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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四喜看向自家主子的那黯然的俊脸,不可置信地说道:“不可能,那慕侍卫怎么可能是摄政王呢?这个时候,他不是该在。。。。。。”
四喜说道这里,顿住了,为自己的发现感觉到不可思议。而文尘熙则自然地替他把话接了下去。
“你是想说,他不是该在燕都,在筹备登基大典?可,本王在燕都一月有余,却从未见摄政王露过一次脸,更勿论谈什么登基大典了。”
四喜闻言,若不是因为他是北越王的人,他还真想为摄政王鼓个掌了。
如今大燕永安帝新逝,国内势力动荡不安,而摄政王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控制住了整个大燕。这些,若没有多年的筹谋,如何能如此如此顺当。
可偏偏在这个关头,他还胆敢为了公主,在这个时候离开燕都,只身潜入北越。
更离谱的是,他竟然还为北越的政事殚精竭虑。他慕容景当真就不怕,在北越这片土地上,再重演演二十多年前的一幕,北越王挟天子而令诸侯?
不过,话虽如此说,摄政王对公主的这份情谊,倒是叫四喜对他生出了一份喜欢。
“主子,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朱雀、玄武在哪?”文尘熙不答反问道。
当时,文尘熙离开北越之前,曾安排了朱雀与玄武,暗地里保护着边缘,不到迫不得以,便不能现身。却不想,还当真派上用场了。
“前两日,朱雀身受重伤,被一匹马给驮了回来,此刻正在养伤,属下这便去寻她来。”
四喜得令后,走出了殿外,拿出了骨哨,朝空中吹了起来。
不一会,一抹黑影便出现在了四喜眼前。
当那抹黑影随四喜,出现在文尘熙面前之时,文尘熙第一句便是冷冷地问了一句:“王妃在哪?”
闻言,还负着伤的朱雀差点便抵挡不住她家主子的威压。
只是,她依旧强忍着心口的那股血腥味,说道。
“禀主子,王妃此刻,正在在八十里外的阳春城中一家别苑中。一直以来,我与玄武都紧紧跟着王妃,可也不知道那慕公子是何许人,到了别苑之后,四周竟都布满了上等的暗卫。”
“属下惭愧,那些暗卫的实力皆在属下之上。属下被重伤之后,玄武便雇了一辆马车,将属下送了回来,玄武则一直留在阳春城,在暗中关注着王妃的动向。若有异动,玄武便会第一时间给我们飞鸽传书。”
朱雀说完之后,惭愧地低下了头。
虽说,她朱雀是四大暗卫中最弱的,可这慕侍卫的手下,功力竟都在她之上,而且,还是几十人之多。这,简直让她觉得沮丧。
“这些事,为何不早些传书信给本王?”
文尘熙说着,冷冷的目光扫过四喜以及朱雀。
“主子恕罪,主子入燕京之后,我们就曾多次给主子传信,却不想,这信总无法到达主子手里。”
四喜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沓写给文尘熙的信,其中,还有两封是边缘写给他的。
“看来,我还是低估他了”
文尘熙接过信,翻看了起来,在四喜的书信中,边缘与慕容景这段时日相处的片段,仿若就跃然在了他的跟前。
只是,当他看到玄武写着慕容景以贴身保护边缘之名,夜宿在边缘的寝殿之时,他不由得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了一团:“无耻。”
“四喜,调动五万精兵,即刻出发阳春城。”
“是,主子。”
四喜听令后便退了下去。
而朱雀则一脸不明地看着自家那满脸阴沉的主子,一个小小的侍卫,竟让主子动用了五万精兵?
只不过,但看那慕侍卫身边那几十名顶级的暗卫,便能知道,他也定不是一般的人。
四喜走出门口后,看着朱雀还一脸呆滞地站在那里,不由得往回走了两步,拉着她走了出去,留给文尘熙一片宁静。
而此时,边缘已经与慕容景在别苑中呆上了六天。
自从知道慕侍卫便是慕容景之后,她便再也没与他开口说过一句话。
而他,依旧是像是她的贴身侍卫一般,喜欢神出鬼没,可又不时会在她的面前蹦跶。
这日,十二月二十日。
“缘儿,随我回燕都,可好。”
慕容景看向边缘的目光中,带着恳切。
边缘闻言,依旧置若罔闻,抬脚便走。
这六日来,这已经是他与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见是边缘要走,慕容景倔强地拉着她的手,用他那特有的嗓音说道:“你的熙哥哥回来了,他正点兵,往阳春城而来。明日卯时之前,他们便能抵达这阳春城。若我们再不走,怕是要被困在这阳春城了。”
“堂堂的摄政王爷,大燕未来的皇帝,你竟也会怕。”
边缘终于开口了,这是六天以来,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而慕容景闻言,却突然笑了,就连他的眼梢都带着笑意,说道:“缘儿终于愿意理为夫了。”
“慕容景。。。。。。”
边缘见状,当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这个时候,他竟还能贫嘴。
“缘儿你可知道,我不怕文尘熙兵临阳春城,我也并不怕当年父皇之事,在北越重演一遍。我怕的是,文尘熙把你抢走了,便再也不肯还给我了。”
“所以呢?你便要将我带走,让我永远也见不到熙哥哥?”
“他在你心中,当真如此重要?”
“他在我心中,至关重要。”
闻言,慕容景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危险了起来,嘴角挂着一抹苦笑,说道:“若他在缘儿的心中驻根了,那本王便将他拔了。”
“慕容景,你当如何能将他从我的心中拔除,就如同你,能将我从你心间拔除吗?”
“不,缘儿,那不一样。”
慕容景说着,拿起边缘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处,问道:“你可听到了,它此生只会为你而跳。此生,若是我的心间没有你了,它如何能再跳动?如何能拔除了。”
边缘的手此刻正被慕容景抓在手中,感受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所有过往的甜蜜,所有过往的柔情,所有过往的爱恋,都在这一瞬间,全都萦绕在了两人的身边。
只是,当边缘以为自己的心也要融了的时候,文尘熙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他说:“缘儿,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便是熙哥哥要做的事情。”
就在慕容景感受到了边缘那冰冷的手,开始回温的时候,她却将手,从他的胸前,抽了出来,冷冷地说道:“我要在这里等熙哥哥,我要跟熙哥哥说清楚再走。我相信熙哥哥他。永远也不会像你这般,肆意左右我的决定。若此刻他在这里,他一定会尊重我的想法,所以,我要等他。”
“好,我陪你等。”
“慕容景。。。。。。”
“文尘熙能做到的,本王也能做到,甚至于,本王能做得比他还要多,还要好,因为,本王已经无法预知,本王究竟会有多爱你。”
慕容景说着,依旧霸道地拥着边缘入怀。
而这一次,边缘也没再挣扎,只安静地呆在他的怀中,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气息。
她想,若是熙哥哥到了,她一定会告诉熙哥哥,她与慕容景,还有孩子,一家三口会很幸福的。
在她的心中,熙哥哥就如她的亲人一般,他替她父母守护着北越,他替她父母爱护着她。
他总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她,去做所有她喜欢做的事情,有熙哥哥在,她便觉得无所畏惧,因为,她有一位,能爱她护她的兄长。
此刻,边缘在慕容景的怀中,露出了一个灿若星辰的笑容,幸福而感恩。。。。。期待着她生命重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能因她而言和,放下心中多年的芥蒂。
不过,边缘靠在慕容景怀中的时候,她竟睡过去了。
而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见到她的熙哥哥,因为,她已经在马车上,在回燕都的路上了。
“慕容景,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等熙哥哥的吗?”
边缘说着,从慕容景的怀中挣扎了出来。
这一次,慕容景并没有再度霸道地拥她入怀,而是别过了脸,说道:“本王绝不能让我的夫人与孩子,再有一丝的危险。”
“慕容景,可那是我的哥哥。。。。。。爱我护我的哥哥。”
边缘看向慕容景的眼眸中,满是埋怨,不解以及失望。
第160章 160。 我要见她()
当马车载着慕容景与边缘回到燕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二十六了。
当慕容景携手边缘从马车下来的那一刻,整个王府都激动了起来。
那恢弘大气的摄政王府门前,早已挂上喜庆的红灯笼,系上彩绸,张灯结彩。
而府门前也早已挤满了相迎的人,伸长脖子,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那对璧人。而最让众人激动的是,王妃的肚子里,竟然已经怀着大燕未来的皇子了。
边缘被慕容景抱着下车后,一开始,她是淡淡扫过众人,扫过这熟悉的摄政王府。她虽然只离开半年之久,可眼前的一切看起来,却恍若隔世一般。
当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映入她的眼帘之时,她的心中,也忍不住要涌上一股心酸。此刻的她,在这个异世,竟然有了一种,回家了的感觉。
她就这样站在府门的不远处,看着一脸激动的春陵,那依旧胖嘟嘟的李怀仁,还有严谨的李嬷嬷,掐媚的沈嬷嬷,憨厚的果冻与薯片。。。。。。
而,最吸引边缘目光的,当属慕容景曾经的三位侍妾,吴氏、安氏和李氏。
看到那三个侍妾的时候,边缘是满脸不解地看着慕容景,而慕容景却但笑不语,直接牵起她的手,往王府走进去。。。。。。
“奴才,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随着边缘与慕容景的走近,一片洪亮而整齐的声音激动地响了起来,他们等这一刻,也实在是等得好久了。
虽然,他们是风光无限的摄政王府的人,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从王妃离开之后,这王府的差事不好当啊。
“免礼。。。。。。”
此刻,紧牵着边缘手的慕容景,看起来似乎心情好极了,那嘴角一直上扬着,保持着好看的弧度,叫人看了也沉迷。
见到这样的王爷,府中众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王妃终于回来了,他们终于不用日日提心吊胆,终于面对王爷那一张,冷若寒冰的俊脸了。
不过,这王妃虽然回来了,可众人还是看出来了,这王妃似乎不是那么的开心?见状,众人的目光不由得如利剑般扫向那三位侍妾。
而那三位侍妾接收了众人锋利的目光后,齐齐整整地走到边缘的面前,行了个大礼,说道。
“奴才,见过王妃。”
在大燕,侍妾虽然身份虽然低微,可却还是能带上姓氏的,如今,这三位侍妾再回府,再见边缘时,连请安也不敢带上姓氏了,这是把自己放到了奴才的位置啊。
只是,边缘本来因为慕容景擅自将她带回府而不悦,此刻,再见三位婀娜多姿的侍妾时,整个人的脸是更冷了。
她只淡淡地说了句:“免礼吧,都是姐妹,往后,你们可得伺候好王爷了。”
“奴才不敢。。。。。。”
曾经的三位侍妾,在听到边缘的这一番话之后,都是花容失色。如今整个大燕上下,谁不知王爷爱王妃入骨,而现下,她们岂敢让王妃误会?
只是,她们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那腹黑的王爷便用眼色制止了她们?让她们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不过,这王爷与王妃夫妻之间的事,确实轮不到她们插嘴。
见状,三位侍妾都安静地闭上了嘴。
而边缘则直接越过了那三位侍妾,径直来到了神色激动的薯片与果冻前面,说道:“既然本王妃回来了,薯片与果冻可还愿意伺候我。”
“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薯片与果冻异口同声地说道。
边缘的话一落地,薯片与果冻赢来了众人的一片羡慕。虽然,薯片与果冻这两个憨丫头,王爷是一直为王妃留着的。可,王妃回府后,亲自过问她们的意思,那看在众人的眼里,意义又完全不一样了。
边缘得了薯片与果冻的回答之后,便甩下了慕容景,径直走了,而薯片与果冻见状,则紧步跟了上去。
由始至终,慕容景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边缘身上,他自然是没有错过边缘看到那三个女人时候,脸色都变了。
他看到她变脸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开心了起来,因为,她是在乎他的。虽然,从北越回燕都的路上,她待他冷若冰霜,可方才她眼中那抹在意,早已扫清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阴霾。
只见,他迈开那稳健的步伐,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紧紧握着边缘的手。
“缘儿,这是吃醋了?”慕容景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邪魅的笑容,宠溺地靠在边缘的耳垂边,问道。
“我为何要吃醋?”边缘说着,欲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只是,他手掌的力度也欲发加大了。
这时,熟知慕容景的边缘,也适时地放弃了挣扎的动作,在这方面的执着,她永远赶不上慕容景的。
“缘儿若没吃醋,那本王就该要吃醋了。”
慕容景讨好地在边缘耳边,小声地说道。
“随你。。。。。”
边缘依旧是冷冷的回答道,而慕容景则坚持不懈地进行哄妻行动。
“本王可是为了王妃,才将那几个女人弄回来的。”
此刻,慕容景的语气中,倒是带着一些小委屈,如同一个孩子般,带着清明的双眼看向边缘。
闻言,边缘终于顿了一下脚步,瞟了慕容景一眼,故意问道:“哪几个女人?”
慕容景听了边缘的话,也愣了一下,因为那几位侍妾,他还当真不记得她们的姓氏,他该如何说清楚,是哪几个女人呢?
最终,他只得尴尬地解释道:“就是方才,与你请安的那三个女人。”
边缘看着慕容景那张俊脸上的尴尬时,因那三位侍妾而生的阴霾,仿若就被风吹散了一般。
敢情这慕容景,连那三位侍妾的名字都不记得?那他为何又要接她们回府?难道只是为了探测她对他的态度?
边缘带着这些疑问,对慕容景的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只见,她依旧没有放过慕容景的打算,冷冰冰地说道。
“与本王妃请安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知道王爷说的是哪三位?”
见状,一向无所不能的慕容景,只得怏怏地指着三位侍妾,说道:“就是她们三个,王妃说过,若是把她们接回来,就能凑齐一桌麻将了,所以本王把她们接回来了。”
闻言,边缘的心中闪过一股小感动,这不过是她去了安宁侯府之后,一时的感触罢了,却不想,他给记在了心上。
见状,边缘终于开始打趣起某王爷了,说道。
“那行,既然爷把人手给我凑齐了,那麻将呢?爷可也准备好了?”
此刻,边缘与慕容景说话的语气,已不再那么的冷,也由冷冰冰的‘王爷’称呼转变成‘爷’了。
只见,慕容景在听闻边缘转变的称呼之后,整个人都如同沐上了一层阳光,灿烂极了。
只不过,边缘的问题实在是让他感觉到挫折。
因为,自从边缘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他便让人去寻麻将这一种东西了。
可这一年都快过去了,他却还未曾得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