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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盛宠:一品女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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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耀!你追忆了半生的云蕊!也没比我干净多少!其实输的最惨的是你!你爱错人了!哈哈哈!”

    “什么意思”

    “当年在你陷入困境之时,与你鸿雁传书的那个人!是云懿!”

    “你胡说什么!”

    建章帝显然被司徒沁说出的这番话震慑,他颤抖着掐住司徒沁的咽喉。

    “咳咳咳你掐死我啊!懦夫!连连真相都不敢听的懦夫!”

    司徒沁早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面色苍白,但却依然一字一句的刺激着建章帝的神经。

    “朕是九五至尊!朕怎么会错!”

    建章帝喃喃着松开了司徒沁的脖子,解脱后的她顿时瘫软在地,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第174章 ——花开两朵,天各一方() 
得到片刻苟延残喘机会的司徒沁慢慢缓过神来,她再次直起身,眼神执着而狂热的盯着不远处的凤座。

    直到她的双手紧紧的攀着凤座上冰冷的金色凤羽,她一直漂浮不定的心才暂时平静。

    “我和云蕊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遗憾,总结为简短的四个字,就是爱而不得。”

    “只是她比我阴险万分,否则也不会鸠占鹊巢这么多年。”

    她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中,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轻蔑和不屑。

    建章帝将紧紧攥成拳,暴怒的突出青筋的双手掖在身后,强忍着要冲上去掐死司徒沁的冲动,他眼神微阖,强自镇定自若。

    “陛下,当年韦贵妃椒房独宠,先皇为了让韦贵妃之子继承宗庙社稷,一纸诏书让当时还是太子的你,以大风皇室使节的身份,入天曌盛京。”

    “整个大风都知道先皇迟早都要废了你这个不讨喜的太子。送你去他国,只是为质子,方便易储罢了~”

    “但却只有一人始终对你不离不弃,那人就是云懿。”

    “作为大风未来的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她自小就是整个帝国的焦点所在,你以为她很快乐吗?”

    “臣妾还是冠世侯府一名小丫鬟的时候,却从未见她真正的大哭或者大笑过。”

    “作为未来的太子妃,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被最苛刻的隶属教条鞭挞,这个位置,把她逼成了一个带着假面苟活的傀儡。”

    “她的脸上,除了永远挂着疏离雍容的笑意,竟是再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提线傀儡尚且能被丝线扯动嘴角,但于她却是万万不能,是不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她在冠世侯府中永远都是一枝独秀,那些庶女们明面上笑脸盈盈的百般讨好,暗地里却不知使了多少阴招,就为了将她从未来太子妃的宝座上撵落。”

    “她真的很聪明,总是能游刃有余,见招拆招的同时还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然而大小姐云懿却独独与自己的胞妹云蕊交好。”

    “从小云蕊就是一个受气包,小跟屁虫一般,总是唯唯诺诺的跟在姐姐的身后,活在姐姐的羽翼之下,她早就习惯了姐姐替她出头,替她解决一切麻烦,她总是怯懦的躲在姐姐的保护伞下。”

    “云懿的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开朗活泼,古道热肠的女子,少女时期的姐妹二人经常形影不离,云懿常说若是不做这个劳什子的太子妃,她定会寻一个普通的良人,做一对仗剑天涯,剑挑天下不平事的侠侣。”

    “但她被定为太子妃的那一刻,就注定此生都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但年少烂漫的少女心性,又怎能甘于束缚。”

    “但每次云懿出府,府中必定要按照半幅太子妃的仪仗出行,浩浩荡荡,声势浩大的随从,又怎么能有真正的自由。”

    “于是云懿想到了假借云蕊的身份出行,为了掩人耳目,她每次假扮云蕊微服出府,真正的云蕊必定乔装成云懿的样子,对付宫中那些教习嬷嬷。”

    “而我作为云蕊的贴身侍婢,自然顺理成章的跟在微服的云懿身边。”

    “朱雀街替你解围,巧舌对抔王的是云懿,那日散尽身上所有值钱物件,与你在城隍庙搭建粥棚赈济灾民的也是云懿。”

    “而千里相送,以牺牲云氏朵颜三卫的巨大代价,护你毫发无损的也是云懿。”

    “彼时你还只是以国境之南,偏远云峰镇的落魄书生姚公子掩饰身份,但她却一眼就认出了你,也就你自己以为掩饰的天衣无缝了吧。”

    “宫中的教习嬷嬷早将你的小像送到云懿的闺阁中了。”

    “可惜了,她终究是选错了良人。”

    “你知道当年她与我,两个弱女子是历经多大的磨难,才回到冠世侯府的吗?”

    “要不是邰城柳及时相救,她当时早就死在流寇的手中了。”

    “碍于身份,以她的名义根本无法传递任何书信出府,于是她再次假借云蕊的名义与你鸿雁传书。”

    “而你呢?陛下!呵呵呵,在她软禁期间,你来冠世侯府求见真正的云蕊,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会认错,我只能说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否则又怎么会被云蕊钻了空子!”

    “不甘于平凡,永远躲在阳光背后的怯懦影子,真正使起手段来,却是令人毛骨悚然,那些年我伺候云蕊的日子,每每想起,都是冷汗涔涔。”

    “你知道她表面上是菟丝花一样的娇弱女子,而实际上体罚起我们这些下人来,是多么的暴戾吗?”

    “你看呐!”

    “司徒沁近乎控诉的撩开自己的发丝,露出里面青紫不一,凹凸不平的痕迹。

    “这不是胎记,这些都是她用带倒钩的细簪子戳的!”

    “伤口不出血,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但你能想象银钩撕扯头皮的痛吗?”

    “信口雌黄!她们姐妹二人都已经作古,你现在如何颠倒黑白又有谁能证明!”

    建章帝冷声质问,丝毫没有相信司徒沁半分。

    “陛下,你没有发现,云蕊入东宫为太子侧妃之后,她身边伺候她的那些个宫人如今活下来的近身侍婢,只有臣妾了吗?”

    “容儿是她入宫后才唤到身边伺候的,否则也早已身死!”

    “不是她念及主仆之义,而是我手上有她的把柄,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以你的狡诈,你随便捏造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简直是信手拈来。”

    “哼!”

    “难道你就不好奇?那日先皇的万寿节,她机缘巧合的替你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从此右手不能书写,你真的以为那是巧合?”

    “此后她改为左手书写,字迹与从前判若两人,就是为了掩饰自己鸠占鹊巢的真相。”

    司徒沁看到建章帝依然无动于衷,于是轻轻旋转了凤座上的扶手,随着咔哒咔哒机簧运转之声。

    她从其中的暗阁中取出一叠厚厚的泛黄信笺。

    她抽出一份年份晚一些的信笺,托举到建章帝的面前。

    “这一封,是云懿临死前的绝笔信。”

    “这些,是你与云懿当年的书信往来,云蕊当年借口不想触景伤情,命我将当年你与云懿的书信系数搜罗,毁尸灭迹。”

    “但是臣妾留下了一部分以防不测,没想到后来还真是救了我一命!”

    “她不是不想杀我,而是不敢杀我,不能杀我,因为我手上有她忌惮的东西,她不敢冒着被打回原形的风险,所以才容我苟活。”

第175章 ——美人在骨不在皮() 
建章帝颤抖着接过司徒沁手上的信笺。

    他没有看那封云懿的临终绝笔信,而是小心翼翼的翻开年代更为久远的信笺。

    熟悉的字迹再次映入眼帘,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些泛黄的信笺,上面的一字一句,都曾经陪着他度过了在天曌为质子那段最艰辛的岁月。

    绝大部分的信笺内容,时至今日,他依然能倒背如流。

    “司徒沁,字迹也是可以伪造的,朕记得你模仿起那些书法大家的笔迹,也是惟妙惟肖。”

    “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谁又能证明不是你伪造的?”

    “无极学院至今依然封存着云懿当年入学时,参与撰写誊抄的四书集摘,真伪与否,定能一眼辨明!”

    “逻辑不通,若真如你所说,云懿当年完全可以向朕秉明真相!为何她选择隐瞒真相?”

    “陛下,若是说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啊!先皇当年可是一直想削冠世侯的兵权~”

    “当年云懿的确想出府找你说明一切,最后却被冠世侯拦住去路,以整个冠世侯府的荣辱安危相要挟,你叫她怎么跨出那道门槛?”

    “朕不信!朕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你的!”

    “陛下,这些俱是铁证,若是陛下还不信,安平县主与云蕊曾是金兰,她那可有好多云蕊亲自书写的往来信函,她的字迹,虽刻意模仿云懿,但终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画虎画皮难画骨,美人在骨不在皮,只可惜世间男子多喜欢矫揉造作的女子~”

    “云蕊的确是我杀的,那也是她逼我的!更是你造成的!”

    “当年若不是你要与她赌气,强行纳了我为侧妃,与她平起平坐,我与她又如何会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当年她为长生殿主位,每每我侍寝后,她必亲自赏我一碗避喜汤,你叫我如何不恨她!”

    “我成了你与她赌气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但你们却都忽视了致命的一点,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尊严!”

    “当年她勾结外臣,意图染指宗庙社稷,谋取太子之位,冠世侯只是趁着她回府省亲之际,呵斥了她几句罢了,没想到心胸狭隘的她为此竟然大病一场!”

    “趁她病,要她命。我又怎么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我命容儿寻来永巷染了疫症罪奴的贴身衣物,藏在了她常用的器物中!”

    “皇天不负有心人,也许上天也觉得她作恶多端,不得寿终正寝,所以整个过程竟是出奇的顺利,当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刻,至今仍是我这一生最振奋的时刻!”

    她快意的捂着嘴角肆意放声大笑,然而眼角却早已经湿润。

    “剩下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了吧?她临死前必定是将怨恨算在了冠世侯与云懿的身上,所以后来你才会那么癫狂的报复他们。”

    “可叹!可悲!可怜!”

    “你住口!”

    建章帝终于忍无可忍,他一个箭步上前,死死的掐着司徒沁的脖颈。

    “你该死!该死!”

    “咳咳咳咳!活活着的才最可悲!”

第176章 ——姚先生夜访() 
“朕实话告诉你,那个叫容儿的贱婢,昨夜就咬舌自尽了,她一个字都没有吐露,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如当年那般愚蠢!”

    建章帝看着司徒沁如丧家犬般垂死挣扎,心中竟是由然生出扭曲的畅快。

    “司空耀!你也就这点能耐了,当年若不是云懿,这个皇位又怎么轮得到你坐!”

    “哈哈哈,那夜真该让你瞧瞧她被施以剥皮之刑的惨状!她那张人皮做成的长明灯,你用的可还称手啊?哈哈!”

    “你还有脸面对她的儿子吗?”

    “你住口!不要再说了!”

    建章帝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但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哈哈哈司空耀,我先走一步不知你有何面目去见云懿哈哈哈”

    “咔嚓”

    司徒沁的脖颈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节错位声响。

    她的脸上始终挂在一抹嘲讽的笑容,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死死的剜着建章帝。

    “来人!来人!来人!咳咳咳咳咳咳”

    此时的建章帝又惊又怒,他将司徒沁瘫软的尸体毫不怜悯的摔到地上。

    “陛下!”

    “皇后祸乱后宫,残害龙裔,东窗事发后已畏罪自杀!将她的尸首拖下去!挫骨扬灰!”

    “诺~”

    内侍战战兢兢的将司徒沁的尸体拖曳,俱是不敢看此时面色狰狞的建章帝。

    “慢着!将她挫骨扬灰之后,把她的骨灰抛撒在进出苍云城的四大城门口!让这贱人生生世世受万人践踏!永不超生!”

    他近乎诅咒般的将那个曾经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永世钉于耻辱柱之上。

    “将她的名字从所有的记录中删除,朕要大风的史书上没有这个贱人的只言片语,另外,立即将她的九族全部行车裂之刑!”

    当内侍得令退出凤藻宫之时,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建章帝一人,他开始抑制不住的轻轻战栗。

    片刻之后,他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此时此刻,他终于潸然泪下,眼泪和着鼻涕,哪里还见半分九五至尊的威严。

    其实当年他也有疑虑,他以为那只是双方开诚布公的坦白身份后,需要适应的磨合阶段。

    难怪云懿每每见他,眼神中总是有着千言万语,幽怨而隐忍。

    他以为那是她在嫉妒自己的妹妹得宠,他好恨!

    云蕊和云懿姐妹虽然是双生子,但性格迥异,他怎么能眼盲心盲到这个地步

    这一夜,驻守在凤藻宫外的內侍,清晰的听到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整整哭泣了一宿。

    犹记得陛下上一回哭的如此断肠,还是蕊云皇贵妃冥诞之时。

    李轻眉得到司徒沁薨逝的消息,是在第二日的晌午,因司徒沁是畏罪自杀,故而宫中没有举办任何悼念仪式。

    傍晚时分,顺亲王府中迎来了一位令人意想不到的稀客。

    因着那人是微服出巡,当风斩通报有一位姓姚的先生造访王府之时,司空阙和李轻眉二人完全没有想到这位姚先生会是建章帝。

    此时建章帝着寻常书生儒袍,正襟危坐于上座。

    司空阙和李轻眉夫妇二人压下满腹的狐疑,三人坐在花厅中已有一个时辰之久,竟是没有人开口说话。

    花厅中的气氛离奇的诡异,建章帝自顾自的品着茗,只眉梢偶尔轻抬,似是在偷眼打量着司空阙。

    当他的眼神不经意间与李轻眉探究的目光不期而遇之时,似是想到了些不悦的事情。

    他放下茶盏,一只手支楞着一下下的叩着桌面。

    “阙儿,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一耳光,他这不是自讨没趣吗!这些年来,在他有意无意的纵容下,谁又敢让阙儿过的舒坦?

第177章 ——有且仅有() 
司空阙对他明知故问的挑衅微微诧异,他微挑眉,迎上建章帝尴尬的眼神。

    “儿臣过的很好,谢父皇关怀!”

    语气中是淡淡的敷衍和隔阂。

    “咳咳咳咳咳”

    建章帝面色一滞,旋即抬起手捂面,假装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来时的路上已经反复的排练预演见到这个忽视了多年的儿子后,自己需要准备哪些说辞显得不突兀,自己的手该摆在什么位置?才能显得和蔼一些。

    他不敢奢望他们这对有着无法逾越的血海深仇鸿沟的天家父子,能够如寻常父子般,显得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连期盼让这个儿子少怨恨自己半分,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奢望。

    “朕有些饿了,能陪朕吃顿晚膳吗?”

    憋闷了许久,他只能想出这么个办法多了解这个儿子一些。

    “父皇”

    司空阙以为自己在幻听,他一脸茫然的带着询问的语气再次确认。

    “臣媳这就去准备晚膳!”

    李轻眉适时的接下话题,提醒司空阙的失态。

    “嗯~”

    建章帝惜字如金的应了一句,待李轻眉告退之后,花厅中坐着的父子二人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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