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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猛缩。
这种打结的手法,难道是。。。。。。。。。
明若寒心里漾开了狂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真的在邙城!!
李然闻言看去,这才注意到李墨手中还拿着一副窄细的字画,“墨儿,这是。?”
“父亲大人五十大寿,儿子未能尽孝,所以特地为父亲准备了一份礼物,想等父亲回府的时候再送给父亲谢罪。”见自己掩饰不过,李墨只得将手上的卷轴拿了出来。
李然惊诧,双眼看着身前的儿子,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他这个儿子自从被他毒打一顿遣回老家后,便对他冷眉相对,多说一句话都难。
怎么现在。。
明若寒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卷轴上,眸底闪过计较,“。大公子亲自挑选的必是佳品,不知本世子能否有幸一睹风采?”
见两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手中的字画上,李墨面色一喜,“自然,自然!李墨听闻世子精通字画书写,还请世子不吝赐教。”
随着李墨将卷轴缓缓展开,白玉般的胚纸展现在三人眼前,细腻柔滑,手轻轻触碰如同抚上丝绸,让人不禁眼前一亮,但让亭中三人彻底惊艳的却是字画本身的内容。
短短的一首诗词,先不论个中意境,足以媲美当下名仕之作。
更重要的是那字里行间的铁画银钩,笔走龙蛇,不同于他们所见的任何书体,明明飘如浮云,却又矫若惊龙,古朴苍劲之韵足以看到下笔者对书法的深厚功底。
李然看的满眼潋滟之色,双眼放光的盯着石桌上的字画动也不动,脸上全是震惊,“妙!妙!太妙!墨儿,这字画你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想他平生最爱收藏字画珍品,却从未见过如此佳作!
那诗词间对他的大寿恭贺,很明显是特地为他所作,单单是那祝寿的诗词便才绝一流,更何况还有这神来书法?!!
李墨也给震惊住了。
他听闻父亲提前回府便急急去找了冷洛,没成想冷洛早有准备,丢了幅早就准备的字画给他,便撵他出了门。
他这一路上着急回家也未来得及打开瞧一瞧,没成想啊没成想,这一瞧便惊艳了他整个人。
“墨公子是从何人之手购得此幅字画,不知可否介绍给在下?”明若寒声音骤起,眸底的惊艳团团涌起。
他与她相识虽不过一夜,但从言谈中却知道她才华横溢,只是。。。。。。却不知这般的才华惊世!
听见明若寒询问,又看到父亲大人痴痴的看着自己,李墨这才彻底回过神来,“。是李墨的一位好友,他对诗词书法颇有研究,但。。。。。但我也是今日才得知他的造诣如此高深。”
“哪位好友,为父可认识?”李然闻言也忍不住好奇。
眼前的这幅字画绝对可当墨宝珍品,能写出如此绝妙好词,又将书法演绎的如此鬼斧神工的人,他怎能不见上一面?!
“是墨儿近日才结交的好友,父亲并不认识。”李墨脸上犯了难,想起冷洛不喜风头的性子,言简意赅的略过便住了口。
李然哪知自家儿子的心思,只道是自己回家省亲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人是特地借此机会引自己注意的,当下也不反感,“你有如此才华的朋友,何不请到家中让为父见见,正好这几日院中百花盛开,你便将那位朋友请来一同赏花,让为父见见?”
“这”李墨有些迟疑,“。。。。。。我那朋友性子有些古怪,恐怕不愿到家中来。”
李然一怔,“。。。。。。不愿?”
明若寒眸间飞快逝过一抹光亮,性子古怪?嗯,这倒是她的风格。
“墨公子还没问你的朋友,你怎么她不愿来?”明若寒出了声,“。。。。。再者,是丞相大人亲自邀请,这等殊荣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墨公子何不问一下再做决定?”
李墨愣了愣,“。。。。。。。寒世子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喜欢清静,一向不喜欢宴客这类事情,所以。”
说到这里,李墨蓦地静了静。
因为他发现父亲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的话上,而是整个人都快扑倒那字画上去了。
静了片刻,李墨抬眼看了看正饶有兴趣打量自己的明若寒,再瞥眼看向一旁完全沉浸在字画中的父亲,短暂的犹豫后,李墨抿了抿嘴唇,“。那,那我一定请到。”
第14章 公子世无双(。com)
“咳咳咳。。。。。。。。”正在喝茶的冷弥浅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你说什么?你没看见我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吗?赏什么花,不去!”
她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看书、找寻璞玉线索上面,哪里还有精力去赏花?
再说了,这个时代能有什么花值得她去赏?
三月前,她在伊藤氏族消失的无影无踪,之所以扮作男装改头换面,就是为了防止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让那个高高在上的氏族找到自己。
来到邙城,本想隐姓埋名悄无声息的过个一年半载,但一想到自己要查璞玉的线索,只得又耐着性子去结交一些达官贵人。
毕竟像璞玉那样的珍贵之物,寻常百姓家肯定是不懂的。
也只有那些达官显贵们才识货。
这才有了买卖诗词这件事儿。
认识李墨一开始是误打误撞,谁能料到在小酒馆喝的酩酊大醉的家伙会是当朝丞相之子?!
但后来的结交却是刻意的。
谁让李墨性子够呆、够听话,适合当她的小跑腿儿呢?
擦擦衣袍上的茶水,李墨脸上没有丝毫的介意,只是尴尬布满了整个清秀的脸庞,“冷弟,我知道为兄自作主张是不对,但那只是家宴,而且邀请的客人也只有你,你大可放心!”
“只有我一个客人?”冷弥浅微楞。
“当然,我告诉父亲冷弟你不喜拘束之地,也不喜人多口杂,父亲便应允只邀你一人家中小聚,闲聊诗词歌赋,仅此而已。”李墨神情紧张,生怕身前的人又给他拒了回去。
冷弥浅一脸怀疑。老实讲,她并不觉得诗词有什么好闲聊的。
“冷弟,你放心,我父亲大人不是那多事之人,你就当是帮为兄这一次,你也知道为兄一直曲解了父亲大人的好意,难得父亲大人喜好诗词书法,我要是连这点事儿都做不好,父亲大人又该失望了。”
冷弥浅心一动,这家伙是不是瞅准了她吃软不吃硬?
“。。。。。。而且,冷弟,你不是让我找一些关于玉器的书吗?我父亲大人的书房里就有,只是那书房除了我父亲大人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平日里都用锁给锁住了,你若是赴宴只需随口一提,我父亲大人爱才,指不定就带你进书房了。”
冷弥浅眸底一亮。
“。。。。。。。。。。。冷弟?”颤颤巍巍的扬了一句,李墨一脸的小心翼翼。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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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城,李府老宅。
朱红色的大门内,黛色朱砂让人眼前一亮。
陇长而又宽整的主道两旁并排着几棵参天大树,一步一景,浓淡相宜。
那绿荫之下的小桥流水,潺潺清泉时不时响起叮咚之声。
细小圆润的石子路,穿过精美石刻雕制的石栏,曲径通幽之美让冷弥浅眼里盛起惊艳之色。
正跟李墨有说有笑赞美着这园子的布局设计,冷弥浅远远看着凉亭中对坐的两人,突然脚下一滞,“。。。。。。你不是说只有你父亲大人吗?怎么凉亭里还有别人?”
李墨一愣,循声望去,待看清亭中的人时也微微讶异,“。。。。。。寒世子?他怎么也会在这儿?”
寒世子?冷弥浅侧头望去,脑子里顿时快速的转了一下。
是那个最受西陇皇上宠爱的寒世子??
那个整日里都抱着药罐子的寒世子??
李墨望着亭中的人低头想了片刻,顿时心下恍然,“。。。。。。。我记得了,前两日我送字画给父亲的时候,寒世子也在。当时他对你那副字画也是赞赏有加,父亲邀你家宴的时候他也在旁边。他今天来这里,我想大概也是冲着冷弟你来的。毕竟,任谁看了那幅字画都会想要看看背后执笔的会是怎样的人。”
冷弥浅闻言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亭中那个穿着玉白袍子的人,眸间浮起疑惑,“。。。。。。他原来就是寒世子,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他是得了重病要死的人啊?”
不是传言寒世子活不了多久吗?
她本以为这样的人应该是久卧病床,瘦骨嶙峋的。
但眼前的人。。。。。。。
冷弥浅扬了扬眉,认真的打量了好一阵,终于下了结论。
。。。。。。却说不出的漂亮!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没来由的,冷弥浅脑海里便浮现出这么一句。
李墨闻言惊了片刻,随即四周张望了一圈,确定四下无人后才谨慎的点了点头,“。。。。。你小声些,听闻寒世子的病是心疾,所以外表是看不出来的。他在朝中的地位可比得上当朝皇子,如今东宫太子之位未定,很多皇子可都巴结着他呢。”
“这么厉害?”冷弥浅垂眸静思了片刻,“那感觉他应该是大忙人啊,怎么还有闲情到邙城来?”
“。。。。。这我哪知道啊,”李墨顿了顿,远远的朝凉亭里瞅去,“。。。。。不过冷弟你也不用担心,他虽是皇上御封的世子,但为人却温润谦和,你不用太过拘束。”
冷弥浅侧眼望去:“。。。。。。。。。。。”
不明白为什么李墨居然会说那明若寒会为人谦和有礼?
难道这草包不知道人性都有两面的吗?!
能在皇上面前要风得风有雨的雨的人,心思怎么可能会温润谦和?
冷弥浅思绪捋的飞快,眨眼间便把如今的西陇国局势默了一遍。
这西陇国国土泱泱百万里,除了中枢皇权外,还暗流着两大家族势力。
一个是北方的明若,另一个便是南方的伊藤。
这两大氏族拥有的钱权势力不容小觑,曾有人暗地里说过,如今的西陇朝虽然国运昌盛,但大多的实权全在这两大家族手中。
但说来也怪,虽然两大氏族南北对立,各掌重权,但百年来一北一南井河不犯,无论国君如何更迭,朝中南北两方的势力却总是旗鼓相当,这一点让冷弥浅着实有些想不明白。
思虑间,冷弥浅抬脚间便已随李墨进了凉亭。
凉亭中的两人也早就站起身来迎接,只是看到冷弥浅时,李然眼里多了一份惊异,而明若寒则是眸间多了一份欣喜。
第15章 她好像似曾相识(。com)
“冷洛见过丞相大人、寒世子。”行着百姓之礼,冷弥浅不卑不亢。
“不必多礼,冷先生请坐,”李然似乎极为高兴,赶忙将冷弥浅引到一旁坐下,“。。。。。。本以为能写出那样一副上品之作的人,会是一位不惑之龄的老夫子,没想冷先生竟会是如此年轻,着实让老夫大为震惊啊!”
“。。。。。确实令人震惊,本世子淫浸书画诗词多年,自诩结识了不少同道大家,却没有一位能有先生大才还如此年轻的,倒让本世子做了一回井底之蛙。”
温润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冷弥浅循声望去,正好对上一双打量着自己的眼,不禁再次愣了愣。
对坐的男子真的很美。
就算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冷弥浅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人。
气质如玉,举手投足间的贵气内敛沉稳,让人一眼难忘。
男子轮廓柔和,如谪仙般的容颜更是让男子有着雌雄莫辨的绝美。
那澈亮的凤眸更是像极了夜空里皎洁的弦月,让人一眼望到底沦陷其中。
只是。。。。。。。
这双眸子,她好像似曾相识。
冷弥浅眼里闪过茫然。
看到冷弥浅有些发愣,李墨赶忙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冷弟,今日是家宴,你不用太拘束,快快坐下。”
看到冷弥浅脸上有丝茫然,明若寒眼神一黯,果然,她不记得他了。
但只是一瞬,明若寒便敛好情绪,也坐了下来,“。。。。。。今日是丞相大人家宴,本世子也只是过来凑凑热闹,还望没有打扰到丞相大人。”
“寒世子光临寒舍,怎言打扰二字?”李然蓦地大笑,挥挥手示意亭外的下人上前奉茶,“来来来,快上菜!”
“冷先生可是邙城人?”
冷弥浅侧脸看去,只见身旁的明若寒正浅笑温雅的看着她,冷弥浅赶忙定下心神满脸微笑的回答,“。。。。。。。冷洛从小生于山野之乡,平生喜好周游各地,只是途径邙城暂住而已。”
明若寒眸光微敛,“本世子也喜欢周游各地,若是冷先生不嫌弃,不如同游?这样相互也有个照顾。”
桌上三人同时一惊。
冷弥浅很是意外,半晌才回了声,“。。。。。冷洛刚到邙城,觉着此处人文风土很是不错,正准备定居此处,让寒世子费心了。”
“无妨,”似乎早就料到了会被拒绝,明若寒丝毫没有尴尬神情,“。。。。。。邙城风光宜人,的确是个好居所。不知冷先生去过哪些地方,看本世子是否同游过?”
冷弥浅心里一噎,她来到这个世界除了在这邙城好好赏过景色之外,路途上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去欣赏那些风花雪月?她全看书去了好不好!
“冷洛大多时日都在海域上度过,恐怕游历过的地方不及寒世子的十分之一。”
“海域?冷先生曾去过海域?”明若寒眼前一亮。
“冷弟,你居然还去过海域?”李墨突然出声,也是一脸惊诧,就连一旁的李然也瞪大了眼兴趣盎然。
冷弥浅心里又一噎,“怎么了?”
难道她说错话了?
但实际上,她的确是更了解海域。
当初她为了一宗任务,直接在海上卧底了一年才找到了目标的老巢,现在想想,她也真是够拼命的啊!
再者,就算时空更迭、时代不同,这个世界的大陆版块再怎么变化,地名再怎么不一样,海域总还是海域,这明明是个超级安全的话题,为什么这三个人会是这种反应?
“冷弟,我竟不知你还在海上呆过,你在海域上呆了多久?”李墨饶有兴趣。
“我?”冷弥浅愣了愣,想着自己在现代时的任务,沉吟了片刻,“断断续续的大概有一年吧。怎么了?”
“一年?”李墨惊呼,激动的从桌旁站了起来,“冷弟,你居然在海域上呆了一年?”
冷弥浅怔住,心里突然蹿起一阵不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桌边另外两人同样震惊的神情,面色讪讪略有尴尬的抬眼看向李墨,“。。。。。一年怎么了?”
“冷弟,你可知我西陇国西面常常被海贼围攻,边境海战屡屡不止,你居然能在海域呆上一年多,真的好厉害!”
冷弥浅:“。。。。。。。。。。。。。”
“冷先生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护己平安,想必是有什么诀窍,不如说出来与我们分享一下?”明若寒眼里的兴趣越来越浓,就连一向稳重的李然也不禁附和着点了点头。
西陇国的西面环海,时常会有海贼入侵抢掠民资,有时甚至还会强掳海域附近的百姓,一旦抢上了海船便会趁着海风消失在复杂的海域中,甚是让当地官府头疼。
“其实。。。。。。。”冷弥浅眨巴眨巴眼,脑子里转的飞快,“。。。。。。。。我也就是躲着他们而已。”
“躲?如何躲?”李然捋着并不长的胡须,眼里好奇的神色浓的抹不开。
“暗礁,海域上的船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