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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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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略微扫了一眼,“挺好的。”

    她似乎不满意我敷衍了事的态度,官腔官调,“韩法医,请你认真一点!”

    我勉为其难,双手轻拿着薄薄纸片,认真起来。

    读着读着,我忍不住惊讶,“麻醉药?”

    小冷说,“是一种具有麻醉效果的劣性毒药,麻痹时间短,苏醒快,毒素潜伏期只有短短几分钟,毒性发挥后的半小时内可致人死亡。”

    也就是说受害人是在中毒昏迷后被扎成纸人,醒来时受到惊吓,像是疯了一样在花圈店里满地跑,被碰巧经过的邻居看到,还以为是撞见了鬼,吓得不轻,情绪失控下,就以“自卫”的方式将纸人击倒,人就再也没起来过。

    表面上好像是被这个人杀死的,但事实绝非如此。

    “这一棍子所造成的挫伤并不致命,真正夺命的是潜伏在他体内的不知名毒素。”小冷铿锵有力地说着,“我在死者的小臂上发现了一处不易察觉的细小针孔,凶手应该就是通过针刺的方式进行投毒,至于究竟是什么毒一点点就能杀人于无形,还需要进一步化验分析,不过从中毒身亡后的尸体征象和提取出来的毒液结构来看,倒是有点像蛇毒。”

13,受害者家属() 
这日上午,雨停,但雾气仍大,连续一周时间不见日头,浅灰色的天压得人心发闷。

    因为掌握到了足够的线索与证据,我们向局领导做了一个汇报。五个大盗中死了一个,并非意外死,而是他杀,局领导不敢掉以轻心,立即打通了县委办公室的电话,了解到这一情况以后,县委班子召开了紧急会议,我和小冷有幸参被邀请参加。

    宽敞的县委会议大厅里,我向县领导提交了证物,就像我们平时探讨案情一样,将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讲出我们法医的观点,对此县各领导全无异议,毕竟赃物是在花圈店里搜出来的,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证明我们的判断。

    “你叫韩强?”

    我很礼貌地冲着县书记点头,“对。”

    “照你讲,五个匪徒后面还有一个更恶的人。”

    我继续点头,随后又摇头,“抱歉书记,我要纠正你一下,是七个。”

    书记憨厚一笑,“对,你刚才说过,是七个大盗。”

    坐在书记旁边的副县长说,“那个案子我也了解过,这七个人流窜作案二十余起,气焰十分嚣张,把人命当儿戏,以杀人当乐趣,地方公安抓捕了两年,连个影都没看到,难道会有什么人比公安更厉害?这么轻松就把人找到了?”

    书记频频点头,认为副县长的话有理有据。

    “我先回答您最后一个问题。”我不慌不忙地回答着,“作案两年,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到现在过去七年,这中间还有五年时间。为了找到他们用了整整五年光阴,怎么都不能用轻松来形容吧。再说都是一根藤上的瓜,抓到一个就能把其他几个也给揪出来,甚至是连根拔起,所以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小冷顺着我的话往下说,“我回答县长前面那个问题,有什么人会比公安更厉害?这个方面我们一直混淆,经常用外在的样貌进行判断。比如,会不会是退伍军人?但现场勘察结果表明,凶手是一个很瘦弱的人,却能用更残忍的方式杀人,靠的不是外在的一些东西,而是一颗被愤怒膨胀的强大内心。”

    我补充,“恨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兴奋剂。”

    县书记笑了笑,问局长,“你们局的法医说话都这么云里雾里的吗?”

    局长便蹙眉瞪眼,“你们俩别拐弯抹角的。”

    书记摆了摆手,“我倒是挺喜欢这种交谈方式的,引人深思,我也听明白了,他们指的是受害者家人。”

    局长立即点头哈腰,配合着奉承了两句。

    书记的话很有总结性,“说的很有道理啊,恨到了一定境界人会成为没有情感的机器,这七个大盗再可怕也是一些贪生怕死之辈,这个人呢?可怕就可怕在他连命都不要了!你们表达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局长那龟孙连忙拍马屁,“书记英明!”

    旁边的一些人也跟着阿谀奉承起来,还把书记的话记录在小本子上,说今后这就是自己的座右铭。

    这帮官僚,办事不利索,马屁拍得倒是得心应手。

    过了一会,书记严肃起来,“两位小同志,你们的想法我很清楚,但围剿行动已经安排在日程上了,不能停!孰重孰轻你们也得好好拿捏才行。”

    围剿行动

    想的容易,他们就真会傻到往坑里面跳?如果我是他们,一定深藏在市井里不出来。

    可县委书记都发话了,谁还能有异议。

    小冷说,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其变。

    会议持续到中午,散会后我们回了局里,吃盒饭。公安局一切从简,不像别的单位有独立的食堂,领了盒饭以后只能回自己的办公区食用。捧着盒饭回到法医室,我和小冷平行坐在办公台上,用筷子搅拌着。

    “两素一荤,几年了都没变过样。”小冷瞄了一眼我的饭盒,“不错啊,还有溜肥肠。”

    “哦?你喜欢吃这个?”

    小冷点头。

    我便将仅有的几块肥肠都夹给她,“我最讨厌的就是溜肥肠,都给你吃,不过这么吃油腻的就不怕发胖吗?”

    小冷很自信地起身,在我面前优雅转着圈,“胖吗?我最多一次吃过二斤肥肠!”

    “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过了一会小冷又说,“把你的芹菜炒肉也拨给我吧,你低血糖吃芹菜不好,你就吃我的炖茄子。”

    “那还换来换去的干嘛,干脆你吃我的,我吃你的。”

    她微微一笑,就像雪山上盛开的一朵小花,“好。”

    下午。

    懒散的阳光比催眠药更管用,让人睡衣来袭。一时没抗住,就趴在台面上睡着了。

    刚睡踏实,就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叫醒,看到号码人瞬间精神了。

    接起电话我问,近况如何?

    陈思在电话里说,他们往返于安徽省各个城市,能联系上的受害人家属都联系上了,生活轨迹正常,没有离开过安徽省,基本排除了作案的可能性。但当中有一个人颇有些奇怪,七年前案件发生以后,这个人就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我立马问,“谁?”

    “陶心然。”

    我隐约想起了这个名字,案卷上说,七年前她只有十五岁。事发当晚,她从七楼上跳下,全身二十几处骨折,光肋骨就断了十二根,居然侥幸地活了下来。但她的父母和妹妹就没有那么幸运,全部惨遭杀害。

    尸检报告上说。

    两名受害女性,即陶心然的母亲和妹妹生前遭遇过性侵害,死亡时间早与父亲。

    也就是说。陶心然的父亲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和女儿被几个男人强暴,杀害

    这种仇恨,怕是用尽一生也无法释然。

    陈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她应该不具备杀害成年男人的能力,可该查的我都查过了,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陶心然。”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是赶不上飞机了,明天。”

    “先挂了。”

    挂断电话,陷入思考。

    陈思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过了七年,她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一连杀害三个臭名昭著的逃犯属实有点夸张。可如果不是陶心然的话,那就只能是我们判断上的失误,凶手并不是受害人家属。

    可除了那些眼睁睁看着亲属被残害的人,你很难想通还会有谁和七个大盗不共戴天。

    先求证!后分析!

    余下的时间里我在其他同事的协助下,通过客运等部门寻找着陶心然可能留下的行迹。不到夜里就有了消息,客运部门称前段时间的确有过类似的购票记录,陶心然,安徽籍,淮北濉溪县人。后与案卷对比,各样信息均对号入座。

    受害人陶心然与七个大盗背井离乡,同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小县城中,绝非偶然。

    因而,桃心然的作案嫌疑很大。

    我立即给陈思打去一个电话,陶心然人就在秀水县。得知这一消息后,陈思通过电话安排工作,全城范围内搜捕有重大作案动机的嫌疑人桃心然,包括旅馆,网吧,废弃建筑等一切能藏人的地方。

    他一声令下,夺去了这个夜的宁静。

    晚上,我孤零零地睡在法医室。

    冷气森森的储尸抽屉与一具具无名尸,台面上的金属器皿和一把把锋利可剔骨,光亮可照面的解剖刀,还有不远处浸泡着人体器官组织和婴孩的瓶瓶罐罐,以及近处墙壁上的解剖相片和文字报告。

    即便是在所有灯都开着的情况下也会让人觉得很惊悚,所以除了我们法医从业者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地方。

14,一些线索() 
县里最终还是执行了围剿任务,削减了南线公路的警力部署,给劫匪制造一个逃亡的假象。

    然而。

    猎物过于狡猾,猎人又过于自信,结果只能是竹篮打水。

    一连几天,毫无结果。

    县里各级领导都坐不住了,只怕是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抓人可就难上加难了。猎物始终是猎物,终有被捕之日。这个猎人扑了空,另一个猎人便开始伺机行动。但他的目的不是抓,而是杀!

    就像是一场狩猎竞赛,七个曾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机器,如今只能丧家之犬一般。

    陈思回来以后就着力摸排走访,但并没有很顺利地查出线索。后来一家廉价小旅馆的老板透露,确实有一个叫陶心然的年轻姑娘在他店里住过,外地口音,但人没住几天就走了,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连押金都忘记要了。

    这倒是有些奇怪。

    陈思当即重视起来,在翻看入住记录时有了意外收获。

    椅子上的陈思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回忆着,“陶心然住店的第二天,刘福贵也住了进去。”

    “只能证明陶心然跟踪过刘福贵,她人现在在哪还是一无所知。”

    小冷补刀,“基本上是海底捞针。”

    陈思又开始壮志豪言,“我跟你们讲,就是藏在地里面迟早都得被我抠出来。”

    “重点是陶心然知道这几个人藏在哪!换言之,找到陶心然这几个家伙也跑不了。”

    小冷猜测,“刘福贵是第一个死的,线索会不会是他透露给嫌疑人的?”

    “可能性很大。”

    “也就间接说明七个人之间还有联系?就像这次金福珠宝的劫案明显是经过周密计划的。”

    我叹气,半开玩笑,“可惜死人开不了口!不然真可以问问这三位。”

    陈思打了个冷战。

    小冷说,“人死是不会开口,但总会留下一些生活痕迹吧?”

    我懂她的意思,“尝试从死者遗物中寻找线索?”

    她又语重心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换言之,有交易就有痕迹。

    可当我们付诸于行动时,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不管是刘福贵还是徐文,日常活动范围有限,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具有一定隐蔽性,毕竟这几个人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想从他们身上搜出点线索确实不易。

    小冷丝毫不气馁,离开花房后又去了养蜂场和花圈店,从太阳升起到日头落下,努力了一天也没什么结果,投入的精力就这么打了水漂。

    看着天际线上一轮红日,小冷多了几丝愁容。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她转来被霞映成樱红色的脸,唇齿轻开轻合,“什么?”

    “月月。”

    我猜测着。

    她应该是没有犯过罪的,因为和徐文有了感情,才跟着他一起逃亡到这里。所以她的言行举止和社会交际上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也就不会刻意隐藏一些痕迹。所以我想,她的家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线索呢!

    “对,现在就去看看。”

    就像是怕我拖她后腿似的,小冷不容回绝地拽着我的胳膊大步向前走去。

    到死者月月的出租屋时天已经黑了,应警方要求房东一直没有来收房子,所以里面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小冷负责两间卧室,我主要搜索客厅和洗手间,留意着所有生活痕迹上的逻辑次序,就是一个茶杯,一张相片都不放过。

    很长一段时间后。

    我搜集到一些可疑的快递单,寺庙门票以及上门维修水电的票据等。

    “这些收据和门票数量上有问题,你那边呢?”

    小冷展示自己的收获,“估计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我把那东西接到手里,“花店?刘福贵?”

    “这附近就有花店,偏偏跑到乡里去买花,太奇怪了。”

    这时。

    电话铃声响起,小冷接起电话嗯了两声。放下后便跟我说,陈思那边有了线索,想和我们碰个面。

    现在?

    小冷看了看时间,“工作固然重要,前提是得有个好身板。刚好饭点,他已经订好桌了,走吧!”

    我们去的是县里一家有名的川菜馆,我本身就特爱吃辣的,所以点的菜很符合我的胃口。让我意外的是玲珑也在场,而且这俩人不等我们来就先吃了个半饱,满嘴流油,都是一副馋猫的吃相。

    “你这请客请的好啊,自己先造上了。”

    “姐,我是饿急眼了,这里的菜又太好吃,一时嘴馋就没忍住。”

    小冷敲了敲桌子,问玲珑,“那你呢?师父还没动筷呢!懂不懂规矩?”

    “我跟他一样啊姐,你不说他也不能说我。”

    小冷微微一笑。

    “我给你点了一道你最爱吃的川椒溜肥肠。”说着陈思吆喝了一声,没多久一盘香喷喷的溜肥肠放到眼前。像小冷这样的女人也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俩眼直冒光,看那架势恨不得将其占为己有。

    我鄙视一笑,“三个吃货。”

    这三人同仇敌忾,“闭嘴!”

    吃了一会儿后小冷就说,吃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聊点正事了?

    陈思放下筷子,直奔主题,“今天调监控的时候有了一个意外发现,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我和小冷异口同声,“谁?”

    “就是徐文那个姘头。”

    “月月?继续。”

    他接着往下讲,“后来我就顺藤摸瓜,发现她不光去过徐文的养蜂场,还去过花房,花圈店,凉山寺”

    “等等。”我叫停陈思,“你说,凉山寺?”

    小冷反应过来,“今天在她家里的确发现了大量的门票,就是虔诚的佛教徒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吧!”

    我猜测,“这七个人会不会是通过月月进行联络的?”

    小冷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除了凉山寺她还去过哪?”

    陈思回答,“暂时就知道这些。”

    我稍微拉了一下节奏,“除了寺院的门票外,不是还有快递单和收据吗!”

    醍醐灌顶,小冷命中要害,“快递员和水电修理工?”

    “陶心然这条线可以暂时放一放了,我建议现在就去凉山寺一趟。”

    玲珑第一个举手赞同,“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思起身,“我先回局里,你们就在这等着。”

    半钟头后六两警车,俩俩并排,披着漫天星斗穿越绿油油的稻田,转眼间就到了秀水县最著名的凉山寺。

    “佛门重地,禁止喧哗”八字标语赫然醒目。

    陈思丝毫不介意,重重地叩响了寺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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