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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初见面,他慵慵懒懒美男出浴,却被直接无视。话不投机针锋相对,她竟然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的浴巾,把他看了个精光光?!再相逢,他们在电梯中姿势不雅的玩摔跤,吓得开电梯的工人落荒而逃!酒醉的疯女人惹得他难以自拔,却告诉他:我有彼此喜欢,约定好未来的人。喂,恶魔女人!你是在玩我吗?你知道玩弄一个腹黑总裁会有什么结果吗?等等,情敌是个美少年?!天皇老子也死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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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火的孤儿院()
寂静的空气中,只有杯盘碗筷的声音,一张长条餐桌上,三个孩子正在沉默不语的吃着晚餐。
一碗清粥,两个馒头,一个鸡蛋,便是他们今夜的伙食。
餐桌的主位上,院长正一脸惬意地享受着一份牛排,杯中的红酒已经喝得快要见底了。
院长大约四十多岁,圆圆的脑袋上只剩下几缕黑发,被他珍惜万分的梳得整整齐齐。
那双细长的小眼睛总是神经兮兮的眯缝着,让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肥大的酒糟鼻下是一张肥厚的阔嘴,总是似笑非笑的咧着,一张嘴就露出缺了门牙的一口烂牙。
因为吃得太好又不爱运动,圆滚滚的肚子上堆满了脂肪,只要一打嗝就用大手在肚子上来来去去的抚摸,他的手又胖又短,关节上还长了几根长汗毛,中指上一枚刻着“福”字的金戒指勒得像孙悟空的紧箍咒。
院长看起来总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看谁都笑眯眯的,没事就喜欢在别人头上拍一拍。
他创建这个孤儿院已经十五年了,口碑一直很好,每年都会收到金额不少的社会捐款,孩子们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今早,大巴车把大部分孩子接出去游玩了,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剩下的三个孩子中,小女孩因为性格古怪,死活不愿意参加集体活动,此时正安静地吃着鸡蛋。她是三个孩子中年纪最大的。
一个矮个子的小男孩正在发高烧,只能勉强喝一点青菜粥。
另一个男孩长得像个精美的洋娃娃,举手投足间竟有莫名的贵气,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虽然才十岁,却已经长得又瘦又高了。他是孤儿院最好看的小男孩,据说有好几对夫妇想要领养他,却都被莫名其妙的耽误了。不是他生病了,就是他腿摔瘸了,或者和小朋友打架抓烂了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整个孤儿院中,他们三人关系最要好,从来都是共进退。只是这个世界,压根不存在愿意领养三个孩子的有钱夫妇。
昏暗的灯泡在头顶摇晃,一群飞蛾扑腾着翅膀找死一样不断往光亮的地方撞去。
蛾子的阴影投在餐桌上,扑闪的黑影像是一群绝望挣扎的囚徒。
窗外,是电闪雷鸣的黑夜,暴雨哗哗冲刷着这个世界,大树的枝桠被狂风吹得啪啪作响,投下的黑影如鬼魅般摇曳在玻璃上。
女孩怯怯的看了一眼窗外的黑夜,看这雨势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了。
她胆子很大,从来不担心孤儿院中的蛇虫鼠蚁,也不怕那些欺软怕硬的坏孩子,可她却偏偏害怕打雷,每个雷声滚滚的夜里她都害怕得瑟瑟发抖,像是从娘胎中落下的毛病,怎么也没办法克服。
矮个子男孩吃力地喝完了稀粥,端着盘子走到院长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稚气的声音软弱无力:“院长先生,您慢用。”
院长斜睨了他一眼,点点头,又挥挥手,男孩才走进了厨房,他烧得几乎快要站不稳了,却不敢问院长要退烧药。
洗完了碗,他摇摇晃晃走进卧室倒在了自己的铺位上——一个狭小的房间中,地上铺满了床位,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带着莫名的阴森。
“院长,阮生烧得很厉害。”女孩鼓足勇气,终于开口了,“您可以给他一片退烧药吗?”
锋利的刀叉停顿在了半空中,院长的目光淡淡落在了女孩瘦巴巴的小身板上:“吃完了饭你去问副院长拿吧。”
副院长,是院长的老婆,负责管理孤儿院的一切闲杂事务。她住在孤儿院后面那栋小楼里,那是他们两夫妻的家,据说里面豪华得像另一个世界。
“谢谢院长。”女孩的声音透露着欢喜。
突然,一道刺眼的闪电劈了下来,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
“轰隆!”整个孤儿院仿佛都在颤抖!
女孩突然捂住耳朵,紧闭双眼尖叫了起来。
“啊——”
头顶的灯泡噼里啪啦闪了两下,女孩的叫声更大了。
“啊——”
院长一言不发地走过来,冲着女孩甩手就是一耳光。
女孩眼中噙满了泪水,捂着滚烫的脸颊瑟瑟发抖。
院长看也懒得看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继续嚼着嘴里的牛肉。
男孩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位置,坐在了女孩旁边,轻轻在桌下用力捏了捏她瘦弱的小手,无声地鼓励她。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女孩眼眶中落下,顺着她的脸颊溪水似地流进了嘴里。
她的眼泪带着苦难似的苦味儿。
雷声越来越频繁,女孩吓得瞪大了双眼,死死咬着嘴唇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男孩只得站起来,轻轻捂住她的耳朵,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别怕,你加油吃馒头,不然晚上又要饿了。”
女孩抽泣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院长翘着兰花指,用餐巾在嘴角风雅地沾了沾油渍,饶有兴趣地望着二人,似笑非笑地摸了摸下巴。
深夜。
女孩突然睁开双眼,习惯性地往旁边移去,左手摸了个空。
她猛地坐起来,看旁边空荡荡的床位,不明所以。
对面的床铺上,吃了退烧药的阮生还在香甜的美梦中。
女孩穿着睡裙,赤着脚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走廊没有亮光,而走廊尽头的院长办公室却敞开着,从房间中隐隐透出一丝光亮。
炎热的夏夜并没有因为这场暴雨凉爽多少,女孩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的汗水,她捏着拳头,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灯光从门缝中透了出来,像黑暗的地狱中恶魔探出的火舌。
女孩贴着墙壁,把小脑袋凑了过去。
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正在脱衣服!!!
是……他?!
男孩站在沙发前,逆着光,露出了枯瘦的背影。
女孩猛地捂住嘴,把喉咙里的尖叫生生压了下去。她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这是在检查身体还是……?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像凭空从男孩腰间长出来的一样,突然就扣在了男孩的皮肤上。
那只丑恶的肥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金戒指,上面是女孩闭着眼也能临摹出来的【福】字。
电光石火间,女孩突然明白这冷气十足的办公室中,那个该死的胖子正要做什么?!
“啊——”女孩发出了惊恐而刺耳的叫声。
男孩瘦弱的身体微微颤了颤,他没有勇气回头。
院长正在解皮扣的右手停住了,他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声脏话,用力推开男孩追了出去。
女孩拔腿要跑,却被墙角的扫帚绊了一跤,长发被院长死死拽住,那可怕的力道逼得她不得不扬起了小脸。
“小兔崽子!让你看!让你看——”肥手恶狠狠地抽着她细嫩的小脸,很快,女孩的脸上被扇出了好几道红血印。
“院长——院长——求求你不要打她!!!”男孩还未来得及穿衣裳,直接****着冲出来抱住了院长的小腿,“阮桥,你快跑——”
“给老子滚开!!!”院长一脚踹开男孩,继续揪着女孩的头发把她拖着往前走。
嘎吱作响的旧地板上,女孩的腿被刮得伤痕累累,她尖叫着拍打着院长力大无穷的手掌,却完全没办法挣脱他的钳制。
“阮桥!”男孩一边追,一边捶打着院长的身体,可他那弱不经风的小拳头根本无法撼动这样一个肥胖巨大的身躯。
“顾扬——顾扬救我——”女孩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人摇晃踢打着。
“小贱人!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偷窥!小贱人!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院长扯着女孩的头发,一下下凶猛地朝墙上撞去。
连绵不绝的谩骂从那张臭嘴中冒了出来,院长狞笑着,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很快,女孩的额头溢出了温热的鲜血。
血,从她的额头缓缓滑落,流得她满脸都是。
“好痛……痛……”女孩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染着鲜血的睫毛像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眼球快速而绝望的滚动着,眩晕的视线中,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刺目的血红色。
男孩像崩溃的小猴子,围着胖男人扑腾着,撕咬着,捶打着,但依旧救不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
他急得满眼通红,死死盯着院长扯住女孩长发的肥手,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像一只凶猛的小野狗,生生把院长的手背咬掉了一块肉。
“滚——”院长反手就是一拳,打得男孩飞出去了好远。
“顾……顾扬……”女孩倒在地上,歪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混合了汗水和鲜血黏在她的脸上。
她喃喃喊着男孩的名字,沉重的眼皮却无力地闭上了。
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是院长暴怒地嘶吼着,冲向了男孩瘦弱的身躯。
“阮桥……阮桥……”模模糊糊中,有人轻轻拍着她的脸庞。
顾扬的脸,从模糊到清晰。
他喘着粗气把她扶起来,伤痕累累的小脸上挂满了焦急:“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着火了!”
“着……着火了吗?”阮桥晕乎乎地站起来,身上每一寸都像针扎一样疼。下一秒,却又无力地倒了下去,她根本没有力气站稳。
火势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蔓延了出来,空气中已经隐隐嗅得到房屋燃烧后的焦臭味。
“快点——”衣衫不整的顾扬扶着她,一步步往室外挪。
可阮桥痛得完全挪不动脚,眼见着火势越烧越猛,两人急得满头大汗。
“你先走……别管我……”阮桥吃力地推开顾扬,“阮生还在房中,你先去把他叫起来……”
顾扬瞄了一眼某个紧闭的房门,冷冷道:“刚才看到一个人影跑出去,不知道是不是他,你就别操心了!”
他半蹲着,稚气的声音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威严:“上来!别啰嗦了!”
阮桥愣了愣,老实地趴在了顾扬的背上。
他咬着牙,把她的身体往上送了送,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应的晃了晃,两人差点跌倒。
顾扬在原地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凶猛的火焰,嘴角露出了复杂的笑容。
他咬咬牙,迈开了步子,背着阮桥一步步摇摇晃晃往大门外冲去。
“轰隆——”
一声巨响从厨房传来,凶猛的冲击力带着火舌席卷而来!
第2章 说好的传统美德呢?混蛋!()
说好的传统美德呢?混蛋!
倒霉飞机延误,黑心出租绕路,等阮桥与孙宝颜回到家时,已经快半夜了。
一路的颠簸,两箱大行李,足够让两人疲惫不堪。
孙宝颜年事已高,此时已经昏昏欲睡,阮桥给她铺好了床,这才开始收拾带回来的行李箱。
十三岁那年,阮桥随着孙宝颜去了英国,在雾气蒙蒙阴雨绵绵的伦敦待了足足十年。孙宝颜没有一技之长,花钱从来奢靡,阮桥年纪尚小,上学读书正是花钱的时候,几年下来,孙宝颜带去的积蓄已经花得七七八八,母女俩从富人区搬到了偏僻的城边,生活越来越拮据。
阮桥自十六岁开始就在中餐馆谎报年龄偷偷打工,白天穿着旗袍端盘子,晚上系着围裙洗盘子……一直半工半读,起早摸黑总算是毕了业。
因为学费问题,阮桥放弃了念玛丽皇后学院的机会,选择了继续在中餐馆打工养活母亲。
那几年的折腾,阮桥做过业余模特,坑爹导游,服装导购,化妆品代购等等……就在日子一点点好起来的时候,孙宝颜突然提出要回国,如同当年仓促的出国一样,她没有告诉阮桥任何原因。
孙宝颜长得极美,完全看不出是快要五十岁的女人了,皮肤光亮雪白,托过去每天一碗燕窝的福,现在她的脸上还看不出什么皱纹,而眉眼却明媚得带着妖冶之气。
孙宝颜有许多旗袍,都是过去专门找极有名的裁缝师傅定制的好料子,穿在她身上服服帖帖,凹凸有致。
岁月在孙宝颜身上只留下了赞美,命运格外宠爱她,就算在国外最不济的日子,她也没有受什么苦,因为总有对美人趋之若鹜的男人们。
神秘的东方女人,极致的精致旗袍,摇曳的身子,软软的带着中国腔的英文……这便是孙宝颜从不缺爱的原因。
而阮桥不同,若宝颜是那娇弱的玫瑰,阮桥就是野外盛放的蔷薇。
宝颜是含蓄的东方美,阮桥是热辣的混血性格。
做服务生时,曾有醉鬼不知好歹摸她屁股,她撩起旗袍边,飞起一脚就踹向那人下身,当场就把醉鬼痛得捂住小弟弟扑倒在地。若有不错的男孩子约,阮桥也是要出去玩的。飙车,看演唱会,骑行……阮桥从未把自己当一个外来人,她没有胆怯感,那种自信让她在国外依旧活得好好的,她从来不怕吃苦,因为她坚信,只要人还活着,就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此时,阮桥正撑着下巴坐在床边,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
像一个遥远的梦,在国外时,这里的一切像被抛弃的前世,那班飞往伦敦的飞机便是孟婆汤,逼得她努力忘却前尘旧事。
而如今,再度回来时,这种不真切的感觉还死死萦绕在心中。
夜风吹散了她的长发,亮如星辰的双眸充满了忧伤,十年的时光并没有冲淡那段隐秘的回忆……只是,她选择了屏蔽,但偶尔的梦魇中,那场大火还是把他们紧紧困在可怕的孤儿院中。
“桥桥……”卧室内,孙宝颜有气无力地喊着她。
“妈,是要喝水吗?”阮桥立刻打起精神冲进了卧室中。
孙宝颜满头大汗的呻吟着:“我好像有点发烧……头好痛。”
阮桥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果然烧得好厉害,想必是这一路的颠簸又吹了风,一冷一热的生病了。
“妈,你坚持一下,我拨打120叫救护车!”阮桥飞快拨通了电话,又伺候孙宝颜换好衣服,正要出门,孙宝颜突然停住了。
“我……我还没化妆!不能这样去见医生!”
阮桥扶着额头,一脸郁闷:“妈,您不化妆也是大美人!而且现在大晚上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再说,旁边不是还有我做陪衬吗?”
哄了好一会儿,孙宝颜这才乖乖跟着阮桥出了门。
原想着节约时间,所以在大门口等,却不料等到花儿都谢了,也不见救护车的踪影,阮桥在心中狂飙三字经,眼看着孙宝颜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却死活见不着出租车。
她急得满头大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冲到马路上就要拦车。
“吱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在距离她身体半米的地方刹住了车。
“小姐,大半夜的你是要碰瓷吗?”一张英俊的脸从车窗中探出,懒洋洋地看着她,似乎很遗憾刹车太及时而没有把她撞飞。
“先生,我母亲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