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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话的男子声音越说越低,未几,几人便发出了一阵震耳的笑声。
谁知,这几个人还未笑完,一大盆水便从几人的头上倒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河东狮吼:“王汉,你昨晚去哪里了?”
闻语,那个叫王汉的男子身子一抖,两腿一伸,只见得地上一股灰尘卷起,他已不见了踪影。
就这样,被萧舜华举手之劳救回来的钱馍馍为了表达自己对自家主子的不舍,生生逼着自己挤了半天的眼泪,却硬是没挤出来。
那厢,萧舜华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酝酿不出来就算了吧,何苦自己为难自己。”
这厢钱馍馍立马露出了个大大的笑脸,解释是,乐极则生悲,悲极则生乐。
最后的最后,钱馍馍狗仗人势,不,她仗萧舜华的势,逼迫着花明艳给她几个月的假期,理由嘛,当然是为了随身伺候萧大公子。
其实,花明艳是想着伟大的萧公子那句‘我的丫鬟要休息几个月。’才答应的。
在萧舜华面前嘛,钱馍馍的措辞便是,客官,你去度假了,小的望眼欲穿,日日思念,为了给我足够的时间铭记你老的好处,你可不可以跟花妈妈说说给我也放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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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比较喜欢吃淡的()
萧舜华只弱弱的说了句:“为什么我要帮你呢?”
钱馍馍说:“为什么你不帮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然后在萧舜华满耳都是为什么呢的情况下,他不由说了句:“为什么我不帮你呢。”
于是的于是,钱馍馍终于获得最后的成功。
就这样,在萧舜华消失不见的那天早上,钱馍馍告别了泪眼朦胧、梨花带雨的可青,带了几件衣服几张银票,朝着燕霞山的方向深情的一笑,道:“美人师父,我来了。”
彼时,燕霞山上的苍束楚眼睛不由跳了几跳才罢了休,而旁边的苍云见了,只道是自家少主在向他抛媚…眼。
于是,他一抖,说了句:“请你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然后,那天竹林马棚里堆了一个月的马粪全被他一个人掏了。
继而,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马粪一度成为了他做噩梦的主要内容。
话说钱馍馍很低调的出了醉花楼,忍痛割钱的叫了一辆次等马车,哐当哐当的便朝燕霞山而去。
到了山口,那马夫硬说路不好走,要加钱,钱馍馍气得一踢马车门,毫不分说的下了车,开玩笑,也不看看到底是谁姓钱?那车夫见加价不成,不由有些恼怒,说了句:“你看那路上草草树树的,加几个铜板都不行?你干脆改姓钱算了。”
“我本来就姓钱。”钱馍馍冲车夫扮了扮鬼脸,拽住自己的小包袱,一溜烟便走了。
想着自己那日坐在美人师父的马上回醉花楼也不过半个时辰,而自己现在居然走了一个时辰,钱馍馍不由感叹,那啥,要想富,先修路果然是在理的。
当苍束楚和苍云正在纠结着该轮到谁做晚饭的时候,钱馍馍到了。
于是,微愣之下,他们两人毫无异议的作出了一个结论——该钱馍馍做。
钱馍馍寻思着那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自己现在还没学会,当然不能提早把师父给饿死了,于是,她决定服从师命——动手做饭。
一进厨房,钱馍馍不由咋舌,哇呀,好多的蔬菜,她还以为都是些老酸菜啥的呢。
没想到自家师父还挺会享受的嘛,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居然有肉!
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三菜一汤,苍云不由啧啧称奇,他可没忘记他中途去视察的时候,那厨房叫一个云雾飘飘、乌烟瘴气啊!没想到真被这个丑丫头给做出来了。
“啊啊啊!你会不会做饭啊?你当我们的盐都是免费送的?你没事放那么多盐干吗?”
在主动让自家少主尝过一口后,见主子并没有什么异常,苍云也不再客气,可是,眼见为虚这个道理他显然没听过。
咸吗?钱馍馍盯着苍云,明明自己也没放多少啊,莫非是这个时空的盐的纯度要高点?
可是,美人师父不是也吃了吗?于是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苍束楚慢慢嚼完嘴里的菜,再轻轻拭擦了嘴角,淡定的说了句:“我比较喜欢吃咸点。”
望着美人师父半截面具下一开一合的嘴角,钱馍馍不由看得有些呆了,师父的嘴唇好…性…感!不过,一旁的苍云一下子忘了回神,自家少主什么时候爱吃咸的了?
从这次做饭事件过后,钱馍馍一度被嫌弃,于是她很高兴的上了做饭的黑名单,虽说原本她是想在美人师父面前显摆下她的厨艺的,奈何,天不遂人愿!
不过,做人最基本的就是要懂得知足不是?
第41章 传说中的轻功()
学武,在钱馍馍一贯的印象中,那就是刀叉剑戟、横穿猛踢,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走路一阵风、身轻好似云中燕豪气冲云天
多潇洒、多惬意!可是,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
此时的她双脚悬空,正死死的抓住一根竹子,生怕一个没注意就掉下去了,美人师父说,让她在这些竹子间多活动多练习自己的平衡度,还说什么轻功最重要的便是身体和力度的平衡。
至于为什么要先学轻功,用她大师兄苍云的话说,打得过人家的时候就打,打不过的时候当然就要逃了,江湖高手多,当然得先替自己把后路留好。
可是,钱馍馍就郁闷了,若是一开始就打得过,还跑什么跑,不过,介于自己初入师门,那啥,不宜多生是非,她还是装出一副‘师兄言之有理’的表情。
竹林下,苍束楚身着一袭青衣,手里正闲闲的翻阅着一本书,一头墨发随意散落在肩际,带着无尽的清丽洒脱,他的坐下是一把竹片做成的摇椅,旁边的一张白玉石石桌上正放着一盏冒着清香的茶盏。
远远望去,他已和青绿的竹色混在了一起,俨然分不清谁是谁。
唯一不同的便是,他看似没有朝上面的钱馍馍看上一眼,但若如你细看,就会发现他那微微上翘的嘴角难掩的笑意。
不远处,苍云用脚吊在一个系于两根竹间的绳子上,左右来回摆动,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舒心的笑声,惹得钱馍馍一阵嫉恨。
手好酸!脚好软!
钱馍馍妄想着拉住竹子爬上去,然后压在竹子在上面好好休息下,可是,那是竹子啊,不是树,一压上去,那竹子便会马上弹回来。
挣扎了半天,钱馍馍不由有些泄气,忍不住抱住竹子猛地摇了起来,一时,竹叶纷纷落下,飘飘洒洒,洒了一大堆在苍束楚的头上、发上、书上、桌子上
于是,任淡定的苍束楚也忍不住抬头看着自家已经发疯了的爱徒。
“师父”
钱馍馍见自己终于引起了美人师父的注意,说话间不由带了些委屈。
半晌,见美人师父只是静静的站着,也不说话,钱馍馍忧伤了,那啥,自己真的很差吗?
还未待她继续悲伤,只见地上的美人师父人影一闪,竟一下跃起,片刻便到了自己身旁的竹子上,一连串动作轻松写意,如平地起舞般流畅优美,在自己手中摆来摆去的竹子在师父的脚下竟是这般听话,钱馍馍一愣,得师如此,徒复何求?
“把你自己想象成一只小鸟,你要相信你可以在这之中穿来飞去,要用意念,懂吗?”
闻语,钱馍馍傻傻的看着美人师父,意念?想象?这是玄幻派的意思吗?听上去好玄的样子。
看着钱馍馍一脸懵懂的样子,苍束楚一摇竹子,飞身一把抓过钱馍馍半挟在臂里,双脚一起一点间已置身竹林之上,望着自己居然在这么高的地方上行走,钱馍馍不由有些激动。
美人师父好厉害,她忍不住偷偷歪了歪头,望向自己的师父,她不知自己的师父为什么会戴面具,可是她想师父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师父的嘴唇好好看,红润润的,不薄不厚,比例刚刚好,就连师父呼出的气息似乎也带着一丝清香,钱馍馍想,她怎会这么好运有这么一个神仙似的师父呢?
师父的手臂好有力,钱馍馍觉得自己只要在师父身边就什么也不怕了,想着想着,她不由一阵满足。
第42章 师父 ,你骗我()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自家师父的问话,钱馍馍不由红了红脸,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在地上了。
“在想想什么时候才能像师父一样厉害。”钱馍馍有些心虚,那啥,自己怎么在美人师父面前老是失神。
闻语,苍束楚除了感叹自家爱徒有志气之外,便是觉得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没有自知之明。
这次,为了让自己的师父对自己刮目相看,钱馍馍决定要好好努力,再想着师父那句‘放心,师父在底下看着,不会让你摔着’。
于是,只见她一闭眼,一声怒吼,蹲好身子便向前面的竹子跳去。
“啊”望着越来越近的地面,钱馍馍心肝一颤,一边尖叫一边捂住自己的脸,不然自己以后也要戴面具见人了。
果然,自己的师父是最好的。
最后关头,钱馍馍鼻尖传来师父身上的清香,而自己已被师父从容的接下了。
想着底下有个师父,一连几天,钱馍馍只要从竹林上落下去,都会得到自家师父的‘迎接’,一时间,她似乎还挺喜欢自己有事没事便往下面落的感觉。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
这一天,钱馍馍一路蹦跶着,抓住竹子又往上面爬去,爬到顶端,见自家师父在下面仰视自己,钱馍馍顿时血气上涌,想着自己一定要成功,不成功也没关系,有师父在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她又像往常一样开始不留余力的跳竹,奇迹没有发生,她又一次摔了下去,不过,她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尖叫了,反而很镇静的让自己往下落去,因为她知道,她的师父就在下面。
当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再加身体发出的痛意时,钱馍馍懵了,美人师父没有接住她?怎么可能?
这几天自己每次掉下来都是被接住的,怎么可能发生意外?
钱馍馍一边哼歪着,一边扭着身子朝美人师父望去,才发现美人师父居然还在刚刚的地方,根本就没移动过,怪不得自己会被摔,原来就是美人师父故意的。
美人师父明明就说过要接住自己的,他怎么可以骗她?
也许是真的被摔痛了,也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被美人师父欺骗了,钱馍馍一个没忍住,眼泪便在眼眶里泛着酸,却又觉得不愿意别人看不起自己,钱馍馍一边骂自己没用,一边又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出来。
“摔痛啦?”
美人师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钱馍馍想要抬起头,质问他为什么不接住自己,可又怕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意。
于是,她便低着头,默默的不做声,默默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于是,偌大的一个竹林里,只见一个小姑娘坐在地上,一个青年男子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很和谐又很怪异。
有风吹过,凉凉的。
苍束楚身上的衣角飘了起来,轻轻拂过钱馍馍微垂的发际。
良久,钱馍馍觉得自己心绪已经平复,才慢慢的抬起眼眸,那知一抬头,竟发现美人师父竟微垂着头,俯视着自己,半截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抿着,似乎带了丝沉重。
“师父,你骗我。”钱馍馍想着自己这么信任美人师父,没想到美人师父还骗自己,下意识她便把自己的想法问出了口。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钱馍馍有些心惊,美人师父生气了吗?可是那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啊。
第43章 这么信任为师么()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钱馍馍有些心惊,美人师父生气了吗?可是那真的是自己的想法啊。
“呵呵呵”耳边传来一阵美人师父的轻笑声,笑声中带着难掩的愉悦,钱馍馍莫名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信任为师么?”苍束楚紧紧盯着地上的少女,此时的她低垂着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狡黠明亮的眸子,微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唇,脸上带着一丝倔强,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想要好好守护。
“嗯。”
闻语,钱馍馍抬起头,毫不犹豫的答道。
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就是觉得美人师父不会伤害她。
苍束楚微微叹了口气,这个傻姑娘在回竹屋的路上,钱馍馍伏在美人师父身上,不知怎的,她刚才所有的委屈正在一点一点消失,她喜欢师父身上的味道,喜欢师父身上的温暖。
她总觉得自家师父自己有种莫名的熟悉,但她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基于第六感,她很高兴把这种感觉归为缘分。
先回竹屋做饭的苍云见自家少主背着自己的‘小师妹’回来,一时,不由有些发怔,他没记错的话,自家少主可是惜身如命啊。
虽说平时他也会跟着少主或者一大群公子哥去些风月之地,可是自家少主一向都不近女…色的,去了也最多是喝喝小酒,上次在醉花楼主子把这个女人救下来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人命关天,自家少主顾不得那么多,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自己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师妹耍了什么心机,以致让自己平时颇为佩服的少主一下迷失了心智?
于是,他决定身先士卒,舍身护主,只见得他双手叉腰,睥睨着眼,准备一把拉下钱馍馍好生了解了解。
哪知,少主背上之人轻微的呼吸声正昭显此人睡得很安稳。
苍云一下如一拳打到了棉花里,那叫一个气闷。
苍束楚把背上的钱馍馍放在了床…上,然后再替她盖上被子。
做完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出去,他坐在…床…边,望着…床…上已经熟睡的少女。
他知道这个女子看上去老实可欺,可是他知道她并不是一个善道的人,他没忘记自己当日在醉花楼曾享受过的待遇,可是也不能说她不善道,他记得他曾看到她偷偷的给小乞丐送过东西。
他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有着怎样的人生经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乱葬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醉花楼?除了捉弄过她几次,好像他真的对她一无所知。
这些天,本来他是想着女孩子家的,毕竟不适合打打杀杀的,就先教她轻功得了。
哪知道她竟然凭着自己那句安抚她的承诺,还一古脑的往下跳,他想他该给她个教训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见她低着头坐在地上,明明很痛却倔强的不说,明明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接住她,却又不肯问出声,不知怎的,他的心被这个柔弱的女子弄得有些不自在。
他说不上那种陌生的感觉,只突然觉得他很想抱住她,然后轻声的问:“哪里摔痛了?”
可是,最后,他只问了声‘摔痛啦?’,苍束楚的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他其实也没懂自己为什么想收她做徒弟。
“师父大人,吃饭了。”
门外,响起了苍云咬牙切齿的声音,尤其那声‘师父’似带了无尽的恨意。
闻语,苍束楚不由微微一笑,他想这是他这辈子干过的最幼稚的事了。
第44章 我没有偷看他洗澡()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便过了半月。
这半月以来,经过钱馍馍对苍云的无数巴结加刺激,钱馍馍可算是知道了一些内幕。
原来,这地方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