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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真厉害。”冷溶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无聊,出来走走透透气。”君无忌倚在后背上,凤目深邃的看着冷溶月,“听说你回来的时候,又在门口被人给拦着找茬了?”
冷溶月笑笑,指了指沐雪染,“不算吧,他们吃亏比较多。”
君无忌看着冷溶月浅笑言谈的模样,心中也是微微一暖。斜眼睨着某个电灯泡,恨声道:“月儿,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说会儿话。”
他虽然是悄悄溜出来的,也不能留太长时间。
他纵然嚣张,也不想在现在这种时候,惹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最主要,今晚,他还要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哼。”沐雪染轻哼一声,挥袖远去,“本郡主大人大量,便将月姐姐让你半个时辰。”
冷溶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认真的对君无忌说道:“以后,你对雪儿态度好些,今日她可是处处都护着我,才让我没有受欺负。”当然,另一层意思,不用说君无忌也明白。
君无忌挑着眉毛沉思了片刻,才哼哼道:“我尽量吧。”
“不是尽量,是一定。”冷溶月看着他的眼睛。
君无忌皱皱眉,“好,一定。”
得到他肯定答复,冷溶月才认真的看着他,“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事?”
君无忌凤目深深,目光紧紧的锁住冷溶月。冷溶月唇畔一直含着笑,“怎么了?”
“月儿。”君无忌紧紧的将冷溶月搂进怀里,一低头便吻住了她。一吻完毕,君无忌依然没有松手,下巴搁她肩窝处,语调低沉,有些莫测难辨,还有些委屈道:“月儿,君落离比我先知道。”
第199章 月黑风高夜,老鼠吓人时()
冷溶月怔愣了片刻,才明白他指的何事。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解释道:“那****是上山去寻我师傅的,并没有料到会遇见他。若是知道,我定然会做好易容。”
君无忌点点头,“以后月儿只能本公子看。”
冷溶月翻了个白眼,“你特意跑来,就为这事?”
“自然不是,本公子自然是想月儿了,才跑来的。”他才不会承认,他就是因为这事才跑来。冷溶月的态度决定了今晚君落离受罚的深度。
“我走了,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君无忌又亲了冷溶月几口后,才松开她,凤目缱惓的看着她。
“好。”冷溶月含笑看着他。主动凑到他脸颊上去亲了一口,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去王府找你。”
君无忌心中一跳,一股欢喜之意瞬间脱体而出,“我等着你。”
冷溶月点头,目送着他在清风寒雷的护卫下离去后,一转身,便看到沐雪染就站在她身后一步外的地方,若有所思的看着君无忌离去的方向。
“月姐姐,豫王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冷溶月无语的看着她,“怎么说?”
沐雪染收回目光,在冷溶月面上打了个转,最后落到她微肿的唇上,俏脸一红,“月姐姐,我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君无忌回了豫王府,心情极好的又躺到碧荷池的凉亭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月儿说今晚会来找她。
今晚……
多让人心跳加速的字眼呀。
君无忌斜睨过去,一眼便见到清风站在一角眼观鼻鼻观心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清风。”
清风抬头,“王爷有何吩咐?”
君无忌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着随着小曲的节奏点着地。清风静等他半晌,见他只哼着曲心情很好的看着他,却不说话。微微皱了皱眉,无语的转向一边。
“今天晚上你与本公子一道去。”
“去哪儿?”
君无忌又不说话了。
天色渐黑,热闹了一天的京城慢慢寂静下去。
一隐一现的星子零零散散散落在天际各处,明月被乌云遮处,走在外间,不点灯,只能模模糊糊的见到一点光影,半米外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
皇上‘病重’所有皇室宗亲除了豫王外,便全皇上诏进皇宫以敬孝为由实行软禁直到现在也未曾回来。
宁王府中。
如白玉团子般的宁王世子君落离这几日明显憔悴了下去,两个重得的黑眼圈浓墨重彩的挂在他的眼眶。今日无月,屋里点了六盏烛灯,也显得十分的昏暗。
一声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走近。君落离并没有回头。
“世子,已过子时了,您还是赶紧睡下吧。”
君落离转过身,看着难掩疲惫的管家,挥手道:“你先去睡吧,不用管我。”
管家叹了口气。默默无言的退了出去,却守在门口并没有离开。
从前日世子将无情公子的两张画像传出去后,世子便如中了魔障般,晚上不敢入睡。
他不知晓无情公子有多厉害,只恨自己年老体衰,又没有武功并不能耐那无情公子如何。否则,定然一剑杀了他,好让世子安心。
夜更深了。
君落离有些受不住的转身躺上床。身体明明已经疲乏至极,精神却绷得死紧。无情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她若要来报复他,今日将是最好的机会。
可他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君落离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他还是太小了,与父王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否则又怎么会百密一疏的在传出画像前,没有派人先探个虚实呢?
叮——
床顶一声轻响。
君落离身体一绷,人已经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圆滚滚的紧盯着床顶,过了半晌,一只肥胖的老鼠‘吱吱’叫着滚落下来,快速的钻进黑暗中,不见了。
原来是一只老鼠,君落离心中暗松了口气。
但神经却越绷越紧了。
屋檐暗角,清风十分无语的提着一个麻袋。他就知晓,君无忌叫他出来准没有好事。
“再来一只给我。”君无忌凤目阴冷的盯着屋内,将手伸到后面清风面前。
清风嘴角抽了抽,从麻袋里掏出一只肥胖的老鼠将尾巴放到君无忌手中。君无忌提着老鼠轻轻的甩了甩,原本不动的老鼠便活了过来,在他手中不断的挣扎着。
君无忌轻轻拍拍老鼠的背,“去吧。”
老鼠便被君无忌顺着半开的窗户扔了进去。
“谁?”
君落离神经本就绷得死紧,一听动静立刻又坐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瞪向桌子的方向。
‘吱吱’又是一阵轻响,一只肥肥胖胖的老鼠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瞪着黑黝黝的眼睛不怕生的看着床上紧盯着他的君落离。
吱吱——
老鼠轻叫几声,也不晓得是在向君落离示威还是在示好,又或者是在告诉他,窗外有个可怕的人正窥视着他。
君落离身体猛的一颤,拾起床下的鞋便扔了过去。
老鼠‘吱吱’乱叫着逃跑了。
守在门外的管家闻声快步走进来,“世子……”
突然一个软呼呼的东西从天而降,管家顺手便抓住,借着屋中昏暗的烛光,“老、老鼠……”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来人,快来人。”君落离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宁王府的寂静,零零落落的脚步声朝着他的院子围了过来。
“真没有意思。”君无忌啪啪手,“走。明日我们再来。”
清风无语,回头有些同情的望了眼被吓坏了的宁王世子。在宁王府的暗卫赶来前,与君无忌悄无声息的溜了出去。
回到豫王府,已经是寅时过半。君无忌精神还十分振奋。
“王爷,这些还没有用完的老鼠……”
君无忌回头,扫了眼清风手中的老鼠,“你先养着,留着明晚再用。”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明晚再准备些。”
清风看着君无忌离去的背影,只想冲过去,给他后脑勺重重的一拳。
吓唬一个才十岁的小孩子很有意思吗?
第200章 喜欢吗?()
君无忌脑后似长了眼睛,能察觉出清风暗地里的小动作,脚步不停,阴沉幽冷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吓唬一个十岁的小屁孩确实没有意思,但是你忘了,这个十岁的小屁孩正筹谋着要陷害你家小姐呢。”
清风提着一袋老鼠震震惊惊半晌都回不过神,等回过神来,半张着嘴痴傻的望着君无忌,他是如何知晓他心里所思所想的?
不过,不管他是如何知晓的,他的话都说得很有道理。
敢谋害小姐,管他几岁,都该死!
低头看向已经从迷药中醒来,在麻袋中不断‘吱吱’乱叫乱扑腾的老鼠,清风阴测测一笑,手中一阵白烟闪过,麻袋瞬间安静下来。抬头看一眼已经进屋的君无忌,转身也走了。
君无忌好笑的回头看一眼离去的清风,进屋后,有些嫌弃的看着抓过老鼠的双手。“寒雷,准备热水。”
一双手,君无忌来回洗了上百遍,才停下来。又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崭新的墨黑色滚金边的锦衣,出了屋飞身躺到屋顶上,静静的等着冷溶月的光临,他要与月儿秉月光夜谈。
谈情说爱。
夜有些阴沉,乌云厚重,如肆虐的妖魔,来势汹汹,前一眼还在望不到头的天际,后一眼,已经肆虐到眼前,将最后一丝昏暗的星光也给遮掩住了。浓云伴着狂风,刮得院子里一棵百年的老树都弯了腰。
树叶花枝摩擦的‘沙沙’声如无数的脚步声,听在耳中,纷外扰人清静。
轰隆——
巨雷滚滚,伴着划破天际的闪电而来,瞬间照亮整片夜空。
哗啦啦——
不多时,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君无忌皱眉,在大雨将至前一刻,飘身进屋,推开在狂风中‘啪啪’乱响的窗户,低咒出声:这该死的鬼天气!这么大的雨,还让月儿如何与他秉月光夜谈?
一个闪电划来,将屋内照得亮如白昼。
屋正中的桌子上,一束开得灿然的玫瑰花安静的躺在那里,静等主人垂怜。
稍早时候的百花阁。
冷溶月好不容易打发了异常兴奋的沐雪染回屋歇息,回过身来,在明月明心的伺候下沐完浴更了衣,坐在妆奁前,任由明月为她绾发。
“小姐,是否要装扮得艳丽些?”
冷溶月抬眸看了眼铜镜里粉面桃腮的丽人,“不用,照平常就好。”
虽说是照平常,但明月给她梳发时,还是比平常更加用心些,发鬓也梳得比平常更精致。一支碧玉步摇簪斜插…入发,衬得白雪一般的容颜越加清丽无双。
“说吧,我不在这两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虽然两人一直装着若无其事,甚至还陪着沐雪染疯了好久,明月还好,明心从来就是个藏不住事的。从下午,冷溶月便看出她眼底隐藏的愤怒,能忍到现在都还没有说出来,着实难得。
“奴婢没事。”
“还说没事?没事说话会这样冲?”冷溶月唇畔轻轻一勾,似笑非笑透过铜镜看向给明月打下手的明心。
“小姐。”明心正将一对与碧玉簪子同色的耳环递给明月,听了冷溶月的话,愤愤的正要开口,眼尖的瞥见明月微皱的眉,立刻又咽了回去。忍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小姐,三小姐实是在太过份了,前天,明月被她打了一耳光。”
冷溶月选珠钗的动作一顿,“怎么回事?”
明月叹息了一声,才解释道:“是奴婢自愿让她打那一耳光的。”
冷溶月眉梢动了动,静静的看向明月。
明月见瞒不住,只得一五一十照实将前天的事说了出来。
以明月明心的武功,要躲开冷无双那一耳光,自然不是难事。难就难在,冷无双并不是一个人,十几个奴仆将她们两人往暗处一围,她们想要脱困,除非动武。
明心又是个冲动的。
算下来,明月硬生生挨那一耳光,也是为了明心。
原本那一耳光要落在明心身上,但明月知道,真落她身上,以她的性子,势必会不管不顾的还回去。她的武功若是暴露了,小姐隐藏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所以,明月挡了上去。
那一耳光落在明月脸上,当真是又响又亮。
明心当时就蒙了,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就要替明月报仇,被明月拉着左躲右闪的逃回了百花阁。百花阁有追风逐月守着,冷无双就是再嚣张也还是知道,豫王的人,给她十个胆她都不敢动。
好在,冷无双无武,那一耳光虽然又响又亮,却不严肃,又有明心的玉露膏在,只一晚,明月就消了肿。
但明心是什么脾气,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的主,又怎么肯吃这个亏?当晚,也不知她从哪里抓来的一条毒蛇,趁着夜色就扔到了冷无双屋里。也是冷无双的运气好,眼尖的先一步见到那毒蛇,在那毒蛇差一点就咬住她的瞬间,被她下意识的抓了身边的一个婢女挡住。
结果那婢女因为冷无双惊吓过度,过了近一盏茶才尖叫出声,等府里的大夫赶过去时,那婢女早已经中毒身亡。
“毒蛇从哪捉的?”沉吟了片刻,冷溶月才问。
明心有些心虚的看向冷溶月,见她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呐呐出声,“是,是逐月抓的。”
冷溶月勾了勾唇。“人死了就死了,这一耳光,先记在账上。”
明心胆子是大,但到底心地还很单纯。本是要报复冷无双,却错杀了无辜的婢女,冷溶月看得出来,她心中其实是很愧疚的。
但她的愧疚在冷溶月看来,完全是多余。能在冷无双身边新身伺候的,哪有什么无辜?
冷溶月话音刚落,似在回应她般,窗外便‘轰隆——’一声,伴随着划破天际的闪电滚滚而来。明心吐出了心里憋着的一股郁气后,顿时神清气爽的走到窗户边,推窗望去,倾盆的大雨便落了下来。
“小姐,下雨了。”
冷溶月顺着窗户看去,果然是下雨了,还不小。
“这么大的雨,小姐还要去见王爷吗?”明心回头看向冷溶月,这样大的雨,只怕到了王府,身上衣裳得全湿。
冷溶月点头。她若是不去,只怕某人今晚是别想入睡了。现在都不晓得他该如何在咒骂这鬼天气呢。冷溶月脑海想象这画面,唇角便忍不住的扬了扬。
明心也只是问问,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明月给冷溶月绾好发,又伺候她换好衣裳,拿了把伞递给她,问道:“小姐今晚要回来吗?”
冷溶月斜睨着她,“我不回来,要一直长住在王府?”
明月掩唇轻笑,“听说王爷都已经将明月阁给收拾了出来,小姐若是愿意一直住在王府,想必王爷会十分高兴。”
冷溶月轻叱了一声,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君无忌轻倚在窗梁上,一只手撑在窗上,一只手叉在腰上,目光直直的望着尚书府的方向,心中十分焦躁。这样大的雨,他既盼望着月儿来,又盼望着她不要来了。
屋外的雨就跟他焦躁的心情作对似的,不但没有半分要停歇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大。大得就像有人端了盆子一盆一盆往下泼。
君无忌脸色十分难看。
“原来君公子真有对雨骂人的习惯?”冷溶月轻飘飘的越过窗户,落到屋内。正准备抖一抖被雨淋湿的裙摆,便听见君无忌低沉的咒骂。惊诧的抬头,看来还真被她给说中了,冷溶月无语的轻笑。
“月儿。”
君无忌迅速转身。凤目湛湛的望着裙摆尽湿的冷溶月,眸底快速的闪过各种情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