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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先起来吗?我手要断了。”
天空生动的飞过五只乌鸦。
白木笙从他身上弹起来,瞪了他一眼,捏着脸包子给他看,“我又不胖!”
“但是很重。”叶苏禾敛眸,“够多了,回去。”
“可是我……”白木笙看着鱼恋恋不舍。
叶苏禾突然感觉他像是带了个小朋友出来,无奈之余还有点好笑,他说,“下次。”
小朋友歪着头想了想,蹦蹦跳跳跟着他回家了。
一路上,白木笙已经给他列好了菜单。
蒜蓉香辣小龙虾,回锅肉,香辣肉丝……
叶苏禾嫌她聒噪,出声打断,“你今天吃了多少零食?”
白木笙板着手指算了算,数不过来,企图蒙混过关,“也就……一点点吧。”
“把零食全面清除。”叶苏禾看着她的小模样,有心逗她。
“不可以。”果然炸毛猫又出现了,“那是我的,你敢。”
叶苏禾幽幽道,“菜也是我的,你吃不吃?”
白木笙一噎,想到叶苏禾的厨艺,咽了咽口水,跟他打商量,“别扔啊,那些都是进口的,很贵的,下次我不买了行吧。”
“还有下次?”叶苏禾挑眉,恩了一声拉长尾音。
“没有啦没有啦。哎呦,你专心开车,别说话了。”白木笙赶紧摆手,指着前面的红绿灯讪讪道。
叶苏禾抿了抿唇,成功把白木笙聒噪的毛病治了一通。
回到家,白木笙乖乖的去换了衣服哒哒哒跑到厨房,主动帮忙打下手。
叶苏禾嫌她乱来,让她出去,她不肯,嘴硬说要学习。
他没办法默许了她待着,但是得安静。
白木笙乖乖坐在小板凳上,伸长脖子看叶苏禾的动作,看了一会儿累了撑着头看。
锅里咕噜咕噜翻腾的时候,叶苏禾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玩心大起,蹲下身去逗她。
白木笙的睫毛是真的长,看的叶苏禾心尖儿一颤一颤的,扫在心口痒痒的,忍不住伸手触摸。
“唔……斯,好痛”白木笙睁眼就是叶苏禾放大版的脸,吓得猛地仰头,撞到后面的墙壁上。
“蠢”叶苏禾也吓了一下,不过看她的动作忍不住嘲笑一番。
白木笙气鼓鼓的抱着头,“滚蛋,怪你。”
叶苏禾不与她争论,起身去看锅。
刺啦一声,小龙虾下锅,顿时厨房里蔓延开扑鼻的香气。
白木笙蹦起来忘了疼,惊呼一声,嘴唇呈“o”型,收都收不回去,“想吃想吃。”
叶苏禾扬眉,“准备吃饭,把那两个端出去。”
“好的”白木笙乖乖的点头,乖乖的照做。
叶苏禾在厨房里忙碌着,白木笙在厨房和餐厅之间忙碌着,两个人的家里颇有一番家的味道,温馨而温柔,以至于让白木笙产生了他们就是一家人的幻想。
第258章 暂时决定考虑()
吃完饭白木笙主动承包了洗碗的工作叶苏禾也没闲着,给她煮着姜汤,上楼洗了个澡,下来刚刚好。
两个人温馨的相处模式倒是给这个冰冷的别墅增添了不少色彩。
可这样的色彩,一直维持到白木笙喝完姜汤的时候。
颇有一副吃完就不认账的架势,白木笙壮士一般干了那碗苦涩交加的姜汤,郑重其事的对叶苏禾说。
“你喜欢我吗?”
陪着她一起喝姜汤的叶苏禾顿了顿,抬眸瞥了她一眼,没回答。
白木笙绝不善罢甘休,一定要问个结果出来,碰的一声拍在桌面上,提高音量再一次问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叶苏禾这次好好拿正眼看她了,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的眸子看了个遍。
最后,语气里不带任何情绪的说出了两个字,“喜欢。”
白木笙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明明是他先提出联姻的。
“我告诉你,如果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脑子里又开始闪出昨晚白景卿的话,眼底难掩的落寞,“如果非要联姻不可,我希望你在保证白氏安全的同时,也保证好作为我丈夫的责任。”
叶苏禾挑眉,似乎有了兴趣,点头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们可以相敬如宾,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和我结婚后就要有做我丈夫的自觉,宠不说爱我吧,毕竟也是联姻,但是宠我是必须的。”白木笙霸道的提出要求,“还有,在外面找女人也可以,但是请做好后备工作,烂摊子我不会帮你收拾,我也不希望带有颜色的帽子,你懂了吗?”
叶苏禾幽幽道看着她,手肘撑在桌沿,双手做合十状,问非所答,“你同意了?”
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了两声,眼神飘忽不定,“没有,就是问你同不同意,同意……我在进一步考虑。”
“我同意,但我也有要求。”话音刚落,叶苏禾就接上了。
“什么。”
叶苏禾摊了摊手,笑的宛若狐狸,“既然你也这么说了,明天我会把我的要求都打印出来,我们完完全全按照那个上面来就行,放心我们公平公正。”
她为什么觉得她有些危险了?
打量了叶苏禾几眼,发现她好像真的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立马遁走,“行,晚安。”
叶苏禾看着她上楼,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目光跟随。
白木笙感觉到身后那炙热的眼神,后背一凉,一步两阶梯快速跑回房间,碰的一声关上门。
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把叶苏禾逗笑了,呲了一声,嘴角的幅度一晚上就没下来过。
白木笙一系列反常的表现,有在他意料之中的也有意料之外的,但想来也还好,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性格洒脱也算是难得。
至于白景卿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不在意,只看结果。
‘夫妻’这个词在他脑子里出现的时候,还是云熙在的时候,他们说好的要结婚,一起白头到老,可一切都被打断,美好的幻想全部被打破。
再一次听到这个词是和白木笙,他也曾设想过这个场景,设想过婚后的生活,那些之前在云熙身上设想过的场景全部应用在白木笙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不觉得别扭,反而有一丝期待。
期待与白木笙一起以夫妻的名义出现的场景。
眸色渐深,眼底藏着玩味,拨通了谢铭的电话,“明天把合同送到办公室。”
刚刚回到家,端起饭碗的谢铭,“好”
白木笙回到房间,靠在门上眯着眼喘气,眼前突然浮现出叶苏禾今天的晚上所做的事情。
买菜,扶她,做饭……
关键是,叶苏禾貌似说话的语气都变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叶苏禾还真这么牟定她会答应吗?这也算是约会?
不对,他们这应该算是未婚同居。
“天哪,来道雷劈死我吧。”白木笙嗷呜一声扑在床上,做呐喊状望着天花板。
突然弹坐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
从行李箱里掏出盒子,盒子里面放着胸针。
触手冰凉的感觉让她渐渐冷静下来,抱着盒子走到床上盘腿坐下,胸针被保护的很好,很多年过去了还是和新的一样,透着光泽。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她将胸针握在手心贴近心脏的位置,低着头说,“妈,我要结婚了。”
“好想你,如果你能来就好了。”
“第一个婚礼我很想妈妈也在,很想很想。”
低着头沉吟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谁诉说着。
沉默了一会儿,晶莹的泪珠滴在墨绿色的胸针上,形成水珠,她哽咽了一下,失神般的诉说着,“妈妈,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但是我要跟他结婚,哥哥不要我,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只是想要一个家,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我没有做错事,为什么不要我。哥哥明明喜欢我啊,可是……他为什么要我跟别人结婚啊……”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浓重的哭腔,最后直接吼了出来。
“真的很讨厌你们!真讨厌……”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埋着头哭泣,哭声由大变小,被少女握在手心里的胸针刺破了掌心的嫩肉,渗出血迹,顺着掌纹慢慢滑下,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开来,宛若璀璨的血花,但颜色渐渐暗淡下去,变得暗红,却透着一股恐怖的感觉。
伤心的少女根本无暇顾及这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看不到自己的鲜血由夺目的血花变成暗红的模样。
就算抬起来,也只能看到暗红色的斑驳血迹,也许会惊讶一下,但之后便会淡然的抽出扎进掌心的胸针,连包扎也省去。
她哭了很久,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放声大哭,而是像只小兽一样蜷缩着呜咽着舔舐伤口,自我疗愈。
真正伤心的人不会大哭,因为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面被看到,外表坚强的人往往心里藏着事。
她也是这样的人。
以至最后沉沉睡去,连胸针都忘了放回去。
第259章 初心泯灭时()
“别喝了。”
纸醉金迷的酒吧里,一楼舞池里跳动的躯体火热的贴在一起,在沉迷的酒吧里,衣着光鲜的男女靠在一起跟随着劲爆的音乐扭动身体,释放内心的暗夜因子。
而在三楼VIP区,某房间里,白景卿一瓶又一瓶灌着自己,妄图用高浓度的酒精侵蚀着神经,麻痹自己,可一瓶接着一瓶越喝越清醒。
身旁的友人忍不住提醒他。
听见耳边传来友人的关心,他幽幽道望向他,良久嘴角一扯,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不,那不是笑。
只不过是冷嘲自己罢了。
而后又低下头喃喃道,“没了。她没了。”
友人没有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友人心里也明白,能让一向冷静的白景卿变成这样的人只有一个,连父母都没有这么重要的位置,那便是白木笙。
那个没有血缘的妹妹,是他一直喜欢的人。
白景卿说过,他得活着,他得强大,才能保护妹妹,保护他爱的人。
但现在他是强大了,可却输给了亲情,而亲情又输给了利益,最后输掉了白木笙。
白景卿无措的念叨着,满眼惊慌失措,“她要结婚了,怎么办,怎么办。”
连友人也忍不住出声,“要么选择她,放弃父母,要么放弃父母选择她。”
“呵,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他嗤笑一声,抬眸看他,可昏暗的房间里看的不真切,友人却能感受到他杀人的目光。
“事到如今,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如顺其发展。”友人道,“你要知道商业联姻是活不长的,两个不相爱的人最后怎么都是会分离的,到时间你就只需要确认她还是否喜欢你就行。”
“可是……”他脑子里闪过白木笙下车前的画面和那句话,眸光暗淡下来,努努嘴唇,“可是她说,我们之后不可能了。”
友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女人的话能信吗?口是心非的动物不都是这样?”
他突然发现冷峻严谨拥有双学位的白景卿在喜欢白木笙这件事情上简直就是个傻逼。
属于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
“为什么不信?”白景卿抬眸看他,问道。
友人毫不顾及形象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他真想把白景卿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部装着书,是的话他就一把火给烧了,添点情商上去,“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过是想脸上找点面子罢了。”
上帝在制造白景卿的时候估计是手一抖倒多了颜值和智商,就想着三高可能有风险,于是根本没加情商吧。
“是这样吗?”
友人郑重其事的点头,“是,所以你现在就别喝了,等着他们离婚就好了。”
白景卿抿唇,仰头喝了一口酒,幽幽道,“你知道有句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缺德吗?”友人笑了两声。
白景卿蹙眉,盯着他一字一句,“不缺德,说的特别好。”
“哈哈哈哈哈,冲你这句话,我预祝你成功。”友人端起酒杯与他碰杯。
白景卿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嘴角苦涩的笑更甚,但却举起酒杯回道,“谢谢。”
没有站在他的立场的人总是能说出让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但他也乐意借这些理由来安慰自己,宁愿相信有希望,比相信没有希望的好。
但他还是忘不了白木笙的话和她最后的背影,那个场景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上千遍上百遍,无缝衔接。
酒精麻痹不了的神经,却更容易让他清醒,脑子里一遍遍过着他一直以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些事情确确实实发生了,并且是他亲手让他发生的。
他想起他的初心,从小看着白木笙怎样被爸爸嫌弃,如果不是他在,他执意留下白木笙,或许她早就被送走了。
决定出国留学的原因也是因为白木笙,为了保护她,可现在回来了,本以为可以护她一生周全,可奈何是是人非,他终究没有过父亲那一关。
初衷被磨灭的时候,就是一个人黑化的时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恶魔,只是因为少数的恶魔存在,而上帝又忌惮恶魔的威力,而偏向恶魔那一边,善良的天使不得已黑化为恶魔为自己讨回公道。
楼下鱼龙混杂的舞池里年轻的躯体跳跃着,挥霍着自己年轻的生命在迷乱的虚假中,或许他们也曾有梦,只是被人赠予梦醒时分之后变得颓废。
白景卿仰头饮完最后一口酒,将酒杯轻轻倒扣在桌面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周身却给人一种嗜血的戾气。
节骨分明的手指轻点着杯底,拇指沿着杯沿缓慢滑动,一圈又一圈,嘴角的笑容也越大。
半响后,他抬眸瞥了旁边玩的甚为开心的友人一眼,起身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说了句,“先走了。”
“哎,怎么走了,想开了?……”
友人的声音被甩在身后。
从VIP电梯直达大门,如同那晚一样冰凉的风灌进衣领,直冲脑门,原本被酒精冲的胀痛的头,一下被刺激着缓和了。
酒保走过来,问他,“先生需要车吗?”
白景卿摆了摆手,穿上了外套,顺着街道慢慢走着。
他穿的单薄,迎面而来的冷风直接从衣领里灌进去,吹遍全身,加上喝了点醉,整个人头痛欲裂,却被冷风刺激的一个激灵。
不知道走了多久,承受了多少人怪异的目光,他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上次和白木笙一起走过的地方,他还在这里背过白木笙。
眼前浮现出那晚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仿佛那场景就在眼前,他靠在电线杆上看着那处,那是白木笙冲他撒娇的地方,要他背她的地方。
他记得那天她问他,“哥哥,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他说,“会。”
“她又问如果有了嫂子以后呢?”
他说,“会。”
知她莫过于白景卿,他又何尝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那个时候懦夫一样的他却选择回答“会”。
如果那天他说,你不会有嫂子,我只有你的话。
结果是不是不一样?
苦笑荡漾在唇角,凉风拂过,像是嘲笑他的愚昧和后悔,并无时无刻不提醒他那是过去式。
第260章 关于一周几次的问题我觉得有待商讨()
“没问题就签字吧。”偌大的会议室里,严谨寂静,叶苏禾噙着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