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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临溪。”林幼清说着点点头,肯定自己的每一个笑每一句话。
“听小娘子这样称呼我家公子,看来你两人之前是认识的吧!”老妪本就是一副我一点都不着急,我喜欢慢慢说话的闪电模样,而林幼清又是抱着要让陈家上下都喜欢自己的想法,所以林幼清也就是配合着回话了。
“在下是朱雀大街太和府的林幼清,之前以为《陵经注》一书和临溪一同共事。”
林幼清这样一解释,老妪已经是发光的双眼,现在更是闪闪亮亮的好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奇,第三次细细的又打量了一遍林幼清,然后脸上随和的表情噔的一下就收住了,说话的语调依旧是慢条斯理的,但是却是带上了严肃:“原来是王女,请饶恕老舍老眼昏花居然不能第一时间认出王女。”那老妪说着毕恭毕敬的给林幼清行了一个礼,接着身子又是往后退了两步,双手却是张开搭在了门缝之上,一脸警惕的看着林幼清。
林幼清不懂这老妪突然出现的防备状态是为何事,但是眼下被一个奶奶辈的老人家行了礼,林幼清自然是要回应一下的,“老人家不要多礼,我能不能进去找临溪了?”
“王爷,老身年纪大了,这思维也是不活络了,但是活了这么多年到了现在黄土已经埋到脖子上了,也就不想要欺骗王爷,也希望王爷不要刁难老身。”老妪说着又是行一个礼,然后就准备将大门关上。
林幼清今天来到这陈府,目的就是要入府的,自然不可能因为老妪这样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就回去了,“老人家,我今天来了是一定要进到留下才会回去的,所以请你不要为难我。”
“老身的话是不是没有说明白,所以王爷没听清楚吧!”老妪依旧是一双枯树枝般的双手抚在门缝上,一副不让林幼清进去的模样。
林幼清看着瘦弱的老妪,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硬闯进去了,于是只得是深吸一口气,按着老妪的话往下问道:“老人家你的话的确是有些隐晦,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所以导致陈府上下好像对我都有些意见?”林幼清虽然听不懂老妪话中的意思,但是老妪在知道自己身份和不知自己身份前后的态度,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加之之前遇到过的陈家人好像对自己的态度也不是那么的和善,也许自己真的是错过了什么?
“老身自然是不敢对王爷有意见的。”老妪很是表面化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在林幼清不信任的目光之下,又是将自己之前的话解释了一遍:“王爷你和我家公子本就不是一个阵营上面的人,常言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现在这句话放在王爷和公子身上也是适用的,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哪里能够有什么未来呢?”
这话听起来很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昨天晚上陈临溪说过的一样,一直用冷静态度面对此事的林幼清,现在有些是沉稳不下去了,为什么连一个下人也是这样的同自己说,难道说……林幼清很快的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将自己的述求再次的表达出来:“我要见临溪,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点的误会,误会开始的时候如果没有说清楚会变质的……”
老妪听了林幼清的话,叹息了一声,然后摇摇头:“王爷,一切从开始就是明明白白的,直至到了此刻也是明明白白的,还望王爷不要为难老身了。”
林幼清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老妪的话,两个人就好像是处于不同的时间空间一般,说的完全是彼此听不明白的话,“我不和你说了。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和临溪的事情,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要自己和临溪说明白。”林幼清说着就踮起脚尖,双手拢到嘴边作喇叭状,冲着院子里面大声的呼喊:“临溪,陈临溪,我是林幼清,你出来我们把误会说清楚,一切就会平顺下来了,陈临溪,临溪,你听到了没有……”
老妪在身形之上已经不是林幼清的对手,力气之上更是比不上,现在这般的堵在林幼清面前,只不过是赌着林幼清是个懂礼之人,不会为难自己一个老人家;林幼清倒是不为难自己了,可是眼下的这般乱吼乱叫只怕是会引来其他人,于是老妪只得是自身出门,将门关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和林幼清两人在门外说话。
“王爷,你就不要浪费嗓子了,公子已经不在府上了。”
“不在府上?”林幼清咀嚼这这句话,隔了几秒才是发觉自己好像是抓错了重点,“已经不在府上,已经是什么意思?”
老妪看着林幼清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同时呀发觉已经有二三过路人往这边看了,于是心上一计较,决定这次由自己来将坏人做的更彻底一些:“老身仗着在陈府的年岁长了一些,所以有些倚老卖老了,还一直称呼公子为公子。其实从昨晚开始老身就应该是称呼公子作王夫了。”
林幼清听到‘王夫’两字,脸上有些僵硬,双唇动了动但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干巴巴的半张着嘴,然后听着老妪用闪电的速度在自己的耳边一个字一个词眼的,用言语轰炸自己可怜的神经。
第66章 伴读()
“王夫,这是什么意思?”林幼清楞了许久之后,终于是好像回过神来一般的问道。
“我家公子打小就已经是和太女相识的。”老妪看了林幼清并非是愚钝之人,但却是一直看不清楚这戏简单的问题,想来是心中还有一些事情不愿意承认罢了。老妪诚如自己之前说所一般,这个年纪的人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这话若是说开了也就没有必要去欺骗什么了。
“萧逸主君在陈临溪公子小的时候,对其的管教就不是寻常人家那般要求公子要学绣工规矩的,反倒是自小就将公子当作女儿家教养,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着公子识文断字,而且为了识文断字方便,主君一直都是将公子打扮成小姐的模样,而我们家老爷陈武月因为疼爱主君,所以主君无论是做出什么样的决定,老爷都会是遵循主君的意思的。待到公子年岁稍长一些之后,恰逢宫中太女找陪读的适龄伴读,当时老爷还在城内就职,机缘巧合之下公子的名册就被当作小姐的名册给送到了宫内,就这样公子就成为了太女的伴读。”
“伴读又怎么,要是同学就是在一起的契机,那么我一路学前班读到大学,那还的是要多少个的在一起了。”老妪的这番话已经是让林幼清渐渐的清醒了一些,也想起了昨晚陈临溪说过的狠话,但是林幼清走到陈府之前是给自己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的,所以林幼清觉得也许还是有回转的地方。
“太女一直对我家公子青眼有加,在得知公子是儿郎之后,更是对公子非常的好,两人可以说是一早就已经是有感情的,所以现在公子成为太女的王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倒是王爷你一直这样纠缠着我家公子,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以后我家公子就是不好为人了。”
“留下怎么可能和太女有感情,有感情的是我和他才对呀!”林幼清拒绝相信老妪说的话,虽然这老妪看起来很是真诚,没有丝毫撒谎的样子,但是穿越而来的这一年,自己明明就是和陈临溪在一起的,自己也明明是感觉到了陈临溪对自己的感情,为什么现在突然冒出来的是陈临溪和太女情深意切,而自己确实成为了求之不得纠缠不清的那个人。
“王爷,感情的对错是非旁人是很难分辨的,只不过在老妪眼中能够看到的就是公子高高兴兴的进了太女府的门,今日陈府上下依旧是沉浸在喜悦之中,还望王爷看在往昔相识一场的情分之上,莫要大吵大闹给公子以后难堪。”
“我一直都是希望临溪好好的,怎么可能给他难堪,但是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明白的,临溪明明答应了我的……为什么我竟然是没有听到临溪要成亲的消息,而且城内也没有听说太女娶了临溪,这其中是不是还是有什么误会?”林幼清整个人有些魔怔了,陈临溪之前明明是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现在怎么会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一个公子就变成了别人的王夫呢?
“太女大喜就在半月之后,太女是双喜临门,一来是迎太子妃进门,而来也是迎我家公子为王夫,现在这两位主子均已经是被接到宫中学习教养了,只等半月之后双喜临门,王爷是贵亲之后肯定是少不了……”
老妪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林幼清也是一副魔怔的模样,所以身后大门开了也不曾注意。
这从门内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蕙质兰心的男子,体格纤瘦年岁看起来应该是父辈一类的,男子出门之后就见老妪一副看起来是亲密的模样在同林幼清说话,于是心上一计较,脸上端上一个并不和善的笑走了过去。
“老顾,我说这怎么一个转身就看不见你了,原来是躲在这里偷懒,看来你是准备告老了是吧!”
林幼清听着这突然凑进来的声音,脑中的混乱让林幼清一时间无法准确的判断眼前之人是何人。
顾老妪听到了主君萧逸的声音,肩膀抖动了一下转身看到主君已经是一副正装出行的样子,再看林幼清也是一副正装的样子,只是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却是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样美好,顾老妪不由得是长长的叹息一声。
“主君,这位是七王女林幼清。”顾老妪既然已经是黄土掩了半截的人,自然已经是活成人精了,面对萧逸的指责丝毫没有放在表面之上,而是自然而然的就将林幼清给推了出来,然后非常自然的就往后一退,退到了萧逸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站着。
林幼清听闻顾老妪这样一说,突然间好像是醒来了一样,对了,自己今天来找陈临溪是主要的目的,而会面陈父陈母更是重中之重,脸上的表情几乎是不用大脑来指挥,就已经是在目光转向萧逸的时候端上了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极美的笑:“伯父,你好,我是林幼清,我来找临溪的。”
“原来是鼎鼎有名的七皇女,让您到我这小茅屋前面还真是折煞您这个贵人了。”萧逸的脸上依旧也是端着笑的,这一言一句从表面听起来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大家都是心思活络的人,这言语之下的刀剑却是格外的锋利。
不过林幼清今天既然是已经到了这里,那么就已经是料到会有这样的风刀霜剑,所以脸上的笑容虽是微微有一动,但总体之上还是保持不变:“伯父,我与临溪是两情相悦的,现在出现这般情况一定是其中有些误会,我想只要我和临溪说清楚之后,事情断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噢……”萧逸听着林幼清这番话,脸上的表情是有些忍不住了,但是还是开口问:“不是现在这样子,那么会是什么样的呢?”
“男女成亲结为夫妻,最为重要的是双方有爱,爱才是婚姻开始的主动力。”
第67章 请回()
萧逸听到了林幼清这番话,微微一愣然后有些夸张的大笑起来,笑过一通之后这才是有些平下气的道:“王爷还真是天真,这爱是什么样的一个物件,王爷能够拿得出来给我看看吗?”
“这……”这将林幼清给问住了。
“王爷,这爱呀情呀的是小孩子不懂事的玩意,成人的世界里面不讲究这些的,婚姻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你想要以后的生活过得好,自然是要找一个能力极佳的。”萧逸说着打量了一下林幼清身上的华服,又是抿嘴一笑低声耳语道:“王爷这一身珠服看起来是华贵亮眼,但是哪里能够抵上黄袍一个衣角呢?”
萧逸这番话让林幼清感觉有一盆冷水从头盖到脚上,冷的心慌:“这只是你的想法,不是临溪的。”其实萧逸的话到了这个份上,林幼清已经是明白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一些不死心。
“这门亲事是溪儿自己满意,这才是在殿上应了女皇的指婚,所以呀王爷还是请回吧!”
亲自答应的殿上指婚,林幼清终于明白误会在哪里了,原来自己一直坚信存在的误会就是误以为陈临溪喜欢自己……林幼清半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身后有窃窃私语的声音,林幼清转身却见就算是雪天也有好事之人不惧寒冷的看热闹:原来自己以为的情意绵绵,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我明白了,打扰了。”良久,林幼清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灵魂,木然的点点头然后转身要离开,却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转错了方向,‘咚’的一声居然是撞到了陈府红色的门柱之上。
萧逸看到林幼清如此恍惚的样子,嘴角突然抹开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正要上前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就见一个身披大红色披风的男子先自己一步,将林幼清护到了自己身边。
“七七,我们回去了。”温景云本来是不打算上前来的,但是这陈府的人未免也是欺人太甚,而且萧逸藏在衣袖里面的那只手里,只怕是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自从温景云爹爹去世之后,温景云就在冰冷的世俗之中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想要归在麾下的物件,哪怕用途不大但是也没有被旁人给欺负过去的道理,当然了温将军还有洁癖,碰一下都不可以。
眼下林幼清应该是已经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了,如此处境之下的林幼清虽然依旧是看起来笨笨的,但是这样的笨笨的才是更加适合自己接下来的‘用途’,所以现在萧逸想要插上一手,温景云自然是不能够容忍了。
温景云这一身红色披风被皑皑白雪一衬托倒是显眼的很,虽然说朝歌是都城,儿郎们的装扮也是各种花样繁多的,但是整个朝歌城内能够将红色穿的这般显眼的人也就只有意气风发的温大将军了。
萧逸虽然只是一个亭长夫人,但是其心思的活络却是很多后宅夫人比不上的,只是稍稍诧异了一下来人之后,就能够很快的将人和家室给联系在了一起。想想之前林幼清的臭名,再看看赫赫有名的温将军,萧逸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精彩起来了。
“哟,这位不是我们五陵朝鼎鼎有名的温将军,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非凡。”
温景云上前来的目的只是要将林幼清给牵出去,丝毫没有要认识萧逸的意思,所以萧逸这话说出口和没有说出口,在温景云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温景云根本没有要搭理萧逸的意思,牵着林幼清的手就要往回走。
萧逸既然是已经见到了蠢货王爷与嫁不出去将军的组合,就没有要让两人痛痛快快走的意思,立马就是上前一步堵住两人的去路:“王爷,你刚才不还是说对我家临溪情意深深,怎么现在就牵手其他人了,看来王爷这口口声声的喜欢就同这眼下的大雪一般,现在看起来是缠缠绵绵覆盖了整个五陵朝,但是到了中午这要被大太阳随便的一照,那就什么都不剩下了,王爷你说臣夫说的对不对呀!”
“萧长辈,喜欢就是喜欢,无论风吹日晒都是抹不去的,否则何来冰川雪山的美景。”林幼清的额头撞在门柱之上很快的就起了一个发亮的隆包,一阵阵身体的刺痛开始刺激着林幼清混乱的想法,从昨晚就没有清醒过来的神智,终于是在这一阵阵的切肤之痛中开始彻底的清醒过来。
“伯父,我喜欢临溪所以我才会这般失礼的过来想要看看临溪,想要看看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导致了现在的结果,我想要挽回这一切……”林幼清用异于平常的冷静说着自己过来的意图,说起自己以为会存在的‘误会’,心上还是一阵阵的痛,“但是现在我已经是认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