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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那湖会本就是为了凑和有情男女的一个节日,有这规定也不足为奇……”苍束楚边说边点点头,他是已经编不下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暮晚十分,钱馍馍一出房门便要迫不及待的向前冲,幸得被人一把捏住,才没有从客栈的楼梯上摔下来。
今夜的柳州城越发的喧嚣热闹。
行过处,便已见了不少公子千金。
钱馍馍敏锐的发现,自家师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不少街上的行人撞衫,拉了自家师父的袖子追问了半天,才晓得穿上这身衣服才能进得去湖会,这衣服同时也表明穿衣者还是‘单身’的意思。。。。。。。。。。。。。。。。。。。。。。。。。。
【过段时间比起来,安!】
第440章欢歌笑语()
《师父在上:徒儿很乖张》来源:
由此可见,衣服一向也是有一定底蕴和内涵的。
“师父,这么多人都是去参见湖会的么?”钱馍馍看着热闹的街头,满脸的兴致,回头见自家师父手里头不知什么时候竟握了把折扇,正迎着晚风摇的挺欢腾。
“当然不是,参加……”话还没说完,便觉手头一空,手里的折扇就被自家徒儿夺了过去,正嘻嘻摆弄着。
见她抬头挺胸,面露得意之色,正摇着手里的折扇作翩翩之态,苍束楚嘴角带笑,目光中满是宠溺之色。
“人多,别冲散了。”苍束楚拉过她一只手握住,淡淡的道。
于是,在柳州城穿梭的人群中便有了这么一怪相。
只见有两个青年男子两手相握,一个沉稳儒雅,器宇不凡,嘴角边上淡淡的笑意却让人顿觉暖如春风。
另一个虽则是嬉皮笑脸,看上去不正经了些,却也难掩其清秀灿漫。
一动一静,倒是相得益彰。
这样的场景,若是平时换了其他人倒觉得碍目,而今瞧着虽有些怪异,倒也还养眼。
“诶诶,走快些啊。”钱馍馍拿出奔牛的气势,若不是手被自家师父紧紧拽住,她早飞出去了。
苍束楚眉头一扬,缓声道:“你伤势才刚刚好些,别把伤口蹦开了。”
“哎呀!真啰嗦。”钱馍馍嘟着小嘴,冲自家师父一番冲鼻子瞪眼,最后才小声嘀咕道:“当真是人老话多啊。”
身子被人环住,耳畔响起某师父低沉的语调:“唔,什么话多?”
“啊!”钱馍馍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感慨的指着周遭的人群,道:“我是说,人多,唔,话自然多了。”
挤了一阵,两人终于来到了一面湖前。
那湖四周早已挂上了五颜六色的花灯,四面有长长垂着的柳枝,恍如一顶翠绿的帷帐。
而湖上有大大小小布置得甚花哨艳丽的画舫游船。
最让钱馍馍惊讶的是,居然还有竹筏……
哈哈!一看就好有趣。
周围有各色如花女子,一个个正或浅笑或羞怯的踏上湖边的船只。
清风拂来,湖面轻漾起阵阵涟漪,隐隐中透着丝丝缕缕香风……
一时之间,香风软语络绎不绝。
钱馍馍一展手中的折扇,作出些浪子之色来,目光炯炯的凝着不远处以为衣带翩翩的女子。
胳膊被人一扯,迎头撞上自家师父似笑非笑的目光。
似乎有笑语传来,钱馍馍抽空一看,竟发现有三两女子边低语边笑着看她,似在调笑她的窘态。
须知她钱馍馍这会子可是个翩翩公子,哪能失了风度。
当即正了正身,趁机靠近自家师父些,口中却小声道:“人家现在可是男子,你,你须得注重些。”
苍束楚一笑,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角。
“诶诶诶,我刚才看她女子,不是因为她比你长得漂亮,而是……”
没发现自己话语中的不妥之处,歪了歪头想了一阵,又补充道:“呃,实乃,实乃她那套衣服实在是太过好看。”
第441章保证不醋()
抬头看着自家师父正眯了眼打量她,钱馍馍毫无节操的道:“你可否也去帮我买上一件?瞧那款式,穿着转圈定然十分好看。唔,价格应该不是太贵,估计也用不到你半年的俸禄……诶诶诶,我还没说完呢,慢点,发型乱了……”
还在嘀嘀咕咕个不休的钱馍馍见自家师父只拉了她的手,一脸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啊!楚公子。”湖面渡口处,一个壮实的中年男子正撑了艘小船,看见苍束楚不禁热情的打着招呼。
苍束楚一笑,道:“李伯。”
“楚公子今年又来参加湖会了么?”那被唤着李伯的人把船往边上一靠,示意两人赶紧上船。
钱馍馍被自家师父拖着上了船,可是她听这大叔的口气,怎么觉得自家师父还经常来参加这湖会一样。
啊!自家师父来这里定然不是为看男子而来,那自然是为了看女子才来的了。
想着,钱馍馍不禁甩了自家师父的手,哼了哼,便坐在船尾。
那男子和苍束楚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
钱馍馍则是把目光放在了偌大湖面上来来往往的船舫身上。
当然,还有船舫上的美男子美女子身上。
唔,秀色果然是可餐的。
片刻功夫,船只也慢慢靠近湖中心。
“师父,他们那是在做什么?”钱馍馍瞪大眼睛,回头一把拉起半躺在船沿边上闲闲仰望星空的自家师父。
苍束楚被她一番摧残,终于歪过身子朝她所说的怪景看了一眼,最后继续仰望星空,口中缓缓解释道:“唔,若是女子中意路经她们船只上的男子,便拿出手中事先准备好的柳州红,就是她们手中的花朝中意的男子扔过去,若男子接住没扔回去,便表示两人两情相悦,然后……”
顿了顿,侧首望向钱馍馍,嘴角边上带着几丝不大正经的笑意,目光灼灼的望着钱馍馍。
“然后怎样?”钱馍馍那嘴一向比脑子转得快,话一出口便知道又被自家师父戏弄了。
正向凑上去咬上一口,头顶却忽地砸出一枝花来,钱馍馍惊了一惊,正了正自己头上被砸歪了的帽子。
惊完了不由朝砸她的人望去,唔,看着眼前浓妆之下难掩其丑容的女子,钱馍馍顿时哽咽了。
怪不得她怎么说有人向她投花呢,原来是因为……
啊!她真的没有歧视的意思!实乃,那女子还在一股劲的朝她抛媚眼……
“公子……”那女子含娇带怯的声音传来,钱馍馍麻了一麻。
见此,钱馍馍扯了扯自己师父的衣襟,苦声道:“有姑娘看上你了。”
把花拿到自家师父眼前招了一招。
苍束楚的目光仍是停留在夜空之上,听了自家徒儿的话,不由自信的哼了哼。
随即笑呵呵道:“怎么,可是醋了?”
“师父,这姑娘挺好,我瞧着性格应该也很好。”顿了顿,十分用力的道:“我保证,我绝对不醋。”
闻语,苍束楚面露惊诧之色,自家徒儿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不但没把人打跑,还来说这种话……
于是,很是惊诧的苍束楚不由抬起头,朝自家徒儿口中自己的‘仰慕者’望去……
唔!
苍束楚忙从钱馍馍手中拿过折扇,一把遮住自己的面。
然则,显然有些晚了,只见那姑娘看见他两眼顿时一亮,手中握住的一大把花隔空朝苍束楚就砸来……
给自己是投一支,看见自家师父是砸一把。
丫的!太过分了!
钱馍馍怒!
第442章苍兄好福气()
“喂,姑娘,一枝一枝来,砸那么多来想害人命啦?”钱馍馍当即站起身,双手叉腰,对同行的船上姑娘不客气的道。
“公子,你让开一些,奴家要跳过来了。”那女子对于钱馍馍的愤怒,那女子似乎一点也没看在眼里。
什么?
钱馍馍怒,一点都不把人看在眼里了,是不是?
“李伯,开快些。”苍束楚冲船头的中年男子喊了一声。
那女子站在自己的小船上,跃跃欲试,周围路过的船只见此,也不禁开始调侃,七嘴八舌的,有的还在为那女子打气。
许是因有旁人的煽动,那女子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扑过来了。
钱馍馍急了。
一急之下的钱馍馍干脆双手环在自家师父脖子上,随即,在众人的目光中吻上了自家师父。
“哇……”
“啊……”
“好……”
众人各种惊叹声随即传来,叫好之声不绝于耳。
苍束楚显然也没料到自家徒儿而今的脸皮已修到如此地步。
待小妮子的柔唇在他唇齿间胡乱闯荡时,他才反应了过来。
一时之间,苍束楚不禁哭笑不得。
于旁人眼底,怎么看都是苍束楚被强、吻的模样。
随即,听到有女子哀怨的声音传来:“怎么是这样?呜呜……是断袖也不早说……”
闻语,钱馍馍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微微放开自家师父,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在了自己师父的腿上,而自家师父却像一个委屈的小媳妇被她强在了船沿上……
正准备出言调、戏一把自家师父,却听见一道带笑的声音传来:“苍兄好福气啊。”
闻语,钱馍馍抬眼朝说话的人望去。
只见波光荡漾的湖面,正缓缓驶来一画舫,船舫之上,正徐徐立了一位华衣男子,湖风过处,发丝轻扬,此时男子手里正握了把绘花折扇,双眼含笑盯着两人。
而男子身后,有两个红衣女子婷婷而立,容貌清雅绝伦,实乃难寻佳人。
显然,她刚才的一番行为早已经落入几人的眼里。
“师父,他们是谁?”
钱馍馍回神,才发现自家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已坐直了身子,正闲闲的靠在船沿边上,目光望着不远处的男子,笑道:“闻名江湖的风流公子也来参加湖会,倒是应景得很呐。”
“哈哈,不如苍兄得人欢心,便只能主动些了。”说罢,人已经翩翩然跃起,轻巧的落在了船上。
看这身手,钱馍馍心中微微一惊,此人武功不低呢。
她在打量来人的同时,那人也在打量着她。
片刻后,那两红衣女子也同样飞身跃起,落在了那公子身后。
一时之间,原本载着三人的小船一下显得有些拥挤了。
钱馍馍迎上那男子的眼眸,只觉得那眼眸异常好看,带着深深的吸引力,就像使了什么魔法一样,让人看了一眼便再不能移开。
正在她神思恍惚之际,身子忽地被人一拉,钱馍馍便落入了自家师父的怀抱。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而眼低却毫不掩饰那凌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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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骆衣公子()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而眼低却毫不掩饰那凌人的光芒。
“骆兄别来无恙。”苍束楚紧了紧自己怀中的人儿,面色一派云淡风轻。
“哈哈。倒不知苍兄竟如此紧张这小兄弟,难道苍兄这些年真寻到归属了?怪不得近年都不见苍兄在江湖上走动,原来已是抱得美人归了。”那男子谈话间的不羁倒让钱馍馍对他有了几分好奇,可是碍着这么多人,又实在不好意思问。
闻语,苍束楚邪邪一笑,淡淡的扫了眼自家怀里的徒儿,也不出声反驳,算是默认了。
“清歌清羽,还不来见过你们日思夜念的楚公子。”男子侧身对身后两个红衣女子道。
“清歌清羽见过楚郎。”那两女子双眸带着盈盈水光,清雅间又带着几分张扬,声音恍如山泉叮铃,煞是好听。
望向苍束楚的目光却是难掩激动。
楚郎?旧相好?
闻语,钱馍馍不可置信的望着两女子,回头又望向一脸淡笑的自家师父。
“清歌清羽莫要客气。”苍束楚只觉手臂微痛,微微咳了一声,淡淡的望了一眼自家徒儿,才扬声道:“当日顺手救下两位姑娘不过是巧合,这声‘楚郎’是万万不敢当。”
唔,好像又冤枉自家师父了。
钱馍馍想着,目光虽仍是在清歌清羽身上,身子却不由向自家师父身上靠了一靠。
“哈哈,早年闻名四国的楚公子而今也拘束起来了?”男子似乎来了兴致,目光炯炯的盯着钱馍馍,嘴里却打着趣:“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啊。”
钱馍馍的目光不由再次落在了男子身上,下一刻,脸被自家师父伸来的手钳住,目光对上自家师父,却从自家师父眼底看出了不悦之意。
后来,钱馍馍才知道,那男子便是闻名天下的风流公子骆衣。
而,骆衣却生得一双神眸,只要他稍稍用些心神,和他对望的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沉沦,甚至会主动献身。
以致后来知道真相的钱馍馍狠狠的感叹了一番,有如此本事,不风流几番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见自家师父不高兴,钱馍馍嘟了嘟嘴,倒是乖巧的靠在了苍束楚身上。
“自然比不得骆公子来去潇洒。”苍束楚依旧一副闲淡的模样。
骆衣一笑,对清羽清歌道:“去搬几坛好酒过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迎着清软柔和的湖风,有女子轻妙动听的歌声传来。
某天,钱馍馍翻阅话本子的时候,才晓得此歌是用来歌颂男子貌美的。
于是,这个美妙的晚上,钱馍馍便见着自家师父与身侧的男子举坛同饮,喝得好不畅快。
除了她回去的时候扶着浑身醉意的自家师父不畅快了些,一切都还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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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以多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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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会以后,三人没有再作停留。
为防路上太无聊,钱馍馍买了不少零嘴放在车内,以致一路上倒还不算得太难受。
然则,就在出了柳州城之后,发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当是时,钱馍馍边在车内磕着瓜子儿,一边瞅着窗外的景色,偶尔也转过头朝一旁静坐的自家师父眨巴眨巴一下眼睛。
可是,在车马路经一片竹林的时候,原本寂寂的竹林之中竟诡异的响起了一阵笛声。
随即,钱馍馍感觉马车一顿,竟停了下来。
任她平时粗枝大叶也知道此时气氛不大对。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苍束楚眼里闪过一丝厉光,神情却颇为凝重。
苍束楚握住她的手,望着她,语气淡淡的问道:“好听么?”
“还行。”钱馍馍一笑。
两人相携下车,苍束楚目光上扬,静静的站着却也不打断笛声。
待笛声落下最后一丝音律,苍束楚不禁扬声道:“既然来了,又何须躲躲藏藏?”
“哈哈哈。”话音未落,在那竹林中便翩翩然落下一少年公子。
钱馍馍不由瞪大眼睛,丫的,这不就是那什么骆公子么?
不是还是她家师父旧识么?
果然,骆衣身后随之而来的正是清羽清歌。
“骆兄这是何意?”苍束楚双目一凝,语气仍是淡淡的。
“苍兄不必紧张,我来只是有一事相求。”骆衣仍是满脸笑意,语气更是轻松:“只是想请苍兄身畔的这位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