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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馍馍歪歪哼哼的安抚了两把被摔得发疼的屁…股,以她的觉悟,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不就是要她交代那晚上的事吗?自己还不是为了保命。
再说,她这么做对大家都好,零伤亡,还造了七级浮屠。
虽然斗起来死的不一定是人家人…妖。
“我苍公子”
“说。”
苍束楚明显对钱馍馍的结结巴巴很是恼火,估计是想着强扭的瓜不甜,便打算让她自己说,虽然钱馍馍对他这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策略颇不以为然。
“说什么?”
钱馍馍反应甚是迅速,只头一歪,身后的墙壁便发出了啪的一声巨响,力道之大,足见对方是何等心思恶毒。
果然,一个人的经历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幸得当年跟苍云一起对砸的时候没少练过反应力。
一时什么威武不能屈之类的瞬间被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代替,钱馍馍老实交代了自己和萧人…妖之间的威逼利诱恩恩怨怨,不,全是怨怨。
说完后,见苍束楚一脸的神色莫辨,钱馍馍无辜的眨眨眼,大有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密了,你还想咋滴的样子。
半晌,就在钱馍馍决定要不要逃窜的时候,苍束楚轻飘飘的问:“二郎是怎么回事?”
说完,神情有些别扭,语气也有几分怪。
这一问,钱馍馍没由来一阵心虚,自己当时那是急中生智,虽说确实有点不那么光彩。
但想着自己和眼前人关系确实不怎样,怎么也不能全盘托出。所谓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说一半真话,说一半假话,真真假假方能克敌制胜,让别人真假莫辨。
于是,她故作严肃外加伤感的酝酿了一阵,说:“那是我师父。”
苍束楚躺着的椅子不知怎的,竟吱嘎一声,椅上的人直直的栽在了地上。
钱馍馍心下难安,以为是人家听到她和她师父有那啥才会如此激动,毕竟诬陷长辈,垂…涎师父,多少也有些大逆不道的意味。
为缓解苍束楚的情绪,三思之后,她又说:“我师父是好人,他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不,是娶我。”
本来是为了表达自己没有逼…良为…娼,自己与师父那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虽有违常道,但尚可理解。
可是听了这话后,本来扶着桌沿,已撑起一半身子的苍束楚手底一滑,又摔在了地上。
钱馍馍见苍束楚涨红着脸,一脸幽愤外加晴天霹雳的神情,心下一转,随即一脸的恍然大悟说:“莫非苍公子暗恋我?舍不得我?”
不待人回答,又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苍公子,你就不要纠缠我了,我对我师父早已芳心暗许,我今生是不会再喜欢其他人的,当然苍公子也不例外。”
“你你”
见苍束楚恼羞成怒的坐在地上,颤巍巍的指着她,一脸的悲愤交加,钱馍馍想着,肯定是自己说得太过直白,有意的伤害了他。
但她还是体贴的伸出手以作弥补,说:“苍公子来,地上凉,咱们换把椅子坐。”
第68章 想学女红()
苍束楚额上无数青筋暴跳,一脚踢开了钱馍馍的手,捡起被自己用来砸人的扇子,连句告辞的话都不说,颇有些凌乱的逃出了包厢。
让钱馍馍满意之余对着他的背影好一阵凝望。
待钱馍馍出来时,台上早已没了烟如的影子,一抬眼,见慕容倾一行人的影子也没了,这不由不让钱馍馍的邪…恶因子无限扩展了一番。
但思及萧人妖乃是此等人的仇人,也不知今晚消停不消停,到时再连累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俗话说,第一次在一个地方摔倒可能是倒霉,第二次再摔倒,可能是倒血霉,第三次,那傻子都知道那一定是有个坑。
琢磨了半天,钱馍馍决定委屈一晚,去可青的房间叨扰叨扰。
“可青。我进来了哈。”钱馍馍敲了半天门,见无人应,反正可青去她的房间也没敲过,这些小节自然是不用拘的。
推开门,见可青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钱馍馍无所谓的问:“可青,怎么我敲门你都不开?这么早就睡觉了?”
说完,径自往旁边的椅子一躺,一脸的悠闲自在,边伸脖子动腿的一阵闹腾,边长吁短叹。
“姐姐怎么来了?”可青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唉。”钱馍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可青那张窄得有些夸张的床,失望之余难得一次没好意思说出自己准备留宿一夜的话。
可见,下等房和中等房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也没什么,只是过来看看可爱的小青青都在忙些什么。”说罢,捏了捏可青粉嫩的小脸。
她却没看见可青躲在背后的手朝暗里打的手势。
估计,就算看到了她也看不懂。
目光一转,钱馍馍看到桌子上有一块上好的绸缎,旁边还有些剪刀之类的物什,一个心血来潮,直嚷着那是干什么用的。
可青无奈,方讷讷的答:“给一个朋友做的生辰礼物。”
钱馍馍见可青神色闪躲,想着人家肯定是想起以前被遗弃的辛酸岁月,说不定还有什么青梅竹马之类的,自己如此问来,多少有些伤口上撒盐的嫌疑。
暗暗怪自己平时为了多存点钱多念想会美人师父竟是好久没关心关心她了,就连上次说好分支鸡腿的承诺都没实现。一时,钱馍馍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地道。
当即转开话题道:“我也想学女红,不如可青教我?”
屏风后的人影微微一动,可青脸色一白,忙对着钱馍馍道:“行,改日教姐姐便是。姐姐赶紧回去吧,我也想睡觉了。”
说罢,半推着钱馍馍出了门。
钱馍馍回去的途中,边走边想,可青这丫头是越来越不尊老爱幼了,都不送送自己。
一夜无事后,钱馍馍觉得自己着实是有些多疑,太草木皆兵了。
一大早起来,便瞧见楼门外停了一顶轿子,片刻,便走出了个面带黑纱的俏人儿,不是传说中的烟如姑娘还能有谁?看来昨夜没在醉花楼嘛。
花明艳见了,忙咋呼呼的唤来几个丫鬟蜂拥着去房里休息了。
第69章 中年大叔()
那摇摇欲坠的模样,想来,定是一宿未歇啊!
钱馍馍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现在是越来越不纯洁了。
说不定人家就真的是跳了一夜的舞不知谁信。
大叹了一阵世风日下才忙着替萧舜华端茶送饭去!
本来秋霜是连端茶送饭这等小事都准备自己动手的,可想来是还不熟悉环境,便有些不服气的让给了钱馍馍干,似乎钱馍馍得了莫大的荣誉。
这委实让钱馍馍吃了偌大一个哑巴亏。
钱馍馍觉得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自己还不至如此卑微,暗地里对秋霜的自以为是免不了一阵谴责。
俗话说,你之宝贝,我之糟糠。
这个道理都不懂,也好意思出来混?但一是想着为人应该低调,二是觉得肆意在无知的人面前显摆自己的博大对别人多少也是一种折磨,说起来到底是不道德的。
中午时分,钱馍馍在萧舜华的‘邀请’下,一起去外出逛逛。
本是仲夏时节,骄阳格外明媚。钱馍馍没精打采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
渐渐的,越走感觉越冷清。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院前,钱馍馍正准备询问,只见萧舜华轻敲了几下门,便有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开了门,见到萧舜华异常恭敬。
进屋后,出来迎接的居然是秋霜,看到钱馍馍的刹那,秋霜眼里有着难掩的震惊,似乎不明白萧舜华为什么把钱馍馍也带来了。
钱馍馍没好气的横了秋霜几眼。萧舜华淡淡的看了眼钱馍馍,说:“在这里等着我。”
说罢,和秋霜消失在门外,估计是去后院了。钱馍馍待了一个时辰后见萧舜华还没出来,百无聊赖之际,便走出了房,见院外似乎有不少树木花草,便打算出去逛逛。
守门的小厮有些犹豫要不要放钱馍馍出去,在钱馍馍故作的威视面前,想着主子没说不让人出去,最后还是把门开了。
一出院子,钱馍馍顿觉空气都好闻多了。
尤其院子出来还有一大片的树林,里面杂花纷飞,还有无数的月季。
这下子,钱馍馍分花拂柳,蹦蹦跳跳的直往林深处奔。
除了燕霞山,她似乎从来到这个世界都没怎么与大自然打交道,天天忙着保小命。
跳走得有些累了,她便躺下来了,嘴里含了根狗尾巴草一摇一摆的,哼起了小曲。
过了一会,钱馍馍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在树林的上空转来转去的,本来是想看看太阳走到哪了,结果见不远处的树丫枝上似乎挂了件衣服。
揉了揉眼睛,钱馍馍起身朝那颗树走去。隔着十余步的距离,她看见树下真的躺了一个人,面部朝下,看不出芳容如何,但她确定这是个男的。
看发型和衣饰,钱馍馍肯定这是个中年大叔。本来在这种情况下,连滚带爬的上去救人是一般的人该做的。
钱馍馍抬头看了看树枝上挂着的衣服,莫非这位大叔在砍材,只是一个没注意才失足掉下树来的?
第70章 扶还是不扶()
她走近几步,脑里想起在曾经的时代里,经常会有看到老人摔倒扶不扶的话题。
说到这个话题,钱馍馍觉得那样的行为纯属人心不古、人情淡薄,也是人世间人情味稀薄的迹象。
你若是倚老卖老,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去坑害别人,那不是该叫为老不尊吗?
你若是作为旁观者,试想,有一天你亲人摔倒在哪条路上,人家就是不扶,彼时,你又该作何感想呢?
钱馍馍想着,还是古圣人说得好,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不过,所谓人各有志,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不是?
钱馍馍扶起中年大叔,看样子像中暑了。
不过,让她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她对这个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但仔细一想,却实在想不起来。看这大叔挺厚实的一方脸,虽说没了外套,可这衣服的布料却是挡不住的堪堪尚好。
明显不是因为砍材被摔的。没有办法,钱馍馍折了几片大的树叶子,当起了电风扇。
半晌,中年大叔才悠悠转醒,看到钱馍馍时,刚开始是戒备,随后又眉头一皱颇威严的说:“小玉,你不在家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本来还打算上前慰问下老人家的钱馍馍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什么小玉?她侧身见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莫非大叔还没恢复过来,在胡言乱语?
“大叔,你还好吧?”钱馍馍试探性的问。
明显,大叔对钱馍馍喊他大叔这件事非常的不满,嘴边的胡须一颤一颤的,似乎钱馍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一双精明的眼珠子不悦的看了钱馍馍两眼,说:“还不把为父扶起来。”
为父?钱馍馍一个趔趄,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叔。
这么巧,真的救到自己的‘亲爹’啦?怎么可能?钱馍馍一下子实在难以消化这个消息。
半晌,钱馍馍颤声问:“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小女子叫钱馍馍,不是什么小玉。”
大叔似乎忍无可忍,指着钱馍馍说:“小玉,一年多不见,你还是你还是这副德行,你想气死为父啊。”
说罢,捶胸顿足,大有秉烛问苍天之势。
钱馍馍一看,似乎大叔不像是在演戏,但一想到人家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爹’,钱馍馍两眼一翻,险些晕死过去,但凭着坚韧不拔的品质,硬是从地上爬起来,见鬼似的逃了。
也顾不得身后传来的‘小玉’呀‘逆女’之类的喊声了,以致后来她为此事还颇为自责了一阵。
逃出树林后,钱馍馍才发现自己的鞋不知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
白色的袜子露出了点点血迹,大概是一路乱跑下来,路上的小石子给坷的。
钱馍馍深呼吸了几口气,暗暗使自己平复下来,她不知大叔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当自己看清楚大叔的时候,那熟悉感中夹杂着恨意夹杂着心酸,这不由让她好一阵郁闷。
自己来了这么久,从没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钱馍馍的,她估摸着,或许是这个身体原本留下的。
第71章 靠山上的石头()
难道大叔真是这个身体的父亲?想着大叔并没有什么伤势,只需休息一下就可以走了。
竟然不了解,那就少惹为妙。
看大叔就是家教甚严,并且身家不赖的人,再加上大叔似乎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样子,要自己真是他的女儿,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落魄青楼,也不知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清理门户,找人把自己卡擦了然后以保家族声誉?
钱馍馍越想越觉得这个爹不能认,虽说她委实有些着急找个靠山,可也不能乱靠不是,到时被这靠山上的石头砸死了不是亏到姥姥家啦?
当她在小厮的目光中一跳一跳的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萧舜华刚好从后院走出来,看见钱馍馍狼狈的模样,也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打量了一圈,问:“遇到野猪啦?”
钱馍馍神情颇为复杂的看了萧舜华一眼,慢悠悠的道:“差不多。”
但随即一想,若大叔真是自己的亲爹,那他若是野猪,自己不也
“不是,本来想砍点材拿回去卖,没想到从树上摔下来了。鞋也不知摔哪里去了。”钱馍馍面不红耳不燥的道。
说完一抬头,才见到萧舜华的背影早就在院门之外了。钱馍馍暗骂一声,又忙不得跟了上去,自己可找不到来时的路。
在举步维艰的情况下跟了一大截路,见萧舜华已把自己甩出好远,钱馍馍不由有些泄气。
脚底传来一阵阵痛意,她蹲下身,脱了袜子,露出白白略胖的脚,边揉,嘴里边哼歪。
“啊轻点”萧舜华不知什么时候也蹲了下来,捏了捏钱馍馍的脚板。钱馍馍痛了,忙推开萧舜华骨节分明的手掌。
萧舜华眉头微皱,抬头见四周也没什么店铺。
钱馍馍望了望眼前的手,提防的问:“干什么?”
萧舜华一把捞过钱馍馍,一只手挟着她像砍材的农夫夹材似的就走了。
当然钱馍馍自然免不了一阵大吵大闹挣扎聒噪。
所谓会哭的娃有奶吃。
在钱馍馍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呐喊中,萧舜华终于人道了一回,给她换了个姿势,改成提。
萧舜华一走,钱馍馍双脚就得往上缩,没办法,她只得紧紧搂住萧舜华的脖子,以防一个不测掉地上被人碾碎了。
萧舜华见了,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渐渐的,人越来越多,路边传来的吸气声加口水滴答声也越来越密集,装死中的钱馍馍听见,只觉这个世界不是一般的凌乱。做人怎么可以以貌取人?
怎么可以?不晓得世间有种动物叫做衣冠禽…兽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以萧人妖的姿色丢在大街上招摇而过,也怪不得各位花痴姐姐花痴大叔了。
说到这萧人妖,钱馍馍觉得,此人简直是老少皆宜,男女皆可。谁叫他长得一副安能辨我是雄雌的脸。
“还想赖着?本公子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耳沿微痒,随即传来萧舜华悦耳的声音,钱馍馍睁眼,自以为是狠狠瞪了萧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