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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初透奔跑着奔跑者,突然慢下脚步,想到今天听到申泠崖和水灵含糊不清的对话,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来,全是真相,就算现在跑去见到李沉沉又能怎么样,魔咒还在难道要告诉她,她就是李弦茵吗?
让所有人都一起痛苦着吗?不这不是凉初透想要的,既然所有人都瞒着她,自己也装作不知道好了,妹妹已经出现了,现在就全力以赴找到解除魔咒的方法就好了。
凉初透停下步伐改变路线,垂头丧气的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妹妹你一定要多给姐姐一些时间,我会找到解除魔咒的办法,而且姐姐已经在努力了。
凉初透的心一刻比一刻柔软起来。
风铃寄命,雪莲做引,为爱重生。
一夜无风安然入睡,之后几日李沉沉的脚伤没好,有水灵的悉心照顾,李沉沉轻松很多。
雪莲天山之上,魔医抓一把黑茶放入壶中对面坐着神女,这样光景真是惬意。
魔医燃起火苗,烧在神女眼中。
“你不打算告诉那两个人孩子的真实身份吗?”魔医在指缝中开出一朵雪莲,放入壶中。
茶香四溢,魔医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不知道也许更好,我真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你和禁欲仙子竟然有这么多渊源,她若知道了会不会开心呢。”
魔医掀开壶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划破手指滴入一滴鲜血,这样的茶才算上天下第一好茶呢。
“她们有权利知道,你瞒不住的。如果我没猜错,凉初透身上的魔血早就觉醒了吧。”
魔医挽着袖子为神女斟酌一杯上等好茶。
神女接过被子,看着颜色泛黑的茶叹口气,“我还能瞒多久。”
魔医微微抬眸扫过神女脸上的担忧,“风铃寄命本就是一步险棋,雪莲做引就会通融我的血液,你说你还能瞒多久?据我推测,李沉沉已经对申沚崖动了心,那魔咒已经生效了。”
“都是我的错,若当日我能够做点什么,也不会苦了这两个孩子。”神女喝下杯中苦茶。
魔医端起壶在为神女添一杯,“如果非要有个对错而言,最开始是哥哥的错。”
神女抬起头看着魔医,雪花片片下落,落在她的眉间融化掉。“六层天宫凄冷无比,哥哥我累了。”
魔医站起身,面对着白茫茫一片的雪,“雪莲天山寒冷无比,我又何尝不是在这里赎罪呢?”
雪花落进杯中,缓解一丝苦涩的味道。
李沉沉跟着水灵在房间里学做女红,歪歪扭扭的绣线,惹得两人眉开眼笑,水灵望着李沉沉的侧颜,出了神如果一切真的可以这样该有多好。
“啊!”李沉沉不小心扎到手,下意识惊呼出来,自己还没来的看看,水灵就看见一个人影冲到李沉沉面前,这才看清了人,赶紧站起身屈膝退出去。
李沉沉惊讶到说不出话,申沚崖反复查看后才安心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李沉沉红着脸欲要将手抽回来,“皇上,不过针扎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朕这几日忙着处理朝政没能来看你,你的脚伤如何了?”申沚崖眼里的海流淌到李沉沉心里。
“我已经没事了,我的身体有再生能力,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申沚崖满意的点了点头,“沉沉,你要和朕出趟远门。”
李沉沉一愣,“远门?皇上要出宫?”
申沚崖点头,“朕打算再去一趟草原。”
李沉沉不说话,申沚崖一提到草原自己的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一个房间和相思手链。
申泠崖风风火火的一步冲了进来,“皇上,你派人来通知我,你要去草原?”
申泠崖额头上还挂着汗珠,看来是急忙赶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全是担忧急躁。
申沚崖温柔的示意申泠崖先坐下喝口茶,“你慌什么,草原主君虽然逃了,但朕断定他仍然还在草原之上,正好这次收复了草原还没好好去看看,那朕就亲自引蛇出洞。”
“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草原还有多少叛军的势力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能让皇上去冒险?”
“所以,朕带上了你啊,将军。”申沚崖虽然温柔的说出来这几个字,但分明透露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说时迟那时快,申沚崖下了命令就不会拖泥带水,随后就立刻动身。
申泠崖本来是打算来劝申沚崖的,没想到反而被申沚崖劝服。
马车一路出了皇宫,在水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远了。
李沉沉也是懵懵的被带走,一路飞奔到王府处停下来。
凉初透也是接到皇上派来的人送的消息后就一直忙着收拾,时间刚好赶上。
申沚崖掀开帘子看着凉初透和申步崖上了马车点头表示离开。
再一次踏上远赴草原之路,这一次少了很多悲欢离合,这一次换成了物是人非。
李沉沉与申沚崖同坐一辆马车,这一次就他们二人之间没有月依依的阻拦,却有李沉沉的遗忘。
李沉沉从小窗口偷偷看向外面的风景,这一路风光似曾相识。
“我是不是来过这里?”李沉沉皱着眉喃喃出口。
申沚崖手握折扇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沉沉的问题,干脆装作没听见,闭目养神。
后车就是申步崖与凉初透了,虽然这两次都有凉初透,而身份不一样意义也不同了。
申步崖高兴的像个傻子,在马车里拍手叫好。
“透透,我们是不是要出远门啦?”
凉初透按住申步崖的手,尽量迫使他平静下来。
“王爷,你当真对这一路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凉初透起码还怀着一颗侥幸的心里。
申步崖变成这样,凉初透难辞其咎。
申步崖陷入低沉的状态,然后噘着嘴摇头,“我们要去哪里?我们什么用膳,我要吃你做的包子。”
凉初透眼里的希望全部暗了下去,她如何做才能追回曾经的申步崖呢?
申步崖马车后坐着的是申泠崖,独自一人平静的心情,与前两辆马车截然不同。
在所有人有迷失自己的时候,唯有他最清醒最冷静。
在所有人像无头苍蝇乱撞的时候,唯有他找到方向,不忘初心。
从一开始错认良人就注定日后会背道而驰,相遇本无罪只是非良人。
马车缓缓行驶了一段路,突然停下。
泪画突然出现拦住马车的去路,申沚崖掀开帘子,不解。
泪画直接绕到凉初透马车前,凉初透刚安抚好申步崖就听到泪画的呼喊。
凉初透拉开帘子,这样素色的她令泪画大吃一惊,“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凉初透将面前的几缕碎发挽在耳后,象征性整理了几下容颜,仰起头看见泪画绝对不能低头。
“这一次你来又是为了什么?”凉初透扭过头,不再看泪画。
“凉初透,我们之间所有的恩怨都在护法出现那一天一笔勾销了,我也答应了护法哥不再找你麻烦,我就会说到做到。”泪画语气平和,有意投诚。
这个时候申泠崖和申沚崖带着李沉沉一同围了过来。
凉初透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泪画,“你的意思是,护法没和在一起?”
“你的关注点果然与众不同,自那天分别后,护法哥说了他的心已经没办法完完全全容下一个我,我知道他心里还住着一个你,所以这一次我才来找你帮忙。”
“帮忙?”凉初透突然意思到事态的严重性。
泪画有多艰难就有多隐忍,“我得知你们要去草原,此行凶险远比你们想的还要多。上次和护法哥分别后,我就回了魔宫一直再找为什么护法哥会藏匿在身边而发觉不了,后来我终于知道他已经不是我们熟悉的那个护法哥了,我爹当初在护法哥身上中下魔虫,方便控制护法哥,如今爹又为了冲破封印,直接控制着护法哥杀戮成性,我还一路调查到护法哥为了有源源不断的血液提供,早就和凡人合作,也就是草原主君,护法哥杀戮成就了他坐上了草原主君,两人一直亲密无间合作着,他用凡人的气息掩盖自己,跟着我们。所以,如今你们找不到草原主君,也是被护法哥保护起来了,但是他们没有离开草原,因为血源还在草原之上。”
凉初透听的一惊一惊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泪画吞掉下落的清泪,“我也希望查到一切都是假的,我真的不知道当初爹不信护法哥,所以接近你之前就给他种下魔虫,这么久的吞噬护法哥的元神所剩无几,那日现身一定是废了很大劲,才战胜体内魔虫的,你我都明白那魔虫的含义。”
凉初透扶住马车,“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你打算杀了护法?如果这样就不能救你爹了。”
泪画转身偷偷擦泪,“我爹的野心实在太大了,我只想救护法哥让他平安无事,所以今日现身前来与你商量。”
【第一百二五话 花间独酌】()
第一百二五话花间独酌
经过和泪画的一番商讨过后,凉初透终于相信了她说得每一句话。
为了护法曾经针锋相对的两个人也能握手言和,冰释前嫌。
“我会在暗处协助你们,无论这次能否救出护法,我都愿意放手一搏。”
凉初透的睫毛沾着雾气,点头附和道,“我们会想办法抓住草原主君,这也是我们此行前来的目的。”
这样的光景真不常见,凉初透自己也没想到能有这么一天,与泪画合作。
泪画来的快消失的也快,不过眨眼瞬间就离开了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是的这一次她真的长大许多。
凉初透看着李沉沉和申沚崖一同转身离去,如果没有发觉李沉沉的身份还能平静与她相处,虽然说现在也只是猜测,可凉初透可以笃定能激发魔咒的人,也只有李沉沉了。
就在李沉沉快要上马车的那一瞬间,凉初透突然叫住她。
“沉沉,你最近可有胸疼症状?”
李沉沉的身子一颤慢慢转头,用疑惑的语气询问道,“你怎么知道?”
凉初透尴尬的错开李沉沉的目光,“我也会一点医术,刚才看沉沉用手捂着胸口,只是猜测罢了。”
李沉沉一只脚还踩在马车上,听到这里并没有上车之意,“你知道这病的原因吗?那你可有什么办法医治?”
凉初透顿了许久,“我有办法缓解疼痛,但没有办法根治你的病情,我也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申沚崖拉开帘子,“时辰不早了,赶路吧我们到前面客栈歇脚。”
李沉沉冲着凉初透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凉初透回到自己的马车前,安慰了申步崖几句,转身入了申泠崖的马车。
马儿昂首挺胸迈着轻盈的步伐,踏出一串芬芳。
凉初透与申泠崖面对面而坐表情严肃,“将军,我妹妹真的死了吗?”
申泠崖唯有目光微动,闪过差异。
“怎么?”
凉初透摇头风就吹了进来,她顶着这般容颜总让申泠崖陷入回忆不可自拔,日后遇见的许多人,都惟妙惟肖像着谁却又不是谁。
“将军,你也骗了我对不对。”
申泠崖咬紧牙关绝不松口,关于李沉沉的秘密,他谁也不能说。
“就算你找到了你你妹妹,又能如何?你告诉我你又能为她做什么。”
凉初透被问的一时也回答不出所以然,申泠崖说得就是现状啊,没办法破解魔咒,她该拿什么脸面对妹妹呢。
“就算你知道了,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申泠崖庄重的说道。
“魔咒已经生效了,这样反复折腾他们的元气,我怕他们的身体承受不了。”凉初透表明来的意图。
申泠崖自然也能够听的此话含义,“不,我不答应我根本没办法横刀夺爱,我的良心也不许我这么做。”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份资格?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反复折腾而亡吗?”凉初透低声下气,完全不再是申泠崖印象里那般模样了。
申泠崖抽了抽嘴角,“凉凉,你应该很清楚爱无法强求,就算我答应了你,李沉沉的心已经”
两人沉默了下去,马车也停了下来。
申步崖因为一直看不到凉初透记得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侍卫们都拦着乱跑的申步崖,“你们放开我,我要见透透。”
申沚崖率先跳下马车,刚想回头拉李沉沉,李沉沉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申沚崖眼里的海啊翻滚翻滚,顺着时间的长流一步步流淌。
凉初透和申泠崖也走下马车,申步崖看到凉初透脸上顿时有了笑意。
申沚崖冲申泠崖点了点头,申泠崖先一步走进客栈。
凉初透拿出手帕按住活蹦乱跳的申步崖,“你看你怎么弄得满头大汗。”
这一幕美好又和谐,可惜他们并非良人。
申泠崖已经打探好了,众人进了客栈安排好了房间,围着一个桌子吃着菜。
“透透,这没有你做的包子好吃。”申步崖手握着一个鸡腿,像个傻子傻呵呵的说道。
凉初透拉了拉申步崖的衣角,“好啦乖,快吃饭。”
李沉沉端着碗细嚼慢咽,申沚崖夹了一块肉放入她的碗中,“你多吃点,累了一天。”
李沉沉点点头,其他人的目光都成了背景。
这时客栈来了几个人,肥头大耳五大三粗的模样。
店小二毕恭毕敬的走向前,“几位爷来了,今儿想吃什么?”
其中一个带头进来的一把推开店小二,掀了中间那桌的几个人,他们坐上去吆喝道,“老样子。”
店小二勾勾腰赶紧去准备,申沚崖头不抬眼不睁继续温文儒雅的吃着盘中菜。
旁边有小声议论的声音都被李沉沉听了去。
“他们是这一带恶霸,什么坏事都做尽。”
一个油光满面的秃头碰了旁边的人一下,示意他们看向申沚崖这一桌,然后有在耳畔小声说道,“那桌看起来都是有钱人,还有那两个妞长得不错啊。”
“大哥要不要,要不让兄弟我去抢来献给大哥热闹一下。”
正中央坐着一个**着身子的,看起来就是他们这群人头目。
天色已晚客栈吃饭的人差不多纷纷已经离开或者回到房间。
那几个人见他们的大哥微微点头,纷纷都起身朝着申沚崖他们走去。
申步崖还在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时候,手一下子被摁住,擒拿反扣,疼得他吱哇乱叫。
凉初透呼啦一下站起身,刚要出手被申泠崖快一步拦下。
那几个人已经将申沚崖这一桌团团包围,店小二刚端菜出来,赶紧过来,“几位爷,他们是途径此地的客商,你们就放过他们吧。”
一个胖子不耐烦了,直接大手一推,将店小二推到在地,热气腾腾的菜扣了自己一身。
李沉沉站起身赶紧蹲在店小二身旁,“你没事吧。”
店小二推着李沉沉,“你快走,你们快走。”
申沚崖纹丝不动安静的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这一趟出来自己没有带多少兵力,让他们远远跟在后面,到了草原在汇合,只带了几个人用来保护申步崖。
靠着申步崖最近的一个人将手搭在凉初透的肩膀上,“小妞看你长得如此俊俏,不如陪爷我玩玩如何?”
申泠崖拿掉放在凉初透身上的手,“几位爷,我们不过途径此地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