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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步崖有一种预感,这次把李弦茵送回去,她可能就会成为申沚崖的人了。
“阿茵,皇上若是要将你留在后宫之中,你可愿意?”
“皇上几次三番用性命护我周全,我早已与他情投意合,就算被困也是心甘情愿。”
申步崖低眸,“我就送你到这里了,阿茵皇宫的大门就在眼前了,你自己回去吧。”
李弦茵点头从申步崖身旁侧身走过,两个人的身影就此错开,申步崖一直望着李弦茵的身影消失才离开准备回府。
李弦茵直接回到茶苑水灵不在,李弦茵洗了个澡就打算躺下来等水晶,可是左等又等也等不回来水灵,昏昏沉沉的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了多久李弦茵翻了翻身突然听到有喝茶的声音,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出现在眼前,李弦茵打了个激灵,立马坐起身来。
“皇上,你怎么”
李弦茵看向站在门口的水灵,水灵噗嗤一笑,“姐姐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这样干巴巴的在茶苑里,今儿我一天都在服侍皇上,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姐姐,就派人通知了皇上。”
“是啊,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派人来告诉朕。”
申沚崖把话接过去,握着李弦茵的手。
“我私心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拿着皇上给的令牌回到茶苑,本想给水灵一个惊喜,可是没想到竟然睡熟了。”
“无妨,弦弦饿不饿,我叫水灵给你准备点吃的。”申沚崖将李弦茵的手握在手里把玩。
“是啊,姐姐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准备。”水灵一头冒出来看着李弦茵。
“嗯,给我准备一些清淡的小菜就好。”李弦茵缓缓道来。
水灵环抱着自己转身离去临走时有意的看了一眼李弦茵,将房门紧闭。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暖烘烘的烛光照在李弦茵的脸上,红彤一片。
申沚崖握着李弦茵的手,并为她披上一件外衣撵了撵被角。
“弦弦,朕已经替你安排好了身份,并且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你的身份了,你是远在大西北上将军家的大小姐,和李绯辞是姐妹。”
李弦茵一怔望着申沚崖跌入深海,“我竟然不知皇上早就为弦弦安排好了身份。”
申沚崖从怀中拿出前不久刚串好的相思豆手链,亲自为李弦茵套在手上。
“上次你的手链因为意外坏了,朕回宫后就从新串了一串,这次用的丝线是上好的,放心吧这次相思不会断。”
李弦茵低头看着手腕上红彤一片的相思豆,“上次断掉后我以为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手链了呢。”
申沚崖深邃的目光盯着李弦茵,李弦茵抬头对上这样灼灼目光,情到深处间申沚崖俯下身子,李弦茵不知觉间将眼睛闭上。
一枚吻深情而缠绵,几经间李弦茵就快窒息的时候,申沚崖就会远离一点给她足够的时间将呼吸倒过来,随后又将吻重新贴合。
申沚崖喜欢品尝她的味道,香甜不时还有一丝血腥感,申沚崖突然睁开眼睛,盯着李弦茵,恋恋不舍的移开这样的吻。
“弦弦,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一股血腥味。”
李弦茵低下头咬着嘴唇,“我斩断了和姐姐之间的连心花,所以心口处还有淤血未清。”
“斩断连心花?”申沚崖反问,眉毛一挑。
“之前和王爷不肯回宫是为了寻找默,我被姐姐在体内种下魔虫,如果不杀死它我就会被吸食干元气成为魔君的寄体,而知道真相的时候我也很意外,竟然是姐姐背后操控这一切,回来后我就去找姐姐,我们大吵一架最后谈崩决裂。”
申沚崖一把抱住李弦茵,“没关系,以后你还有朕,朕便是你在这世间最亲近之人。”
李弦茵安安稳稳的趴在申沚崖怀中,这感觉朕舒服,经历了这各种波折后,两个人还能这样平静的拥抱,真的好难得。
“弦弦,今夜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朕会一直在你身旁在你看得到的地方。”
申沚崖和李弦茵,他们是同一种人,永远不要模棱两可,要么是爱我且我爱的,要么各走各路。
他们之间也许一出发就错了,时间久了却不懂觉悟,莽撞地离他们的世界边缘越来越远,也许他们曾经身处过同一个世界,那时候没有什么分水岭,他们笑容如同艳阳,谁也不能打搅,可是,好的东西是会变得,永远是会坏的。
这份领悟是很久之后才明白的,他们太像只能伤害。
六层天上一盆盛开的连心花已经枯萎,神女摘下一朵花瓣,碾碎。
“她们在做什么?知不知道斩断连心花,就会变成互相争斗到最后必有一亡。”
神女感受到连心花已经枯萎,无论怎么补救,也是无力回天了,雷神看着只剩枯枝的连心花,满眼绝望。
“默剑出世必将嗜血,可是我们没有看到默剑回到李弦茵的体内,也不在凉初透身上,到底是谁控制了默剑斩断了连心花。”
神女抬手间轻轻扫过一盆枯枝后,消失不见只剩一个空荡的位置。
“这足以说明默剑已经有了主人,但这个人不是李弦茵也不是凉初透,他们姐妹二人这场争斗将会是无止无休,我曾为凉初透占卜过命数,她的命格将会被扭转灰暗,所以我将连心花种下,以此来牵制她们姐妹,她们不该做这样的决定。”神女惋惜道,一切都变了早就超出了自己推算的范围,到底是人间的力量太过强大还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强大。
“神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凉初透这样一来已经彻底魔化,她一定会为了护法报仇的。”
神女转身走向高高的天梯,雷神跟在身后。
“以凉初透的秉性来说,她会先找李弦茵,最后来找我。根据你上次来汇报的情况来看,凉初透和魔君合作就是为了对付我,那个封印已经被加固好了吗。”
“我亲自去查看过并且又重新加固一层,魔君出不来了。”
神女没在回应心中计算着朝着天梯继续向上走去。
次日的阳光依旧缓慢升起,李弦茵刚和水灵用过早膳,夏公公就来了。
“李弦茵接旨!”
水灵笑着看了一眼李弦茵,两人掺扶着跪下。
夏公公清了清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道法乾坤,内治乃人伦之本。教型家国,壸仪实王化之基。资淑德以承庥,宜正名而惇典。咨李氏,乃上将军之女也。钟祥世族,毓秀名门。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柔嘉表范,风昭令誉于宫庭。雍肃持身,允协母仪于中外。兹仰承太皇太后慈命,以册李氏弦茵为皇后。尔其诚孝以奉重闱,恭俭以先嫔御。敬襄宗祀,弘开奕叶之祥。益赞朕躬,茂著雍和之治。钦哉。”
跪在的地上的李弦茵半天没动弹,水灵捅咕了一下她小声说道,“姐姐,接旨了。”
李弦茵这才缓缓伸出手,夏公公将圣旨放入李弦茵手中。
“李弦茵接旨。”
【第八十六话 封后大典】()
第八十六话封后大典
皇宫近几日都在张罗封后大典的仪式,水灵也是跑前跑后,只有李弦茵一人闲下来,没事逛逛花园,喝点小茶吃点点心,日子别提有多舒坦了。
坐在御花园吹风的时候,月依依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李弦茵站起身行礼也不是不行礼也不是,左右为难极为尴尬。
月依依昂着脖子慢悠悠的坐下,指着前面的石凳,“别拘谨着了,也坐下吧。”
李弦茵倒也不客气,直接与月依依面对面坐下。
“月妃娘娘来找我可不是品茶吃点心的吧。”李弦茵拿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怡然自得的吃起来,完全不在乎月依依铁青着的脸。
“本宫是来向你请教如何将皇上勾引到的。”月依依手中拿着圆扇,遮住半张脸。
李弦茵端起茶杯,“这也是弦茵心中的疑惑,敢问月妃娘娘是如何做到的?”她没有给自己留半点余地。
“本宫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小宫女。”月依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李弦茵生吞活剥,吃了这种闷雷,又不得发作毕竟李弦茵即将成为皇后。
“哦?是吗?那个时候我确实是端茶的小宫女,可你在哪里?我与皇上之间经历过什么你知道吗?”李弦茵一脸挑衅,她非常不喜欢这样趾高气昂的月依依,特别是在她面前炫耀申沚崖的时候,一想到这里就不想有半步忍让。
月依依脸气的通红,挥动着圆扇来平复心中的怒火,她可是堂堂草原公主,哪里受过这般气,从小到大都是要有什么有什么,别人从来不敢争抢一二。
“你不过就是中途冒出来的,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引到皇上,仗着自己的爹镇守大西北,才能够坐上皇后之位。”月依依这么说出来,心里多少能够痛快一些。
李弦茵看够了她这张带着面具的嘴脸起身就走,月依依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本宫话还没说完,你要上哪去?”
李弦茵甩掉月依依的手,回过头贴近她,语气冷漠毫无色彩的说道,“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大草原,你在这没有资格趾高气昂的跟我讲话,也收起你那虚伪的面容,别以为我们都看不穿。”
月依依脚下向后挪动几步,李弦茵嘴脸扯出一抹笑容转身,虽然她并非凡人也刚刚体验和学会凡间生活,但她并不傻她有自己的底线,爱是如此恨也是如此。
月依依气到牙都在打架,躲着脚看着李弦茵走远,回头将石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在地上,身后站着一排小宫女,低着头不敢呼吸。
“姑姑干嘛要这么生气,不就是皇上要立后吗。”青梅带着一排小宫女,止了步侧头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言罢青梅一步跨上台阶,摇晃着身子走到月依依身旁。
“姑姑,该不会觉得那个皇后的位置是你的吧。”青梅言语中夹着戏谑。
“用不着你来操心,世人都说皇上不近女色可见这都是假象,真没想到被你和那个贱人轻微一勾引就”月依依头上的发饰互相撞击着发出声响。
青梅惊讶的捂住嘴,“姑姑说什么呢,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让他知道平日里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月妃,竟然这么狠毒评价皇上心爱的女人,你猜皇上会怎么想?”
“你也别高兴太早,立李弦茵为后,你我便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青梅啧啧啧摇头,“姑姑你错了,皇上还是记挂着我的,每天都会派水灵来给我送东西,哦对了还有这个相思手链。”青梅抬起手挽起袖子,一串滴血红在青梅手腕,格外醒目。
月依依曾亲眼见过申沚崖串手链,以为那是送给自己的,没想到竟然给了青梅,青梅打死也想不到她带的这个手链其实是夏公公串的。
当日申沚崖精心串完手链后,还剩下一堆相思豆,本叫水灵处理掉,水灵转念一想便出了这个主意,因为知道申沚崖串手链得时候被月依依看了去,竟然如此那么就将错就错,省的到时候找不到这个手链送谁了,在发现在李弦茵手上,引来没必要的争斗。
于是就让夏公公串好水灵送给青梅,申沚崖早就在此设下陷阱,果然不出所料青梅和月依依因为这个引发了战争。
青梅心情极好看着月依依这样孤立无援别提有多痛快了。
“姑姑,你也感受到被人夺走心爱之物的感受了吧。”
月依依盯着青梅,思绪一下辗转到她们小的时候,青梅喜欢小兔子并且养了一只投缘的小兔子,后来被月依依横刀夺爱,青梅万般不愿意奈何她草原公主的身份,人人都尊敬她人人都让着她,就连青梅也不能与她争夺,只好将自己从小养大的兔子挂着笑脸昧着真心说,送给月依依,青梅以为月依依可以好好照顾小兔子,谁料到当天晚上它就被月依依虐待死了。
青梅得知后哭了几天几夜也不能化解心中的悲伤,也是因为这件事青梅让所有草原的人叫自己青梅就够了,不用叫月青梅。
恨意从小的时候就在心里一点点滋生。
“姑姑,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难受,被人横刀夺爱是不是很痛苦,当初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那可怜的小兔子,要虐待它,你明知道那是我的心头肉。”
青梅拍着胸脯苦口婆心的看着月依依,将她从回忆中拽出来,未等月依依回答,青梅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事到如今我还能梦到那兔子,用泪眼汪汪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是一种祈求,让我救我,也仿佛是一个埋怨,当初为什么要它送给你,如果我坚决一点,是不是它的命运就会变得不同了呢。”
青梅捶胸顿足,这段悲伤被放大恨意也就被放大,让她早就将月依依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也许,申沚崖早就看出这一点瑕疵,所以当初才没有拒绝青梅。
青梅没给月依依回答的机会,转身走下台阶,她不想听月依依强词夺理,给她犯下得罪孽找借口,无论怎么争辩小兔子不会活过来。
李弦茵就快要回到茶苑的时候,从一旁的树荫里凉初透走出来。
李弦茵停下脚步直视着凉初透,“你来做什么?”
凉初透捋着一缕秀发,“你真的决定要嫁给这个凡人皇帝了?”
“如今我做了什么决定,和将军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让神女知道了,她一定很失望。”
李弦茵强烈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在凉初透说出这句话后终于爆发,“凉初透,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斩断连心花了,你我已经没有任何牵连,是不是我也要把鲜血流干还给你,这样我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了。凉初透,如果要报仇你就大胆的报吧,我也不会乖乖等着你来杀我,但我只想告诉你,请你不要一边说要杀我一边又好像是在关心我的模样,亲情牌不用一直常用,不然就不灵了。”
李弦茵错开凉初透的身旁,将心底压抑着得这些话说出来舒坦多了。
“我说过,我会杀了你最爱的人让你活着,感受失去挚爱的痛苦。”凉初透的声音在李弦茵身后传来。
“你的挚爱一直都在,还有我会拼尽性命护申沚崖生生世世周全,不惜任何代价,无论你做什么。”李弦茵停下脚步这样回应凉初透。
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是你们在欺骗,还是自己在骗自己。
封后大典如期举行,满朝文武虽然之前也有争议,但都因为是上将军的身份,全都闭嘴。
这一天竟然是阴天,天空中全是乌云,灰蒙蒙着就快要吞并整个天下。
气势宏伟,鸣鼓响彻。
李弦茵坐在铜镜面前,挂上最后一个耳环,手心中紧张的渗出汗水。水灵为李弦茵戴上头饰,金色缠绕凤凰点缀。
“姐姐,今天过后你就是皇后了,水灵真替你开心。”
李弦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精致的小脸上有着华丽的妆容,朱红色的唇显得端庄大气,一头秀发打着花结配上威严的发饰,竟然有些不认得自己了。
李弦茵右侧侧头左侧侧头,她真的好紧张她喜欢申沚崖想要和他在一起,等到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竟然是这般害怕这么紧张。
水灵细心的发现李弦茵的嘴唇都在抖,“姐姐,你在害怕?”
李弦茵站起身来,水灵拿起一旁的红绸挂在李弦茵头上,一直落到身后。小宫女七七八八的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