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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静了半天,没有动静。
韩依依心疑,刚掀了掀眼皮,浓重的脂粉香味顷刻间灌入鼻尖,接着眼下一根手指蛮横的将她的下巴抬起。
一双浑浊,血色密布的眼睛放大在她面前,头戴玉冠的少年口里喷着浓重的酒气,目光直直不避的朝她看来。
韩依依缩了缩下巴,想避开他的手,男人一把将它捏得更紧,并端着她的小脸细细打量着。
男人身后跟着不少随从,衣着金丝银线,看规格应该是一地郡主的级别。
可是
一地郡主就能调戏人?
韩依依双眼冒火,但也不得不碍于身份,压住火气,软声道:“大人,小的尿急,想要如厕。”
男人突然扬声大笑:“没想到兰陵王长相俊美,身下的降士也貌若女子,就是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是否跟女子无异?还是更加”男人目光#银#荡的在她下身一扫:“有风情?”
韩依依神情惊骇。
这男人居然是个断袖?
“大人,容小的先行告退!”
韩依依转身欲逃。
“想逃?”男人干笑三声,衣袖一挥,身后的随从齐刷刷冲上前来,将韩依依困住。
南阳王从人群中走出,在韩依依面前定住,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笑道:“别怕,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大人,今日是我军大败北周突厥联军的庆功宴。”韩依依咬牙提醒。
“你的意思是?”
“小的不敢,只是小的出来时辰太久,怕上面责怪,想”
“你的意思是不怕得罪我南阳王高绰,只敬兰陵王吗?”男人这句话着实重了。韩依依心下一惊,赶紧改口道:“不不不,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南阳王脸色松动,目光一转,笑道:“既然你这么怕耽误事,咱们就就地办了!”
第15章 不能()
“既然你这么怕耽误事,咱们就就地办了!”
男人冲随从扬了扬头,随从听命,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绳子,将韩依依绑住,塞进附近一处隐蔽的假山后。
他妈的,随便找一个宫娥搭讪,都能碰到变态的韩依依不知道此刻该作如何想。
韩依依双手被束,没有喊叫,双眼咕噜转着,盯着南阳王。
南阳王高绰见她老实,果然招手让自己的人退出去。
“兰陵王的人果然识时务!”
高绰双眼冒光,气喘如老牛,在韩依依身上一扫,随即动作熟练的将外袍夹在腰上,脱了亵裤,纵身扑向韩依依。
韩依依反应灵敏,身体一滚,滚到一边。
扑了空的高绰眨了眨眼,愣了一下,随即放声大笑起来,欢叫道:“有意思,有意思!”越发亢奋起来。
高焯再次纵身扑向韩依依,韩依依没有之前那么好命,直接被高焯压在身下,高焯伸手,动作迅速的扯下她的软甲,并一把将她的黑色外袍撕了一大半,挣扎间,韩依依露出白皙的肩头,还有隐隐可见的白布裹胸。
高绰目光一楞,视线重新落回韩依依的脸上。
“大人,怎么不动了?”
韩依依妩媚一笑,突然闪电捂住高纬嘴巴,一膝盖撞上他大露的小老二。高绰痛叫,瞪着双眼,不敢相信面前这低等下士居然敢敢
韩依依从地上跃起,她记得进来之前看到对面亮了灯,应该有路。她顾不得拉外敞衣领的领口,就这么绑着双手急急奔去。
“来人,来人”
高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纷沓的脚步随性而至。
“该死的!”
黑暗中,韩依依忍不住低骂一声止住步,扭头看了眼脚后跟不知深浅的湖水,又看了一眼举着火把来抓她的高绰随从。
淹死是死,被抓是死。
想起北齐开国皇帝高洋在历史上有命的狠辣杀人手段,韩依依咬咬牙,最终选择投了湖。
“扑通”一声,水花在漆黑安静的洛阳王城发出很大声响。
当高绰被人扶着赶到的时候,水面上的水花已经恢复平静无波。
“王,需要下的们下去吗?”
高绰沉眼看了一眼,心情老大不爽的挥了挥袖:“算了,捞上面也是死物一个,去,给本王再找一个来灭火!”
“是是是!”
火把簇拥着高绰一众离开,在水下快憋死的韩依依终于双脚一瞪,浮出了水面。
一双冰冷沉底的黑眸没预警射进她眼底,韩依依使劲眨了眨眼,灌进眼眶里的水渍顺着脸颊流下,落进她大敞的胸部。
韩依依全然不知身份曝光,只觉得现下不要说见到兰陵王了,就算见到军营里的小三小四,也都要开心的昏过去了。
“王,救我!”韩依依费力从水中捞出被高纬绑住的手,对高长恭哀求道。
兰陵王一身黑衣长袍站在水边,沉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幽深的眼瞳随着脸颊上落下的水珠扫向了韩依依衣衫不整的胸部上,黑眸一凛,兰陵王冰冷的视线随即再次射向了韩依依的小脸。
黑暗中,高长恭恍恍道:“又是你!”
韩依依赶紧点头,苦声道:“小的出来如厕,没想到被南宫王见到,南宫王非要”韩依依假惺惺的抹了把眼泪:“非要将小的给给给办了!”
第16章 兰陵王救“男”()
“非要将在下给给给办了!”
“所以你就踢了南阳王命根,跳湖了?”
“咦,你怎么知道?”
韩依依赫然抬头,像白痴一样看着月光下神色清冷的兰陵王。
他背后直通宫殿的小径,不少打着灯笼的小斯寻他而来。
韩依依皱眉,打算再次躲回水中。
谁知,这时高长恭突然出手,一只手拉住她绑住的双手,“唰”的一下便将她从水中整个拖出。
韩依依重心不稳,直接砸进高长恭的怀里,兰陵王眉毛一挑,还没来得及将她推开,赶来的宫娥内监已齐齐在他背后跪下。
“王,太子王见王迟迟未归,特派小的来寻,还请王移步。”
高长恭没有说话,倒是躲在高长恭的怀里的韩依依,打了个喷嚏。
跪在地上的宫娥内监惊讶,没发觉背对他们的兰陵王身前还有人。
高长恭挑眉,目光不悦的扫视了韩依依一眼,韩依依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
高长恭伸手猛地扯开她的男式发髻,黑发散落,惊得韩依依一阵呆愣。
高长恭冷冷睨她一眼,扭头对宫女内官道,“脱了!”身后立刻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声,下一刻一件北齐宫娥长袍承在了兰陵王手下。
“告诉太子,本王有事先回去了。”
兰陵王将女袍朝韩依依身上一罩,突然出手将发呆的韩依依猛地打横抱起。
韩依依惊呼,下意识环住兰陵王。
娇声立刻引得在场的宫娥内监浮想联翩。
两人相视一眼,韩依依聪明的闭了嘴。
高长恭抱着她,一路沉默的在内监的领路下,踏进了今晚在洛阳王城暂住的行宫。
内殿灯火团簇,轻妙缭绕。
高长恭低头看向怀中一直未开口的韩依依,她裹着浸湿的宫娥外袍瑟瑟发抖,长及腰间的乌发顺着他的手臂垂下,掩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虚弱可怜巴巴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娇娇女子,怎么能骗过军营里的所有人。
许是察觉他看来,怀中的女人抬眸对上他。
那晶亮,透着对他绝对信任的眸光,无端让高长恭心中一阵烦躁。
他大步不停,抱着韩依依一路闯进床榻前的层层纱幔,不客气的将她甩到床上。
扬起的黑发无声撩过他的脸颊,被他用了几分劲道抛到床上的瘦小身体在床榻上弹了弹,轻微的#伸#吟从她口中溢出。
高长恭不自觉眼瞳一紧,眸光深了几许。
双开雕花宫门“吱啦”一声被人关上,殿内灯火摇曳,暧昧非常。
韩依依几乎本能一触到床榻,就从床上弹起。
“你到底是谁?”
高长恭颇为缓慢的将这三个字吐出,逼视着仰着脖子迎上他注视的韩依依。
韩依依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以为他还会观察她几天,看看有什么同伙,或是蛛丝马迹再跟她摊牌,微微一愣之后,不动声色的将面上的惊愕隐去,韩依依低下头,尽量保持沉稳的对兰陵王道:“小的也不知道,在洛阳城下醒来,人已在战场,想是失忆了,记不得过往。”
“你未说实话!”
兰陵王冷声一落,韩依依湿漉漉的衣袍顷刻裂成两片,直接露出她束胸的白布。
韩依依震惊了,和她的小伙伴们一起震惊了。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兰陵王,兰陵王被万千女性迷恋的兰陵王居然是个色鬼?
第17章 榻上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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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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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义
凡人要度苦厄,了生死,成大觉,非从自心下手不可。但要明白自心,只依这二百六十个字,已经够了。但空的道理不明白,自心的相貌也难彻了。这个经,最主要是说性空的道理,不是世人所说的空,那是断灭空,他们误解佛法是消极自了的。今把此经判分七段,用白话来逐字逐句解释,使世人明白空的真义,不至误会造业。由此断一切苦厄,并可发大悲平等心救世,证明佛法在社会上的大用,实是开发世界大同唯一的法宝。
般若borě,这是梵文,我国名为大智慧。因为中国文字难尽其义,所以仍用原文,并且尊重这几个字,所以不译。这个般若,全是说心的妙用。上自佛,下至众生,无不由此而成佛道,了生死,度苦厄。论其性体,是不生不灭的金刚;论其相貌,却是无形无状的实相;论其妙用,乃是不可测知的圆通神妙。这个般若,是人人有分的,佛和众生都是平等的;不过佛是开了般若慧,众生是有而不开,被无明所蒙住了。至于般若两个字,解释却有许多字,当云“通达世间法出世间法,融通无碍,恰到好处,而又不执取诸法的大智慧。”才能尽其义。因为世间法人事等等,都是佛法。佛是觉义,能觉悟世上一切人情世故。尽了人道,才可成佛。总之,入世出世,只是一心,颠倒烦恼,贪嗔痴迷,是六道众生的心;如能空净自在,不固执,便是佛菩萨的心。所以离世法,便没有佛法;离了般若,只有作孽受苦厄的分了。
第18章 免费当陪(1)()
“王可安好?太子殿下和南阳王到了。”
高长恭松下的眉目随即皱了起来,他反应迅速的将韩依依推向里塌,伸手将她捞进自己怀中,
“出声!”高长恭没头没尾的来这么一句,韩依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上已是火辣辣的烧成了一片。
视线相触,肌肤相贴,韩依依突然想起自己半敞的胸部此刻正十分实诚的贴在男人的身上,韩依依下意识一声惊呼。
殿外霎时怪笑连连。
“听,快听里面确实有女人!”
高长恭挑眼看着韩依依,冰冷的眸光里难得狡促嘲讽。
韩依依耷拉着脑袋,双手抵在胸前,懊悔的咬牙切齿。
“看来我五哥真的是看上哪家小姑子了。咱们还是别打扰他的好事吧,嘿嘿,憋了这么久,不好好发泄一些会内伤的。”
“真好奇是什么姑子,能让兰陵这么迫不及待!”
“自然是绝世佳人,要不然怎能让石块兰陵动了春心嘛。”
殿外几人倘若无人的荤话,让榻上相拥的两人不自在的朝外移了移身子。
“好奇!真真好奇!”
“得,此刻好奇有个屁用!咱们还是前殿喝酒,等兰陵忙完了,明日再招来看看便是。”
“是,殿下。”
几人哈哈笑完,带着纷沓的脚步和明晃晃的火光从殿外的小院消失了。
人一空,高长恭瞅了眼韩依依,起身下了床。
韩依依拉起被子挡住大片的肌肤,从床上坐了起来,隔着床帐盯着高长恭,大脑迅速运转着。
敢情刚才他是发现有人偷窥,才跳上床找她掩护?
高长恭从柜子里翻出一身干净男袍,丢到韩依依脸上,隔着纱帐对她冷冷道:“在搞清你是否是郑将军遗孤之前,你须得留在本王身边。今夜,你宿于此。”高长恭将手中的玉珏收紧,不待韩依依有所反应,开门出了房间。
宫门合紧,静了半天,韩依依才从床榻边探出脑袋。
确定高长恭离开后,韩依依摊到在床榻上,四仰八叉,很没形象。
“郑将军遗孤?”
韩依依突然打了个喷嚏,想到一个可怕问题。
高长恭他老婆不就姓郑嘛?
四周的喧嚣声越大,韩依依朦朦胧胧间被人吵醒,纱幔前宫娥晃动,殿中央还架了一只木桶。
“贵人,醒了吗?”
一宫娥跪在床榻边,低头对坐起的韩依依问道。
纱帐被人撩起,沉默的韩依依被几个宫娥不由分说的塞进木桶。
看这阵势,韩依依忍不住叹气。
兰陵王该不会真把她弄出去见他那些变态的兄弟吧。
一身水红色广袖长袍,挽起的发髻用一根镶玉金簪固定,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扑在腰间,简朴又不显得小家子,甚好甚好。
被人洗涮干净穿上繁复女装的韩依依坐在铜镜前,细细端详着自己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小脸蛋。
模样还是现实的模样,只不过肌肤更白,眼睛更大,小脸更尖,光她这么看,也觉得是个美人。
正在韩依依被四周宫娥恭维的快要荤菜的时候,高长恭从外撩袍进来。
洒金的日光落在他肩上,韩依依一时看愣了眼,连起身行礼都忘了。
第19章 免费当陪(2)()
高长恭一踏进,随即一袖将所有人扫了出去,他站在梳妆台的帐外,人没有进来。
“等会见到太子殿下,应该知道如何作为吧。”
高长恭的话惊醒了失神的韩依依,韩依依隔着纱帐对他抚了抚身,礼仪周全的对他道:“王放心。”
高长恭眉毛一挑,似乎有些不信今日乖巧的韩依依与昨日扇他巴掌的女人是同一人。
高长恭撩开纱帐,突然大步走向韩依依,韩依依心中突突,垂的脑袋更低。
“抬头!”
高长恭冷声命令。
韩依依闻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