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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刚调到30,叶苏禾就合上了笔盖,起身拿起外套。
白木笙蹙眉,赶紧跟上去。
两人到御阁的时候白景卿已经等候多时,但他的表现明显没想到叶苏禾会来。
“笙儿”他看向叶苏禾话却是对白木笙说的,他现在需要一个解释。
白木笙动了动唇,支支吾吾说,“哥,这是……我”
耶叶苏禾瞟了她一眼,抢先开口,“白总,我现在的身份是你弟弟。”
“你说什么?”白景卿心里咯噔一下,看向白木笙,质问道,“他是什么意思?”
叶苏禾此刻却化身为护犊子的盾牌,讲白木笙揽进怀里,皱眉对上白景卿,“白总,请不要对我老婆这么说话她胆小。”
“嘭”的一声,白景卿的拳头落在桌面上。
他的拳头力度不比叶苏禾小,檀木实桌都裂开了缝,手也开了血花。
白木笙抬眸上前,握住他的手,紧张的拉着他往外走,“哥,你需要处理一下……”
白景卿静静的看着她拉着他,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哥?”白木笙抬眸,对上白景卿震惊且悲伤的眸子,被烫的别开了眼。
三个人僵持着,房间里两个男人之间的硝烟战火和一个女人的内心独战。
良久,白景卿才开口,叫道,“笙儿…”
他感觉自己喉咙干涩充满了血腥的味道,想要发出声音却像是被血块堵住一样,硬邦邦扯出两个字。
白木笙垂眸,不说话,拿纸巾把他手上未干的血迹擦拭去。
一直在旁边不做声的叶苏禾冷笑道,“呵,真是好一出兄妹情深。”
“闭嘴。”白木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白景卿眼里的嫉妒和疯狂更深了,在他看来白木笙对他说话比回答自己的问题重要。
“哥,你回去包扎一下吧。”擦了半天也还是有血丝冒出来,白木笙眼睛眼眶发涩,撑着眼皮扔了卫生纸,从包里拿出户口本塞到他怀里,低低的说了句,“对不起。”
而后拉着看好戏的叶苏禾大步跨出房间,出了御阁就松手了,自己一个人往前狂奔。
干涩到发痛的眼睛被冷风一吹,终是没抵住,眼泪顺着滑下,被冷风吹的发凉。
白木笙脑子里只有白景卿眼里的震惊,失望和不信,她疯狂暴走,想离开这里,也根本没管身后的叶苏禾。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停下来,一步一步稳稳的踩在青石板上,发出高跟鞋摩擦的哒哒哒声,眼角还残留着未被风干的眼泪。
漫无目的的走着,高跟鞋磨的脚疼,她就把鞋脱下来,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一步步朝前走,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目光呆滞,狼狈到旁人都嫌弃。
“回去吧。”叶苏禾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她停住了脚步,定定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苏禾踱步过去,在她身边站定,“累的话我背你。”
“我想喝酒。”几乎是同时出声。
叶苏禾垂眸,打算纵容她,“好。”
白木笙抿唇,伸出两只手,嗓子哭的沙哑,发出连自己都嫌弃的声音,“背我。”
叶苏禾揉了揉她的头发,示意她站到台阶上去。
她乖乖站上去,维持着伸出手的姿势。
叶苏禾在她面前站定,嘴角勾起笑容,柔声道,“上来吧。”
白木笙嗷的一声扑上去,枕在他的肩头。
“去哪儿?”他问。
白木笙晃悠着两条小白腿,语气轻快,“去…莫姐酒吧。”
“你想累我了?”这里到莫颖酒吧怎么也隔着半个帝都,他带她飞过去?
白木笙嘻嘻笑了两声,捏着他的耳朵,趴在耳边吹气,“骗你的,随便找一个吧。”
叶苏禾真的是随便找了一个,但是找的是酒店,到酒店的时候酒已经送到房间里。
可偏偏她不依,就要去酒吧里喝,叶苏禾故作生气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她才撅着嘴安静下来,委屈巴巴的跟着叶苏禾上楼。
白木笙傻气兮兮的跟他咬耳朵,“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逼良为娼?”
“别乱用词汇。”叶苏禾瞟了眼犯傻的白木笙,伸手将她搂住,防止摔倒。
“没有啊。你逼我啊,人家还未成年”白木笙忽而玩心大气,戏精上线,拍了拍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大叔,您这是干什么?我还小呢,不要玩哲学。”
电梯正好在楼层停下,叶苏禾手上微微用力,把她带入怀中,捏捏着她的小下巴玩味道,“小?我看你已经够大了。”
“咦,怪蜀黍。”白木笙挣脱开,在门口蹲下来画圈圈,哭丧着脸,抬头看他,“叔叔,我哥哥不要我了。”
叶苏禾心下一动,微微俯身,揉吧揉吧她的头发,语气宠溺而温柔,“没事,叔叔要你。”
第285章 喝酒倾诉()
“怪蜀黍?”白木笙撇嘴,借着他手上的力度起来,重重的拍了拍门,“开门,我要喝酒。”
叶苏禾不是第一次见白木笙这样疯疯癫癫的模样,所以也没有觉得多大惊奇,门卡在感应器上靠了一下,趴在门上的白木笙,顺着开门一个踉跄。
他及时出手接住了她,白木笙就笑嘻嘻的抬头跟他说,“谢谢”
白木笙看到酒两眼放光,甩开叶苏禾的手就扑过去了。
叶苏禾抿唇,将门关上,踱步到她面前,将吹瓶的她手里的酒夺下,重重地放在桌面上。
“干嘛?你说要给我喝酒的。”白木笙不乐意了,伸手去夺酒。
叶苏禾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沙发上,缓缓起身去拿酒杯,道,“酒可不是你这样喝的。”
白木笙咕噜咕噜灌了不少,嘴里全是甘甜的酒味,望着桌子上的酒吧唧嘴,偷偷摸摸看叶苏禾伸出手……
“别偷喝,不然你就尝不到更好喝的。”叶苏禾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边取杯子一边说。
白木笙默默收回魔爪,乖乖坐在沙发上等他。
叶苏禾取了高脚杯在她旁边坐下,重新拿了一瓶酒,分别倒了两杯,递给白木笙。
她接过杯子嗤了一声,“矫情。”
叶苏禾蹙眉,执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缓缓道,“想你一样吹瓶,能品出什么味道?喝酒又不像喝水。”
“嗤,你就是矫情。”嘴上说着,却还是没有一饮而尽。
叶苏禾不答,长腿交叠,眸色幽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白木笙瞟了他一眼,“我脸上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他摇头,不语。
白木笙扯了个微笑,抱着酒杯抿了一口,抬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灯光,酒精的作用上来,眼前一片恍惚。
半响她突然开口,幽幽讲起了她和白景卿的事。
她说,“我和哥哥的关系以前不是这样的。”
“哥哥对我很好的,特别宠我。”她仰着头语气染上些许傲娇。
叶苏禾靠在一边看她,静静的看着她说话。
忽而,白木笙偏头看他,喃喃道,“你调查过我哥,调查过我,调查过白家,那你有没有调查出来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见他不说话,她也没去管叶苏禾现在什么表情,自言自语般念叨,“就知道你调查不出来,她应该已经不在这里受苦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不要我了。可能是我不好吧。不过,我还是好像见她。但是又希望她不在了。”她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幽幽的盯着叶苏禾呲牙咧嘴道,“我是不是很坏?居然想自己亲妈不在就好了。”
忽而又苦着脸扯出一丝苦笑,仰头看着天花板,耸了耸鼻子,声音都带上了颤抖,“可是,她要是在,为什么不来接我呢?我已经长大了,不用她养我了。”
叶苏禾脸上面无表情,丝毫没有为她这番话动容,就像是在听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无聊的故事一样。
可当他看到白木笙顺着眼角流下的眼泪又被她快速擦去的时间,他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眸底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
白木笙不想自己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叶苏禾面前,不管以前有过多少次狼狈在他面前,但是现在她不想。
快速的拭去眼泪,仰头饮尽杯中酒,自嘲了一下,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叶苏禾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身体却比脑子反应更快,说出来了,“就当我不在,想说什么就说好了。”
白木笙略带诧异的看他,望进他的眸子里,看不清他的情绪而后慌乱的偏开头,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叶苏禾看着她动作,也不阻止。
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在睁开时也难掩眼底的浑浊,她看向叶苏禾,眯起了眼,“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可以和哥哥在一起了。”
说着扑过来掐他的脖子。
叶苏禾躲避不及酒杯被她打落到地上,控制住了一只手,不让她接近,另一只手也试图控制她已经掐上来的手。
这女人思维怎么这么跳跃?叶苏禾咬牙,手上用力将她反转过来,扣在怀里,低低的吼了句,“如果没有我,你现在可能就在某个老男人床上,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可能爬上白景卿的床。”
话音刚落,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僵住了,传来粗重的喘气声,而后转变成哽咽声,颤抖着问,“为什么?”
“你注定只是一个棋子,不在我这儿也只会在别人那儿,”叶苏禾偏偏一字一句都戳中她心里,“你不过是白家养的一条狗,随时随地都能送人。”
白木笙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两秒之后她挣开叶苏禾的怀抱,表情狰狞,瞪着叶苏禾冷笑,“不可能,少骗我了,他们才不可能这样对我,爸爸……爸爸是因为……”
她突然找不到了借口帮白铭寻开脱,但心里就是怎么也不肯相信叶苏禾说的话,明明都知道那就是事实,却还是忍不住骗自己,找了各种理由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叶苏禾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抿唇眯起眼,眼底全然是嘲讽和冷漠。
白木笙说不出借口,借着酒劲冲头朝他大吼,几近癫狂的否认,“你个骗子不可能的。”
她顺着沙发蹲下,喃喃念叨着,“不可能,他们爱我……不是的……”
叶苏禾没有说话刺激她这个时候他大可以接着说下去,彻底把白木笙的内心瓦解,可是他并没有,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处于怎样的目的,那些话堵在嗓子眼说不出来。
或许是白木笙蹲在地上哭泣的样子太可怜或许是她怕白木笙在发疯。
那些话终究没说出来。
白木笙哭了很久,从低低的抽泣到听不到声音的流泪,叶苏禾始终坐着手里拿着白木笙的酒杯,晃悠着杯中的酒,眯起眼。
等到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晕的时候,才缓缓起身将白木笙抱回房间的床上。
而后离开。
第286章 请你去坐坐()
承受着宿醉的痛苦白木笙再次从熟悉的疼痛中醒来,例行念叨懊悔一遍,气自己不长记性。
她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掀开被子往外走,昨晚貌似喝断片了,发生了什么她也记得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叶苏禾一起喝酒了。
客厅里凌乱的摆放着酒瓶,横七竖八到处都是,沙发旁边还有碎酒杯,赤脚的白木笙小心翼翼的绕过去,捡起脚边的酒瓶放到桌子上,宿醉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叶苏禾哪儿去了?
她昨晚没说些什么吧,头部炸裂般的疼痛已经承受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受不住。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白木笙摇头晃脑的去洗涑。
洗涑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脏了,没有衣服穿了。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她顺着铃声翻找手机,在沙发底下发现了在震动的手,接起来,“喂。”
“醒了,我让人送了衣服和醒酒茶去房间,吃了饭再去公司。”叶苏禾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沙哑和醇厚,甚至她觉得应该是夹杂着一丝温柔的。
没有听见她的回答,叶苏禾放下手中的文件,蹙眉,脱出尾音,“恩?”
白木笙心里一抖,她应该是脑子里酒灌多了,居然觉得叶苏禾很温柔,眉头一皱,啧了一声“知道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叶苏禾哪知道她干什么幺蛾子,抿唇,给谢铭拨了电话。
白木笙等了一会儿有人便来敲门了,送来了醒酒茶和衣服。
换好衣服的白木笙一口都没喝那醒酒茶,喝不喝都一样,喝了还是疼。
从酒店房间到餐厅一路上看过了不少人不同的目光,许是她可能出了名,见过她,白木笙也没在意,径直走进餐厅。
吃过饭便往酒店大门走去,看了看叶苏禾好像并没有来接她的打算,便只好打的士。
刚走到酒店拐角处,就被拦住。
白木笙警惕的回身一个横踢,踢在身后那人的胸口,那人闷哼一声,扎着马步没倒。
身边还有一个人警惕的看着她,生怕她有什么动作。
“有事?”白木笙挑眉,摆出姿势,至少气势上是完胜的。
没受伤的人扶着了被踢到的人,说,“有人想请您去坐坐。”
“谁?”她眯起了眼,她到底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多仇家?
那人道,“林清南”
“林清南?”白木笙嗤了一声,抱着手臂道,“他不好好养伤,找我干嘛?”
“他说,您送的礼物他很满意,想要回送一个。”
此话一出,白木笙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还是找来了,不过这回送的礼物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白木笙往后退了一步,眸子紧紧的盯着两人,眼神充满了凌厉,“什么礼物?给我。”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得您亲自去取。”
“去哪儿?”白木笙挑眉,摸上包里的小刀。
估计两人也没想到白木笙气势比他俩还大,语气稍微弱了点,“去了您就知道了,林清南说他不会伤害你,只是请你去坐坐。”
“我什么时候说怕他伤害我了?”不打自招的蠢货。
白木笙不好对付,两人对视一眼,朝白木笙冲过去。
白木笙闪身避开一个,反手掏出小刀在另一人身上划了一道。
那人吸着冷气退后,和身旁的人面面相觑。
白木笙嘲讽道,“就你俩抓我?林清南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只是去请你坐坐……”受伤的那人捂着被划破的腰侧皮肉,难受的皱起眉头。
她嗤了一声,这俩蠢货怀疑她智商?
“请我?你们这么打扮是请我的?”
白木笙翻了个白眼,拇指拭去刀锋上的血迹,抽出湿纸巾将到擦了一遍又一遍,嘲讽道,“回去告诉林清南,请我就正大光明的,别跟我耍小手段。还是找两个蠢货。”
说完,转身离开。
都受了伤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复,最后只得原话照说。
走出拐角的白木笙一眼就看到了谢铭的车,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拉开车门就做了进去。
谢铭顿了顿,对着电话道,“接到夫人了。”
白木笙挑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我名字,要么别叫。”
而后,翻了个白眼,撑着下巴道,“还有,别送什么事都跟他汇报,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嫉妒我,你要嫉妒我明确告诉我,我帮你俩。”
谢铭满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