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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沚崖趴在李沉沉肩膀上,虚弱的下达指令,“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有沉沉一人就够了。”
太医猛的抬起头又低下,纷纷退了出去。
李沉沉张开一只手,凝聚出雪花捏出雪莲,喂给申沚崖吃。
“这次,怎么改成吃雪莲了?”申沚崖吃下一片花瓣,疑惑的问李沉沉。
李沉沉看着雪莲,“皇上,不知为何你体内的魔气突然增长的很快平常给你放在药里的雪莲已经无法压制魔气增长的速度了。”
申沚崖将雪莲放在手心里反复查看,似乎也能猜到一点什么了。
“无妨,朕随魔气它增长多快。”申沚崖目光里全是柔情,这一幕被站在门口的申泠崖全都看了去。
再这么发展下去,定将会酿成大祸。
李沉沉拉了拉申沚崖的衣服,“皇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李沉沉,已经很久了她就想问,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她就说不出口,她怕问出来也得不到回答。
申沚崖吃下雪莲花蕊,气色看起来好多了,李沉沉不放心又再一次把脉,这魔气算是压制住了。
“沉沉,朕从一而终。”申沚崖突然在李沉沉失神的时候说道,将李沉沉从离神中拉了回来。
“什么?”李沉沉不明白申沚崖话的含义,脱口而出。
申沚崖摇了摇头,“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朕的心意不曾改变。”
李沉沉愣愣的模样惹人可爱,申泠崖慢吞吞的走进来,与申沚崖四目相对。
“我已经派人通知了水灵,一会就会来接李沉沉离开的,请皇上放心。”申泠崖抢先一步表达出他的想法,确实不能容他们继续纠缠,哪怕申沚崖会怪自己,也要如此。
果然一眨眼的功夫水灵就带着人过来了,见到这个场景,申沚崖温暖一笑,眼底的海快要溢出来了。
“水灵回去好好照顾沉沉,最近沉沉不能奉茶就换你来做。”申沚崖竟然亲自抱着李沉沉放到他们抬来的床板上。
水灵偷偷看向申泠崖,申泠崖也表示一脸无奈。
水灵屈膝领了命令,“是,水灵谨记。”就吩咐着匆忙离去。
李沉沉感觉到所有人都在瞒着她什么,也许和那个梦境有关。
“水灵,你可曾知道那个冷宫曾经住着谁?”李沉沉不经意的开口,令水灵出了一身冷汗。
“沉沉姐,怎么好端端的问起来那冷宫,那冷宫都是皇上的一些弃妃,没有必要知道的。”
“弃妃?”李沉沉更加觉得此事蹊跷太多。
水灵伸了个懒腰本想打马虎眼混过去,如今看来是行不通了,李沉沉这刨根问题的决心,如果今天不说出一点东西,恐怕不能让她心安。
“沉沉姐,实话跟你说吧,其实皇上根本就是没什么妃子的人,之前有两个妃子和皇后,皇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为了救皇上死了,那两个妃子也因为兵变之事,不幸丧命了。”
李沉沉直着身子,有点生气的模样看着水灵。
“水灵,我问你是冷宫里曾经住着谁,你在这和我兜圈子干什么?”
水灵本打算胡乱的说几句应付过去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李沉沉识破了。
“哎呦呦我的沉沉姐,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那冷宫里以前住着皇后”水灵内心里飘过无数个不情愿。
皇后?那她为何有引我前去?那绿色的屏障里那些混乱的画面又到底是什么?冷宫里不就住过皇后水灵又为何如此躲闪?为何所有人都好像在瞒着一件惊天秘密?
疑问越来越多,令李沉沉的心都快纠缠到一起去,李沉沉怎么也不会想到关于这些疑惑最后的谜底就是自己。
太医院里只剩下申沚崖与申泠崖两个人,申泠崖对于自己的擅自行动确实又唐突又贸然。
“皇上该不会怪我让水灵来接走李沉沉吧,我是想着李沉沉伤了脚,总不能一直在这,你又贵位皇上总不能抱她回去吧,所以我”
“皇兄,这一次你也要一起来竞争吗?”申沚崖直接打断申泠崖的强词夺理,他的借口太牵强,一点逻辑性都没有。
“竞争?”申泠崖被问的发蒙,又立刻明白过来,申沚崖所谓何事。
“皇上我”申泠崖真的狠不下心肠去伤害申沚崖,但又为了保护他不得不这么做。
“皇上,其实我是喜欢李沉沉的。”申泠崖说完后再也不敢直视申沚崖的眼睛,他怕被看穿自己的心虚,他怕一切都成了负担。
没曾想到申沚崖竟然噗嗤一笑,将手搭在申泠崖的肩膀上。
“皇兄,我是何等了解你啊,每次你说谎的时候目光都会错乱,涣散起来。”
申泠崖抬起头,“不,这一次我没有说谎,从我第一眼看到李沉沉就很喜欢她,从那一刻起她的模样就刻在我的心尖之上,你明白吗?”
申沚崖望着申泠崖的目光,这些话他可以相信全是肺腑之言,因为说这些的时候,申泠崖眼里有着从未流露出的柔情。
“所以,你要与朕争抢?”
申泠崖不知该如何回答,申沚崖笑着摇头,“你喜欢的是禁欲仙子,而非李沉沉。”
【第一百二三话 不泣离别】()
第一百二三话不泣离别
风灌进申泠崖的胸膛,他才感觉到一丝凉意,让自己被迫清醒。
“皇上此话何意?”
申沚崖笑着回应阳光都不及他的温暖。
“皇兄,很多事情我们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皇上,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申沚崖朝着门口装备离去,“朕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用说,朕也很清楚在干什么。”
申泠崖自然是明白申沚崖话的含义,也懂申沚崖早已知晓一切。
在申沚崖还未走远的时候,申泠崖跑到门口,冲着他的背影大喊,“皇上,无论我们在做什么,都是为了保护你和她。”
申沚崖停下脚步,背对着申泠崖说道,“哪怕这一次朕只能活一天,也不愿意辜负这一刻的时光,皇兄别再阻拦朕了。”
申泠崖抓不住申沚崖离开的影子,他的速度太快,看来这一次申沚崖是铁了心了要这么做。
申沚崖来到茶苑的时候,李沉沉已经睡下了。
水灵在一旁守着,捻了被角刚一转身就看到申沚崖,刚想出声的时候,申沚崖立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摆手水灵出去。
水灵矛盾着离开,她希望他们在一起,可那魔咒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
申沚崖拿起床边的花扇,坐在李沉沉身旁看着熟睡中的她,淡淡一笑。
“朕知道,就是你。”
申沚崖拂去李沉沉脸上的碎发,替她煽动扇子吹来温暖的风。
李沉沉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直接将手放在申沚崖的腿上,一脸满意的睡去,申沚崖看着她粉嘟嘟的脸,不自觉俯下身轻轻亲了一口。
水灵在外面转着圈,看到申泠崖仿佛抓到救星一般,赶紧跑到他的身旁。
“将军,怎么办皇上单独和李沉沉在里面呢。”
申泠崖笔直的的身子一动未动,水灵焦急的扯着他的衣袖。
“水灵,我们无能为力的。”申泠崖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水灵的手不自觉松开。
“什么叫我们无能为力?难道皇上他?”
水灵惊恐万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子被皇上发现了?
“水灵,皇上早就察觉到了李沉沉的身份,才会做出那么多事情,他闭口不言不闻不问,让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一旦我们先开口,就证实了他的猜想,所以我们无能为力。”
风吹动这水灵的发稍,“所以,我们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展?难道将军也无法把李沉沉从皇上身边夺走?”
申泠崖刚要张嘴余光就扫到了一旁站着的凉初透,也许是刚才讨论的太投入,并未察觉已经有人来了。
水灵顺着申泠崖的方向看去,自觉的慢慢离去,自从上次事件之后申泠崖和凉初透还从来未真正见过一面,未曾好好谈谈。
“你,怎么到宫里来了?”申泠崖率先打破僵局,总不能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的站在这里吧。
“我进宫给王爷拿药,就听到李沉沉的事情,好奇想着过来看看她。”
申泠崖点头表示知道了,欲要转身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凉初透,从第一步错就步步错,再也来不及追赶这错误的代价。
凉初透下意识一把拉住申泠崖,风起云涌,树木发出莎莎的声音。
申泠崖回头望着凉初透,过往一幕幕快速闪过。
“将军,对不起因为我给你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凉初透就算说一万个对不起也没办法抚平你心中的伤痕,可是我还是想跟将军说一声,对不起。”
申泠崖缓缓抬起另只手推掉凉初透紧握的手,“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与你妹妹之间的争斗已经结束了,之前种种你也忘掉吧,既然你已经做好重新开始的准备,那就别背负着过去。”
凉初透的心一寸一寸暖了起来,“将军可还怪我?如果那个时候我不冒充你眼里的白衣姑娘,也许你就能够找到真正的白衣姑娘了。”
申泠崖抬起头看了看阳光,斑斓落下。
“你已经很久没看过日出了吧,没感受过这个世间的美好了吧。初透,我从未怪过你,虽然你欺骗了我白衣姑娘的事实,可你也陪伴了我一段时光不是吗?李弦茵和皇上的情愫早就发生了,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是我,我只怪我自己曾经那么对待她,没能好好保护她。”
凉初透缓缓抬起头,让阳光温暖的站在脸上,是啊已经很久了。
“将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吗?”
申泠崖看向凉初透,阳光柔软的打在她的身上,这般容颜仿佛回到那年浴火奋战的战场之上。
禁欲仙子来到自身旁,日后的悉心照料。
可是申泠崖很快就清醒过来,他明白的狠,就算凉初透之前没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纵然凉初透和禁欲仙子的模样一样,申泠崖心里除了禁欲仙子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孑然一身。凉初透虽然早已是千疮百孔心如死灰,但她心底永永远远住着那么一个人,为这个人关上了爱别人的门,就算不能相守,也甘愿孤单下去。
申泠崖打趣道,“哦?现在可以做成朋友了?想必当初嫁给我可是为了来杀我的吧。”
凉初透欲要解释的时候,申泠崖一个好字让她悬着的心落下。
“将军,凉初透无以为报。”凉初透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竟然要给申泠崖下跪,幸亏申泠崖出手快拦住她的举动。
“你我二人渊源颇深,无需多礼。”
所谓的冰释前嫌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凉初透突然变好后就感觉一切事情都跟着扭转。
李沉沉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睡到了天昏地暗,睁开眼睛的时候申沚崖坐在一旁看着书,这般岁月静好。
申沚崖看到李沉沉醒了放下书,扶着她坐起来,李沉沉满脸疑惑,“皇上怎么在这里?”
“朕一直都在,只是你睡得很沉。”
申沚崖转身端起桌子上的药,“太医院送来的药,幸好还没凉快喝了吧。”
李沉沉接过药,啪嗒落进一滴眼泪,申沚崖赶紧坐在她的身旁,亲自擦去她的泪画,“沉沉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李沉沉看着微波粼粼的汤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滴眼泪从何而来,怎么会落进这药里。”
申沚崖更加断定这么久的猜想,错不了了,即便良人换了模样换了声音,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找到对的良人。
李沉沉咕咚咕咚将药喝尽,刚放下碗,申沚崖冰凉的唇就贴了上来。
李沉沉瞪大了眼睛,大脑空白没有下达新的指令,申沚崖忍不住胸腔里的澎湃,别过头对着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大家为什么要在瞒着他。
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迹,李沉沉仔细回想起来,好像每次都与自己有关。
刚想去抓申沚崖的手,申沚崖擦去嘴角的血,直接将李沉沉顺势推到,似乎有些粗暴的按下,一只手垫在李沉沉的后脑勺,缠绵的吻一步步深入。
李沉沉睁着大眼睛,这种感觉怎么也会如此熟悉,心跳加速疼痛难忍。
李沉沉猛然推开申沚崖,捂着心口表情痛苦。
“沉沉,你怎么了?”申沚崖摁住她的肩膀。
李沉沉喘息着,“皇上,你这是在干嘛,我没事你刚刚压疼我了。”
魔医的话清晰的回荡起来,令李沉沉挥之不去。
申沚崖知道刚才有些贸然这样会吓到李沉沉,他实在太想念她的味道了,明明就在身边却不能同眠,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申沚崖站起身,“沉沉,你好好休息,朕先出去了。”
申沚崖需要出去冷静一下,让自己这颗激动的心安稳一点。
“皇上,你体内的魔气”李沉沉终究放心不下,紧问出口。
“朕没事,不必担心。”申沚崖一步跨出去,关好门。
李沉沉这才松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为什么没有推开申沚崖呢,反而多份是贪恋这种感觉,李沉沉啊李沉沉,你是不是疯了,忘记了师父的叮嘱了吧,师父为什么不让我爱帝王呢,如果是因为帝王无情的话,那么我觉得这个帝王和师父认知的并不一样。
李沉沉看着棚顶暗自想着,脑海里不时出现申沚崖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已经看过很久了一样。
李沉沉啊李沉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想到申沚崖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见不到他的时候还会寻找他的位置,只要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无论好的坏的都要弄清楚呢?
李沉沉突然坐起来,“我该不会是喜欢皇上了吧。”
李沉沉将头靠在一旁,“皇上每次体内魔气增多好像都是因为靠近我?”
扑通扑通的心跳,令李沉沉又忍不住捂住心口,仿佛有人要把心挖出来一样。
看来不是被压疼的啊,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凉初透正端着碗给申步崖喂饭,“王爷啊,你还想吃什么就跟我说,知道了吗。”
申步崖一脸高兴的点头,“透透,我想去看花,我记得阿茵得房间里都是我送去的花。”
凉初透再盛一匙饭刚要递给申步崖的时候,胳膊突然扭转一下,手中的碗瞬间跌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让蹲在一旁的凉初透猛然站起身。
仔细查看自己的胳膊,微微弱弱的冒着黑气。
“出现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凉初透热泪盈眶,这魔咒被激活了就证明他们相爱了。
【第一百二四话 谈何容易】()
第一百二四话谈何容易
申步崖一脸天真的拉着凉初透,“透透,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凉初透抽泣着擦去眼泪蹲下来,“王爷乖,我要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申步崖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凉初透转身就冲出去,他们相爱了魔咒发挥作用了,凉初透奔跑着,大脑在迅速运转着,能和申沚崖相爱的人,必然在皇宫中,而皇宫中流言最多的人就是李沉沉了。
凉初透奔跑着奔跑者,突然慢下脚步,想到今天听到申泠崖和水灵含糊不清的对话,之前没注意现在想来,全是真相,就算现在跑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