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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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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画风

    着实吓人一跳。

    观察了半天小冷出了一脸的冷汗,搞不清楚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使用如此凶残的杀人手法。我神色跟着凝重起来,这具尸体让两个经验丰富的法医犯了难,找出致命伤?判断凶器形状、尺寸和种类?还是揣测凶手的杀人动机?

    不论是哪一点都很难完成。

    小冷拾捡着浴缸里的碎肉与皮肤组织,端详,许久后说不像是器械造成,更像是徒手。

    徒手?

    也就是说有人用十根手指扒开受害人的皮,将她撕碎?

    这让我想起南美洲食人鱼和非洲食人蚁,如果凶手是这些凶残的生物尚且可信,若说是人为的确会感到难以置信?小冷却说,如果凶手是一个身材魁梧,力气很大的成年男性,想做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什么?”

    我从死者的指骨缝隙中发现一片银灰色坚硬片状物质,乍一看有点像鱼鳞。可浴缸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会不会是什么玩具上掉下来的模型?小冷把东西接了过去,繁复观察,仔细琢磨,确定这就是一片鱼鳞。

    “这么大个的鳞还是头一回遇见。”

    我猜测,“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

    “有这种可能,可凶手干嘛带片鱼鳞啊?”

    我开了句玩笑,没准还真就是“鱼”干的。

1,死因成疑() 
死者梦然的几位室友都看过鳞片,加以否认,在此之前绝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并且她们从来不在宿舍里开火,如果真想吃鱼也只会去饭店。如此说来,鳞片很可能就是凶手留下来的罪证,而且不止一片。

    我们在客厅地面以及遗落物品中又发现了几片相同的鳞,银灰色,在灯的照射下若隐若现发着暗光。

    这东西的出现让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有人猜测凶手会不会是一个爱吃鱼的人,不小心在身上留下鱼鳞。也有人脑洞大开,把凶手形容成一个超级变态,把人肉当成鱼肉,一点一点用刀削下来吃掉。这种疯狂、凶残的臆测被小冷否定,在没有确凿客观依据的情况下,任何结论都是无责且盲目的。

    可又要如何解释鱼鳞的出现?

    我说,“从鱼鳞来看,这条鱼肯定小不了。”

    小冷的注意力重新落回死者身上,似乎是想通过尸检找出答案。

    可验尸工作并没有那么顺利,至少我们连死者身上的“伤”是如何造成,用什么造成的都无法肯定。但从粘连骨骼上参差不齐的,撕裂状的肌纤维和少许脂肪来看,不像是刃器剐割,至少“切面”没有那么整齐。从外观上粗略看去,就像是搅拌机撕裂过,或者是重型汽车碾压过,所以小冷说被人徒手撕开是有一定逻辑的。

    可真的有人有这么大力气吗?可以徒手撕开一个人?

    对于这一点我有不同的意见。

    有没有可能是凶手先用器械打死受害人,割开皮,再徒手将内脏与肌肉组织拉出?

    可难就难在死者皮肤、内脏尽失,我们也就只能无凭无据地妄加猜测。

    “这案子”

    小冷敲了敲脑袋,犯难。

    “咱们怕是给不出有价值的线索了。”

    采集了现场的血迹、指痕和一些可疑的微量物质,又将死者梦然的遗体装入袋子,我和小冷提前回了局里。

    冷森森的法医室里,我将死者遗体搬到解剖台上。因为除了头颅外,其它部位只剩骨骼,所以整具尸体轻飘飘的。调好聚光灯,我利用放大镜尝试在血肉粘连的骨骼中寻找着有价值的线索,反反复复却依旧毫无结果。

    不过幸运的是,我发现死者指骨间隙、生殖部等区域皮组织并未完全剥离,而通过这仅有的,不足指甲盖大小的皮组织创缘来看,应该不是撕下来的,在此过程中凶手一定用了什么工具,也就推翻了小冷之前大胆的猜想。

    随后。

    我将目光凝聚在死者头部,如果是机械性窒息,颅脑、眼睑、耳朵都会有损伤可见,如果是溺水死,那么鼻腔和喉咙中也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如果都不是,至少可以排除上述两种死因,缩小了寻找死因的难度范围。

    可随后的尸检中我并没有在鼻腔内发现溺死征象,比如水性泡沫与腔壁毛细血管撕裂。而死者眼睑只是发生轻微浑浊,没有血丝,耳廓、嘴唇也都正常,颅脑中也没有发现任何损伤,血管破裂、蛛网膜下腔出血,也就是说人不是溺死,也不是窒息死。

    那么就是器官受损,衰竭死亡。

    小冷缓慢摇了摇头,目光从死者面部移动到颈部,“我们把这儿忽略了。”

    在现场时被死者血肉模糊的骨骼吓到,让我们忘记了死者颈部与躯干的分割点。这里有一处明显的切创,创缘平齐,叠状,应该是用长度等或小于匕首、水果刀之类的锐器造成,也就是说凶手有用过刀子。

    另外。

    小冷盯着被切断的血管猜测,“是不是失血性休克?”

    “失血肯定是失血,休不休克不太好说吧?”

    小冷目光又回到死者面部上,“嘴唇眼睑苍白不就是休克的征象吗?”

    “就凭这个?”我提醒她,“如果动脉损伤那么血液会喷溅飞散,回现场看看不就清楚了吗?”

    小冷蓦然一笑,“没错。”

    午夜时分的城市寂寥,深邃。冷风吹响了树梢,就像是死者生前无助的求救。

    我和小冷重新返回案发现场时,外勤人员已经准备好打道回府。因为现场是在室内,保存条件良好,就没有必要加班加单,彻夜不归。并且夜里的可见度不如白天,他们觉得不如保存精力留到明天发光发热。但我和小冷都是急性子人,只要有了线索不摸出个因为所以心里就不舒坦。

    再者说侦破工作向来是刻不容缓,一分一秒的拖延都会让“杀机”像瘟疫一样无休止蔓延下去。

    打开客厅那盏十分昏暗的照明灯,我和小冷在现场复杂的环境中谨慎移动。

    正常来讲现场血迹越多,越有利于案件侦破。但物极必反,血迹多了有时也未必是好事。就像我们脚下,血迹一层叠着一层,将原本十分清晰的血液形态覆盖,破坏,就像滴落状血迹会被转移血迹掩盖,转移血迹又会被喷溅血迹取代,所以取证工作会变得异常艰难。

    不过万幸的是我们在电视机屏幕上发现了明显飞散状血迹。

    这种血迹通常来自于动脉血管破裂后,血液顺着血管喷溅大量落在垂直物体上。一旦这种血迹形态出现,那么失血性休克的可能性便大幅度增高。

    “从这个位置来看,死者当时应该躺在这。”

    小冷向后退了四步,停在茶几旁的一片空地上,又扫了扫沙发上的几枚血指痕,说,不出意外,死者就是在这里遇害的。我按照小冷的逻辑方向,并把自己模拟成杀人凶手,向卫生间方向转移尸体,但地面上并没有明显的转移庄血迹。

    这说明?

    说明凶手就地切开尸体,取出内脏。

    “这种老房子隔音都不是很好,凶手杀人却没有被发现,说明有足够心理准备,没有给受害人求救的机会,一刀毙命。”

    我问,“这是七层,凶手怎么进来的?”

    小冷说,伪装。

    凶手可能伪装成快递员,或水管修理工、查水表的,骗取死者信任后将其杀害。

    “鱼鳞呢?”

    推理刚上道就被我硬生生拽了回来,小冷脸上的雀跃顿时化为乌有。

    我说,在判断凶手身份之前,我们首先应当把这几片鱼鳞解决掉。换言之,既然鱼鳞是凶手遗留在现场的,那么就应该从鱼鳞着手来判断凶手身份。

    “卖鱼的?”

    “但是这种鱼鳞还真就没见过,这么大号,你说它是龙鳞都有人信,有没有办法检验一下?”

    “有是有,但得对号入座吧,咱没有这数据啊。”

    我叹了口气,“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明天走访结果吧。”

    话了,我高举指尖的这片鳞,对准灯光,总觉得这东西出现的蹊跷,诡谲。

    第二天。

    玲珑前脚踏入法医室,后脚就是一声尖叫,将在法医室打地铺的我们惊了个半死。

    小冷坐起拍了拍沉重的脑壳,我紧随其后地伸了个懒腰,眯着惺忪的眼睛望着岳玲珑,“一惊一乍的,又怎么了?”

    “你们别那么看我啊,这个实在太吓人了吧”

    玲珑捂着胸口,惊恐万分地盯着解剖台上的血肉与骨骼。

    小玲用一块布将尸体盖好,认真地问玲珑,“你还行不行?不行就回外勤?”

    玲珑倔强着,“不回。”

    “等哪天把你吓出心脏病你就不嘚瑟了。”

    玲珑瞪我,“用你管?”

    我走过去,搔首弄姿,挤眉弄眼,我不管你谁管你?

    玲珑丝毫不客气,当场就给了我一脚,险些让我断子绝孙

2,不是人间之物() 
外勤人员通过上午的走访调查,掌握到了关于受害人生前的一些信息。

    职业普通工人,薪水不高,平日里省吃俭用。工厂里的人对梦然评价中肯,有干劲,工作认真,就是嘴巴有点厌恶,爱发小脾气,好几次和厂子里的人发生口角。不过总的来说人品算不错,吵了架也会跟人道歉。

    至于厂外的社会关系?

    梦然的几位室友说她很自重,从来不和不三不四的人接触。

    再说她们赚的这点钱也不够去娱乐场所消费,就更没可能结识什么人了。

    “只是稍微有点个性,人品算不错,两点一线上班下班生活规律,也懂得自珍自重,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没有交往男朋友,偶尔和厂里的人发生争执,事后也会向人家道歉,就不存在大的仇恨,这么来讲仇杀、情杀都无可能,那会不会是激情杀人?”

    坐在椅子上,小冷分析着。

    我继而做出补充,“激情更不可能,跑到家里吵架那肯定是有过节啊。”

    “那就是”小冷脸又是一沉,“极端杀人。”

    想想也对。

    哪有仇杀、情杀会掏空人内脏的,而极端杀人可就不一样喽!

    忽然。

    “黑客帝国”用他那肥沃的身躯撞开法医室的门,一身笔挺挺的黑色西装,就像刚参加完葬礼一样;双手不是用来办案的,而是要放在裤兜里耍酷;隐藏在墨镜下的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羞于见人,还是另有隐情。

    总之。

    我们法医“三剑客”势必要和这个“黑客帝国”死磕到底。

    他径直走到小冷面前,终于摘下了他戴了一个世纪的黑墨镜,露出一双让小冷无比震惊,让玲珑欣喜若狂的双眸。

    “陈思?”

    小冷露出难得的笑容,一排好看的白牙露给了对方。玲珑也在一旁犯着花痴,捧起小手,就像是看到了明星脸一样,两眼只放光。而我就像是被她们喜新厌旧了一样,被冷落,被孤立,只能在一旁默默忍受。

    “小冷姐,我就是来问问,门口的告示是谁写的?”

    不等我反应过来,玲珑和小冷的手指纷纷落向了我。

    “指我干嘛?我”

    “黑客帝国”向我缓慢转动他强壮的身体,又抬起他宽厚结实的大腿,相比之下我确实渺小了许多。

    “我哥和我说起过你。”

    “你哥谁啊?”

    他露出让我感到自惭形秽的帅气笑容,“陈着。”

    我登时一惊,“黑客帝国”的哥哥居然是陈着?

    小冷上前介绍,“他是陈着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前两年去国外进修刚回来,是个辣手神探。”

    介绍完小冷狠拍了陈思一下,以示惩罚。

    “两年不见演技有所提升,这一身腱子肉也是够发达,你真让小冷姐刮目相看,不过你藏得可够深的啊。”

    陈晨憨厚一笑,“我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叫岳玲珑,是我的助理。”

    陈晨走过去,伸出手,“您好。”

    眼看他和玲珑就要有身体接触,我抓准时机,抢在前头握住陈晨的手。

    “她明花有主了。”

    玲珑一个排山倒海,将我推出十丈远。

    “你别听他的,我没男朋友。”玲珑把两只手都给了出去,媚笑着,就差投怀送抱了。

    “走吧,我们去吃饭。”

    小冷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手拉着一个往外面走,可等我跟着她们走出去时,就被这两个无情无义,卖友求荣的女人推了回来。小冷像是使唤奴才一样,天气热,把尸体冷藏起来,别腐了。玲珑眯着杀气腾腾的眼,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就阉了你!

    如此过河拆桥,良心安否?

    冷静他们走了以后,我就按照吩咐把尸体处理妥善,闲来无事,就琢磨起鱼鳞来。能翻的书都翻了个遍,就没发现这鱼鳞是什么鱼身上的。为了搞清楚这东西的来历,我到江边找了几个阅历丰富的老渔夫,但看到鳞片的时候他们也都一脸茫然。

    “我抓过十二斤的红鱼,鳞也没有你这么大,一时还真说不出是个啥鱼。”

    另一个坐在旁边抽着烟袋的渔夫眼一眯缝,啧啧两声,“小兄弟,把它给我瞧瞧。”

    我双手奉上,耐心静候。

    看了许久他也没有做声,一直摇头。

    我迫不及待问他,“老人家,看出门道了吗?”

    他了然于胸地应了声,随后竟说这东西不是鱼身上的。

    哦?不是鱼身上的,那会是什么东西上的?

    “村里有个百岁舟子,他兴许见过。”

    “那您引个路?”

    他盘起腿,吧嗒吧嗒地抽烟,用眼神频繁暗示我。他的意思我心领神会,不就是想要点钱吗。

    我把他手一抓,钱一放,这回咱可以走了吧?

    他满意一笑,大步向前引去。

    进了村,他把我带到一土坯房前,拉开篱笆院门吆喝了一声。很快,我就在这间土坯房内见到这个百岁舟子。接过我手上的鳞片后,他两眼是只冒寒光,摇椅上的半个身子轻微发着抖,惊得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老爷爷,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哪找的?”他的声音沧桑得像是远山的钟声,更像是从远海深处来的浪涛。

    我肯定不能说自己是警察,故而撒谎,“我祖上留下来的。”

    “你祖上做啥子?”

    为了圆一个谎我说了另一个谎言,“和您一样,掌船渡河的。”

    老人咳嗽两声,厉声道,“撒谎,六十年里这条江上就我一个船夫!”

    我以为自己还能撑一会,想不到片刻功夫就被戳穿,如此也只能道出实情。

    “对不起您老,我是警察,东西是在命案现场找到的。”

    “啥子?杀人了?”

    刚才对一个百岁老人撒了谎,心里愧疚,便坦诚了许多,“我怀疑是凶手所带之物,就想麻烦您帮着看看。”

    “你走,滚出去”

    他忽然变得暴躁,摇椅被摇得嘎嘎作响,吓得我立马躲到门口。

    这老头都一百岁的,万一气出个好歹我找谁说理去?

    “爷爷,您别这么激动啊,千万别气坏身子,我没别的意思,您不高兴我现在就走。”

    “东西拿走”

    他把鳞片递环给我后,又补了一句,“小兄弟,这东西不是人间之物,哪来的送哪去!”

    我一皱眉,“您这话什么意思?”

    砰!

    他关了门,落了我一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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