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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依依闲庭喝着酒,完全无视女人们投来的视线。
隰朋、高傒压着脑袋,生怕被牵连进“战火”。
夷吾心中忖了忖,决计出面。
夷吾对韩依依与公子白叉手道:“各位贵人,春秋楼近日新编排了一曲湘江汇,还未示人,不如”
公子白抬眸淡淡视他一眼,一抹冷笑勾起,夷吾随即止了声。
“你便是夷吾?!”
公子白话中若有所指,夷吾看了看韩依依,点头应是。
韩依依落了酒杯,转向公子白。
“湘江汇就罢了。”公子白嚼笑看向韩依依:“本公子今日来,不为其他,只想借春秋楼问几个问题。”
问几个问题?需要花几箱金锭?
韩依依自叹不如,一边又非常好奇公子白居然需要到风月场上来问问题。
“公子请问!”
夷吾在公子白榻前跪坐了下来。
公子白懒懒端直了身子,低头整了整衣袍,抬头从夷吾脸上扫过落在老#保#的身上。
“我?”
问话的对象居然不是夷吾,而是老鸨!
老#保#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子白,双眼眨了眨,压着兴奋看了看夷吾,又看了看韩依依,像中了大奖一般,快步奔到公子白面前。
“请公子示下!”
第514章 公子白的问题()
“我?”
老#保#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子白,双眼眨了眨,压着兴奋看了看夷吾,又看了看韩依依,像中了大奖一般,快步奔到公子白面前。
“请公子示下!”
公子白余光撇了撇身侧也一脸好奇的韩依依,缓缓道:“本公子家中有一房姬妾,平日不服从管教,不知如何整治?!”
韩依依双眼瞪大,怔怔望向公子白。
公子白眼神揶揄,满脸讥讽。
韩依依不自然的瞥过脸。
高傒、隰朋偷笑。
老#保#没想其他,开口道:“女子一般恃宠而骄,以公子的身份,可将她冷落在一旁,一月不听管束,便将她冷落一年。女子皆怕年老色衰,耽误不得,自然会听话。”回的一脸认真,没见她家主人坐立不安的模样。
公子白又问:“若那名姬妾只愿与本公子同床共枕,却不愿将自己献出,该当如何?!”
韩依依“唰”的红了脸。
夷吾张口结舌,看着脸不红气不喘将问题问出的公子白,又看了看“女子”姿态不经流出的“韩依依”。
这两人这两人
隰朋“恍荡”一声丢了酒杯,水酒泼了一声也不自知。
高傒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嗽连连。
连阿奴都眼神怪异的朝韩依依望去,怎么也没想到她家贵主还保留着处#子之身。
老#保#失神的看了看韩依依,这下再不清楚情况,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这这”
她垂下眼,思量着怎么回答才不得罪两边人,公子白似看出她心中所扰,开口道:“你只管说便是!”
公子白瞅向韩依依,韩依依被逼出声:“说,大胆说吧。”
老#保#抬了眼皮看了韩依依一眼,低声道:“春秋楼有一物,食下后可助人情动”
“食药?”
公子白轻笑,黑亮的眼瞳射向韩依依。
韩依依咬了咬银牙,心想着春秋楼有这种助人“愉悦”的副业她怎么不知道。
老#保#瞅了瞅韩依依,声音嗡嗡,脑袋几乎要陷进地板里:“可是此药不宜多食”
“除此,还有他法?”
老#保#抓了转心意,结结巴巴的对公子白回道:“女子不愿献上处子之身,一半因为羞涩不明,需要男子引导,男子若知女子心意,只要破釜沉舟的近了身便是,无须顾及其他”
老#保#的话让在场男人不由偷笑出声。
韩依依面色铁青,双目灼灼看着老鸨。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让公子白不顾她意愿,直接将她强要了了事。
收到韩依依视线的老鸨,惊恐的颤了颤身子,忙改口道:“这这是知晓女子心意!还有还有另一种情况!”
“什么情况?”
“便是便是那姬妾心中没有公子。”
朝自己杯中斟酒的韩依依,手一歪,洒水顷刻洒在了酒杯外。
公子白眼神一冷。
老#保#立刻吓得重重磕头求饶。
“如何看出姬妾心喜?”
公子白气势一收,又朝老鸨开了口。
韩依依放下酒樽,乖乖坐在一边,不断打量着公子白的神色,想着待会怎么应付。
这绝对是一个苦差事啊。
老#保#擦了擦满头满脑的热汗,硬着头皮为公子白继续解答道:“女子爱慕男子时,都想独霸为一人!”
第515章 当众()
“女子爱慕男子时,都想独霸为一人!”
公子白转向韩依依。
闪动的黑瞳,让韩依依不期然想起她耍手段毁了褒子学社,逼得在他国为公子白选妻的褒姒回国。不由想起那日在齐王宫因撞见起公子白与两女“偷#欢乐#”,而与公子白置气的情形。
这算想独霸吗?
“女子爱慕男子时,世间一切都凝架于其上,包括其生死。”
公子白眸光闪了闪,盯着韩依依的小脸,淡漠的眸子温和了下来。
“这么说来”公子白淡淡扬笑,撑着脑袋,目光灼灼的看着韩依依,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戏耍:“参照这点,我那位姬妾应是爱慕本公子的吧?”
公子白语调上调,韩依依嘴角抽了抽。
“公子俊美无双,那妇人自然是爱慕公子的!!!”
韩依依拍马屁道,笑的口不对心。
老#保#没见过韩依依这么狗腿,像是第一次见到她般,一脸呆痴的看着她。
“是吗?”
公子白笑了笑,低头要拿杯,韩依依赶紧双手捧上,递到公子白眼皮下。
流光从韩依依脸上划过,公子白低头喝了一口酒,目光直直盯着韩依依:“既然爱慕,为何不愿将自己给本公子?”
公子白望向韩依依,这一次居然大刺刺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问道。
纵使韩依依脸皮再厚,也经不住他这么调戏,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要不要脸啊公子白!竟然要她当着这么多人,道出除掉齐王师,就爬上他床的誓言。
韩依依娇嗔的白了公子白一眼,将公子白塞回的酒杯抛在几上。
“公子缺女人吗?”
韩依依低头发问,赌气的抱起胸来。
“缺也不缺。”公子白扯笑:“只缺自动爬床的女人。”
“公子说笑了,只要公子愿意,想要爬上公子床榻的女人多的可塞满整个王城了。”
“齐三公子侧室生性好妒,天下据闻,怕是容不得这么多女人。”
“兴许不是公子的侧室好妒,而是公子不爱旁人伺候!”
“是吗?”公子白眯眼凑近韩依依:“本公子有这么清心寡欲吗?”
公子白的暗示,让韩依依尚未消退的脸颊再次烧红了起来。
韩依依点点头,口硬的强辩道:“公子操劳正事,自然关注不在男女情长上!”
“本公子有这么操劳吗?”
韩依依睁眼说瞎话:“公子很是操劳!”
“阿依?”公子白变了语调,韩依依扁了扁嘴,没好气翻了一个白眼,从坐塌上起了身,跪坐在公子白的矮几前。
“阿依心喜公子,阿依愿将自己献给公子。”
阿依叉手道。
在场男女不由一阵诧异脸红,看着这一对连闺房情趣都要拿出来当正经事相谈的人儿,心里百感交集,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松一口气。
“以何作证?”
公子白托着下巴,笑看着韩依依扬起脑袋,一脸憋屈的压着怒气。
有些事想逃也逃不掉!
韩依依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向公子白移了移几步。
一几之隔,韩依依突然勾住公子白的脖子
“以此为证!”
韩依依送上香唇,当着所有人的面主动吻上了公子白。
哇
现场炸开。
春秋楼舞姬们乱成一片。
原来原来风华绝世的齐三公子居然居然像公孙无知一样爱好男色!
齐地的男人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只爱白袍不爱红衣?!
女人们呜呜呜哭了!
第516章 三厢木箱()
韩依依勾住公子白主动献上香吻。
贴近的视线,谁都没有避眼。
长长的睫毛里,一束似追光灯闪亮的眸光落在韩依依的脸上。
韩依依眨了眨眼,在公子白想加深这个吻前,退了出去。
“公子,可放心!”
韩依依垂头,一本正经的对他叉了叉手。
公子白目光在韩依依身上停了停:“木鱼!”
公子白从榻上起了身。
木鱼没有多言语,自顾自退了出去。
紫色的衣袍从韩依依眼皮下经过微微停了一停:“阿依,往后若似乎今日一般乖巧就好了!”
公子白口气揶揄,接过高傒递上的斗笠,对高傒、隰朋两人吩咐道:“继续跟着她罢!”
公子白看了一眼韩依依,翩然出了门。
随着公子白的离开,在场的剑客们也鱼贯而入。
韩依依挥了挥手,让老#保#将舞姬们全部带下去。
人一空,韩依依才有力气坐下,很放松的喝上一杯。
韩依依与公子白两人床帏之间的事,高傒、隰朋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当然他们也不觉得韩依依献身给公子白很吃亏。
毕竟她可是齐三公子的侧室,哪有不为他暖床的道理。
高傒、隰朋干站着,希望韩依依千万别在这时候想起他两来。
韩依依闷闷喝着酒,想到公子白铁了心要夺她的身就一阵烦躁。
尼玛,她和他什么关系成了这样的关系?
夫主和侧室?
她怎么记得他们第一见面可是在纪国城下兵戎相见呢。
韩依依叹了口气,不知阿瞳那时不时失灵的护身符到时会不会管用。
在韩依依一声叹气,一口酒中,三楼的气氛很是沉重。
出乎意料的,去而复返的木鱼再次敲门步了进来。
“夫人!”
韩依依本能在他身后去寻公子白,没瞅见公子白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对木鱼问道:“回来作甚?”
木鱼招了招手,从门口赫然抬进三个大小不依的箱子,落脚在韩依依面前。
“什么意思?”
木鱼沉默的冲韩依依叉了一叉手,走到第一个很大的木箱前,将盖子打开,一箱子金银珠宝呈在韩依依的面前,木鱼没说话,再次打开第二个稍小的木箱,稍小的木箱里装得是一箱地契。
韩依依走上前,翻手看了看,发现是各国各地的私宅地契。
韩依依狐疑的看向木鱼,又一次对他问道:“公子何意?”
木鱼对韩依依一叉手,径自将最后的小木盒打开,一块巴掌大,雕工细致的鹰形白玉静静的躺在漆黑的木盒之中。
韩依依看了看木鱼,伸手拿出白玉,白玉彻骨通凉,在手心里顷刻发出一阵微弱的白光。
高傒、隰朋仅仅一瞥,便变了脸色。
这是这是
韩依依将白玉翻了一面,背后刻有一个“白”字。
韩依依寻目朝高傒、隰朋看去。
高傒、隰朋未来得及向她解释。
木鱼已率先对韩依依开了口:“主公道夫人曾与他说过嫁娶之聘。刚刚在此夫人已当着众人的面,表明愿将自己献与主公,媒人自不须再有”
第517章 求婚?()
“将自己献与主公,媒人自不须再有。”
韩依依面色呆怔,听着木鱼的话,仿若被雷劈一般震惊。
她随意的一句话,他居然记得!
木鱼陆续指着三箱木盒,依次替韩依依介绍道:“夫人爱金,主公特将三厢金锭送上,这一厢金银珠宝是主公赐予夫人的陪嫁之物,这一箱地契,是主得知夫人爱买私宅,特让木鱼告诫夫人,日后可不用费神添置!”
*****裸的警告!韩依依抿了抿唇。
“最后一物,是主公私有之物,主公让夫人只管收好便是,无须多问。”
韩依依垫了垫玉珏,将玉珏收紧了怀中。
她又不是呆子,观高傒、隰朋两人的脸色,便知这块玉珏的分量堪比之前所有赠予之物,保不准像电视剧里写的,是公子白给她的定情之物,或是确认她身份之类的。
不管怎么样,韩依依今儿是赚了。
木鱼说完,恰巧遇上老#保#推门进来。
老#保#很是喜庆的看了看韩依依,对木鱼没头没尾的回话道:“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
韩依依对老#保#问道,老#保#居然卖了个关子不回话,她笑嘻嘻的对韩依依抚了抚身,退了下去。
“夫人请!”
木鱼张手,示意韩依依跟他走。
韩依依转了转眼珠,心想着玩什么高深神秘。
一脚踏出,满目红色。
从春秋楼三楼开始到处铺着喜庆的红地毯,张着红烛红笼。
韩依依顺着三楼缓缓而下,热闹的春秋楼不见一个客人。
木鱼解释:“今日主公已包了场。”
一楼的木台上,春秋楼里的所有乐姬们几乎全部拥在了台上。
“维鹊有巢1,维鸠居之2;之子于归3,百两御之4。
维鹊有巢,维鸠方之5;之子于归,百两将之6。
维鹊有巢,维鸠盈之7;之子于归,百两成之8。”
乐姬齐声唱,旋律欢快,声音悠扬婉转,朗朗的鹊巢,满满的新婚妇人要出嫁的气氛。
“喜鹊筑成巢,鳲鸠来住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来迎她。喜鹊筑成巢,鳲鸠占有它。这人要出嫁,车队送走她。喜鹊筑成巢,鳲鸠住满它。这人要出嫁。车队成全她。”
贵族妇人出嫁,车载人欢。
特地让乐姬唱这首诗经里著名的出嫁曲,公子白是什么用意?
这算是古代的求婚礼吗?
韩依依一步一步走向木台,大脑轰轰然,一夕间想了很多,一夕间浮出很多与公子白交往的画面,又在一夕间莫名想到那日,在万籁俱寂中,她立于明晃晃的汉宫玉阶上,她朗声道:“金屋合卺之欢,念同牢之乐。夫妻之缘,恩深义重,共被之因,结誓悠远。然陈氏阿娇行为不端,天生好妒这是其一,成婚以来,未尽人妻之责,始未有出这是其二,对上不孝,事事任性妄为这是其三。三载结缘,三年生怨,缘业不遂,皆由陈阿娇之责,陈氏阿娇不能担一国国母之责。特此请辞,还望陛下太后恩准!”
是啊,她怎么忘了?
刚涌上的感动霎时散去。
韩依依苦笑。
这世道最最当不得真的便是政客的爱情。
这世道最最最不该失去的便是——真心。
因为谁先失去,代表谁输!
第518章 抓!()
“主!”
见韩依依失神够久,夷吾忍不住小声在她背后出声提醒。
韩依依惶惶回了神,看了他一眼,低头敛了外露的情绪,才对木鱼道:“谢过你家主公。”
韩依依的话客气而疏远,不像平日里的她。
木鱼有些缓不过来,呆愣了一会,才点头应是。
夷吾、高傒、隰朋也不由多看了韩依依两眼,心想着她何时这么多礼了!
公子白因国祭在望,近日宿于国祭殿。
韩依依正好借此避开公子白好好想想。
至于想什么?韩依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