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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公告:《天下志之锦瑟无双》现已出版上市,当当、卓越、淘宝等网站及各大书店有售,网上购买渠道:当当:://t。cn/zR7yujO亚马逊:://t。cn/zR7yujW京东:://t。cn/zR7yujl】她是堂堂侯府千金,嫡出之女,更有美绝四方的倾城容颜,二八年华,却无人问津。十五岁那年,她嫁给了当朝最受宠的三王爷,羡煞天下人。半年后,宫中大宴,她当着携眷出席的满朝文武,当着皇帝及诸位嫔妃,当着她那王爷夫君的面,缓缓挽起了自己的宫装广袖——那如玉的雪臂上,一粒鲜红的守宫砂,刺激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目。“皇上,妾身嫁与三王爷半年有余,至今仍是清白之躯,请皇上恩准妾身与三王爷——和离!”众人惊诧的眼神之中,她那王爷夫君,头也不抬的冷笑一声:“宋锦瑟,你与别人不清不楚,还有脸宣扬自己清白?”宴厅对面,男子微扬眉,淡淡一笑,英俊的桃花眼内星星点点,璨若曜石:“言下所指,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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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人算计()
台北的九月下旬正是夏秋交季,繁华的市中心在入夜后,变得更热闹。
我下了公交车,一抬头就看见高高挂起的“魅道”霓虹灯招牌,以及下方暗调奢华的黑茶色玻璃大门。
“魅道”是台北刚开业的最大型私人顶级会所,只要有钱,这里就是天堂,如果没钱就会和我一样走投无路,被迫来到这里卖艺。
我是人体彩绘师,魅道聘请我回来专门给vip客人表演人体彩绘。
和那些赶来上班的男男女女一起绕去侧门,我走过幽暗的员工通道,去女更衣室报到。
会所的布局是一楼整层厅吧,二三楼是中小型包厅,四五楼是贵宾厅。
这时厅吧里面已播着动感十足的摇滚乐,但实际上,会所还没有正式开门营业。
更衣室里人满为患,我快快换上女仆装制服打算去吧台领号牌,还没关上储物柜的木门就听到女侍应lily问别人:“哎,你们哪个还干净?去找ann姐,今晚一定大发!”
“咳嗯!”刚说到ann姐,她就出现在门口,一本正经的清清喉,描成烟薰状的精明三角眼谁也不看,只是直直盯住我:“顾盼,你去天字一号,顺便帮着拿酒托上去。”
我一愣:“那我的画具箱”
“我再派人帮你拿上去,快点!贵客等不耐烦了!”ann姐皱眉催促,似乎不满意我没有立刻行动。
“好的。”我快快低应,马上去吧台领钻石号牌和酒托盘。
听说,天字一号厅是老板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连领班都很少有机会进去。而且老板和贵客出手都很大方,给的小费和打赏比散客多上几倍。
身后,传来lily羡慕妒忌恨的声音:“顾盼命真好,才来三天就碰上贵宾要——”
“lily!”ann姐厉声喝止她,同时让其他在场的人不敢再开口说半个字。
我听到lily说的那些话当然会害怕,但是我只能劝自己不要怕,拐出通道,走去天字一号厅。
记得第一天上班,ann姐这样对我们几个新员工训话:“魅道有自己不成文的规矩,送你们八个字‘各施其职、做好工作’,女侍应负责侍候客人吃喝,小姐负责讨客人欢心和出台,人体彩绘师负责表演彩绘,人体模特负责将人体最美的一面展示!明白吗?”
我相信ann姐说的话,但站在天字一号厅门口,又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胸口还有点沉闷,我吩咐自己,深吸深呼,不要紧张。
做了几次深呼吸,可我捧着托盘的手还是不争气的发抖,再看一眼超短的女仆装制服裙,唉,算了,眼不见为净!
再深吸一口气,我按钻石号牌上面提示的号码输入密码,开了门锁。
拧开又厚又重的不锈门走进去,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昏暗的厅内布局,背后的门竟然自动合上。“咔嚓!”清脆又俐落的一声,我的心跟着一震。
昏暗,死静,连一根针落地也能听得见,厅里面隔音效果好得没话说。
002。强人所难()
我听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该死的,我居然落单了!被人算计的感觉在皮肤上爬行,全身起了一层鸡皮。
心慌意乱倒退两步,转身摸门把想逃走,但是我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极度刺激我原本就绷得紧紧的神经。
员工更衣室里有各种各样的传闻,每晚,都有女侍应被迫想到这里,我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紧喉咙,窒息、呼吸不畅,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突然从后面钳住了我的腰,同时,一种混合了古龙水和酒香的鼻息喷在我后颈上。
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酒托盘跌落地毯上,我死命挣扎,但那男人的手掌直接移上来,包住我一边柔软大力揉起来。
“这位老,老板,我是彩绘师,不是小姐。”我全身发抖,差点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死揪住他的手臂制止他进一步乱来。
看不到他的脸,只觉他很高大,而且清晰感觉到后面有一样热热的硬物隔着衣料顶住我,还故意磨蹭我几下。
我挣不脱他的钳制,那男人也不说话,手指探入我衣领内,精准无误捏住我一扯。
被他压贴在门板上动也不能动,我刚要张开嘴喊救命,热炽的唇一下印落后颈上,吓的我忘了呼叫。
只觉得男人那条舌头在颈侧的皮肤上游移、舔吮,他肯定是对女人的敏感点很了解,吻吸住我颈侧动脉加力舔压。
一阵麻痒窜过,我莫名燥热起来,面对陌生的感知,我既害怕又觉羞耻,身体更不停扭挣:“不要!放开我!放我走——”
男人胳膊肘箍住我脖子,倒拖我到u型沙发那边去。
“老板,不要!”我拼命大叫,想象得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要被强,不要!!!
“一晚,一百万。”男人将我掷到沙发上,高大的身体如泰山压下。
“您找别人吧,我是彩绘师,不是小姐。”我只能不断晃动脑袋,避开他热热的吻。
他将头埋入我领口处,隔着衣料一口口的咬我,声音含含糊糊:“再加一百万。”
两百万对于一个打工妹来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我觉得他给出的酬金真的够多够丰厚的。
但我回答得很坚决:“对不起,我不卖!”
如果我要卖,早在两年前我已经卖了自己,不需要等到今时今日!
男人将我整个人压的陷进松软沙发里,一手掐住我脸颊两边逼我正视他,然后居高临下睨住我。
我愤怒地回瞪着他。他有钱有势自然有大把女人等着侍候他,又何必强人所难?
就在这时候,门打开了,灯光同时亮起,领班ann姐的声音飘入:“凌少,您要的人来了——”
我如获大赦回头看去,ann姐带着年轻貌美的eva走进厅门:“她叫eva,今晚让她陪您?”
“关灯出去!在门口等着!”男人厉声命令。
ann姐见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咬咬牙陪着笑脸解释:“凌少,顾盼是我们会所刚请回来的人体彩绘师,她”
003。跟他有点渊源()
男人凌厉的目光一扫ann姐,她马上打了个寒颤,送我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就关掉大灯,拖着eva急急走出门外。
门合上的一刹那,我绝望又泄气!
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嘴角轻扬:“不愿意卖给我?”
“不卖!”我鼓起勇气,坚决拒绝。
男人冷笑了:“好!我这人最不喜欢霸王硬上弓。”
听他这样说,我的心稍稍放下,就等着他放开我。
“但是,我看上眼的东西又都逃不出我手掌心,你总有一天会哭着来跪求我。”说完,他拎起我,大力扔到地毯上。
一大叠票票塞进我低低的制服领口里,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去,叫她们进来。”
我想我的脸肯定涨得通红,因为很屈辱!
但,连ann姐都不敢得罪他,我又哪能不低头?何况我需要这份工作,一家三口的指望全部在这上头了!
吞下屈辱感,我抽出那叠红票票捏在手上,爬起身走去开了门叫ann姐和eva进来。
厅里,重新开了几盏昏黄的壁灯。
我眼睛望向u型意大利真皮沙发那边,只见那个男人的半边身体坐在半暗中,奢贵西装裤下一对健壮长腿以十分舒服的姿态张开。
灯光刚好照在他的火炬状发型上头,隐隐反射出的黑蓝光泽。
身材高大的他周身散发着一股霸气,逼得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我哀叹老天爷真是偏心,连长相都让他帅气完美。
我认出了这个男人,他叫凌笙辉。
他们凌家是出了名的传奇家族,是脚踏黑白两道的翻云覆雨手!
说起来,我跟凌笙辉颇有点渊源,三年前,我拒绝了他家的提亲
“凌少,eva清白干净,今晚会好好侍候您的。”ann姐察颜观色的工夫一流,凌少难看的脸色怎会看不出,所以尽量捡好话来说。
“嗯,你走吧,我先看看彩绘表演。”凌笙辉掏出手机玩游戏。
ann姐将画具箱放在我脚边,唠唠嘴要我小心行事,又对eva打了个眼色,再收拾了我之前摔碎的那一托盘东西离开。
eva扭摆着走上前,将新拿来的酒托盘摆放到大理石长几上。
我不知道凌笙辉有没有认出我来,连忙转过身蹲下,手软脚软地打开画具箱,尽快收拾心情做好彩绘的前序准备。
“凌少,帮帮我嘛。”eva的声音娇软如棉花糖。
“好。”凌笙辉虽然只应一个字,但我听得出,他声音里有一种浓浓的东西。
悉悉卒卒一阵衣服的响声,在静得要怕的厅里显得很清晰,我一下子感到口干舌燥!
背对着他们,我根本看不到发生什么事,猜想,他们要当着我的面搞哪样呢?不是吧?!
“啊!凌少——”eva夸张的惊呼,然后是弱弱的喘气声。
我僵直了脊梁,一直维持背对着他们的蹲姿,静待其变。
只听到eva大口大口地喘气,又低声哼哼半分钟后,凌笙辉哑涩笑说:“果然是干净的孩子,我喜欢。”
呃?刚才是?我惊悚地瞪大眼睛。
004。闲事少管,立刻行动()
下一个发现更令我吃惊,那些油性颜料全部换成可食用的啫喱,连打底粉也是食用粉,我好无语。
如果不是为了丰厚的薪酬,哪个搞艺术彩绘的画师愿意屈尊到一家会所里做现场展示呢?还要穿上这种恶心的女仆装制服!
我拿起图稿翻看,从来没用过啫喱笔作画,要翻找适合简单作画的图啊,我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唉——”
感觉凌笙辉和eva的目光齐齐盯着我后背,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叹气竟然叹出了声音来!
转过身,我避开他们的目光,低眉垂手:“eva,我准备好了。”
“哦。”eva大大方方在大理石长几上躺下。
我抬眼看她,马上被惊到!想不到那个eva会以毫无遮饰的姿势,一点不保留地近距离将自己展现在凌笙辉眼前!
我和eva相识差不多有两年了,大家同龄都是20岁,我俩拍档了这么久,一个是彩绘师,一个是就读艺校偶尔走秀的兼职模特儿,算不上好朋友但也有钱一起赚,这次又经人介绍一起来魅道应聘就职
冷静!我警告自己,闲事少管,立刻行动!
我拿来画具,连打底粉都放弃不用,只求速战速决,快些离开这里为上。
“不急,你,先给我倒酒。”凌笙辉冷冷的命令我,上半身向前倾。
他的指令我不敢违抗,我走过去,在澳洲白色长毛地毯上跪下,手指偷偷摸摸扯一下超短裙,以免走光,再小心翼翼开瓶盖倒酒。
我不是侍应,当然不会用茶兑酒那一套手法,在静得过分的氛围下,我紧张得连手指都有些抖了,担心接下来他又会恶意刁难我。
凌笙辉没有说话,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荡。
我的手控制不住地发抖,端起酒杯双手送他面前,低声说:“凌少,您的酒”。
凌笙辉从我手中取过酒杯一饮而尽,浅黄色的酒液浸润了他的两片薄唇,添了好看的光泽。
我连忙又斟满一杯递去,过分紧张下,酒洒了一点出来。
他俯身逼近我,热热的大手掌将我的手连同酒杯一起包住:“你叫什么名字?”
“顾盼。”我条件反射地极快回应,垂下眼,没有跟他对望。
他那只掌控一切的手反推过来,酒杯压上我的嘴唇命令:“喝!”
我机械人一样喝下了酒,火辣辣的呛感冲过喉间,差点没呛死我。
我咳得快透不过气来,他依然近距离地盯住我,狭长的眼睛里有两点幽光在跳动,他好像在辩认什么。
我鼓足勇气,拼死与凌笙辉对望。
“凌少——”eva特意拖长声调,嗲嗲的叫着他,大概是不满他的注意力全部落到我身上。
“开始吧。”凌笙辉跷起二郎腿,身体斜斜靠回背垫上,抱住双臂摆出一副观赏的姿态。
我拿着啫喱笔开始彩绘。但是,长几的高度,使我高不成低不就,跪着不是,站着也不是,只能一时跪一时站着弯腰去画。
005。淋漓尽致线条美()
我手上那支啫喱笔刚点落eva的身上,eva就抖了抖身子撒娇:“凌少,我背上好冷。”
“忍着点,等一下我会让你热起来。”凌笙辉捏住eva伸过来的手。
我硬着头皮不去看他们,啫喱笔继续轻轻涂抹eva。
“凌少,人家好痒啊,唔!”eva拱起身,将线条美发挥到淋漓尽致。
呼呼!我真受不了eva,看不出她竟然这么能搞气氛!我把彩绘看作是艺术,她就用作调情手段,好悲哀!我感叹艺术已死!
我再偷偷望向处于昏暗光线下的凌笙辉,感觉他正冷冷盯着我,我连忙低头继续作画,不敢再偷看他。
快点画完,拿着钱滚回家去。这句话在我心底念来念去,支撑我画完图案为止。
“凌少,我画完了。”凉凉的室温下,我竟然冒了一额的汗。
我根本没心情去看自己画的画,一只巨大蝴蝶展翅欲飞的图案,我认为时至今日,这是我画出的质量最差的彩绘。
“唔。”凌笙辉冷冷哼一声,向我一挥手,活像要赶掉一只围着他转、讨他嫌的苍蝇。
我站起身,急急冲向厅门,走了两步又停住,该死的忘记拿画具箱了!我只好快快蹲下收拾摊子。
“凌少。”eva花蛇一样把双手伸向凌笙辉。
“坐上来。”凌笙辉一拍腿对她说,鼻音里有种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我用极快的速度将所有画具扔进箱子里,合上,拎起来,大踏步走去门口。
“慢着!”男人突然开口喝住我。
我当场像中了箭那样,钉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但,即使要我死,我也都不肯回头去看他一眼。
“明晚你按时来这里表演,我包了厅招待贵客!”凌笙辉冷着声音吩咐我。
“是,凌少。”我硬着头皮应声。
本来明晚我轮休可以不来的,但是谁让我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没赚够呢?
男人没有再说一个字,而我听到的就只有两人啧啧亲吻声。
我知道我可以走了,马上极速离开。
门快要关上那一秒,我看到男人的大手在eva身上来回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