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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申步崖回答,太医走了进来。
“王爷,您的血液无法引血”太医首职低着头如实禀告。
申步崖张了张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申沚崖站起身,“人命关天的时候,别在乎朕的身份了,取朕血。”看着申步崖说完,眼里划过一丝丝骄傲。
太医首职不敢有动作,毕竟申沚崖是九五之尊。申沚崖清了清嗓子,“这是圣旨。”
太医首职抖了一下身子,“还望皇上恕罪,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要取血观察一下。”
“嗯。”申沚崖挽起袖子转身坐下,就当准了。
等到太医退出去,申沚崖继续开口。
“刚才的问题”
申步崖为李绯辞捻了捻被子,背着申沚崖回答,“皇兄,王妃爱王爷有何不可?何况,当初是皇兄成全我们这对佳话的,这局面不该是皇兄想看到的吗?”
申沚崖的手稳稳扣在椅子上,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平静。
太医首职再次走进来,“皇上,您的血液也无法与王妃”后面的话没敢继续说下去。
“什么?”申沚崖站起身,他眼里这才掀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会?小的时候”只听见申沚崖的心扑通一声沉沉得坠入深渊,那深渊好深,深不见底啊。
申步崖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舒坦极了。站起身来,“皇兄,恐怕是你记错了。你日理万机那么忙,记错一件事也无妨。”
申沚崖长长的睫毛夹着一片汪洋的眼睛,陷入深深地沉思。他不会记错的,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太医首职这点是不会出错的,问题不是太医身上,也不是自己,那么,就是出在王妃的身上。细细回想,王妃一直都对言听计从,唯有这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意思。往前推算,只有王妃生产的时候是个分界点。听回来的人禀报,王妃明明已经断了气,又奇迹般的活过来,醒来的王妃就像换了一个人申沚崖越想越远,背后隐隐发凉,该不会躺着得那个已经不是王妃?他的眼睛里藏着无尽的猜想,柔情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在大家一头莫展的时候,另一个太医拿着小册子跑进来。
“找到了,找到能和王妃相似的血液了”
申沚崖和申步崖异口同声,“谁?”申步崖落音后顿了一下。
“皇上,王爷,根据太医院的记载,申将军的血液似乎可行。申将军曾受过很重伤,是太医院做的处理”
申沚挤压着太阳穴,“派人去传”
李绯辞突然呼喊起来,“爱一个人有错吗?这冰冷无情的条例不守也罢。”声音渐渐陷下去没了音,在场的人听的一头雾水。唯有申沚崖把这话记在心里,这个世间一定存在一种不可言喻的东西,这个王妃也许不是认识中的那个王妃
一大清早,申将军申泠崖就被传到王府。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取了血,结果在太医院的意料之中,准备好用具开始给王妃引血。
皇帝和王爷被关在门外,房门内只有太医们忙着引血,梓葵端着一盆一盆带血的热水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一个软软的管子连着李绯辞和申泠崖。他们的血液相互交融,命运也在此相互交错。申泠崖的血很热很暖,冲开了李绯辞很多凝固的血液,慢慢引导血流方向,四处奔走游遍全身。
一股温暖袭来,魂魄不在乱闯乱撞,渐渐安静下来,感受血液包裹着的温暖,舒服感袭遍全身。
太医们拔掉软管终止了这场引血,李绯辞的血液可以自行流动了,大家松了一口气。申泠崖由于放血的原因,脸色变得很差。为什么救她?因为皇帝开口?不是,知道她的情况后,自己竟然有一种想要主动救她的感觉,也许那就是怜悯吧。她夹在二弟和三弟之间也不好受不是吗?
这件事以李绯辞身上渐渐了温度而告终,皇帝回去上早朝,将军回家休养生息,王爷在家照顾王妃。只是谁也没想到,王妃这一睡整整睡了七天,申步崖就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七天。第八天凌晨的时候,李绯辞终于清醒了。翻了翻身,身边躺着熟睡的申步崖。王妃那段记忆瞬间涌上脑海,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只剩贴身衣物,下意识反应,猛然一掌打了出去,直接将申步崖横冲到门口处。李绯辞惊讶的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和这身体融合了?”
被拍在门口的申步崖吃痛着坐起来,胸口火烧般着疼痛。“你醒了?”
李绯辞收了手,来不及穿鞋跑到申步崖身边,脑海里却出现一双眼睛,满满的柔情似水般温柔。李绯辞赶紧摇晃脑袋,扶起申步崖。申步崖捂着胸口,痛的狠,她怎么这么有力气?从床上直接到门口?李绯辞也突然反应过来,抓起申步崖的衣服,“撕–”申步崖一把抓住李绯辞的手,“阿辞,你干什么?”李绯辞没做回答一个掌印出现在她眼中,糟了!申步崖看到李绯辞的表情,忽然觉得不对,推开李绯辞照着铜镜,掌印?这???
申步崖惊讶回头看向李绯辞,“阿辞?”
【第八话 王爷惊喜】()
第八话王爷惊喜
李绯辞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怎么解释?怎么都没办法解释。凡人恐怕要有深厚的内功才能印出一个掌印。真的不知道这身体怎么就融合了?本想着只是推一下,用真气吊着这身体,没想到不用吊着了,真气就这么随着出去了。
申步崖握着茶杯,想到前后不同的王妃和转瞬即逝的绿眸子头顶一阵凉风吹过。眼前一亮,站起身指着李绯辞颤抖着开口,“你究竟是谁?你不是阿辞。”
李绯辞后退一大步,心脏扑通扑通慌乱无处安放。申步崖不知该如何,来来回回转圈。李绯辞看着申步崖,如果不将事实相告恐怕王爷会一直追问,甚至引起更多人知道如果告诉他会不会迫使自己离体?难道又要过上那漂泊的日子吗?房间里只剩下王爷徒步声音,李绯辞思前想后,决定堵上一次。
勇敢的向前迈了一大步,“王爷,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现在就将事情告诉你,希望王爷不要让我离开也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天越来越暖,根据王府回来的探子禀报,王妃已经醒了。申沚崖放下手中奏章询问,“生产后的王妃可有哪里不同?”探子沉思一会后,果断开口,“有,王妃之前会收集王爷的各种信息,故意和王府里的叶铜雀走的很近,方便了解更多情况。可是产后醒来的王妃,就像变了一个人,曾经爱吃会做的事情都变了,与王爷和叶铜雀似乎越走越远”
申沚崖满意的点头,“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申沚崖深邃的目光忘穿事情本原来面目,目光里夹杂着有趣。自己不会记错王妃的血液,既然无法融合那么她就一定不是王妃。那么她又是谁呢?为什么会和王妃长得一样?许多个疑问还无法解开,但他很确定她不是王妃。王爷是否知道她不是王妃,还是说这是王爷策划的呢?真的王妃又在哪里?太多的疑惑在申沚崖眼里缠绕,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申步崖听完了事情的前前后后,觉得离奇到不可思议,指着王妃说不出话。奇怪的是他没有为此难过,反而多了几分窃喜。他不得不承认从见到王妃的样子就被吸引,碍于他知道王妃的目的,故意疏远,矛盾的他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喜欢。后来当他下定决定要除掉王妃的时候,他一下变得清醒万分,他只是欣赏王妃的美貌。如今想来,面前的李绯辞是一个全新的,不带任何政治色彩的她,只是容颜一样罢了,内心不觉有些兴奋,这样来说,他可以选择爱一场,不用矛盾不用纠结了。
想到此处,拉过李绯辞的手紧紧的镶嵌在怀里。李绯辞被这举动惊到,做不出反应,朦胧开口问道,“你不怕我吗?虽然说我本体是仙子,可如今我同鬼怪一般”
申步崖把头埋进李绯辞披散的青丝里,他承认从生产后他就觉得王妃不一样,虽然接触不多但有一种莫名磁场一直吸引着自己靠近她,这感觉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左边是吸引右边是目的,让申步崖无法动弹,今天知道所有真相后,舒服到无法言语。
“知道你不是阿辞真好,你又是本王的王妃何怕之说?”申步崖闻着李绯辞身上的味道,安心说道。
李绯辞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目光,柔软沉寂,使人沦陷。下意识推开申步崖,倒退几步。
“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我不是你的王妃,在外面前我可以自己扮演这个王妃,但是申步崖,我们男女有别,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申步崖没有恼火,笑着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也许本王爱上的是你,我知道你需要时间来了解我,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相处,等你爱上我。”
申步崖心情愉悦再次靠近李绯辞,一枚温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你好好休息,我会常来看你的。”说完满目春风转身离开。
李绯辞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自己压压惊。本以为,告诉申步崖事实的真相后,他会害怕会疏远自己,这样才是她预想的结果。没想到申步崖竟然做出了这么一个反应,看来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怕是没办法了。
梓葵端着糕点一步走进来,“王妃,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放下糕点顺手把门关上。李绯辞拿起一块糕点,闻了闻真香,刚要入口,等等,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吃过?头疼的厉害,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和这身体融合了吗?脑海里闪过许多许多画面,有火,有山,有水,有血,还有一个受伤的人头疼的厉害,右手扶住自己的头,使劲晃了晃,画面不见了。梓葵赶紧问道,“王妃你怎么了?”
“没事。”李绯辞定了定神,刚才那种感觉消失了。突然想起来,既然申步崖都知道了,梓葵更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梓葵,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梓葵叠好被子,“王妃,如果你要说你不是李绯辞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你这样一直当我的王妃就好。”
李绯辞惊讶起身,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梓葵,“你早就知道了?”
“一个人的性情品行是不一样的,之前我还真的以为王妃死而复生了呢,可是见到你第二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但是不管你是谁,你还在还是我的王妃,梓葵就能好好活下去。”一滴一滴泪花开在床榻上,李绯辞慢慢走到梓葵身边,“你为什么不问我?”梓葵摇头,“我宁愿相信王妃还活着,也不能忍受那碗毒药是我亲手端给王妃的。王妃知道王爷要杀她,王妃看到皇帝派来的人,王妃不是傻子也算个精明的人,她去意已决喝下了自己要求的毒药,随后又喝下了王爷送来的堕胎药,王妃什么都知道,她只是太累了。”梓葵已哭成泪人,李绯辞将梓葵抱在怀里。原来和雷公电母打斗的时候,有很多地方没有看到,眼里的一切都是假象。
梓葵继续补充道,“皇帝不仅仅派了公公。”
李绯辞拍着哽咽的梓葵,她一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苦。
“皇帝还做了什么?”李绯辞继续追问。
【第九话 温暖如风】()
第九话温暖如风
“皇帝给王妃带来了一封信,信里说无论如何这个孩子必须死。身中剧毒的王妃喝下堕胎药,命不久矣诞下孩子,竟然是个健康的孩子,那稳婆是王爷的人,给孩子喝下毒药。你说可笑不,所有人都让这个孩子死,所有人都不顾及王妃的生死,对王妃来说恐怕这是一种解脱。王妃一直都很清楚皇帝在利用她,她想放弃皇帝,可是感情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到,只要皇帝一看她,一句话,她垒好的城墙就瞬间倒塌。”
李绯辞安安静静听着,想到申沚崖。是啊,他那双眼睛很容易让人沦陷,无法自拔,如沐春风温暖依旧,那种感觉让人舒心。
梓葵注意到说皇帝时候,李绯辞眼里的变化。
“王妃,我知道你很不一般可是皇帝是万万不能喜欢的。”
李绯辞被唤回来,尴尬着别过头。
御花园里的花开了,芬芳气息扑面而来。花心一处凉亭,凉亭里坐了两个对弈之人,皇帝和将军,申沚崖和申泠崖。
“你的身体恢复好了吗?”申沚崖落下一白子堵住申泠崖的后路。
“都好了,不就放放血就当去去火。”申泠崖盯着棋盘淡淡说道。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该成家立室了。”申沚崖没抬头再落一棋。
申泠崖的心凉了半截,他在等一人,寻边海之涯天之脚,再也没见过的人。申沚崖见他不说话,“你还没找到?这样吧,一会叫人将那女子的模样画下来,昭告天下,帮你寻她。”
申泠崖默默点头,没有接话。他们只有一面之缘,当初在战场上中了敌人圈套,死伤惨重自己也身负重伤,就在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一个白衣女子突破重围救下了自己,为自己医治,不出所料,他们互相动情,相互依偎。可是有一天,她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你看每个人心底都住了一个人,都藏了一个秘密。
申步崖哼着小曲,喂着鸟。
叶铜雀从远处走来,看到王爷脸上的喜悦扭头问秋然,姐姐是不是醒过来了,秋然点头。叶铜雀止了步,没有靠近,只在远处远远观望。
李绯辞和梓葵打开心扉后,自己的心变得不再压抑,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忽然,梓葵提出想见见李绯辞本来的模样。
“梓葵,不是我不给你看而是我的本体已经不存在了,我现在只是一缕魂魄,随风飘散,就像一缕青烟所以没办法给你看。”
梓葵似懂非懂的点头,“王妃,你身上的衣裳还有用品都是曾经的,不如我陪王妃出去买点你喜欢的回来吧。”
李绯辞想了想,自从来到这里都没有好好出去转转,也好。
没有通知任何人带着梓葵就出了王府来到人声鼎沸的街上,李绯辞很快被满目琳琅的商品吸引。拉着梓葵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一会买这个一会买那个,不一会的功夫梓葵的双手已经满满,转到街头处,那里一群人围着墙壁指指点点。
李绯辞目光被吸引,“梓葵,前面那是什么?”
“应该是皇帝又昭告了什么。”
“我们去看看。”
李绯辞拉着梓葵挤进人群,终于看到墙上贴的什么。
一副美人画像,找寻此女子或者有见过此人可提供消息的赏黄金百两。
李绯辞眸子一绿,白色与鲜血,脸上的笑容被僵住,慢慢转头询问身边的大娘。
“大娘,你知道皇帝为何要找此人吗?”
大娘看了一眼李绯辞身上的穿着后才如实相告。
“听说啊,这个女子是申将军找的,她对申将军有救命之恩。”
“不对不对,听说啊,申将军不曾娶妻就是因为她,她是申将军在战场上认定的妻子。”另一个人插嘴道。
“可怜了这用情之人,这女子怎么就狠下心不再出现。”身旁的声音越来越多,七嘴八舌说着。
李绯辞盯着画像,慢慢落泪。
“姑娘,你怎么哭了?”刚才那大娘惊讶问道。
“没事,就是听你们说得太感动了。”李绯辞赶紧擦干脸上的泪痕,然后拉着梓葵转身快速离开。梓葵一脸天真的相信,李绯辞真的是太感动而已。见李绯辞不说话,自己自顾自的说起来,想逗李绯辞高兴。
“那画像女子生的真俊俏,不知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