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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如花,你的曲子我已找到人给你伴奏了。”花明艳跨进房来,眼都笑成了一条缝。
“哦?是谁?”钱馍馍问。
“烟如,我们楼里琴弹得最好的当属烟如了。”
花明艳顿了顿,“不过她说,看词是很别致,可到底是个什么调她却不晓,让你去试唱一段,她也好弄清调子方便熟悉曲子。”
“好。我这就去。”
钱馍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花妈妈,我的衣服和鞋子”
“哎哟,我这记性,做衣服的师傅说你这款式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也想看看衣服的效果,正连夜赶着呢。做鞋子的你也不要担心,今儿个我抽空去看了下,你建议的那些材料都已经用上了,估摸着登台的时候应该没问题。”
花明艳两眼放光,她怎么就没早些发现这颗摇钱树呢。白白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钱馍馍去了烟如的房里。
不愧是醉花楼的头牌,一切用度果然不一般。
比她的中等房不知好了多少倍。
房内的装扮并没有多富丽堂皇,反而处处显现淡雅,平添了一股温馨的味道。
钱馍馍暗道,这烟如姑娘果真是有几分品位的。
“如花姑娘,小姐叫你先把曲子唱一遍。”
服侍烟如的丫鬟见钱馍馍盯着壁上的一副竹墨丹青发呆,当即上前,小声提醒。
钱馍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冲烟如点了点头。
烟如依然带着面纱,可一双灵透明媚的眸子浅笑盈盈,若一江春水碧波荡漾着,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第95章 以花为饰()
钱馍馍把自己带来的曲子唱了一遍,待最后一个字落下。
那厢,烟如一双眸子里满是惊讶,娇软的声音不由赞道:“好曲子。”
钱馍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不过是盗用罢了。
烟如在侍女的扶持下,缓缓朝她走了过来,待到她身前方柔柔的道:“竟不知姑娘这般有才华,这曲唱的方式倒无什么特别之处,可词意却是极好的,叫人听了一遍还想听第二遍。”
“烟如姑娘客气了。”钱馍馍心中内疚,那啥,大词人的作品,她唱的只能算是胡诌了。
待烟如把调子谱了一遍,两人再合奏了一曲后,烟如的丫鬟却率先跳了起来:“好好好听哦。”
两人相视一笑。
转眼,两日便到了。
这两日内,霍萧中途来光顾过一次,见钱馍馍老实的待在醉花楼里,并没有带上他的钱捐款而逃,他表示很欣慰。
得知钱馍馍要登台表演时他先是严厉拒绝,表示很愤怒。
最后听说是蒙了面且不用本名,他嘿嘿一笑,表示很期待,并再三强调他一定赏脸,虽然他的相好是在千娇阁。
许是宣传得很是到位,这日,来醉花楼的人比起往常平添了好几股。
花明艳忙上忙下招呼客人,笑得很是欢腾。
两个时辰前。
“姐姐,你你你竟这么”可青望着身穿旗袍脚踩高跟的钱馍馍,一下子找不到形容的话来。
“姑娘,你这般瞧着奴家,让奴家好生不安。”钱馍馍把手里浅蓝的巾纱往面上一掩,露出羞媚的神情,娇滴滴的道。
可青翻了翻白眼,却还是赞叹:“这衣服我还从来没见过,真真是漂亮。”
钱馍馍哼哼。
“还有这鞋。”
钱馍馍睨着眼继续哼哼。
可青吸了吸气:“还有姐姐。”
钱馍馍拉过可青的手亲厚的拍了拍:“真诚实。”
虽说衣服鞋子都解决了,可这发型钱馍馍很是纠结的看着自己这一头飘逸的长发。
须知,这旗袍最好是搭配短发方能更加体现其中韵味。
若是一身旗袍搭配这些古人错综复杂的发型,那自己无疑会变成一朵花,且是一朵名叫奇葩的花。
“姐姐,若是不行,就让可青上吧。”看着盯着铜镜苦恼了半天的钱馍馍,可青秀眉微皱。
钱馍馍笑了笑,吩咐道:“过来,帮我把头发盘起来,头发四周围以发辫,再去采摘些颜色稍亮的花卉来。”
她是不能指望弄个张爱玲版的发型来了,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也算是懂得变通。
“姐姐这是要以花为饰?不要这些珠钗步摇啦?”
钱馍馍淡淡一笑,不再多说。
待可青弄完后,钱馍馍满意的看着自己如今的发型,道:“你且去告知花妈妈,走秀的时候所有的姑娘都按我此时的打扮就行了。中场先叫别的姑娘应付着,以便大家有余的时间换衣服。”
今日的醉花楼张灯结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像这样隆重的日子一般都是隔了一年半载才有一次。
新登台的姑娘都未开过苞,对于有钱的公子大爷们来说,一掷千金后,在别人羡煞的眼中抱得美人归亦是人生一大乐事。
显见,这满楼的公子大爷都是些追求人生乐事的人,除个别腰包不鼓进而喜欢看别人人生乐事的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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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来得是时候()
在花明艳声情并茂,绘声绘色的致辞中,今日的登台表演正式开始。
舞台两边放着绘有鱼龙鸟兽梅兰竹菊的屏风。开场的走秀,身穿旗袍的姑娘刚一登场,人群便爆发一阵抽气声。
这些女子身材本就是一等一的好,今着旗袍,把女子应有的婀娜多姿,妩、媚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
从后台到前端,在提前调整好的光的映衬下,姑娘们俏丽多彩的影子投在屏风上影影绰绰,该翘的地方越发的翘,该凸的地方越发的凸,看得底下的一众人好不热血。
“今日,今日果然来得是时候。”二楼之上,廊栏处满满挤了一群人,有人抹了一把鼻血,澎湃万千的道。
“没想到我四妹妹竟如此有才。”
霍萧手执白玉瓷杯,目光紧紧随着舞台之上,神情颇为得意。
两人坐的位置都是贵宾级的,自然不用和其他人一样全力以赴才能看到台上。
“什么?”依旧一袭白衣的苍束楚猛地喷出一口茶来,这这些都是那个女人想出来的?
“诶,我这四妹真是越来越受人喜欢了,都快超过我了。”霍萧对着台子作忧虑状,自顾自的道。
苍束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把目光聚在了台上。
“咦,怎么四妹没有上台?”开场的走秀完毕,霍萧不由站起身来。
他可全是冲着自家妹子来的,唔,若是看不到自家妹子的精彩表演,再被霍老头逮住,这双腿明日指不定就不是他的了。
“苍大公子,你都不期待么?”
霍萧见只有自己在干着急,不悦的盯着无所谓的苍束楚负气的道:“我若不是瞧你这几日恹恹的,谁爱带你来?”
恹恹的?
苍束楚扬了扬眉:“我有么?”
接下来的表演按着先前花明艳排练的,一项没少。
因着开场令人耳目一新的走秀,接着的歌舞有没有创新都不打紧,照样赢得喝彩声连绵不断。
钱馍馍的表演放在了最后。
当是时,面带薄纱的烟如长裙逶迤一地,莲步微移,宛若清风拂柳般走至一旁的长琴前兀自坐下。
她微敛芳目,只静静的坐着。她一出场,自惹得一地仰慕者欢腾不止。
见她如此模样,众人才明白过来,芳名远播的烟如姑娘今日竟甘愿与人当绿叶做配角。
一时,猎奇之心顿起,都在暗自揣测即将登场的人是何方圣神,竟有这么大的面子。
灯光渐暗之时,有一缕琴音骤然而起,众人一个激灵,齐齐把目光投在舞台之上。
随之,有清歌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歌声悠远清脆,明而不媚,如深山里流出的清泉,涤人心扉。
一句刚落,重重屏风缓缓移开,众人这才看清台上亭亭而立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同样以纱遮面,只露出的一双眸子清澈无暇,一身月色锦衣洁如云间月,墨发高束显得英姿勃勃,伴着流水般的琴音,手里握的长剑在婉转迂回中泛着冷冷的光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女子的剑轻盈飘逸,高束的发尾因着舞剑的动作滑落下来,在女子跃起击剑的刹那当空铺洒开来,和着女子清冷的背影带着无尽的唯美。
第97章 敢不敢再来道闪电()
众人凝神闭气目不转睛。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琴音歌声同时而止。
钱馍馍收剑屈身朝众人微微一礼。
霍萧已不知什么时候站起了身,嘴里正喃声道:“这真的是我四妹么?”
一旁的苍束楚脸上有微微的苦笑,他是不是该庆幸,他的好徒儿竟用这样的方式来发扬他所传授的剑法。
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眼露迷离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叫好。
朱红的大柱旁边,有一个男子身着大红锦服,目光紧紧的盯着台上的女子,在众人大呼精彩的时候他绝美的眸子却闪过一丝不悦,那轻抿着的唇角也似带着怒气。
此人便是萧舜华。
“有趣。”
好一句高出不胜寒!
在一个独立的包房之内,一便衣打扮的男子双手负背望着底下面带巾纱的女子,他刚毅的棱角带着浅浅的柔意,眼里却是一片无波无澜的冰冷。
“主子。”
一道柔弱的女音响起,那声音中竟带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情绪激动。
她娇小的身躯微微躬着,敛目凝视,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口,这女子不是可青是谁。
男子微微皱眉,似乎才想起身后的人,收回了目光,往旁边的椅子上缓缓坐了下去,看也不看可青一眼,语气凉薄的道:“想办法混进霍府。”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便大步踏门而出。
这厢,谢礼完毕的钱馍馍转身退场,而此时早已表演过的姑娘们已换回了旗袍,正迈着整齐有致的步子大方的走了出来。
连着最后一个出来的是钱馍馍,因着前面人的过场时间她便也有换衣服换鞋的时间。
走到最前端时,钱馍馍停了下来,不自在的侧身摆姿势。
目光微垂时,竟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已下楼来的面色惨淡的霍萧以及浅笑吟吟的苍束楚。
不过,那些都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还有站在两人前面正老目含泪,不,含怒,面色铁青的大叔,那个,那个曾唤她‘逆女’的人。
尼玛,亲爹来了?
在她于醉花楼的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时候,她的‘亲爹’赏脸见证奇迹来了?
苍天,你敢不敢再来道闪雷。
钱馍馍来不及感叹人生何处不悲哀,生命何时不悲催,不知是因为她紧张,以致脚下踩的力道猛了些,还是因为高跟鞋的质量问题。
彼时,只听得卡啦一声,本是发着呆的钱馍馍身子一歪,整个人便直直从三米多高的台子上跌了下来。
众人来不及惊呼,只见一道白色的人影一闪,已稳稳接住了跌落下来的神秘人儿。
这次,众人来得及惊呼了。
闭着眼的钱馍馍不禁轻笑出声,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的轻功果然是进步了。
“希望你一会还能笑得出来。”抱住她的苍束楚幸灾乐祸的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抬头一看顶上的人,眼风处瞟了瞟凶相毕露的大叔。
钱馍馍朝苍束楚急急眨了眨几记眼,装腔作势且有模有样的晕了过去。
苍束楚好笑的睨着怀里的人。
她倒真是懂得乱中生智。
“四妹。”
霍萧赶了过来,担忧的望着钱馍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改口道:“她没事吧?”
苍束楚意味深长的一笑,做深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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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跳得挺欢腾()
虽说出了点乱子,但在花明艳风情万种巧笑倩兮的力挽狂澜下,人们总算又回到了正轨。该怎么开价的一点不含糊。
霍龙云戾气十足的走过来,看了看‘晕’过去的钱馍馍,抬起的手方放了回去。
随即,不好意思的冲苍束楚道了一句:“有劳。”
抬眼瞪了瞪自己的大儿子,霍萧被霍老头一瞪,讪讪的咳了一声,咳完发现自己的亲爹还瞪着自己,见自己的亲爹看了他一眼,再看了钱馍馍一眼,当即明白过来。
霍萧走过来,感激涕零的对苍束楚道:“有劳苍公子了。”
见自己的亲爹眉头又锁了一分,当即改口:“少城主辛苦了。”
说罢,双手张开从苍束楚手中接过钱馍馍。
在可青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钱馍馍的中等房。
霍龙云打量了中等房一眼,神色又怒了几分。想他霍龙云叱咤商场,家中积蓄何止万千,而今倒好,自己的亲女儿竟沦落到这种地方,让他一张老脸往哪搁?往哪搁?
可青把钱馍馍面上的纱解了下来,用湿帕子替她拭擦。
霍龙云站在床边默默的看着自己女儿的容颜,竟发现这个自己一直不太上心的女儿如今和她娘越来越相像了。
想着想着,心中竟涌起一股内疚和柔意。
见着霍老头朝自己走了过来,本来坐着和苍束楚一起淡定喝茶的霍萧忙不迭的起身让座。
被霍老头冷冷的盯住,霍萧当即挺胸收腹低头面色肃穆,一副谨遵教诲的德行。
苍束楚专注的喝着茶,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个逆子,你早知道你妹妹在这的,是不是?”果然不出所料,霍龙云涨红了一张脸,指着霍萧,暴喝一声,大有有子如此,不如去死的意思。
“爹,我”霍萧很为难。
“逆子,你是觉得不够丢人,是么?”
霍龙云很愤怒,“她是你亲妹妹,你怎能看着她在火坑里还能如此无动于衷呢?”
霍龙云越说越生气,当即拿着茶水站起来就要往自家儿子身上招呼。
“别别别。”
霍萧躲一旁,他其实觉得他妹子在这火坑里跳得也挺欢腾的,性子也比以前好多了,嘴里却大呼冤枉:“爹,我也才知道。”
指了指霍龙云手里的茶水,央求道:“能先把那个放下不?”
顿了顿,瞧了瞧旁边好友眼里明明一片笑意,面上却还是一派沉静的模样,霍萧软声对霍老头道:“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回去再罚罚轻一点?”
霍龙云似乎才想起这会不是在家里,当即怒瞪了霍萧一眼,许是想到家丑不可外扬方恨恨作罢。
要不是今天派来跟踪他儿子的下人说,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又来这种风月地,他还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也在这种地方。
他也不知这是作了什么孽,竟生得这一对不消停的孽畜。
钱馍馍躺在床、上,听得霍萧惨叫连连,心中甚是欣慰。
唯一遗憾的是,她不能跳起来跟大叔打气。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
不知情的可青愧疚的语气让钱馍馍觉得再不给点暗示,任由可青这般念叨下去,该愧疚的就是她了。
“姐姐,你”见钱馍馍冲自己眨眨眼,随即又闭上了。
可青愣在当场,这,这都是装的?
“霍老爷也别生气,令令嫒没事就好。”苍束楚放下茶杯,目光斜斜的往床、上钱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