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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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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处还有多处挫裂伤,组织间桥明显,是遭钝器打击所致。

    “能猜出两处伤的先后次序吗?”

    我不假思索,“刺创先。”

    “理由呢?”

    “人都被砸晕了,失去自卫能力,没必要多刺这一刀。”

    小冷说,“咱俩想到一起去了,可为什么突然换成钝器?”

    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有过剧烈的近身搏斗,刀被死者夺下,迫不得已,凶手只能改换武器。你再看死者这身材,一般人怕真不他对手。”

    “是不是就表示凶手的身材要比死者瘦小?”

    我再次端详死者遗体,“有过剧烈的搏斗却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当时凶手应该处于上风,从这点来看你猜的应该没错。”

    小冷起身,把我视为被害人,模拟现场,“假设我是凶手,在面对一个强壮的目标时,我一定不会傻到和他正面冲突,我会绕道背后偷袭,但这一刀却刺偏了。随后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凶手气力不支,碰巧身旁有个钝状物体,抓起后砸向受害人。那一刀虽然歪了,但这一下却不偏不倚地落在死者颈动脉上,造成了短时间的昏厥,凶手不肯善罢甘休,就在同一位置猛砸了几次,最后将死者拖至蜂房旁”

5,相同点() 
我观察了一下死者背部,的确有些轻微的托擦伤,客观地证明了下冷的假设。

    “如果发生过激烈的打斗,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现场会不会太干净了?”

    小冷猜测,“可能不在这里。”

    “会不会在林子里?”

    现场除了一栋三十平米的小房子外,就只有东南边的那片林子能算得上是隐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死者和凶手相遇的地方。果不其然,我们在林中发现了一个简易的茅房,茅房附近杂乱无章,搏斗痕迹十分清晰。

    并且。

    在散落的树叶和其它部分物体伤发现了少量血迹,勘察期间又发现了一些属于死者的散落物,譬如账单收据和少量金钱,从而确定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案发现场。我走到茅房前望了两眼,死者应该是在如厕期间突遇歹徒,这么偏僻的地方应该不是偶遇,凶手可能一直潜伏在这个地方,从这点看他对死者日常轨迹有一定了解。

    不是熟人,那就一定在暗中观察了很久。

    “应该多叫点人过来,仔细筛查一遍。”

    “咱们两个就够了,叫那么多人来干嘛!”

    我从铝制工具箱里取出磁粉,指纹刷,紫外线等,在这个黧黑,森然的林子里排查着每一个角落,每一样物体。一个小时后,我们不光收集到了指纹,血液等物证,还在不远处的坟圈子里找到一把血迹斑斑的镐头!

    是凶器没错了。

    我换了一副干净的手套,小心翼翼地握着镐头的一端,“这就圆满了。”

    回到局里。

    小冷对死者遗体进一步尸检,我则对现场采集回来的物证开始提取,不久便在凶器上发现不属于死者的指纹痕迹,但树叶等其他连载提取中却没有振奋人心的发现,使得案情如声控灯一般忽暗忽明。

    夜深。

    万籁寂寂,心却浮躁。

    冲了一杯浓咖啡加可乐,待凉透以后三口两口灌下肚。

    小冷对我的做法表示担忧,“我真担心你的身体,在这么熬下去要垮的。”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迁就我吧!”

    “不要拿我和你比!”

    我瞄了一眼法医室南墙上的电子钟,距离午夜十二点只有二十分钟。

    “我就是提提神,让自己更精神一点。”

    小冷摇头叹气,“一定很后悔吧!”

    “你说来县里?”

    “嗯。”

    “肠子都快毁青了,就后悔没早点来!”

    小冷便是一笑,“真贫!言归正传,鉴定结果呢?”

    “都在这,除了几枚指纹外没其它发现。”

    她问,“血也查了吗?”

    我指着受害人遗体,“没别人,都是他的。”

    小冷些许感伤,“这人够狠的!”

    “这仇可不小啊,这可不是什么单纯的纠纷!”我走到遗体旁,补充,“在现场那会儿我和所里那位老哥聊了聊,他说这个徐文是六七年前到的县里,和刘福贵一样,不爱说话,为人处事比较低调,从咱们公安角度讲就是隐蔽性极高,还都是个单身汉,最最重要的一点,刘福贵的身份证是假的,而徐文自称以前靠乞讨为生,从小就没有户口,也没念过书。”

    “黑户?”

    黑户和假身份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便于隐藏。

    “他说,徐文是黑户,还说徐文乞讨赚了些钱,因为安徽大洪逃难至此,还用这个钱成了养蜂专业户,呵呵,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小冷凝眸,问我,哪里矛盾?

    “那我问你,有钱养胡蜂,怎么就没钱给自己落户口?蔫吧悄地一干就好几年,却不没想着给自己一个合法公民的身份?这不合理吧!”

    “那你的意思呢?”

    我说,“他不是逃难至此,更像是逃亡至此。”

    小冷猜透我的心思,“你不会又想并案吧?”

    “你仔细想想,两个人怎么就那么多相同点?只是巧合?”

    “有点道理!”

    “什么叫有点,你这评价也太中肯了吧!”

    小冷从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去,“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不是说从犯罪中心信息库里入手吗,我这杯咖啡可不是白喝的!”

    小冷下定决心,“帮我也冲一杯。”

    几分钟后。

    我们坐到了电脑前,通过公安内网登陆了犯罪信息库,再数以万计的通缉名单中寻找着蛛丝马迹。为了增大搜索圈,我使用另一台电脑查阅着七年前未破获的大案,一瞪眼就到了凌晨三四点。小冷终于支撑不住,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于是,我只能孤军奋战,和庞大的数据信息抗衡着。

    上午五点,日头初露锋芒。

    小冷睁开疲惫的双眼,问我,“一宿没睡?”

    我狠揪着头发,就差点气得砸了键盘,“太让人焦躁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一宿不就白熬了吗?”

    她想着办法,“回头多叫几个人吧!”

    “一万个页面,五分钟看一个,一小时十二个,这得什么时候能看完?关键是好多犯罪信息连个画面都没有!”

    小冷也倍感无奈,“只能一步一步来了!身体重要!”

    她说的没错,做案子,越急就越得不偿失。

    上午我们都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当然也是经过领导许可的。

    在家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就急忙赶回局里,就像是一台没有充满电的机器,坐在法医室里浑浑噩噩的。

    砰!

    小冷倒是精力充沛,用力推开门走进来,说了一句,“陈思那边查到点线索。”

    我拄着腮帮子,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懒得说的,你就一次说完不行吗?”

    小冷给我递了一杯高糖豆浆,“先喝了,免得又低血糖。”

    “谢了。”

    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静候下文。

    “陈思在徐文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小冷把那张名片递给我,继续说,“后来按照上面的地址查到了一个女人,是徐文的姘头,对徐文多少有些了解。”

    我扫了一眼——金海湾歌舞厅。

    “人呢?”

    “听说人死了,就拒绝了。”小冷又说,“她愿意来,那我们就过去一趟。”

    我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再眯一会儿!”

    “我建议你还是跟着去一趟。”

    “干嘛啊?之前不还担心我低血糖吗?”

    小冷一句话就让我乖乖就范,“你有脑回路啊,这点我们谁不服都不行!”

    “没我不成席啊?”

    “跟着你有肉吃啊!”小冷一边阿谀奉承我,一边抓起那杯高糖豆浆,“我给你带着,车上你喝!”

    跟着小冷走出公安局大楼,不久我们就上了陈思的车,一路畅通,转眼就到了秀水县最大的一家歌舞厅,其面积还不如市里的旱冰场大,但人很多,灯红酒绿的,我很不适应这种吵闹且缭乱的环境,一进去就开始犯恶心。

    我手搭在陈思肩膀上,“这地方太吵了,心跳都快出来了。”

    沉思不以为然,指了指,喊着说,“你看看人家,都这把岁数了还跳呢,你怎么连点精气神都没有!”

    我也很大声,“昨晚我熬了一宿啊,换你试试?”

    “要不咱们办完事也跳会?”

    “是不是真以为阮红娘家没人了?你要跳也行,找两个小姑娘,这都是些大老娘们有意思吗?”

    只要一把阮红搬出来,陈思立马告饶,“我错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小冷横在我俩中间,批评,“平时一个个都挺安静,怎么一碰了面就没完没了,一会别说你们是警察,都嫌臊得慌!”

    “话题是他引起来的,怎么还扯上我了?”

    陈思说其风凉话,“没听见吗,少说点闲话吧!”

    “”

    成!算哥们犯贱!

6,金海湾歌舞厅() 
比起刘福贵,徐文的私生活倒是丰富多彩。只要入夜,他就一定会到歌舞厅寻花问柳。

    这是陈思好不容易才踩到的线索,就连常和徐文交道的派出所民警都不知道,这小子其实是一个馋嘴的猫。

    徐文每次来都会找一个叫月月的老姑娘,夜里就会在三楼的包间里住下,风流快活。

    在我们眼种这个月月就是个老姑娘,但在歌舞厅里她却算得上是花魁。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比起那些人老珠黄,只能靠浓妆艳抹招揽客人的“大妈”确实是强上许多。

    望着身边一些勾肩搭背的男女,我忍不住好奇就问了陈思,县里对这种场所都不闻不问的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是有点太猖獗了?

    陈思露出老练与从容的笑,那眼神就好像我是个菜鸟,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似的。

    不久,他低声回了四个字,剥极则复。

    啥意思?怎么你也绕其弯子来啦?

    陈思说他没出国之前,县里就组织过一次行动,一次性打掉了二十几家非法场所,当时还为此摆了庆功宴,大放厥词。可后来怎么样?这些风流成性的男人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地方,一时思想极端就做了违法的事,短短数月县里强奸杀人案发率倍增,好好的一次严打,竟成了一个给犯罪人可乘的祸根,当时就有人提出“剥极则复”的观点,县里权衡利弊后决定暂停严打,将取缔更改为整顿,说白了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后来呢?”

    陈思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后来,警民一家喽!”

    “你这话很讽刺啊!”

    陈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这种事跟咱们没关系,咱别研究也别掺和,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此时,歌舞厅内已经安静下来。

    一首舞曲播完后会给客人片刻的休息时间,所以视野里的男男女女分分落座,耳语,捧杯,嬉笑着。陈思就像是这里的老客户,轻车熟路地越过舞池,把我们引到南面一处高档沙发坐椅旁,“你们先坐这儿,我去沟通一下。”

    几分钟后陈思就把歌舞厅的负责人带到我们跟前,是个女的,四十来岁,着装倒是朴素,但浓妆艳抹的样子很不讨喜。

    “警察同志,您好,喝点什么?”

    小冷的脸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声音亦是如此,“我们不是来喝东西的!”

    陈思也十分郑重,“我来过一次,你应该清楚!”

    她哦了一声,陪着笑脸,“找月月是吧?太不凑巧了,月月请病假了!”

    陈思一乐,“上午人还生龙活虎的呢,这么一会儿就生病了?”

    她面色为难,“我不知道。”

    “不说实话?”陈思一笑就让对方心里没了底。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这一天流水有多少,几万,几十万,还是?”

    “哎呀!”她把责任撇的一清二白,“警察同志啊,我就是为了招揽客人才让她们在这工作的,私下里有什么交际我也管不了啊,反正我是不做违法的事儿!”

    “我不为难你,把人给我叫过来什么事都没有!”

    她有点不高兴,“您这是在威胁啊我?”

    陈思冷笑,“你这种人值得我威胁吗,有没有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对方叹了口气,认怂,“跟你说实话吧,徐文是我们这的常客,和小月接触比较频繁,她怕给自己惹麻烦,我们也怕有影响不是,你们一来这客人都吓跑了好多,这样吧,我给你她的地址,你们私下里怎么谈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陈思望着我和小冷,征求意见。

    这里这么吵确实不适合问话,我们多跑一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我冲着陈思点了点头。

    约有二十几分钟时间,车又在一栋四层家属楼前停下。

    我们按照舞厅老板给的地址爬到四层,站在一户人家门口使劲底敲了两下。不久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们是谁。陈思谎称是送快递了,骗取了对方的信任,见其门开后又迅速转变语气,“警察!需要你协助调查!”

    里面这个容貌辨识度很高的女人吓得面色一白,紧忙关门。

    陈思动作很快,一个闪身就冲了进去,站在狭窄的客厅里大声责问,“心虚啊?躲什么?”

    她胡乱地找着借口,“我哪知道你们是不是警察?”

    “警察还有假?就算有也不会让你遇见!”陈思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头处放着一个装满衣物的黑色行李箱,眉头一皱,“想跑啊?”

    她不卑不亢地回应着,“我又没犯法我跑什么?我就是想回家看看!你们现在闲的连人家的私事都要问吗?”

    小冷走到女人跟前,出示证件,官腔官调,“我们县公安局的,你的私事我们不问,也不想知道,你想走可以,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想去哪都没人拦你。”

    她忙着拒绝,“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不好意思,今天你哪都别想去了!”

    女人不再作声,一直绷着脸。

    良久后。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下的同时点燃了一根香烟,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这烟是不能再抽了!”

    望着刚点燃就被她掐灭的香烟,小冷问,“你和徐文认识多久了!”

    她潦草回答,“没几天!”

    小冷厉声厉色,“没几天是几天,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就几个月而已!”

    陈思掐中要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脾气似乎不太好,理直气壮,“我就一个舞女,他就来玩的,非亲非故的,他能和我说什么?”

    小冷唱着红脸,“注意你的态度!”

    “警察同志,你们问也白问,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真硬!

    为了让女人松口,陈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还打电话给治安科,让他们过来抓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想必是经过大风大量,看出陈思在吓唬她,就是一声冷笑,把抓贼要抓脏,捉奸要捉双这套词都搬出来了。

    “天朝的警察就是厉害,无凭无据就要抓人!”

    陈思大喝,“少在这儿拽词!”

    “要不要我给你们想个办法?说我猥亵你们,这样你们就可以把我抓进去了!”

    说着她就当我们面脱下一件衣服,把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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