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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申步崖也不愿意看他们恩恩爱爱,借此机会扬鞭策马。
马儿一声长鸣快步飞去,申步崖回头冲着不明觉厉李弦茵的身后申沚崖大喊,“自从你登基之后,我们很久没有赛马了,这个机会让我们忘掉所有,好好塞一场马如何?”
申沚崖点头示意好,低头告诫怀中李弦茵,“转进缰绳。”
李弦茵的手刚抓住缰绳,马儿就飞奔起来。
耳旁的风呼啦啦的吹着,申沚崖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怎样的速度李弦茵都不害怕,她的身后有他。
马儿很快就追上先跑的申步崖,申步崖怀中的卫云碧一路狂呼乱叫,她可是一个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
马儿哒哒哒一路留下足迹,我们在成长的同时,也在慢慢苍老。在岁月的磨砺中,逐渐老去。
已经超过申步崖的申沚崖回过头一脸得意,正与李弦茵喜笑颜开时,风吹动着树林中的树叶发出莎莎的声响。
李弦茵笑容僵硬在脸上,申沚崖也止住笑容马儿在原地打着回旋。
申步崖和卫云碧的马靠近,申步崖疑惑,“怎么不走了?怎么了?”
“嘘!”李弦茵明显感觉到树上藏着大量人群,而且杀气很重。这还没到塞边就返回来,如果真去了还不知道一路上会遇到多少杀手呢。
一阵风吹过,申沚崖大喊,“下马”从树上齐刷刷的落下很多黑衣杀手,瞬间将马刺碎。
申步崖大惊,“这是什么人?”
申沚崖冷哼一声,“不是杀我就是杀你的人。”
黑衣人可不管他们絮絮叨叨的对话,二话不说照着申步崖扑来,同时也没有放过申沚崖。
申沚崖就算在想处死申步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所以在杀手扑面而来的时候,申沚崖再一次选择了保护他。
卫云碧也不会武功,杀手黑压压的压过来的时候,她自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不曾想身体被一股强劲拉起,直接在空中华丽丽的转了一大圈,直到李弦茵的秀发划过面前,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
李弦茵捡起杀手的长剑,如枯叶蝴蝶一般,拉着卫云碧的手杀到申沚崖身边。鲜血一股一股被喷得那么老高,卫云碧害怕的呼喊。“啊–”
卫云碧看着李弦茵的背影,她除了长得像之前的自己,其他地方一点也不同。她似乎明白了申沚崖为了会为了她心动,在申沚崖身边全是一些和自己一样的莺莺燕燕,根本没有像李弦茵这样的女子。
李弦茵与申沚崖背贴着背,“跟随你,暗中保护你的人呢?”
“上次马车丢失后他们就跟丢了。”
李弦茵举起剑反衬出眼里的杀机,“他们人太多用的是车轮战术,而且他们对我们好像很了解,我们不要恋战。”
李弦茵的剑尖还在滴血,申沚崖握住李弦茵的手,“我们一人保护一个,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沚,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目标,不好脱身,听我说将申步崖交给我。”
情况这么危机之下,李弦茵还能如此冷静分析到事情的重点所在,令申沚崖更加钦佩。
“就按照你说的办,你要小心。”申沚崖落下话音,拽着卫云碧衣角。
卫云碧全身如触电一般任由申沚崖拉着穿越人海。
看来杀手更大的目标是申步崖,李弦茵被围的死死的,李弦茵好不容杀出一条出路,很快就被围上,
刀光剑影胡乱不堪,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剑刺透了谁的身。
杀掉前面的人一个翻身李弦茵就看到申步崖身后刺来的剑,申步崖已经很努力的在躲避各种杀击了,李弦茵如果出剑杀掉那人根本来不及,紧紧一拉申步崖,脚底下的碎步与李弦茵交换位置。
申步崖睁着大眼睛想要呼喊吐不出字,李弦茵背后腹部中剑,鲜血顺着剑刃流到杀手手中,在杀手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李弦茵回身刺死杀手。
申步崖扶着李弦茵,担忧万分,“你怎么样,严不严重?”
李弦茵捂着流血不止的腹部,摇头。
“我没事,别耽误时间找机会出去。”
李弦茵长剑擦地,稍作调整。在刚调整好呼吸的时候,侧面就带着杀气冲出剑,申步崖虽然不会武动,这次的心仍然不变,动作之快握住飞来的剑。
这一幕犹如之前种种可是不容李弦茵感动,申步崖身后横冲出两个人杀手,李弦茵腹部受伤动作快不了,刚拖起剑又重重垂落在地。
被申步崖握住的剑打着回旋挑开申步崖的手,情况紧迫来不及了,李弦茵丢下长剑拉过申步崖放在身后,出手一掌一股逆流而下的真气涌上来,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四周所有的得杀手震倒在地。
这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将这群黑压压杀手的五脏六腑震碎。
李弦茵好大一口鲜血涌出,申步崖顾不上流血不止的手,抱住李弦茵。
“你这是在干什么?”
李弦茵男满身是血的躺在申步崖怀中,目光微弱失去生机。
刚刚李弦茵看见申沚崖受了伤被包围,顾不上自己强行运作了体内刚刚恢复的一点真气。
申沚崖刚好出剑的时候,身旁的杀手全被弹飞,卫云碧惊叫着闭上眼睛。
看到这一幕就知道一定是李弦茵,猛然回头看到的是浑身是血的李弦茵奄奄一息躺在申步崖怀中。
申沚崖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三步点两步用轻功飞到李弦茵身旁。
卫云碧在申沚崖呼喊,“沚崖哥哥,你的腿”
申沚崖直接将李弦茵从申步崖怀中抢回过来,惊慌失措的握住还在流血的腹部,“弦弦”
【第四十九话 那么动听】()
第四十九话那么动听
李弦茵浑身是血握住申沚崖的手,疼痛感让她陷入眩晕状态,面前出现两个模糊不清的申沚崖。
申沚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捂住李弦茵流血不止的腹部,鲜血染透衣袖。
申步崖的手还在滴血,这一场意外害得他们个个受伤。
卫云碧不知不觉走到李弦茵身旁,想到刚刚李弦茵也是这般不顾生死救自己突破人群,心里再三挣扎后躲在她身旁。
李弦茵虚弱的手已握不住申沚崖了,只留下一口气躺在他怀中。
“弦弦”申沚崖除了呼喊她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
卫云碧偏过头偷偷看了一眼申沚崖被血渗透的腿,她永远都忘不掉刚才那一幕。
申沚崖看到被刺中的李弦茵后,慌了神丢了冷静,疯了一般要杀出一条出路,到李弦茵身旁。好不容易小小的杀开一条路,申沚崖忽略了身后的剑锋,直接划伤他的腿,伤口应该不会小。
卫云碧低着头双手握拳,所有的事情全都在她一念之间。她不希望沚崖哥哥不开心,所以她一狠心决定出手。
卫云碧撕扯开自己的裙边,扯出一条一条,低着头为李弦茵处理伤口一边忙一边解释,“一些简单的包扎我还是会的,她流血不止所以必须先止血,沚崖哥哥你和王爷都受了伤,她伤的又太严重哪里都走不了的,我们先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落脚。”
李弦茵因为失血过多而昏死过去,卫云碧暂时将伤口缠住,只是缠住看来还是没能止血。申沚崖拂去李弦茵脸上的秀发,卫云碧怎么也不敢相信申沚崖用情至深到如此地步,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申沚崖。
申沚崖好怨自己好责备自己的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与你换人的,弦弦,你不能有事啊。”
卫云碧静静地扯下自己的袖子,“沚崖哥哥,我来给你腿包扎一下吧。”
申沚崖抱着李弦茵,一动不动他好怕这一松手她就没了。
卫云碧没有放弃强行将撕开申沚崖腿上的衣物,幸好只是划伤,伤口还不算深,侧身而划只有一处偏深,这才放宽心将袖子缠住伤口,算着时间过不了多久血就能止住。
卫云碧处理好申沚崖回过神来看申步崖的手,这只手令卫云碧惊呼。
“王爷,你的手”
申步崖的手因为之前受过伤这次又是同样的力度同样的地方握住的剑,一道深深的伤口翻出白色的鲜肉。
“王爷,我只能先帮你止血,其他的你还需要找个大夫好好看一下。”
申步崖只是点头,“弦茵她”
卫云碧拉起申步崖的边角,使劲一扯扯下一块布,低着头吹着申步崖的手,细心呵护的将伤口包扎,生怕弄疼了申步崖。
“她伤的太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办法止住血,所以我们还是快点走出这片林子到前面看看,找一个大夫好好看看。”
申步崖一直盯着李弦茵,刚刚她分明可以全身而退的,不必为了自己挡下这一剑。申步崖满心愧疚在内心里说了无数句对不起。
“弦茵,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能对不起”
申步崖出了神,卫云碧打好最后一个结。
回去的行程就此被耽搁了,叶铜雀和梓葵站在王府门口整整等了一天,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等来。事情发生的突然,申步崖就没来得及书信。
铁笼中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凉初透突然胸口一阵巨疼,身体一个前倾一口鲜血喷洒一地。
隔壁铁笼中申泠崖把住铁柱露出紧张的神色。
“夫人,你怎么了?”
凉初透猛然站起身张开双臂,身上刺透着光芒一身白衣换成紫色,原来挽起来的长发散落开来,淡妆温婉的她突然染上紫色的瞳孔,嘴唇染上黑紫色。
“啊”一声长叫双手抱头,痛苦的模样让申泠崖惊讶掉下巴。
“夫人你”
凉初透头痛欲裂翻到在地上打着滚儿,申泠崖只当是被传染了疫病产生的后果,没多想什么。
凉初透脑海里响起声音,眼里出现重影。
“姐姐,神女为什么要在我们体内种下种子呢?”
“神女说,我们是双生子要相互扶持相亲相爱。”
在高高的天上,两个妙龄的小丫头荡着秋千,无忧无虑的模样。
“姐姐,这种子有什么用。”
凉初透摇头,“我也不清楚只听神女说,可以让我们相互感应,如果一个有危险一个就会感应到具体位置。”
“哦,原来是这样啊。”
云层越来越厚重,神女看着这两个孩子叹气,自言自语道,“你们的命格注定不同,亦正亦邪全由你们心生执念而化,我今日在你们体内种下连心种子,会随着你们慢慢成长而忘记这个事情,等到种子开花的时候,才会记起来。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你们体内种子开花的速度是不一样的,或快或慢全靠一念之间。”
双生子,连心花,共生死。
凉初透疼痛感消散,全身紫光退散她也随之变回夫人得模样。
申泠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夫人,你怎么样了”申泠崖的用极大的力气握住栏杆感觉要将栏杆拔地而起。
凉初透满头大汗从地上爬起来靠在一旁,如木头一般摇头,“我没事。”声音里透露着虚弱。
凉初透红彤彤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她慢慢抬起手放在心口处,这里的种子开花了申泠崖见她捂住心口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大声呼喊也叶铜雀。
凉初透被呼喊声叫了回神,赶紧阻止了申泠崖,“我没事,刚才可能是疫病发作了,休息一下就好。”
安慰完申泠崖,凉初透就背身躺下。好端端的怎么就开花了呢?凉初透想起被种子遗忘的记忆。
“姐姐,如果有一天我们打起来了你会不会对我出手?”
“傻妹妹,我永远都不会对你刀剑相向的。”
“你就守着高高在上的位置吧,做你的禁欲仙子吧!”
“你走,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欠我的我要让你加倍百倍的奉还。”
“姐姐,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在保护你啊。”
凉初透心头一紧鼻头一酸,眼泪就顺着最短的距离落下。
“姐姐姐姐,你看我今天会了新的剑法。”
“神女偏心教你那么多剑法。”
“姐姐,你说为什么都说凡人是最可怕的。”
“据说他们有一种毒药叫爱情。”
“我爱上了魔界的护法。”
“什么?”
凉初透心里的种子开出一朵绚烂的紫花,长在心尖落在心田。凉初透双手紧握,恨意早就蒙蔽了她的双眼。
她暗想,她不要这连心花,她要报复让李弦茵不快乐。
花海深处一个身着黑衣蒙着面纱的女子质问同样衣着的杀手,“怎么样,成功了吗?”
“眼看就要成功了,谁料到其中李弦茵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将我们全都弹出,我等几个还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其中一个带头杀手说道。
黑衣姑娘念念有词,“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她失去了法力,药也是我亲自下的,怎么回事?她起了吗?”
“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王爷也受伤了。”
“那皇上呢?”
黑衣杀手全部低头,不敢继续说下去,黑衣姑娘立刻就明白了。
“废物,我告诉你们了没有,假装攻击皇上,到时候李弦茵自然就会拼死相救,借此机会杀掉王爷和李弦茵。”
“对了,皇上身边还带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姑娘。”
一个杀手想起来卫云碧。
“还有人?”黑子姑娘重复一句,陷入沉思。
这次计划失败了恐怕日后再也没有了机会。
申沚崖抱着李弦茵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到一户人家落脚。
一间简单的房间,里面住着两位老人看到他们本来打算拒绝,还是老婆婆看到李弦茵,捅咕了老公公才决定收留他们。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卫云碧忙着去请大夫。老婆婆和老公公就退了出去,申沚崖无法安心,李弦茵的伤血流不止,这点就很奇怪,他真怕啊。
申步崖走到申沚崖身边,“你故意支走,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那些杀手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申沚崖捂着李弦茵的伤口,鲜血很快就染到他的手上。
申步崖一脸受了若大委屈的模样,“我派杀手也是杀你,我决不会伤害李弦茵一根头发。申沚崖,你是瞎了吗?你看不出来这些杀手就是要除我和李弦茵之快。”
如果换做平时申步崖断然不敢这么和申沚崖说话的,今天情急之下竟然口无遮拦起来。申沚崖也没责备申步崖,他也觉得申步崖说的完全在理。
“你知道的,弦弦与我们不同,这些伤对她来说应该相安无事,就算如此,她也不该血流不止,我担心会失去她。”申沚崖平日里不会和申步崖说这么多话,今天的他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卫云碧一路风风火火跑回来,带着大夫。刚进门,气还未喘卫云碧拉着大夫到申沚崖身旁,申沚崖摇头拉着大夫走到李弦茵床边。
李弦茵煞白的脸如死人一般,大夫赶紧坐下细细把脉。
门口处站着老婆婆偷偷的看。
大夫什么也号不出来,只好先给申沚崖和申步崖处理伤口。
在号一遍李弦茵,还是毫无头绪。老婆婆推门步履蹒跚的走进来,“有劳大夫了。”
大夫提着药箱叹气,“那姑娘恐怕不行了。”
申沚崖目瞪口呆看着李弦茵,老婆婆送走大夫回过头喃喃说道,“当然了,那姑娘早就死了。”
申沚崖颤抖的抱起李弦茵,卫云碧咬着唇站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