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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默森舔了下唇,不可置信的看着孟曦,孟曦又说,“而且她话里的意思,就是你和她牵扯不清,她甚至反问我,项世元是不是告诉我皓皓不是他的孩子……”
她深深呼了口气,“项默森,其实那天项世元对我说是文清激他他才一时冲动侵。犯我,这话我信。还有我和贺梓宁被人拍的那照片,虽然被处理过了,但我记得,那天是在项家花园,我想了很久,除了文清有动机,其他人没理由要这么做,哪怕是恬恬,她再讨厌我也不会这么下作。”
项默森脸色变得阴暗,沉声问,“确定是在项家?”
“是。”
孟曦点头,“那天贺梓宁情绪不太好,有点乱来,前后也就一两分钟的事,没想到被人看到了。”
说起这事儿她特意留意了一下项默森的脸色,见他没为这事儿计较,才继续说,“那个位置,正好对着主宅,要是从文清房间窗户看过去,就看得很清楚了,所以项默森,我可以怀疑她。”
项默森没说话,她晃了晃他的大手,“她喜欢你,我问了她,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项世元那天对我说,文清她就希望我像她一样,不干净了,也许你就不要我了,她就是这种心态,项默森,我觉得好可怕。”
孟曦说完想了想,问项默森,“如果那天项世元真的得逞了,你是不是就觉得我不干净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怎么会——不过他一定不得好死。”
“现在他也挺惨的,有家回不得,这惩罚也够了。默森,他好歹是你哥哥,当初其实你不该那么绝,没必要弄得他走投无路。”
“你让我当他是哥哥,他什么时候有把我当成他兄弟?”
项默森冷笑,“我也没有要逼死他的意思,大不了就是牢狱之灾,谁知道他去惹了贺准。”
听到贺准这名字孟曦心里不是很舒服,她说,“梓宁他父亲,我一直觉得他挺卑鄙的,项世元总不会无缘无故去找他……怎么会把人弄伤了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想起那天的事就觉得可怕,幸好你和阿灿及时回来了。”
项默森问,“那你还会不会觉得我做得太绝了?”
孟曦想了想,瘪嘴,什么都没再说。
她总是这样矛盾,一边希望坏人得到报应,又向往世界和平。
躺回床上,项默森安抚她,“别想太多,没有亲耳听我说的,就不要信。我和她就算绑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任何事,皓皓跟我有关系更是无稽之谈,同一屋檐下,我很注意分寸,自从文清和项世元结婚后,我对她的关心也不如以前,避嫌我还是知道的。
至于文清,我实在不清楚她说那些话是出于什么居心,你别再管了,老宅你不爱回去就别回去,想见你婆婆,咱们叫人接过来就行了,省得你心里又不舒服。”
项默森说着这些话,眉心就没顺过。
是自己看错人了吗,要是文清真如小曦说的那样,那他以前对她的关心,犹如对待自己妹妹一样的照顾,还真是白费了。
不由得想起孟曦出事那天,赵文清确实是在项家,当时他气急攻心,没注意到这些个细节。既然当时她在家,就在那楼里,又怎会听不到孟曦呼救?如果听到了,又不出手相助,那么照项世元的对孟曦说的,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就说得通了。
项默森觉得背脊发凉,彻夜失眠。
第二天一早孟曦醒来的时候项默森人已经不在身边,她知道他是去做早餐了。
昨晚睡得比较晚,这会儿还犯困,孟曦想着一会儿去公司买杯咖啡提神。
她换好衣服准备下楼,项默森上来了。
“sorry,刚接了个电话,一会儿又要出差。”他说。
“没关系,你出差不是挺正常一件事吗?”?孟曦笑起来,垫脚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男人不满足,摸着自己的唇示意她再来一次。
孟曦明知道是羊入虎口还把自己送上去,于是,那个吻在这沐浴着温暖阳光的清晨,持续了很久。
送她去上班,车子停在贺氏门口。
这对夫妻,没事的时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就这会儿,项默森抓住几分钟的空隙都要和孟曦说会儿才走。
“要不这阵子忙过了带你出去旅行,要去什么地方,你先想好。”项默森抽着烟,说得很正经。
“可是年底了,我们打工的都比较忙,哪像你项总。”
孟曦打趣他,却没说假话,年终了,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
男人撇唇,表示无可奈何,他低垂眼睑的表情充分说明他对孟曦这不能说走就走的工作表示不满,又不能说出来。
连他银行卡都少有用的女人,能允许自己没有工作靠老公养吗?
孟曦看出他眼中失落,立马安抚他,“那就春节前去吧,十四号就放假了,十八号的春节,我们俩有好几天的时间。”
“好。”他欣然答应。
“你得先把自己的事安排好。”
孟曦略嫌弃这个时刻都在忙碌的霸道总裁,她冲他扬起唇角,“到时候只能带私人手机,行不行?”
他抬手比了个ok,“没问题。”
“近一点吧,去三亚怎么样?”
“你高兴就好!”
项默森亲吻她的手背,孟曦笑得十分甜蜜,这一幕被正好开车来的贺梓宁看到。
他鸣了下笛,在项默森孟曦抬起头来看向他的时候,故作很不爽的表情,皱眉道,“公众场合,注意下行为举止。”
孟曦赶紧下了车,她关好车门对项默森说小心开车,说完没搭理贺梓宁径自往大厦里走。
贺梓宁见小舅在笑,看似心情很好,车子慢慢开过去,探出脑袋打招呼,“好几天没见你了,一直在出差吗?”
“是。这马上又要走。”
项默森看了下时间,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贺梓宁,“听你外婆说了你和恩施的事,你怎么样?”
贺梓宁笑,说得有些违心,“别提多开心,不能再好了。”
于是项默森点点头,“那就好。”
他点燃了车,对贺梓宁说,“我先走了,十点钟的飞机,还得先回趟公司。”
“这么赶还送她?”
项默森短信问她,你们住哪间酒店?()
下午四点的飞机飞上海。
孟曦从家里拿了行李离开,给项默森发短信,她说她要去上海,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此时他们在候机,五分钟后项默森回了她,他问:去上海做什么?
孟曦回:参加fashion周年庆上海之夜。
然后项默森回了她一个字:好溲。
好什么好?都没回答她什么时候回家呢。
孟曦将手机收起来,一旁的贺梓宁瞧她一眼,“看你像是不开心的样子,不想去?”
“没有。恧”
孟曦确实是不太想去,因为之前在洗手间听女同事说的那些话,比较郁闷。
但是想想又觉得如果这就被打败了,实在不是她的作风。
周佩兰这会儿坐在对面,看贺梓宁和孟曦低头交谈,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孟曦突然就笑了。
她其实是很羡慕孟曦这样的女孩子,家世好,嫁人又嫁得好,连个前男友到如今都还那么关心她。
周佩兰第一次看孟曦发火,就是刚才在洗手间。
其实女人之间有时候说人是非完全因为她们无聊,嘴上过过瘾罢了,周佩兰就是这种人,她在背后说孟曦,多少有些嫉妒成分,重伤孟曦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就是想说,说完也就算了——偏偏就给孟曦听到了,同事之间有了矛盾,明着来的,以后的相处着实尴尬。
其实她想道个歉,但此时贺梓宁在,她又不能当着他面说什么,她还真怕这个少东知道她说了那些难听的话火冒三丈让她卷铺盖走人。
快要登机了,贺梓宁看了时间,跟孟曦说他去趟卫生间。
见贺梓宁走了,周佩兰这才过去坐在孟曦旁边。
孟曦在翻杂志,因为先前的时候,这会儿很是膈应周佩兰,不想和她说话。
周佩兰表情十分尴尬,请了两声嗓子,叫她,“孟曦,那个,我……”
孟曦眨眨眼,抬眼看她,“有什么事么?”
“洗手间的事我很抱歉,其实我……”
“说了就说了,我发过一次火不会再发第二次,放心,我不会告诉贺梓宁。”
孟曦说完低头继续看书,旅游杂志,她得查一查攻略,万一到时候除了三亚有更好的地方呢?她很期待和项默森一起旅行。
周佩兰见孟曦不爱搭理她,想好的道歉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了,直到孟曦再次看她,她才舔舔唇,厚脸皮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恶意,就是觉得你这样的女生顺风顺水,有点看不惯,你知道人都有嫉妒心,我也是,所以心里不舒坦就发。泄一下……”
“那你们发。泄完了吗?”
孟曦合上书反问,周佩兰半张着唇一时回答不上来了,她又说,“你们都想错了,我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顺风顺水,我也会有不为人知的烦恼。”
比如说,别人轻易就能有孩子,而我不能。
我努力了,努力了这么多次,却仿佛觉着等待我的只有失望。
这些话她不能说出来,缩回目光低低叹息,“今天被你们那样说,我真的很生气。不管是感情还是工作,我付出的心血不比别人少,可因为我是总监的女儿,因为我是贺梓宁的前女友,因为我是项默森的老婆,所以你们看我的眼光都变了。”
说完她瘪瘪嘴,“无所谓了,你们怎么看是你们的事,要是真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我活得多累啊。”
孟曦说完起身拎起手提包,她看见贺梓宁从那边回来了,该登机了。
周佩兰再一次对她说,“对不起。”
她笑笑,摇了摇头。
没必要介意,说她对待男人有手腕没什么不好,连项默森这种男人都能对她言听计从,说她没手腕会有人信吗?
两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上孟曦一直在睡觉。
做的头等舱,周佩兰看到在她睡着的时候贺梓宁动作熟稔的帮她盖毯子,换拖鞋,像照顾小孩子。
她分不清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他还爱着她吗?会在一个人的深夜辗转难眠吗,当他面对自己的舅舅和他最爱的女人举止亲密时,会是怎样一种痛?
贺梓宁迎上周佩兰探究的目光,笑了,对她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习惯了照顾她。”
“介不介意问一句。”周佩兰说。
“你问。”
“这种习惯是不是因为你还爱她?”
贺梓宁唇角微扬,望着舷窗外云层,很久之后才回答,“爱不是习惯,是信仰。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只要你有那个决心——我可以不爱她了,因为我知道,在爱她这件事情上,有一个人会比我做得更好。”
……
六点钟,飞机在上海降落。
孟曦没料到会在机场遇到康雪融。
从国内通道出来时遇见的,康雪融见了孟曦也是很意外,意外中也带了些尴尬,因为孟曦看到她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正好就是她生日时孟曦设计的。
贺梓宁和康雪融不太熟,相互打了个招呼,他就和周佩兰走到了前面。
孟曦和她并肩走,没有主动问起项链的事,倒是她自己主动说了,“其实我很喜欢,当时是因为对你有成见,所以才对我姐说不好看的。”
孟曦理解她的心态,没多说其他,她又说,“后来在国外巡演,心里实在喜欢得很,就忍不住拿出来戴了,然后我朋友就说这是我戴过的最适合我的一条项链。”
孟曦抬头,冲她微微一笑,“适合就好。”
“谢谢你。”
她停下脚步,孟曦也站住,两人四目相对,康雪融说,“项默森真是个绝情的男人呢,那天我就抱了他一下,他就很不高兴,虽然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可我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特别厌恶我。”
“怎么会。”
孟曦替项默森说好话,“他那个人是那样的,可能态度有问题,我替他跟你说句抱歉。”
康雪融笑了,过了这么久想必已经释怀,她说,“不过他能对一个女人这么死心塌地我还真是想不到,像他这样儿的,个个在外面都有个红颜知己,偏偏他没有。”
孟曦低头,抿唇笑,“或许你应该觉得……嗯,我对待男人很有手腕。”
“那你可要教教我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康雪融和她开起了玩笑,孟曦略自嘲,“没法教啊,我那些手腕说不定只在项默森身上管用。”
说笑着到了停车场,贺氏的车停在一头,康雪融的保姆车停在另一头,她问孟曦来上海做什么,孟曦一说她就笑了,“还真巧,我也是来参加这个活动的。”
“那晚上见。”
看她上了车,孟曦跟她挥手,说了再见,孟曦上了公司的车。
贺梓宁在车上,看着康雪融那车开走之后皱眉说孟曦,“没见过谁的老婆和他前女友这么熟络的!”
孟曦愣了愣,随后便揶揄,小声嘀咕,“那我还和前男友这么要好呢。”
贺梓宁嘶了一声,表情很不爽,孟曦嫣然一笑,“我说的可是实话呢,我要是不和你好了,你还不得郁闷死?”
贺梓宁瞅着她半晌,叹了口气,“小曦,有件事没告诉你,我和恩施离了。”
“我知道。”孟曦说。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和周佩兰,声音比之前压得更低,“那天我遇到恩施,她和我说了。”
“她还说了什么?”贺梓宁问。
“怎么感觉你这么紧张?她要说什么,你自己去问不更好?”
孟曦一辈子都少不了打趣这个人的爱好,就爱看他急,真当贺梓宁急了,她却正经起来了,“也没说什么,就是挺遗憾的。人与人之间,得有多少缘分这辈子才能成为夫妻,你们这才结婚两年不到,就这么离了,而且她那么爱你,那么珍惜和你这来之不易的婚姻,你说离就离,好比推翻了她先前所有的努力,你说她能不伤心么?”
贺梓宁听完仰头叹气,“可你说我又不爱她,至少我现在不爱她,我怎么和她继续?”
“没人逼你呀。”
孟曦笑着说,“至少你不讨厌她吧,如果能有机会见面,你们都不要逃避——爱上一个人不是难事,就怕你不肯用心,不肯直面自己的真心。”
孟曦说完还真像个小舅妈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先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
贺梓宁点头,孟曦又说,“但是顺其自然可不是什么都不做哦,贺梓宁,该珍惜的始终都要珍惜,而不是辜负。”
去酒店的路上孟曦收到项默森的短信,他问:你们在上海住哪间酒店?
这个男人似乎有瞬间位移的本事()
这个男人似乎有瞬间位移的本事,孟曦想,如果能在今晚12点以前在上海见到项默森,她一定满足他一个要求。
比如,叫他一声老公。
实际上根本等不到12点以前。
项默森的公司投资项目比较多,涉及时尚领域,自然会和一些时尚杂志有往来。fashion周年庆上海之夜其实很久之前中国版主编已经给项默森秘书童睿送了邀请函,项默森和此人有些交情,但还没到她请,他就去的程度,本来他今天从香港直飞c市,因孟曦一条短信改变了他的行程。
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