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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那是转瞬间就能反悔的,千万别当真。
夫妻间行房也都是轻车熟路了,他早知道我的临界点在哪,几下挑拨身体就燃了,气息便不稳了起来,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让火焰席卷神经各处。
也不知是他刻意小心翼翼放慢了节奏还是什么原因,折腾了好久他都没到,我累得不行,喘息着问他好了没,他回答我:“快了,媳妇,很快。”
等到终于完事时我已经无力吐槽,疲累涌来,很快就入睡过去。可睡到半夜就被肚子里的微疼给惊醒了,说疼也不是太疼,但就是一下一下的让人感觉难以忽略。心下不由担忧起来,不会是因为之前那事而真的对宝宝有什么影响吧?
我越想越怕,用力去推还在沉睡中的阿平,看他睡得这般香甜就觉来气,若不是他强行想要,又怎会发生这种事?他倒好,发泄完体力了,呼啦呼啦倒头而睡。
阿平被我推醒了睡眼朦胧地看我,出来的嗓音都是沙哑的:“媳妇,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道:“肚子疼,你快去找江太医来检查。”
“检查什么?”他还迷糊着脑子没转过来,反应也迟钝的很。
我越发恼了,揪着他的耳朵大声道:“我感觉肚子疼已经有一会了,很可能就是被你刚才要了后伤到宝宝了。”终于见他身体震了震,一骨碌爬起来,夜里昏暗也看不清他脸色是否有变白,可出来的语声却带了颤音:“那……那怎么办?”
“去叫江太医啊。”
“我这就去。”他几乎是滚下床的,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后,外袍都没穿就跑了出去。但听砰砰砰的敲击声传来,随即便是他惊急的沉令:“绿荷,你快去房里守着兰,出事了我唯你是问。”不由无语,分明是他闯的祸,却还去要挟别人了。
绿荷披着衣裳进来时我倒是不觉得那么疼了,只隐隐有些痛意,她懵懂问我:“娘娘,发生什么事了?”我却对那事难以启齿,只能搪塞了道:“感觉身体有些不适,怕对宝宝不好,找太医过来瞧瞧。”
“哦,那娘娘我去给您烧水。”
我点点头,或许喝口热茶能缓和也说不定。
江太医进门时几乎是被阿平提着的,他虽然穿着中衣但却跑得满头大汗,只听江太医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嘴里嘀咕:“别催啦,是否好坏也得等老夫把过脉再定。”
我也不扭捏,半靠在床头将手臂伸出在外,江太医的指尖搭在脉搏上好长一会,收回手时问:“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还是如此毫无征兆地疼了?”
与阿平对视了一眼,跟绿荷可以搪塞,可跟医生再胡说那就等于是拿自己开玩笑。但这事也当真是羞于启口,房门一关是夫妻俩的事,拿出去说就成笑料了。
只听阿平缓缓道:“是夜里无故起的症状,晚上我们躺下后也就做了些夫妻之间的事。”
哪料老太医问得仔细:“行房了?”
我面上一红,尴尬地点了点头。
第151章 变美了()
老太医倒没来笑话我们,只无奈而道:“首先你们俩太紧张了,孩子没那么脆弱,不至于因为你们行了次房就出问题;其次怀孕前期是波动期,即使有夫妻生活最好还是动静小一些。”说着还摇了摇头叹气了嘀咕:“唉,年轻人就是太过气盛,忍一忍不能吗?”
虽说是嘀咕,却足以使房内的另外两人听见了,我已经是面红如火,但因为担忧宝宝也顾不上矜持了:“那现在宝宝是否没事?”
“当然没事了,脉象稳着呢。”
“那为何会感腹痛?”
老太医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孩子的爹娘尽情享乐,他她自是也要有参与感了。说白了,就是娘娘你身体处于亢奋时,情绪会传染到他她,从而使他她也兴奋起来了,自是就折腾你了。”
好吧,只要孩子没事就行,被数落两句也无所谓了。
可阿平那混小子嫌还不丢脸,竟直白而问:“那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我用力瞪了他一眼,有他这么没脸没皮的人嘛,还是堂堂皇太孙呢。而他也不来看我,只盯着老太医等着答案,我感觉连老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干咳了两声后说:“起码得……”本来老太医的手指都比起了四,可被我一个眼色后立即改了口:“起码得五个月以上,那时孩子就稳定了,只要不是动静太大,一般都无大碍了。”
因为阿平是站在老太医的后面,所以没看见之前那小动作,倒不见他脸上有失落,只是沉眸想了想后来确认:“你确定是五个月后?”
老太医目光闪烁,嘴上连连应是着起身,“不早了,马上要天亮了,老头子这把骨头可经不起你们年轻人折腾,还有啊殿下,我们太医院不是只有我这个老头子的,年轻的吴太医也医术精湛,还有陈太医,甚至连女医都有。”
我忍不住偷笑,这老太医实在是风趣,估计也就他敢这么跟阿平说话。看他离去时脚步略有蹒跚不由蹙眉,到底还是年迈了,这般夜里惊魂出诊对他老人家也确实吃力。不由想起他的孙女杏儿,当初她对阿平那般钟情,也不知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是真的情有独钟。
抬起头见阿平也在看着门处若有所思,便开口而问:“江太医的孙女杏儿呢?”
阿平回过头来一愣,反应迅速地回:“媳妇,我跟她真没什么。”我轻哼了声道:“谁说你跟她有什么了?就是问问她的去处。”
“应当是被送去江老头的老家了吧。”
“她不是宫里的人吗?”
“不是,之前我也不识得她。是到了银杏村后,为了掩人耳目也逼真些,江老头就把她的孙女接过来了,话说好像就在你嫁给我之前才接来没多久吧。”
原来如此,那估计杏儿也不会知道阿平这皇太孙的身份,只可能从她爷爷口中得知他身份高贵,便一见倾心了。我在原则之内会很计较,原则之外也不会过多纠结,杏儿被送走了也确实和阿平没什么,自便不会再去旧事重提追究。
折腾了大半夜,天光都吐白了,即使睡也睡不着。阿平苦巴巴地皱着眉头去抱枕头,“媳妇,看来我还是回东屋睡吧。”我挑挑眉,这么自觉?他连铺盖带枕头抱着走,到门边时顿下来回头说:“我怕跟你睡一张床上忍不住,还是再熬三个月吧。”
“……”
可能阿平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再过三月,我的肚子鼓起很大来。他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整天围着我转不说,还拿耳朵贴着肚皮问我:“媳妇,你确定咱闺女在里头睡觉?”
“才一点点大,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这还小?媳妇,你的眼力有问题吧。”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实在是懒得理他,拍拍他脑袋就去轰他走:“去去去,上你皇祖父那去,我要睡午觉了。”近来时感疲乏,尤其是到了午后,吃饱了就发困,每天一睡下去就要小两个时辰的。
哪料他不肯走:“皇祖父近来也困乏要午休的,用不着我过去。你困了睡便是,我在这再看看咱闺女。”也不知他上哪问来的瞧男女的偏法,前阵子回来就盯着我肚子瞧,最后得出结论我肚中怀的是个女娃。
原本以为这古时多半重男轻女,尤其他还是皇太孙,若喜得麟儿势必会成为宫中大喜之事。而他却不然,反而瞧出来是女娃后喜滋滋地说一定长得与我一般漂亮。
我说他净花言巧语来哄我,就现在这大腹便便的模样还谈何漂亮。可他却搬来了铜镜给我照,然后挑着眉问:自己瞧瞧,是不是好看的?
镜中那人两颊绯红,气色红润,尤其是皮肤白皙而光滑,虽然腰腹有变圆,可脸型与轮廓都没什么变化。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真的有变美。
是因为这安宁的环境与平和的心态吧,若不是真的身临其境,绝然不会想到在这皇宫之内我还可觅得一片静地,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后来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做了个甜梦,梦见宝宝出世了,还真的被阿平给猜中是女娃,他可得意了。整天抱着闺女跟人炫耀,又自夸自己有多厉害,跟个愣头青似的。朱元璋也来了,难得威严的老人在看到自己的重孙时也满脸笑容,甚至还感慨是马皇后在天有灵,保佑着他儿孙满堂。
醒过来时我还把这梦回想了遍,唇角不由弯起。
说来也寻不出原因,朱元璋自初次来这兰苑后,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喝上一盏茶。有时江阿平留在他奉先殿独自学政,有时会与阿平一道过来,也有时就单独来喝我酿的桂花酒。
话说他爷孙俩也真的是奇怪,居然对我酿的桂花酒情有独钟。阿平说是口感比起宫里的任何琼浆玉液都要好,而且酒不醉人人自醉;朱元璋却从未说起原因,只是每次来喝了茶便再要上一杯酒喝了才走。
一来一往间,我对朱元璋改观了不少,也熟稔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兰苑有马皇后的影子在吧,他来了好似就卸下了身上的帝王重担,像个平常的老人家一般,威严之气也没往常那般重了。甚至还会来问我园子里种的各种菜名,又是如何栽种的,这时的他亲切和蔼的就像个慈祥的祖父。之前几曾会将“慈祥”这样的词语形容在他身上呀。
我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后觉得这一觉睡了精气神十足。走出寝室到院中,并没见着阿平的人,却见园子里正弯着腰在埋头干活的单薄背影。
那是,燕七。
自我上回向阿平提出兰苑的安全隐患后,没过多久他竟将燕七给整进宫里来了。当时我惊愕之极,是他说在皇宫内院能够待的人除了太监就是宫女,燕七自是不可能假扮宫女,所以难道是被阉了成为了太监?
等安顿好后阿平拉了我进房中才解释说燕七并没阉割,只是他使了点手段把人偷带进来了,不过他在我这住下得假扮成太监才行。又说别看燕七年纪小,但功夫挺不错的,有他和绿荷的双重保护,我的安全基本上不会有太大问题了。
可我记得当初阿平跟我介绍燕七身世时,好像他家是重犯,被阿平给偷偷藏了起来才保住一命。连在皇城里都要寻隐秘处藏匿,如此施施然进到皇宫的话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当时阿平的面色难得凝重,沉吟了片刻后才道:“小七是外面的庶子,知道他身世的人都没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认识他的。”
我没问究竟燕七是谁的子孙,却隐约感觉阿平这次做事不稳妥。既然是重犯,古时又常常是株连九族,恐怕燕七一家子人都被朱元璋下令杀了,阿平救下年幼的他无可厚非,可却不能忽略仇恨的种子会生根发芽。
不过当朱元璋突然驾临的几次里,我有意遣开了燕七,但暗中观察他看过来的眼神,发觉他并没有表现得对朱元璋有多怨恨。可能是领会错了重犯的意思;也可能是这孩子其实心思深沉,没把仇恨放在表面;还有可能是他真的是个与世无争的孩子。
有了燕七来后,防卫上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只知道院子空处都被利用起来了,俨然就成了一个私家菜园子。如今除了荤食是从御膳房那边拿过来的,蔬果都是自给自足栽种的了。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园子里走走,瞧瞧有没有小番茄可采来偷吃一些。还是我跟燕七提的意见,问他有没有一种办法把西红柿培植的很小,皮薄肉又甜,十分的可口。
他有奇怪地问我是从哪得知有这样的西红柿,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给糊弄过去了。不过他当真听进去了,研究了很久,不断尝试嫁接之类的各种方法都试过来。还别说,他在农作上真的是有天赋的,我还真的吃到了又酸又甜的小番茄,当时我就哭了,刚好还被阿平给撞见。阿平紧张追问我怎么了,告诉他说吃番茄给吃哭了时都愣住了,燕七说肯定是他种的不好吃的缘故,其实却不然,是吃到了家乡的味道心生感慨了。
第152章 不懂茶道懂酒道()
听见我的脚步声燕七直起腰回过头来,“你快来,萝卜长出来了。”
闻言我立即走过去,在他的脚边拔了两棵萝卜叶子,果然见根处结了红色的萝卜,而且又大又好。我高兴地说:“今晚咱就整一锅萝卜排骨汤。对了,阿平呢?”
“公子出去了,留话说晚些再回来。”
我点点头,想要弯腰去拔萝卜,被燕七给拦住:“唉,你挺着个大肚子就别忙了,我来拔吧,一会剥皮了先尝尝看甜不甜。”
也不推辞,确实现在弯腰挺吃力的。
燕七拔完萝卜就喊来了绿荷帮忙,我也抱了两个往灶房走,洗干净上面的泥后便剥皮啃起来。脆脆甜甜的,很是可口,他们两人见状也洗了两个吃,于是当阿平走进来时看到的画面是三个人各自捧着一萝卜在那啃。他黑眸略转一圈,只有绿荷胆小地放下了啃到一半的萝卜神情拘谨站在那,我与燕七都继续啃着吃。
“你们在吃什么?”阿平好奇而问。
我指指燕七脚边的萝卜,“要吃自己洗。”
在这屋里没有什么殿下娘娘的,都是一家人,要吃自动手,也没得那许多规矩。
阿平飘了眼,径自走向我,拉过我的手就着咬了一大口,咀嚼了几下后夸赞:“好甜。”
“干嘛要吃我的啊,你不会自己去洗一个啊。”我有些不乐意地看着被咬得只剩一点的萝卜,这已经是第二个下肚了。直接把手上的塞给了他,起身走过去又捡起一个来去洗。
阿平凑过来,不甘不愿地控诉:“媳妇,你嫌弃我。”
“这本就是小萝卜,你把最甜的部位给咬了,剩下的水份和甜度都不行了。”
“所以你给了我?”
说话间已经又剥好了一个萝卜啃起来,摇摇头,这个没刚才那个甜。看来燕七的培育还有待加强,回转身发现那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
阿平一边咀嚼着萝卜一边问我:“睡了多久?”
我想了下回道:“不到两个时辰吧,在你回来之前没多久醒的。”刚找了张长椅坐下,他就也跟过来一屁股坐下了道:“你之前列的单子上的东西我去拿回来了。”
“这么快?你清点齐全了吗?”
“媳妇,我办事你放心吧,而且你说这是后面生孩子的必需品,我岂会怠慢。”
我侧转头又问:“那让你找料子很软的棉布有找到吗?”
“有啊,媳妇你要给咱闺女做衣服吗?话说你好久都没给我裁制过衣袍了。”
听见说有布料拿回来立即忍不住起身而走,被忽略了的男人很不满:“诶,媳妇,我在跟你说话呢。”走出灶房时我的嘴角不由微弯,每天逗他也是一件乐此不疲的趣事。
回到房内时我有被吓到,就算列的清单上数目不小,但也不至于有这么一大堆吧。光是布匹就拿来好几卷,而且颜色素彩都有。在阿平随后跟来时我回头问:“你一个人怎么把它们搬回来的啊?”
他愣了愣,回神过来便笑了:“媳妇,你糊涂啦,这许多东西自然是让人送过来的啊。”
也是,他一个人哪拿得了这许多东西,而且他去采办的地方拿肯定也没人敢让他亲自搬呀,真是我糊涂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发现自己确实有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
其实置物的清单无非是一些盆啊剪子之类的,褥垫还需要自己来做。我必须得为几个月后的生产做足充分准备,因为古时女人生育就是一道鬼门关坎,因难产而死的妇女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