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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边缘的问题实在是让他感觉到挫折。
因为,自从边缘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他便让人去寻麻将这一种东西了。
可这一年都快过去了,他却还未曾得到有关‘麻将’的蛛丝马迹。
“缘儿,这‘麻将’虽难寻,可再给为夫一些时间,定为你寻来。”
慕容景的话一落地,边缘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麻将,果真是难寻。。。。。。除非,他派去的人,有穿越时空的能力。
不过,边缘闻言后,还是感动极了。朝慕容景嫣然一笑,说了句:“真是个傻瓜。
而某个被说成傻瓜的高傲王爷,脸上却挂满了雀跃。
因为,他的王妃终于愿意朝他露出笑容了,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只需淡淡一笑,他整颗心,都能化了一般。
而慕容景身后的一大群人,在见到王妃朝王爷露出那一抹笑容的时候,心终于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说实在的,方才他们看见王爷那一副小心翼翼地讨好王妃的样子,真心相信了一物降一物的说法。
一直一来,他们的王爷高贵的时候,就犹如那天上的星辰,让人遥不可及;邪魅的时候,犹如那从地狱而出的修罗王,腹黑而冷漠。可,唯有在王妃面前,他们才会觉得王爷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
如今,他们只盼的是,王妃与王爷冰释前嫌啊。这样,他们才有好日子过啊。
毕竟,伺候过一个有血有肉的王爷之后,谁还想伺候一个修罗王呢?
从府门到清晖楼的一路,别说是边缘了,就连身后的两个憨丫头,都能感受到了慕容景的喜悦,由心而发的喜悦,因边缘的归来而喜。
边缘回到熟悉的清晖楼之后,春陵已经率先一步领着丫鬟在候着了。
她们伺候风尘仆仆的边缘梳洗,而慕容景则径直退了出去,自顾自梳洗了。
边缘看着在清晖楼那些婢女忙碌的身影,不由得问了一句:“清晖楼何时添了这么多婢女?”
“回王妃,主子爷说王妃喜欢热闹,这些婢女是春陵一个个挑出来的,只待王妃回来,她们便会进清晖楼伺候着。”
“嗯”边缘听完春陵的话,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句,便不再开口了。
就在边缘更换好衣物,春陵在为她描眉的时候,边缘才突然问了春陵一句:“粉果那丫头呢?为何今日都不见她踪影?”
春陵闻言,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主子。
此刻,慕容景已经换洗完毕,那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在看到边缘的那一刻,竟散发着一抹柔和的笑意。
只见,他在听闻边缘的话之后,走了进去,接过春陵手中的画笔,然后招呼呼春陵下去,亲自为边缘描上了眉。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慕容景说着,极认真地为她画起了眉。
只见,他仿若用画笔在雕琢一件珍宝一样,下笔轻不得也重不得,仿似也只有这样,才不会破坏了这易碎的珍宝。
终于,他为了她画好了眉。他在认真端详之间,突然对她说道:“粉果,被本王打入天牢了。”
闻言,他便看见,她的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
而他,则轻轻抚上她的额间,为她抚平了那微皱而有些哀愁的眉头。
“所犯何事?”边缘从口中艰难地问了出来。
她从定国公府带入王府的人,竟然一个也留不住在她的身边了?
难怪,慕容景要花那么多的心思,又是接三个侍妾回府,又是在清晖楼为她安排婢女。
当年,红叶背叛了她,郑嬷嬷选择了离开,而绿衣也被迫出府去了,再后来,连张嬷嬷也被迫离府了。怎现如今,连粉果也不能在身边伺候了?
“你落崖之事,与她脱不了干系。”慕容景见边缘的脸色不对,连忙解释道。
他自是知道粉果于边缘的意义,所以,在知道粉果的行为之后,他才会留她一命至今。
边缘落崖之事,几乎成了他与边缘之间的死结了。
当时,边缘选择自我封闭,将与他所有的过往都忘了,而他,深陷自责与懊悔中不能自拔,日日用酒精麻痹自己。
而这一切,若不是粉果利用边缘的信任,以边缘的警惕性,何至于落去她们的这个阴谋中?
边缘听了慕容景的话之后,诧异不已,也实在是不愿意相信。
虽然,她恢复记忆之后,分析过当日所发生的一切,她也曾怀疑过粉果,可很快就被她摒除了这个念头。
因为在她心中,粉果一直是傻傻地信赖她的小姑娘,即使因红叶之事,绿衣最终也愿意出府另谋出路了。
而她粉果,还傻傻地呆在摄政王府的下人房,傻傻地受尽欺负,只为相信她边缘会重回王府。。。。。。
她最不愿意相信的,便是粉果的背叛。
对边缘来说,被信任的朋友所背叛感觉,是一种无法描述的痛。而那痛,比失恋还要痛。
“我想见见她。”边缘艰难地从口中说出这一句话。
“好。”
慕容景即使已经会料到了边缘的痛心,可看到她双眸中的那抹伤,他的心还是忍不住跟着揪了起来。
“不过,缘儿从北越回燕都,一路舟车劳顿,得好好用些膳食,然后,再好好休息,明日,我再陪你见她也不迟。”
慕容景说着,心疼地拥着边缘入怀。而边缘则安静地靠在他怀中。
她不由得感慨,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可唯一不变的,只有这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慕容景。。。。。。”边缘轻轻地唤了一声。
慕容景闻言后,更加抱紧了怀中的她,说了两个字:“我在。”
“我今日便想见她。”
边缘的话一出,慕容景的眉头就揪了起来,而边缘抬眼看着他的眼眸中的犹豫,便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
她用手抚上他的眉宇间,倾城一笑,说道:“我会好好用膳,好好休息,可我今日也要见她。你放心,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咱们的孩子着想。”
边缘的话抚平了慕容景的犹豫,他从嘴中果断地说了一个‘好’字,这几乎是自边缘落崖之后,他给她最爽快的一次肯定回答了。
这一日,慕容景是一刻也不离边缘的身边,宠溺地看着她用过膳,爱恋地哄着她午休。
这一日,慕容景终于从深渊中起来了。
此刻,他就如同在云端一般,享受着半年前都不敢奢望的幸福。
他就这样端详着熟睡的边缘,只觉得这一切,如此不真实?
虽然她离开不过半年之久,可他已经觉得花光了一生的力气,他已经觉得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
此刻,他守护着熟睡中的边缘,就犹如在守护一只易碎的珍宝一般。
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休息一下,又不时将手轻轻地放在她那隆起的腹部,满足地感受着腹中的孩儿的动静。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感受他腹中孩儿的动静了。。。。。。。而这种感觉,还如此真实,再也不是他微醺之中的幻觉了。
第161章 161。不敢肖想()
当边缘醒来之后,已经是未时三刻了。而慕容景早已经安排了人,将粉果从天牢提到了摄政王府。
“醒了。”
慕容景见边缘醒了,万般宠溺地问了个白痴问题。
边缘睡了足足两个时辰,而他就守在了榻前两个时辰,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生怕这份美好,一睡醒就没了。
“嗯。”
边缘听着慕容景白痴一般的问题,淡淡地应了一声后,便扛着沉重的身子,起了身。
边缘起身后,慕容景便贴心地为她穿上外衣,系上披风。
“她在外面候着了。”
“嗯。”
边缘意会到慕容景口中的她是谁,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意地将三千发丝挽起,往寝殿外走去。
当边缘的目光触及那抹娇小的人儿时,她的脚步不由地停住了。
她发现,原来要她赤裸裸地去面对信任之人的背叛,真的好难。
而边缘的脚就顿住那么一会,慕容景温热的手掌,已紧握上了她的手。
她能感受到,从他手掌传导而来的温暖,好像给她整个人注入了勇气一般。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迈开步子,朝那抹娇小的人影处走去。
“小姐。。。。。”
粉果见到边缘的那一刻,整个人激动地往前冲了过来。
只是,她尚未靠近边缘三尺内,便让慕容景用掌力劈了出去。
“你就在那里回话,便可。”
慕容景冷冷地说着,那浑身的散发的气息,就像修罗地狱出来的王,与方才那对边缘的那宠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慕容景方才的一掌,粉果便硬生生给弹到了三丈开外。
他在确认了粉果的距离不会再对边缘造成任何威胁之后,还是紧紧地护着边缘。
“是,王爷。”
见状,粉果重重地点了点头,强忍着胸口的那股血腥味,整个人飘摇无依地在角落里蜷缩着。
当婢女适时地为慕容景以及边缘搬来了杌凳之时,边缘却示意那婢女将杌凳先给了粉果。
婢女将边缘的杌凳拿走后,慕容景则自然地把自己的杌凳让给了边缘。他看向她的眼中,一片宠溺,与方才那凶神恶煞的王爷,是判若两人。
边缘坐在杌凳上之后,粉果却推开了婢女递过来的杌凳,姿态端端正正地朝边缘磕了三个响头。
“小姐,对不起。”
“小姐,对不起。”
“小姐,对不起。”
就在粉果连磕了三个头之后,边缘便挥了挥手,制止了她。
粉果这三个响头,已经让她完全确认了慕容景所说的话。至于其他的旁枝末节,她倒不想再问了。
“你这三个响头,我受了,从此之后,咱主仆情谊便算尽了。你走吧,此生,咱们便不要再相见了。”
只见,边缘的话一落地,慕容景那犀利的目光,便扫过一旁的粗壮的嬷嬷,示意她们将粉果架了下去。
而粉果则垂着头,像失了魂一般,任由嬷嬷粗鲁地拉着她。
她在天牢里呆了半年有余,她曾在脑海中重现了无数次,与小姐再见的场面。
她甚至希望听到小姐亲口说出处死她的决定,那她的心,也能稍稍得到救赎了。
却不想,她的小姐,连话也不愿再多问两句。
不过也是,她犯的是大错,又如何能再期盼得到小姐的原谅呢?她的小姐本就是这种人,若你已经不在她的心上了,那她便会将你忽视到底。
粉果被押出了摄政王府之后,春陵便安排了人,将粉果直接丢到关外了。
而在确认粉果被送走之后,春陵便回到了清晖楼,向慕容景复命。
“王爷,粉果已经送走了。”
“送到何处?”
虽然,方才边缘面对粉果时,不愿开口多问两句,可春陵把粉果送走之后,她还是开了口。
“关外。”
春陵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就说明了她对粉果的惩罚,还有粉果可能面对的境地。
粉果乃一介女流,又是因犯了错,被摄政王府丢到关外,想必日子是会过的艰辛无比,那能不能活下来,就修为在她个人了。
而边缘闻言,倒也没再出声,只感叹了一句:“如此也好。”
粉果既然犯了错,就该为此负责,而她看在曾经的情谊上,保她一命,那她与粉果之间,也算清了。
虽然,春陵依边缘的意思,放了粉果一命,可她却是极度不解了,只觉得王妃还是太过柔善。
“王妃,春陵心中困顿,不知王妃可否为春陵解惑。”
“当讲无妨。”
“是,王妃,那粉果意图谋害王妃,罪证俱全,为何王妃还要留她一命?王妃乃千金之躯,又是我大燕未来的国母。这谋害国母皇子之罪,算是将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春陵一想到边缘坠崖时已身怀六甲,便忍不住想将所有参与者都凌迟处死了。
因为,这王妃腹中的,可是大燕的嫡长孙,是孝惠太后的亲孙子。
听闻了春陵的话之后,边缘先是看了眼慕容景,发现他的眼中依旧一片清明,并无春陵眼中的那份疑惑。
原来,他是明白她的。所以,他才会留粉果一命,待她来处决?她朝慕容景欣慰一笑,然后,看向春陵。
“在这个世界上,与我边缘有情份的人,其实并不多。所以,他们所有的赠与我的情谊,我都很珍惜。粉果,曾在我危难之时不离不弃,待我忠心不二。现今的她,不过是一十三岁的孩子,我岂能因她一时的拎不清便剥夺了她的生命?只可惜,这世上有一种人,是能共患难而不能共富贵的,粉果便如是。”
边缘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而慕容景则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将他的理解与心疼都揉在了手掌中。
而春陵闻言后,沉默不语,黯然地退了下去,将独立的空间留给慕容景与边缘两人。
边缘在听闻边缘的一番话之后,方惊觉边缘原来与她的情敌,燕青,竟是如此相似。
她们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底线,然后,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己的感知,活出了自己的模样。
虽说,燕青与边缘的的性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可她们却同样有着对生命的宽容,同样善于寻找人性的美。。。。。
这一刻,春陵仿若明白了,为何她与钟无离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却比不过一个后来居上的燕青,甚至后来,在无离心中,她的地位也远比不上边缘的。
因为,她从来都是按照孝惠太后留下的那套原则处事,似乎从来没有随自己的心去活过,也从未真正去感受身边人的情感。
她,一直都是一个按既定轨迹运行的木偶罢了。
春陵退下之后,边缘有些无奈而担忧地看着春陵那黯然伤神的身影,她只希望这次,春陵能够明白,这世上的法度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而慕容景则在一旁,嘴角轻扬,宠溺而专注地看着边缘的侧颜。
“慕容景,谢谢你!”
就在慕容景看着得专注的时候,边缘突然转过了脸,对慕容景嫣然一笑,叫慕容景都快要看痴了。
“谢本王什么?”
傲娇的摄政王说着,看着她那蜜桃般的唇瓣,便一时忍不住,一亲芳泽了。
不想这次,一向待他冷淡的边缘,竟也热烈地回应起了他的吻。让他那轻轻地一吻,开始变得欲罢不能。
他开始用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疯狂地索取着她的吻。
终于,他感觉全身开始燥热了起来,某个地方正坚挺不衰的时候,他方艰难地结束这个吻,放开边缘,脚步有些狼狈地朝净房的方向,快步离去。
而边缘看着那傲娇王爷,一身狼狈地离开,不由得捧腹大笑了起来。
她朝慕容景的背影大声说道:“爷,下回可要记住了,怀孕的女人,欺负不得。”
而就在边缘朝慕容景大声调侃,而慕容景一脸狼狈离开之时,那三位侍妾正好到了清晖楼外面候着,等着求见边缘。
却不想,这一幕,都实打实地落在了,那三个侍妾的眼中。
慕容景离开后,便有婢女怯怯地上前,朝边缘禀告道:“王妃,安氏、吴氏与李氏求见。”
边缘看见前来的婢女,再看了眼清晖楼外的三位侍妾,将方才那朝慕容景张狂的笑,赶紧收了回来。
然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