常感谢大家对我处女作的支持。。。。。)
第221章 扎耳眼二()
扎完耳眼娘拿个铜镜来让芳菲照照。
“好看吧,我这手艺还真不赖!”娘满脸欣慰。
芳菲左照右照觉得一边高一边低,想着不想再挨一针她索性装傻。
“娘,辰哥儿和昭哥儿晌午要在这吃饭,你多张罗两个菜。”二哥从屋后满头大汗走进屋来。
“芳菲,你这耳眼咋一个高一个低呢?”二哥蹙着眉头。
“你眼被门缝夹了,分明一般高。”芳菲绷着脸恶狠狠地瞪着二哥。
“是有点不一般高,来我再扎一个,二闹子,去把你的毛笔拿来,我点个黑点照着扎!”娘把芳菲脸掰正前后看了看。
“娘,这样刚好,大伙都是一般高的就我这样的还稀奇,我到时候就说是京城里现在正流行这么扎呢,你就甭再扎了。”
芳菲郁闷的差点喷出口血来。
“婶子,我看着也不大明显,就这样差不离了,你看我这也是一边高一边低,不仔细一般人也看不出来。”贺琴忙跟着打圆场。
“成吧,先长好了戴一段时间看看,要是太明显我再给你扎!”娘挥了挥手。
芳菲满心苦逼,原来是从死刑变成了缓期执行,不知道啥时这针又落了下来。
吃饭前江昊阳趁大伙没注意塞给芳菲几个树梗。
“这是茶树梗,塞在耳朵里你不会肿成猪耳朵。”
“你才猪耳朵!”芳菲勃然大怒。
“任芳菲,你扎不扎耳眼我都喜欢。”江昊阳满脸打趣。
“你要是扎了我就喜欢,要不我给你扎两个?”耳朵火辣辣疼的芳菲一身邪火没处发。
“行啊,古有烽火戏诸侯,如果我扎个耳眼能博你任大小姐一笑,又有何不可?”
江昊阳嬉皮笑脸说道。
“江昊阳,我发现你这几年脸皮见涨。”芳菲懒得搭理他。
“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跟你在一块,脸皮不见涨才是怪事。”江昊阳轻挑着眉头说道。
“我看我三哥最近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芳菲想了想问道。
“听说镇上的江先生身子不大好,应该撑不了多少时日了。”江昊阳神色黯然。
“怎么会,上个月我还去看过他,挺好的呀?”芳菲满脸诧异。
“江先生的二儿子年少时不喜舞文弄墨,从军去了,前阵子得到消息说是战死了,江先生总共就两个儿子,长子早逝也没留下一儿半女,次子又是这样,老人家好似生无可恋了。”
“那我跟三哥商量下把先生接我们家来,先生以前帮了我们挺多,多些人天天在他眼前转悠他人也能精神些。”芳菲忍不住叹了口气。
“怕是不成。”江昊阳摇了摇头。
“你都不知道吗?江先生论学识才华都不输于张老翰林,当年他们并称为胭脂双子,不过江先生运势却不大好,三次春闱折戟而归,因江先生一直求学家中贫寒江夫人郁劳成疾撒手人寰,江先生悲痛欲绝立志终身不娶,不离家宅。”
“那我过去照顾段时日?”芳菲皱了皱眉头。
“我镇上宅子里有个煮饭的婆子,我上回已经让她过去了,反正我见天在你家,她白拿工钱。”
第222章 清晨梳妆()
转眼几天过去芳菲的耳朵长好了一些,也到了张凤辰妹妹邀请各家小姐去她家赏花的日子。
芳菲娘一把早就把她挖出被窝,折腾半天看着还是哪哪不满意。
“娘,就这样吧!你都给我换了五种发髻了,我要是打扮得太鲜亮把人家淑姐儿的风头抢了可咋办?”
头皮被拉得生疼的芳菲苦着脸。
“芳菲梳垂云分肖髻好看,婶子,她年岁不大,梳那望仙髻、堕马髻看着有点太老气,还是垂云分肖髻显得灵动一些。”
贺琴端详一番说道。
“那成吧,我本来打算让她梳个望仙髻配那个玉玳瑁的,这样倒不大好配。”娘蹙着眉头。
“小桃去把我梳妆盒里那两串分紫色的琉璃串珠拿来,我现在大了戴着不好看,芳菲妹妹这年纪戴着刚好。”
贺琴指着门口的丫头吩咐道。
“感情今天我这一头都是姐姐的,耳环是姐姐送的,发饰也是姐姐的。我得打起精神要不可对不住姐姐的一片真心。”芳菲笑着打趣贺琴。
“你知道就好。”贺琴捏了捏芳菲的脸。
“你戴着时仔细点,琴儿这珠串看着值不少钱呢。”
芳菲娘见小桃捧着个红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两串粉色透紫的串珠,水头莹润色泽渺渺似是能滴出水来。
“婶子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我在你家白吃白住我都没不自在,这珠串是前几年我哥去京城时捎回来的,就适合小姑娘家戴,我现在这么大了也戴不了,东西是死的,就要戴着才好,芳菲妹妹正是这花骨朵儿的年纪正合适,我也是借花献佛,妹妹莫嫌弃姐姐把不要的东西给你就好。”
贺琴双眼含笑。
“姐姐,你以后有这不要的尽管给我,我一点不嫌弃。”芳菲笑嘻嘻把珠串拿在手里入手颇沉。
“幸好没外人,这脸皮厚的能拐弯。”娘瞪了芳菲一眼。
“娘,你们好了没有呀,一会儿时辰到了。”二哥在屋外咕哝着。
“急啥,不知道女娃子出门要好好收拾一下呀?”娘打开窗户没好气地说。
“唉,尽忙着梳头了忘了给你敷脸。”娘一拍脑袋满脸懊丧。
“娘,行了,就去喝个茶,你弄得我跟要上花轿似的。”芳菲苦着脸说道。
“那可不成,你头一回去参加这花会,人一定要收拾利索,禾苗快煮几个鸡蛋过来。”娘忙吩咐丫头。
等几人收拾完毕已经日头偏高,好在张凤辰家没几步路,不用担心迟到。
“禾苗你今天跟去侍候好小姐,有啥事多跟小桃学学。”见要出门娘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丫头。
“娘没事的,一会儿我和姐姐就回来,他们家又没老虎,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见娘满脸紧张芳菲摇了摇她胳膊。
“我芳菲今天真好看!”娘理了理芳菲鬓角的碎发眼眶微红。
“那也是我长的像娘不是?娘好看我才好看呢,娘要是喜欢参加花会,下次我陪娘一起去。”
“我都这大把年纪了,可不去凑那个热闹。”娘连连摆手。
第223章 赴花会()
别说,小芳菲你今天捯饬下,看着还真有点像个大家小姐,不像个疯丫头。”
二哥围着芳菲转几圈嘴里啧啧称奇。
“啰嗦啥?还不快趴下给我当马凳去?”芳菲瞪了他一眼。
“刚说你胖就喘起来了。”二哥撇撇嘴。
“任大小姐,小的帮你把马凳放好了。”江昊阳一甩鞭子坐到马车前。
“快去吧,再磨蹭会儿该要迟了。”娘急忙催促。
芳菲轻咳一声搀着禾苗的手上了马车,二哥笑得前仰后合。
“不成,不成,我一看到任芳菲这么走路,我就想起她踢我的无影脚。。。。。。”
“二哥,娘来了。”三哥望着他身后说道。
“娘,娘我再也不敢了。”二哥抱着头连声求饶。
“这么大年纪了,尽长个子不长脑子。”三哥瞟了二哥一眼。
“你个死小子,你是皮痒痒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挠挠?二哥一拳头朝三哥揍去。
眨眼功夫就到了张凤辰家门口,只见门口停着十多辆马车,几个少女头罩篱幕,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莲步轻移下了车,她们身姿袅袅环佩叮当,所过之处香风阵阵。
“任大小姐你来了,我们家小姐一直念叨着你呢。”一个身粉杏粉色春装的丫头,迎了上来。
“知画呀,我在家耽搁了一会儿,这是我姐姐贺琴,我们今天一起来看看姝儿姐姐的花。”
芳菲拉着贺琴一路行到花厅,厅内已有十多个年纪十二三到十五六的姑娘,一群人品着香茗正在笑闹。
“芳菲,你这么晚才来?也不早点来帮我招呼下客人!”张凤姝拉着芳菲的手瞪她一眼。
“没办法,一大早我娘让我在家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呢!”芳菲满脸苦笑。
“你是要打扮一下,平日里只见你梳条麻花辫子,这头发梳起来好看多了。”张凤姝满眼打趣。
“这是我姐姐贺琴,今天一道过来玩。”芳菲把贺琴拉过来。
“就是年年来你们家的贺伯家的姐姐吧?”张凤姝笑着问道。
“正是,不请自来,有劳张小姐了。”贺琴含笑应声。
“贺姐姐哪里的话,在靠山屯年岁相仿的姑娘和我玩到一处的不多,姐姐来了正好,今天人来的多,我许是招呼不周,芳菲,你帮我招呼好贺姐姐,空了我们再一块儿玩。”
“你去忙你的,我们自不会让自己吃亏,放心吧你。”见有人叫张凤姝芳菲忙把她推过去。
“竟是一个天足,连脚都没缠,要是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一个年约十三四,身着杏粉色春装的小姐甩了甩帕子满脸嫌弃望着芳菲的脚。
芳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张姐姐家的丫头合该教教规矩,这上门是客,怎么倒嫌弃起客人来了?”
“你,你。。。。。。”那小姐眼里含着泪花儿怒瞪着芳菲,见一屋人都看着自己的衣裳她恨不能挖个洞钻进去。
她爹是个秀才家里过得并不宽裕,为参加这次花会特地去镇上绸缎铺子新扯的布,哪里知道竟然和张家的丫头们撞了衫。
“我怎么了?我朝高太皇后就是天足,她老人家就曾说过女子缠足是为大害,一摧残女子身体,二推残女子心灵,让女子只能做依附男子而生的藤蔓,不知道我遵循高太皇后她老人家的旨意何错之有?或是你对高太皇后不满?”
芳菲轻啜一口茶挑眉问道。
第224章 赴花会二()
场中一时静谧下来落针可闻,那位小姐吓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们都是女儿家,这些家国大事我们也谈不上,知琴,带李小姐下去梳洗一下。”
见气氛坚持张凤姝打着圆场。
经过刚才的事儿几位小姐心有余悸知道芳菲不是软柿子,但来的多是些读书人家的小姐自然自视甚高。
“正是张家妹妹说的道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