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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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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我们肯定帮不上忙。”

    极度痛心。

    望着嘈杂的人群,我脑子乱得像是浆糊。我越来越捉摸不透凶手的思维,他就像是一个没有逻辑的疯子,开始让我不知所措。

    砰

    一声枪响划破长空?

    为了维护秩序现场民警只能鸣枪示警,强行将围观人群驱逐出去。这个疯狂的,肮脏的世界才得到片刻的安宁,我的心也跟着落入谷底。

    望着地面。

    一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见义勇为的男人,如今已成了一堆终将腐败的肉体。这个悲哀的结局只会让人们嘲笑他的愚蠢,无人会纪念他的勇敢。

    逞英雄是要付代价的。

    “阿桑!?”

    不远处的陈思忽然大叫,随后像是发现猎物的猎犬一样飞奔出去。与此同时,东南面的杂物堆中有个东西闪了一下,随后化作一阵烟儿,消失无踪。

    做为本起案件唯一的嫌疑人阿桑,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案发现场,引起了各部门的高度重视,所以局领导决定联合武警部门封锁十公里范围内所有区域,进行地毯式搜捕。

    此后。

    大部分警力留在了现场,只有极少数回了局里,我就是这极少数里的一个。

    站在冷森森的法医室里,我与横七竖八的受害者遗体独处着。法医室外面是家属扎心的哭嚎声,吵得人无法安心工作,于是我用力拉开门,冲着外面大喊,“能不能让他们小点声儿?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直到受害者家属被强制驱离,我的耳根子才总算清净了些。

    尸检工作持续了两个钟头。

    提取了受害人的血液制成样本,交个技术部其他的同事进行毒理化验,因为周期较长,暂时不会得到有效的鉴定结果。

    但初步来看。

    白雪公主兵心与玫瑰公主的中毒机制相同,应该是同一种毒素。

    深夜。

    就在我准备留在法医室里过夜时,陈思打来电话,让我带着勘验箱去现场找他。为此,我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一次冲到第一线。

    现场。

    我逆着冷月走进胶合板厂的大厂房里,小心翼翼地踏入那间狭窄阴冷的屋子,借着探照灯看到散落满地的玫瑰花瓣,但空气里凝聚的并不是花香,而是一股淡淡的干草霉味。

    陈思从身后递来一条放毒口罩,“别担心,安全威胁已经解除了。”

    “嗯。”

    放下沉甸甸的金属勘验箱,我戴上放毒口罩以及其它防护品,随后走到墙角落两个涂着银漆的高压罐,上面标有工业气体,气态化合物,碳酰氯等字样,高压阀门的金属标签上还写着高毒二字。

    “就是这东西?”

    陈思说,“没错,储存光气的高压罐,但有害气体已经排放干净,剩余的也都稀释掉了,现在就只是两个吓人的空壳子,没什么具体的威胁,但专家说这屋子里还残留着不少有害气体,所以咱们节奏快点。”

    “阿桑抓到了么?”

    他叹气,“还在抓。”

    转回视线,我开始勘察现场。

    地面是坚硬的水泥地面,质量很差,没有勘察价值。我主要将注意力放在那两个银色高压罐上,一手扶着冰冷墙壁,一手紧握着紫光手电,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排查着,最后在高压罐的底部发现了一个完整的,清晰的三指指印。

    “有发现。”

    我用指纹套取胶将三枚指纹成功地提取出来,小心翼翼地交到了陈思手里。

    “这三枚指纹分别是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从指纹大小来看是名男性。”

    陈思笃定,是阿桑留下的。

    回到局里我就做了指纹对比,陈思没有说错,还真是阿桑留下的,也间接说明玫瑰公主的局是他设计的。

    看过对比结果后,陈思得意忘形,“失败乃成功之母,不要气馁。”

8,落网之鱼() 
抓捕工作一连持续多日,出动警力上百人,参与人次近千,把十公里范围内的山地,洞穴和村庄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迹。

    参加工作的干警说他是属土地仙的,会遁地。

    嫌疑人被神化间接说明了抓捕工作的艰难,做为技术警的我无法体会到一线抓捕队伍的艰辛,但我可以想象得到,阿桑身影矮小,便于隐藏,想抓住他绝非易事。

    这天。

    我又去了玲珑住处。

    她是个好强的女人,总是假装自己很勇敢,很无所谓,可最用情的是她,最绝情的还是她,最受伤的也永远只有她。

    叩门许久,我庆幸她开了门。

    或许她一直期待我的到来,却放不下自己的脸面,故意装出一副很冷淡的样子。但她红肿的眼睛出卖了她,所以我猜到她其实很想哭,我不在场的时候,她或许已经哭了无数次了。

    “给你买了点东西,这里还有点钱。”

    面对一份不计回报的好时,哪个女人心里会没有感触?玲珑也是如此,所以她被过身去,她会想起对我的那些冷漠,越想就越想哭。

    “谢谢,我不用。”

    “我是你男朋友,应该的。”

    她沉默了,一直背着身,不让我看她哭的样子。

    过了会儿,她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我不记得了,我唯一能记得的,是你说过的那句话。”我绕到玲珑面前,看着她那张虚张声势的脸,“你说,要爱就永永远远,不管将来谁做错了什么都不可以分开。”

    她隐忍的泪终于肆无忌惮地坠下,却还逞强着用手指擦去自己的软弱,然后笑着说她当初就是开了个玩笑,让我不要当真。

    我扶住她的双肩,可我已经当真了。

    她转去身,又在心底巩起一堵墙,“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

    “你不是想报仇吗?”

    她微怔,“嗯!?”

    我口气严肃,“我答应你。”

    她猛地转回身,拉住我,紧张问,“你想干什么?”

    “你知道为了你我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帮你报仇,然后我们远走高飞。”

    “不要”

    到底是要报仇雪恨还是放下仇恨,玲珑心里也没有准备的想法。她之所以表现出这样一种状态,是在强迫自己做出一个选择。

    其实。

    她心底还是柔软的,不忘旧情。

    “能让我静一静吗?”

    事情终有了缓和的余地,我见好就收,给她考虑的时间。

    我轻抚她的头发,“自己买点好吃的,我不在的时候注意照顾自己,有事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这一刻我有了收获的喜悦,因为我在玲珑眼底找到了希望。

    时间会治愈一切,我们缺乏的只是耐心。

    局里。

    因为犯罪嫌疑人阿桑一直在逃,抓捕行动毫无进展,公安局上下士气锐减,包括陈思在内各个意志低迷。

    趁天色未暗的时候,我找到法制科的领导,申请翻阅前几起已结案件的案卷。法制科方面同意了我的请求后,打开了档案保管室的门。

    “你别去那里边,注意着点,别到处乱翻。”

    法制科都是臭脾气,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只能看人家脸色行事,“您放心,我不乱动。”

    “那你自己看吧,就在哪儿呢。”

    她关门走了。

    转来身四下观望,案卷室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因为摆放着纸质案卷材料,所以空气里凝聚着淡淡的纸的霉味。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浓烈的血腥,而这个小小的空间,就是那一起起疯狂杀人案的现场,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黑鳞鲛人、七大盗、偷尸续命,那一个个令人记忆犹新的案件名称,所有细节仍旧清晰地印在脑海当中。包括那些耳熟能详的死者名字,得了鱼鳞怪病的小鱼,被当成尸体烧死的蓝盈盈,坠入电梯井身亡的娜娜,以及被丈夫沉入水底的林婉清,每一张面孔和每一声的哭泣,不断地在我眼前划过。

    阳光很静。

    它透过狭小的窗口射落进来,无比耀眼。

    我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追忆往事,而是来找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这个人的出现险些毁了我的一切,他存在只会让我举步维艰,所以有适合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他永远被封在案卷里,成为一段永久的过去。

    当我找到这封保存依旧崭新的案卷时,距我进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时间。案卷上的红字明显褪色,一九九八年的字样明年已经模糊不清,但案卷里的内容却字字清楚,记载着案发当时的全部经过,以及犯罪人的全部资料,包括玲珑死去的双亲。他们都被列为公安机关剿杀的队长,均被武警官兵乱枪打死,非常惨烈。

    如果不是知道那个秘密,我也一定会认为他们都是些不折不扣的杀人狂魔,车匪路霸,但实际上他们都是一些无辜的平民。为了掩盖一次行动上的失误,要牺牲掉这么多条无辜的生命,我也开始痛恨起那个自私的男人。

    可又能怎么样呢?

    事情已经过去了,主要的涉案人员都已不在人世,追究只会让活着的人更痛。

    魏明远。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的一生却不普通。

    在那起劫难中他侥幸逃脱,却成了全国最危险的通缉犯之一。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转眼睛成了许多人的噩梦,他的人生就像是一场可笑的戏。他不甘心,他痛恨这个社会,他要报复所有人,不只是为自己这些年的屈辱,也是为了那些冤死的亡魂。

    门开了。

    法制科的女警员像是只母老虎一样横在门口。

    “喂?不是不让你乱动吗,动乱了我还要重新整理。”

    我向她道歉,“不好意思。”

    “还要看多久?你别耽误我们下班。”

    将案卷放了回去,我起身,“看完了,我现在就走。”

    手抓着从案卷里撕下来的一张二寸相片,悄无声息地带了出去。

    法医室。

    在我端详着魏明远这张二寸相片时,陈思无声无息地走到的身后,脸压在我肩膀上问我在看什么。我吓得连忙收起这张得来不易的相片,气冲冲地埋怨他,走路怎么也没个声音,跟鬼似的。

    “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手里藏着什么啊?”陈思手疾眼快,一把就将我手里的相片抢了过去,“这什么年代的照片啊,怎么还有编号呢?”

    我慌张抢回来,“别瞎打听。”

    陈思眼一眯,问我,“这不会是案卷上的吧?”

    “小点声。”

    陈思一脸嗔怪,“我说你小子胆可挺大啊,案卷你也敢动,你是不想干了是不是?”

    “你不说没人知道。”

    他指着我,义愤填膺,“你可别想着拉我下水,我这不成知情不报了吗!”

    “记不记得我刚到秀水时的那起截杀案,就是这个人。”

    陈思皱眉,“你不会真那么闲吧,咱局里一堆事忙都忙不过来,你管他干嘛?”

    “我必须找到他。”

    他眼一斜,问,“理由呢?不单纯是为了破案吧?”

    我直视他,“如果你相信我,就先什么都不要问。”

    陈思耸肩,“哥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9,脚拇指() 
这天,很冷。

    一轮算不上明亮的太阳照耀着面前这一片寂寞的枯草地,一个身着浅亚麻色棉服的女人被枯草覆盖,一条黑色打底裤退到膝盖处,另还有一条染满污血的白色内裤。

    “看样子是起强奸案。”

    陈思一边搓着被冻红的手,一边说。

    日头的红就像是凶杀现场的血,令人难受。

    低下头,我把手探入死者下体,从中取出一只粉红色吸管,“有这东西就可以并案了。”

    陈思原地跺着脚,热身,“我查过了,阿桑有性功能障碍。”

    “碰巧都没有发现精斑。”

    他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受害人,“所以他就用这种幼稚的方式自我满足,这不就是阿桑吗?”

    “一切以验尸报告为准。”

    “你们法医就爱墨守成规,这明摆着的事儿。”他斜着脑壳,“你还是不服气,咱们可是说好的愿赌服输。”

    我没有。

    我只是有件事想不通。

    围捕行动才刚刚结束,他正忙着东躲西藏呢,哪还有作案的时间。对比陈思猜测说,可能就是在逃亡的路上被人发现,所以杀人灭口。

    还是说不通。

    “你没看到现场吗,凶手行为冷静,不符合阿桑的心里特征。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里不是第一现场,他可以杀人,但绝对不会抛尸,因为抛尸都是为了掩盖罪行,一个被通缉者这么做不是多此一举吗?”

    陈思问,“你怎么能证明这里不是第一现场?”

    “你看她,双唇发绀,口吐血毒,明显是中毒身亡,凶手是在这么个荒郊野外强迫受害人服毒吗,就算是,受害人一定会挣扎吧,可你看现场,整齐干净,没有一点的打斗痕迹,而尸表却满是淤伤,应该怎么解释?”

    我自问自答。

    很明显,这里只是个抛尸现场。

    陈思还在嘴硬,“可能阿桑是想转移尸体,给我们的抓捕工作制造困难。”

    如果我是阿桑一定找个地方躲着不出来,绝不会冒这种风险。

    我蹲在草地间观察尸表,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死者两根脚拇指被整齐地削断了。从整齐的创缘和不规则的创面形态来看,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造成。现场没有找到遗失的断指,有两种可能,一是遗落在第一现场,二是被凶手带走了。

    “这倒是新鲜,难道凶手还是个恋指癖?”

    “之前的几个现场都没有这种情况,凶手的逻辑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这时。

    一名民警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地说,他们在十米外的土路上发现一条拖蹭痕迹,根据痕迹的走向和形态看很有可能是转移尸体时留下的。

    闻言,我很陈思一起跑到那里。

    弯腰一看,喜不自胜。

    陈思捡起一块小石头,“上面红色的小点应该是血迹。”

    “尸体是从这个方向拖出来的,前面全都是居民区,死者会不会就住在这附近?”

    陈思想了想,“我去找几个人问问。”

    不一会儿的功夫,陈思就找到两个住在附近的男人,看到尸体后他们面露惊恐,异口同声地叫出受害人的名字,还说她家就住在这附近。

    果不其然。

    “带我们过去。”

    不一会,我们就到了一栋普通的砖瓦房前。

    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说,“这就是赵小春家。”

    推开门,血腥味扑鼻。

    房间内打斗痕迹明显,门框上有清晰的刀砍痕,从土炕到地上都是鲜血,十分惨烈。不久前,就在这个房间里曾上演悲壮的一幕,至少有两名女子和凶手发生过搏斗。

    陈思不解,“两名?”

    “而且都遇害了,一个是毒发身亡,一个是被刀刺死的。”

    “另一具尸体呢,我说,尸体都没看到,你怎么知道是被刀刺死的?”

    “血,这么多的血是哪来的?”

    外面躺着的那个只不过受了些皮肉伤,没有开放性损伤。这么多的血有不可能是凶手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第二名受害人存在。

    陈思突然问,“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声音?”

    “嘘”

    现场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空气也在一瞬间凝成固体,当整个空间陡然间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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