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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直接告诉我他住哪儿?”大爷又夹了口菜进去。
黄队这时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一边假琢磨,一边寻思道:“咦,住哪儿来着?住哪儿来着?”
“哎呀,大爷,我对你们这一代的街道不熟啊!”
“是不是戴眼镜、秃頂那个?住xxx街xx小区23号那个?”大爷问道。
“咦,对啊!”黄队一见老头帮他回答了,自己当即拍手圆谎:“是啊是啊,可我去他们家,门窗紧闭,就是不给开门,可晚上我听见屋里有炒菜声,你说他们这是咋地了?”
“嗨,为这事儿啊?”大爷愣了一下,却忽然搁下筷子,也沉思起来:“是啊!这事儿我也纳闷儿呢,我去老年活动中心,那些老家伙往常都通宵的打牌,这几天白天晚上的关门闭户,晚上也能听见炒菜声,可我去开门,愣是没人答应,就连屋里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
黄队等着大爷的下文,大爷这时候摇摇头:“你不说我都没觉出来,前几天王大发放风,说这几天有啥外国的病毒,说是跟着海风被刮上来,顺带扩散到内陆了。”
大爷一拍脑袋:“嗨,不会是因为这个,大家才关门闭户,不敢出门吧?”
大爷说完赶紧就走:“我说呢,这些老家伙走都不告诉我,这是故意害我染病毒早死啊!小伙,不跟你说了,我得先走。”
“大爷,那个王大发住哪儿啊?”
“xx街xxx小区后面的小仓库。”大爷说完话就跑,留下我们几个坐在一边。
旁边的服务员一听到大爷的话,赶紧过来辟谣:“几位别听这老头子瞎说,我们这里没病毒,菜里也没有,绝对卫生干净好吃。”
我转头瞥了一眼服务员,知道他是害怕我们不敢吃他的菜跑了,当然也不必要去较真儿。
我脑子里想的则是刚才大爷说过的话。
大爷明明确确的说,在还没发生这事儿的前头,有个叫王大发的先说要散病毒,发了这个个谣言过来,然后整个永安镇子里的人就全都关门闭户了。
你就说这谣言巧不巧吧?不早不晚,偏偏赶上永安镇出事的前几天。
黄队这时候也赶过来,跟我们说:“这里镇子哪怕集体安静个两天,迟早也会被外头的人发现,偏偏在这时候出个病毒谣言,这样家家关门闭户也就解释的通了,你们说呢?”
“那个王大发有问题。”火风说道。
“那咱们晚上就找两个人专门去王大发那边。”火烈在旁边补充道。
我半路上也寻思这事儿,跟黄队一起商量着,把这事情一盘算。
白丞丞执意要跟着我,火风最后没办法,白费了白天劲,还赔了顿饭钱,知道这会儿我才觉着自己扬眉吐气,好像舒坦了点。
唯独还有一点让我不爽的是,这家伙似乎根本就没打算放弃。
白丞丞走过来瞪了我一眼,我顿时明白了,这丫头这些天不怎么理睬我是有原因,我是真有点不懂风情了。
火风趁着这会儿给我们交代了下,我跟白丞丞一组去镇子里转悠,他跟黑子去那个王大发家探探底,他师弟火烈跟上黄队,往四边村落里看看。
兵分三路,天色一黑,我跟白丞丞就出发了。
我一上来就对白丞丞服了个软,别管啥问题,上来就认错肯定没错儿,至于那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最要紧的是先把媳妇哄到手。
我俩逐渐走在镇子的街道上,就跟平常的小情侣没什么两样,也并没怎么引人注意,东张西望什么的。
但自始至终,我两眼间的余光都在往四周围瞄,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整个镇子已经被我们走过一圈去。
这时候我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了,很多人家家里灯也开了,还跟黑子他们听到的动静差不多。
我能听见炒菜声、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尤其是那个油炸的声音十分刺耳,镇子里这种声音络绎不绝,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
我问白丞丞:“你地理学的比我好,永安这边的人难道都有爱吃油炸食品的嗜好吗?怎么这大晚上的天一黑,全都是挨家挨户爆炒腰花的声音?”
“腰花那么嫩,你听这声音,要是有这么烈的油来炸,分分钟就焦了。”白丞丞这时终于停下来,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
“我听到的油炸声音很多,感觉这附近至少四五家人都在炸东西似的。”她说完看看我,我当即就意识到不对:“这挨家挨户都炸东西,这种原本正常的事情变得反常,里面就肯定有鬼。”
白丞丞点点头:“咱们随便找一户人家进去看看?”
“直接敲门肯定不会有人开的,找一家能翻墙进去的院子,咱们悄悄看看。”我说着话,依旧不动声色的拉着白丞丞往前面走,顺便物色着,很快就给我发现了一个修建在镇子边缘的别墅。
而在这里面,油炸的声音出奇的大!就好像主人架了一口苣大的锅,一次往里面放了一头猪似的,炸的真是噼里啪啦,把人听得耳朵旁边一麻。
我跟白丞丞使了个眼色,悄悄爬进院子。
白丞丞站在墙头上,因为穿着黑衣服趴在上头很是隐蔽,为我放风,我可就没什么顾虑,深一脚浅一脚的踏到院子里面去了。
这家人的院子很大,里面还养着很多的花草盆栽,看得出来这家主人应该很阔气,并且十分热爱养花的。
可问题在于,这些花草看模样死的死、枯的枯,再过上几天估计都该死绝了,而这其中还不乏名贵花木。
我心道:“这里肯定有情况,我要是个喜欢养花的人,怎么可能整天待在家里,就因为一句有病毒就连水都不敢出来浇,任着自己花重金买来的花儿枯死呢?”
我下意识就紧了紧手里的青铜剑,一只手按在剑柄上,悄悄往上探了过去。
我轻轻推了推门,发现这里的门窗都是锁上了的,可唯独一边窗户上护栏竟然是被掰弯的,竟然还扭曲出一个大洞。
我用青铜剑轻轻把玻璃割开,轻轻从里面便钻了进去,入眼处这屋中一片漆黑。
这时候,我循着那油炸的声音就往前面走,只觉得那边香味很浓,越炸越香,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悄悄打开了房间的门,放轻脚步进到了厨房门口,好家伙!
正中摆着个大号浴缸,里面赫然盛满了油,被下面烧的滚烫,三条影子悄悄蹲在一边,正拿着铁叉在锅里翻滚着
第196章 一洞黄皮子(。com)
我似乎在里面的油锅里看到了一绺人的头发,这令我赶紧揉揉眼睛,又再次一瞅
这次我眼睛所到之处,却终于看仔细了,里面的锅里炸的赫然是一团团的猪肉,甚至一颗斗大的猪脑袋还在油锅当中翻滚着,而且我一直也奇怪一个问题,这些家伙是怎么把卫生间的浴缸卸下来,然后烧的通红,用它来炸肉的?
屋里忽然有个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原本我悄悄站在这三个家伙身后,他们专心投入用叉子挑着锅里的肉,很是专注,并没有察觉。
可这会儿,那道响声落地,声音还极大。
这一震顿时我已经躲避不及,那边油锅前的三个家伙当即转过身来,一脸诧异的看向了我。
我心道不好,没成想刚一进来脚还没站热,这么快就被人发觉了。
我心想:“难道白丞丞从外面进来,然后打翻了屋里的东西?”
就这一时间,三个家伙瞪着我,一副诧异的表情,其中一个矮胖的人指着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心里一个不好,现在真不好解释,为了不暴露目的,我当即把手里的青铜剑横出来,对这三个人做出一副疯狂模样,大叫道:“金银、钱财首饰,存折、信用卡全给老子拿出来,不然宰了你们!”
“大兄弟,这里不是拍电影,要闹去别的地方闹去,可别来这儿啊。”旁边另一个家伙看着我,忽然严肃的说道。
我这就算茅坑里的臭石头打铁,硬到底了!当下举着青铜剑往这三个家伙身边又凑了几步,大叫道:“你们要命还是要钱?想死还是想活?”
“告诉你们!老子现在等着钱急用,你们要是不给,反正没钱老子也是个死,那我干脆把你们三个全杀了!”我大喝一声,顺带看起这三个家伙的脸色变化来。
其实说句实话,从我进门开始,一直到现在,我根本无法确定这三个人有任何问题,只能借故试探他们。
竟不成想,这三个家伙一听我动真格儿的,竟然给吓的腿肚子直哆嗦,三个人连忙告饶:“别动,别动手我们给,我们给。”
那个矮胖的汉子赶紧就要去取钱,我用剑指着他们三个:“别耍花样,你们三个一起过去取!”
“好!好好!”这三个家伙赶紧就往前走,其中一个一看油锅里炸的噼里啪啦,忽然大叫:“哎呀,不好了!”
他赶紧冲过去举起叉子把里面的肉一翻,我一剑顺势砍了过去,本来想吓吓他的,可这家伙为了翻那坨肉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我的剑已经到了他脖子跟前,只要再进一寸就得见血。可这家伙不闪不避,好像没有比那坨肉更重要的事情了似的。
无奈我只得收手,旁边那两个家伙顺势抄起勺子,每人手里舀了一勺滚烫的油朝我就泼了过来。
我一看形势不妙,赶紧就往外面跑,那几个家伙中有一个当即吆喝道:“打110报警,有人入室抢劫!”
我吓的赶紧就往出去跑,毕竟那滚烫的热油可不比别的东西。只是这会儿我刚一下脚,顿时踩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那家伙怪叫一声,尖锐的声音把我反倒吓了一跳。
我反应式的赶紧往后就跳,里面留下一个人看着油锅,其余两个用瓢舀了两勺滚烫的浓油竟然又朝我扑来。
这时候我忽然眼睛再往那两飘热油里面看去,只见那热油里面的一坨肉慢慢模糊着。我眼睛忽然一酸,顿时再看
天呐!这明明是一只人的耳朵!!
可刚才怎么就把一只炸的焦黄的人耳给看成猪肉了呢?我赫然把客厅的灯一开,登时就看见了脚下的东西,那竟是一只足有一尺来高的特大号黄鼠狼!
看到这里我立即就明白了,东北有五仙,黄胡白柳灰,其中的黄指的就是黄鼠狼,民间管这畜牲又叫黄皮子、黄大仙。
这种东西要是搁在平常也不算啥,可最要紧的却是我脚下一尺来高的这只特大号的黄皮子,它这身高大的简直有些诡异。
尤其它身上一身光滑明亮的皮毛十分的耀眼,甚至还闪着一层十分质感的油光,这黄皮子见了人竟然也不怕生,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只是一下子我再看那边两个家伙手里的瓢,里面装的哪里是人耳朵?
竟然又变成一小坨的猪肉了。
黄皮子的灵性我如何能不懂?这玩意儿的邪异可见一斑,我当即猛眨几下眼睛,令自己稍微清醒,不让这黄皮子有机可乘。
对面那两个家伙举着瓢里的油,顿时大喝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敢来找我们打劫,快滚!”
我一听这两个家伙的语气,反问:“你们不报警抓我了?”
“快滚,老子煮个胬肉都不安分!”两个家伙摆摆手,示意我赶紧滚。
我赶紧装腔作势就一转身,顿时背后头两股热气腾腾的东西就朝我泼过来了。
笑话!这会儿我已经能确定这些家伙百分之百有问题了,反倒早有防备。
几乎在感受到背后那股热浪的同时,我往旁边一翻,顺带手里的剑再也没有顾忌,往前一扫,在其中一个人腿上划了一道,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要是个常人,被我一剑划开道伤口,肯定也得疼的死去活来。可这家伙被我刺了一剑,鲜血虽然还是直直的在留,但他似乎毫无知觉,反倒朝我又冲了过来。
我一看寻常办法不奏效,当即一张符咒拍在这家伙脑门儿,原以为符咒就算效果不成,也能稍作抵挡吧。
可要命的却是,这符咒贴上去就跟普通的纸没什么区别,那家伙趁我符咒贴上脑门的空档一瓢打了过来,把我吓得堪堪避过,倒退出去,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自打外头轰隆隆的一阵,不知道都是什么动静。我跟这两人对峙了约莫两分钟,外头的门忽然咚咚咚的响,门窗玻璃很快就被破开。
只见一群灰溜溜的一尺来高、半尺多大的东西自外头被打烂的窗户里,全部跳了出来,嗡嗡嗡的全部进了客厅。
这会儿,灯光一照我整个人才吓了一大跳!只见地上赫然整整齐齐蹲着十四五只黄皮子,这些家伙吱吱吱的不断叫嚷着,一点也不怕人。
我忽然被十多双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只觉得背后阴气森森,头皮发麻。
这时候就见旁边那三个家伙拿着叉子全朝我扑来,我一转向往旁边就冲,结果冲的太快,猛然一头撞上去,登时疼的我脑袋里嗡嗡嗡的有些模糊不清起来。
这时候眼前模模糊糊一转,我才发现面前有一堵墙,而跟前还是只站着那两个拿着瓢子的家伙。
此刻的他们正对着我看戏,趁我脑袋嗡嗡转的时候上来就给了我几下狠的,疼的我捂住肚子。
远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因为这些成了气候的黄皮子的术,这些东西可比墓中的幻术诡异多了,没来由的也会中招。
眼见面前几只黄皮子又盯上了我,这一刻我大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真怕自己再撞进那口油锅里。
到了这里我哪儿还能不明白?我开头看见的猪肉实际上就是人肉,猪头就是人头,只不过因为黄皮子的制幻,才让我以为没什么问题,其实这里的问题已经大了去了。
我赶紧趁着自己最后一丝清醒劲儿就往出去逃,在这里面,我大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再用力也没用之感。
然而,这时候我脑子里一阵迷糊,腹中忽然又挨了两拳,我的脑袋上被人一顿重击,当场疼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可我眼前看到的景象却是那两个家伙就站在一边,十多个黄皮子在对我笑,它们一直就站在原地,丝毫没有别的动作。
可身上传来的痛感告诉我,现在我又中了幻术了。
果不其然,脖子上忽然被一手刀劈下,我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关键时刻,忽然耳边传来几声惨叫,我忽然回过神来,赫然发现面前两只黄皮子倒在地上,身上插着飞镖,地上鲜血乱窜。
就见白丞丞在窗外大喊:“罗晨,快出来!”
我一见白丞丞在外面接应,赶紧按着原路返回。这边两个家伙当即就来追我,白丞丞把她的鞭子从窗户里甩进去,来回摆动几次,甩手一扬,将其中一个抽倒在地。
随后她又一甩,将另一个抽翻,给我时机终于从里面逃了出来。
而刚才被她杀死的两只黄皮子倒在地上抽搐不停,原本受到惊吓的其余一窝黄皮子再次聚到了一起,竟又把眼神朝我们盯过来。
我的脑袋上全都是血,现在也顾不上止血什么的了,翻身过了院墙,我跟白丞丞一路有命没命似的逃,只恨自己身上长的腿不够长。
好不容易等我们逃到镇子外面,中午吃饭附近的那几家餐馆外面的时候,我看见黄队跟火烈也从另一面跑了过来,黄队身上竟也挂了彩,他旁边的火烈整个人面色沉重,跟我们一比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时候白丞丞才开始给我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