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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壮地回答着,“激动,兴奋,要死”
“咱们是兄弟,谁跟谁啊。”
这哪儿是帮我啊,这分明就是在害我。
我哭笑不得,求他,那您还是高抬贵手,别再把我当兄弟了。
因为私下里有了这么一个约定,阮红和陈思走的更近了一些。觉得不痛快陈思干脆直接把阮红请到局里共商大计。可有一件事难住了他们,想引凶手自投罗网,得想办法给他通风报信,起码得让他知道小鱼的下落。
为了这件事两个人一研究就是一天,还真敲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要通过县电视台为小鱼进行一次采访报道,在全县范围内播放,就不怕凶手不会知道。
这么一来关于“鲛人”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也算完成了上头交代的任务。
没过多久伪装成小鱼的阮红就住进了县vip病房,除了门口两名荷枪实弹的刑警外,其余的人全部便衣着装,暗中等着犯罪嫌疑人上钩
17,变了一个人()
一个好的猎人不只是会编网,还要有等待猎物的不屈性格。可一眨眼就过去一周时间,凶手迟迟没有现身。陈思本身就是个急性子,自然沉不住心。其实,我们也在不可终日,或说度日如年。因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谁心里都没底。
一周后的今天,仍是个艳阳天。
县局迎来一个冷漠的家伙,他脾气很臭,闯入领导办公室大闹一场,连局长都要对他礼让三分。当日局里就为了这个家伙,紧急召开了一个会议,给他官复原职,陈思迫不得已下降一级,成了副队。
说到这里你可能就知道了,没错,这个人就是陈着。他的“复活”让人很意外,也很惊喜,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好事,可局里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陈着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刁钻古怪,脾气暴躁,要么冷漠寡言,要么大发雷霆。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了,就像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哪一样。
听说陈着现身,陈思兴奋地从外面赶回来。
阔别已久的亲兄弟见了面,没有拥抱,没有泪水,更没有感人肺腑的告白,而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冷漠。陈着没有和陈思说一句完整的话,唯独的一个字还是滚。兄弟之间就像插了一把双刃剑,感情一下就伤了几分。
法医室里。
陈思在我和小冷面前来回踱步,哥哥一直都是个开朗的人,怎么一下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他精神受过刺激,还有这段时间他去过哪,又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大家都先别急着担心。”
说不担心,谁又能做到呢?
小冷的心情比陈思好不到哪里去,她和陈着相互欣赏,甚至是彼此爱慕,眼看这层窗户纸就要捅破,陈着却突然出了事,这对小冷的打击很大。这段日子她表面坚强,实际上一直在为陈着难过,我经常看到她偷偷抹泪,可见对这份感情有多么无法割舍。好不容易把这个人给盼回来了,却不能再向以前那样相处,她心有不甘,想去找陈着好好聊聊。
“冷姐,你还是别去了,我怕”
陈思欲言又止,但他的心情我能理解。陈着现在属于六亲不认,连自己的兄弟都能这样对待,更何况是别的人。所以他担心小冷去了也只怕是自取耻辱,倒不如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可小冷怎么能沉得住心,到现在为止,他们连面都还没有见到,很说不过去。
所以,固执的小冷还是推开了法医室的门。
小冷一走,陈思唉声叹气起来,“会不会是因为我抢了他的位置?”
“怕是你想抢也抢不去。”
“那他怎么就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望着法医室那扇沉重的双开门,我颇有些担心小冷现在的情况,祈祷着陈着可以念以往的感情,不要再用同样的方式去折磨小冷。这时,法医室的门开了。但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小冷,而是打扮得很有女人味的玲珑。
她穿着一件米灰色打底裤,凸显着她好看的细腿,上身一件黑格子外衣,配合她脸上精致的红妆更成熟几分。
“我小冷姐呢?”
陈思没有回答,叹着气,离开。
玲珑感到奇怪,问我,“怎么了这人?”
“陈着回来了。”
“我听说了啊,所以才急着过来嘛,你们怎么都哭丧着脸?”
“他回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刚和陈思闹得挺不愉快的,你可千万别去招他。”
玲珑哦了一声。
随后像是一只优雅的,慵懒的猫咪,踏着妖娆步子从我面前划过,格外引人注意。
“往哪看呢?还看?”
在玲珑眼里,我似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倒是也愿意做这样的一个混球,因为她就像十里的桃花一样,令人流连。
我不以为然地一笑,“又不是没看过。”
玲珑一蹙眉,一跺脚,警告我不要想入非非。那天晚上的事就当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春梦,她和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透,一开始的她如胶似漆,言行举止那么大胆,所以我觉得玲珑对我是有好感的,类似的话她也当面和我说过。
但现在,我有些糊涂了。
或许,是那晚我鲁莽的行为在她心里埋下了祸根,让这份好感变成了厌烦。
不过
“就算是梦,那也是一场逼真的梦。”
“流氓。”
我笑了笑,没错,我愿意做这个流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玲珑我就很想欺负她,渴望像那些腻歪的情侣一样,不着边际地说着私房话。渴望拥抱的时候便触手可及,我可以堂堂正正地把脸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更渴望打开她心里面的这层隔阂。
玲珑嫌弃极了,“你流口水了?”
我毫不遮盖自己内心的真实,“有一种美味叫秀色可餐。”
“你不会在歪歪我吧?”
“优雅点讲,我这叫憧憬。”
玲珑一急,呵责,“请你打消一切犯罪念头。”
我很认真,“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我无所谓地耸肩,握起玲珑的小手,“那我希望宣判的人是你,判我终身监禁,为爱服刑。”
“打住!”
玲珑掰开我的手,匆匆走到一旁,“什么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我免疫的,所以你还是留着对别的姑娘说吧。”
这时。
小冷回来了。
走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回来以后一脸愁容与沮丧,看来她和陈思一样,碰壁了。
“他怎么变成这样?他还是陈着吗?”
“姐你别哭啊,怎么了?”
玲珑上前安慰。
小冷擦去眼角的泪水,微笑,“没事,不用担心我。”
砰!
门被人用蛮力撞开,前后摇曳。我看见陈着走进来,一张脸凶神恶煞极了。他冷漠地看着哭红眼的小冷以及守在一旁的玲珑,又傲慢无礼地警告我们,“我不想看见再有人以朋友的方式去找我聊天,希望你们可以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和你们不存在同事以外的任何关系。”
“陈队,严重了吧?”
陈着冷冷扫了我一眼,指了指,“也包括你!”
“站住。”
在陈着转身要走之际,小冷终于忍不住发言。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都很担心你,你不会觉得自己太无情,太过分了吗?”
陈着声音冷似寒风,透心凉,“注意你的态度。”
他走了,法医室里一下陷入了死寂。小冷再没有讲一句话,静静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玲珑悉心地在一旁给她因为递纸巾,轻声地安慰着。而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说了,怕也只会让小冷更堵心。
夜里。
小冷和玲珑下班回家,我独自守在法医室里。
几个钟头后医院那边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凶手终于出现了。
十几名刑警将凶手堵在vip病房内,医院外围又有武警官兵严阵以待,里一层外一层,凶手就是插上一对翅膀也怕是飞不出去。然而抓捕工作并没有那么顺利,这家伙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后,便用锋利的手术刀挟持了阮红,负隅顽抗。
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那家伙已经出现在医院门口,手中雪亮的手术刀紧紧顶在阮红的喉咙处,稍有闪失,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他大喊着,“我要车!”
陈思不敢不答应,“你先把人放了,我给你安排。”
“想骗我?”
他手腕一抖,血便鲜红了刀锋
18,抓捕()
本应该是一件必须严肃的事,现场却聚了许多观望者,热闹的就像是在旅游区走马观灯。即便各派出所、交通大队尽量维护现场,也只是勉强维持现状。红蓝交替的警灯在夜间格外显眼,让这座忧伤的城市彻底绝望下去。人心也是同样,警察、杀人凶手、人质以及与此无关的群众,都是被这复杂人世俘虏的奴隶。
阮红受了伤,但不足以致命。
除非被逼到走投无路,否则凶手不会舍得杀她。为了保证阮红的安全,陈思同意了凶手的要求,给他准备了一辆装有定位系统的警车。但对方很狡猾,对警方的手段有一定了解,猜到车上面有追踪器,喊着要求给他换一辆私家车,不然的话就和阮红同归于尽。
“这是我的车,钥匙给你,你现在把人放了。”
他情绪很激动,“放了她?你当我傻?”
“这样。”陈思当着众人的面脱下衣服,卸下装备,“你把她放了,我可以给你当人质。”
这家伙看出陈思是在制造追捕机会,便立马拒绝,并喊叫这让我们不要耍花样,对他来说杀一个人只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杀了她你也活不了。”
“不杀她我就能活吗?你们把我逼上绝路,我死了,你们也是杀人凶手。”
虽然是歪论,但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陈思一点一点向前挪着步子,“我答应你,会和法院求情。”
“骗子!”
对于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凶手而言,这样的话语是多么动听。但他心里面一定也明白,自己杀了那么多人,就算全世界都来求情,最终也免不了一死。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陈思推开身后的武警官兵让出一条路给他,“我不骗你,你现在可以走。”
他开始犹豫,良久才试探着挪开步子。陈思怕刺激到他的情绪,所以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敢做任何小动作,还亲自帮着拉开车门,然后问他,现在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他眼珠瞪得溜圆,无比贪婪,“我可以放了她,你把鲛人还给我。”
我大声告诉他,她不过是得了一种怪病,根本就不是鲛人。
他吼叫着,十分偏激,“你们都错了,她就是鲛人,她可以带我离开这里,你们再也别想抓到我。”
我和陈思相视一眼,他的言语十分荒唐,思维相当混乱。他一定很崇拜鲛人,所以偏执地认为小鱼就是来自于南海水域的,才会不计后果地模仿鲛人的方式杀人,并认为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像鲛人一样,水居深海。
丢了手中的这张“王牌”,他的妄想便更加不切实际,慌不择路,才冒冒失失落入陷阱。
陈思努力安抚着他的情绪,“你别激动,我答应你的要求。”
陈思把我拉到一旁,让我帮忙把小鱼找来。我有些犹豫,别说我不答应,就是阮红也不会同意。这家伙精神有点不正常,见到小鱼,难保会不会被激化。小鱼这孩子受尽磨难,我不想再让她受伤害。
“那你就不管阮红了?怎么也是你前女友。”
“她是警察,这是她的职责。”
“她那么漂亮,怎么就找了你?”陈思急得直跺脚。
比起我这个前男友,他似乎更关心阮红的安危,而且从见了面就一直夸阮红漂亮,这小子估计是有啥想法。
看到我和陈思再窃窃私语,嫌疑人心里没底,就怒气冲冲地警告我们,不要耍花样,如果不把人找来,他死,阮红也活不了。
陈思连忙摆手,安抚,“我这不是再帮你想办法呢吗?”
嫌疑人不敢松松警惕,指着我大声命令,“你上车,给我当司机。”
我和陈思又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答应了嫌疑人的要求。拉开驾驶室的门后,我启动了车。嫌疑人挟持者阮红坐在后面,随后又在我耳旁比划了两下,“他妈的,墨迹啥呢,再不开车你们都得死!”
我轻碾油门,车缓慢驶出。
透过倒后镜我十分担心地望着阮红的伤口和她颈前晃动的刀子,“我劝你把刀子挪远一点,人的颈动脉很脆弱,一割就破,如果她出了事,我保证掉头开进公安局,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掉。”
“少他妈废话,你想威胁我?”
我紧抓着方向盘,匀速前进,“我是在警告你,你现在很安全,一定不想再回去。”
他眼珠一转,随即用刀柄砸晕了阮红,又将刀锋架在我脖子上,“既然你这么怜香惜玉,我成全你,快点开车,慢一点我就弄死你。”
“去哪?”
“码头。”
我望着他那张凶残的面孔,问他,码头在哪?
他警告我,“别他妈乱看,也别他妈跟我俩耍花样!”
“我上个月才从市里调过来,是真的不知道。”
他凝视了我许久,相信了我的话,“怎么上国道不用我告诉你吧?上了国道以后向南走一百六十公里。”
嗡
四五辆警车紧追在后面,他情绪立马激动起来,“给他们打电话,如果他们在追的话,我现在就杀了她。”
他我握着刀在阮红腰上比划了两下,虽然没有伤到阮红,但也足以令人心惊胆寒。他现在就是祖宗,我不敢拒绝他的要求,抓起电话打给了陈思,让他把警车全部调开,不要在后面跟着了。
放下电话,我问他,“这回满意了吧?”
他得寸进尺,“把电话扔了。”
“没在通话,他们锁定不到的。”
“扔了!”他大喊。
这是一只谨慎狡猾的狐狸,真就这样把电话丢了再想联系队里就难了,可不扔的话,这疯子指不定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和你说话呢,让你扔了他妈的没听见吗?”
“你别激动,我扔就是。”
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丢了电话。
跟在后头的警车逐渐离去,他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舒适的皮座椅上。
“我看你太累了,要睡一会儿吗?”
他一点都不傻,“一睁眼就在监狱了。”
“恭喜你,你成功逃出来啦。”
我故意恭维他,想趁这个机会和他聊聊。
他咯咯一笑,“警察也会拍马屁吗?你是不是害怕我杀你?”
我微笑点头,“怕,所以我想和你商量商量,我把你送到地方,你呢,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想要把一个人高高捧起,不需要什么夸张的辞藻,只要自我贬低就足以达到目的。经我这么一认怂,他果然有些轻浮,一张脸傲慢起来。让普通人闻风丧胆不算什么,让一个警察产生恐惧那才叫本领,似乎是为了让我对他更加佩服,这个不知所谓的蠢蛋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起他的那些“光荣”历史。
包括
他是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杀人奸尸,又是用什么残忍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