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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上他,只能是屡战屡败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边缘方沉沉地进入了梦想,而在靠榻上的男子,目光依旧如炬。
终于,他在确定他的小女人已然入睡之后,他便起了身,走向她的卧榻边,将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腹部,感受她腹中孩儿的胎动。
此时,他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也不复白日间的冰冷,而像是一片无边宠溺的爱海。
不过,她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每天夜里,都会等她入睡了之后,与她腹中的胎儿,他们的孩子,说会儿话。
途径,他已经能感受到她腹中的孩子,对他是欢迎的,因为,每每他将手覆上她的腹部时,腹中的孩儿便有力地打着她的肚皮,回应着他。
而就是这样的深夜,才鞥是他一日中最开心幸福的时刻了,因为,他能静静地看着他夫人的睡颜,也能与自己的孩儿来个交流。。。。。
第157章 157。王妃被她的侍卫调戏了()
次日,边缘醒来的时候,靠榻上早已空荡荡了,想来那慕公子已经离开甚久了。
见状,边缘唤了鹊儿进来,让鹊儿伺候她更衣洗漱。。。。。。
可,一直到边缘用过早膳后,她也没看见慕公子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心,莫名就失落了起来。
近来,他总不时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这突然一下子,就不在她面前晃荡了,她倒真的有些不习惯了。
近来,燕青离开了,玲珑也离开了,就连熙哥哥也不能回北越过年,也幸好是有这个慕侍卫,一直在她面前晃荡,一直分散着她那离愁。
这,他一下子不见了踪影,未央宫的折子也都让他批完了,边缘也是在是闷得慌,便走出了凤临殿,沿着那长长的宫道,闲庭信步。
此刻,深冬的北越,粉妆玉砌,美丽极了!
北越的冬天较大燕来得要冷些,经过几日的雪花飞舞,此刻的北越王宫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
独独那腊梅园的花儿,正绽开怒放,繁盛黄色透亮的杯状小花,蜡一般晶莹,俏皮地点缀了冷寂的王宫,平白添了许多的生气,叫人看了如何能不怜爱。
她就这样,踏在腊梅的落英之间,欣赏着这雪白天地间的那抹黄,然后,她在不知不觉中,跟着落英,竟就走到了王宫的西门。
当她欲调头往回走之时,蓦然回首,西宫门处竟然停着一脸奢华的马车,而马车旁站着的,正是她那腹黑的贴身侍卫。
只见,他一袭紫狐皮大披风,高贵而圣洁,而他那三千发梢随风轻扬,一时风华无比。。。。。
边缘也不知道他在宫门口看了她多久,只是,她一抬眼,便撞入了他那双柔情的双眸中。
慕公子确认边缘已经看到他的时候,他便朝她招了招手,看向她的眼底,是一片漩涡,让人沉迷。
此刻,慕公子迷醉地看着踏梅而来的边缘,如果她不知道他爱她有多深,她就不会明白,此刻,在他眼中的她究竟有多美。
她那红唇如血,在一片雪白的天地间,更显娇滴夺目,惹人垂涎,一件雪白的貂毛大衣将她那娇小的身子,以及隆起的腹部,一并裹住,只余那一张绝美的脸露在外头,还有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在澄清如水,叫人沉迷。
这样子的她,让慕公子不禁以为,她就是老天派来,收服他的狐狸精。
就这样,边缘在慕公子那双如漩涡般的双眼中,竟像受了他的蛊惑一般,脚步不由自主地朝他走过去了。
边缘就连自己也没法解释,自己怎么就失了魂一般,走到了他的跟前。
此刻,在天地间,他们彼此的眼中,仿若只容得下彼此。
就这样,两人对视良久,边缘方抽回了神志,对上慕公子说道。
“慕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到这里,边缘也实在是觉得心酸,虽说,他是她的贴身侍卫,可他的行踪就如一个迷一般,叫她永远也无法预知,他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
听闻‘慕公子’这三个字,慕公子也将视线从边缘身上,恋恋不舍地收了回来。
不知为何,方才他的王妃明明看的就是他,可他的心里却是酸溜溜的,吃他自己扮演的角色的醋。
“本公子作为王妃的贴身侍卫,既然出现在此处,那定是在此候着王妃了。”慕公子看着边缘说道,那语气依旧是不可一世的理所当然。
“慕公子又是如何猜到,本王妃会来西大门呢?”边缘看向那慕公子的双眸中,满满都是警惕。
她自从遇见他之后,总觉得他能透过她的眼睛,将她看透。所以,每每她在他的注视下,便会觉得极不自在,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又忍不住想要逃离他。
“因为。。。。。。”
慕公子既这样注视着边缘,然后,将这两个字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听得周遭的宫人们,心都提了起来。
而边缘的贴身婢女,鹊儿,则几不可见地低下了头。要知道,如今边缘身边伺候的人,早就换成了慕容景的人了。
本来,慕容景最初在北越王宫安排人手的目的,是为了有一日掌控北越,为他的父皇永和帝,一雪前耻。
却不想,他当初费尽心力安排进北越王宫的人马,如今的最大用处,竟然是协助他追妻了。
其实,早在慕公子进宫之前,所有北越王宫的线人,都收到了来自摄政王的指示:一切要听从慕侍卫的调配。
这不,今日用落英引导王妃到西宫门的主意,这在场的宫人,都是有份听从慕侍卫的调配的。
这会,当他们听到慕公子含糊不清的回答时,心不由得都提了起来。
而那银面具下的慕公子,丝毫没留意到众宫人的提心吊胆,只满脸宠溺地看着警惕的边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因为,咱们心有灵犀啊。”
“谁跟你心有灵犀啊。”这熟悉的动作,不禁让边缘的鼻子一酸,呆呆地看向慕公子。
“走吧。”慕公子说完,便径直抱起身怀六甲的越王妃,大摇大摆地跃身上了马车。
而在一旁的宫人则表示,那画面太美,他们不敢看。
只觉得这摄政王派来的慕侍卫,这美男子用得也太损了些。虽然说,北越王要在燕都呆上三年。可这越王妃还怀着北越的皇子呢,主子就这般安排慕公子来引诱王妃,还是如此明目张胆,这样真的好吗?
甚至有那么一刻,众宫人都纷纷觉得,那高贵得如同天神般的主子,这一次的大概是脑子抽筋了,才会想到这么离谱的阴谋。
可,即使离谱归离谱,这主子毕竟是主子,是他们所没有的高瞻远瞩,竟然真的将王妃收得服服帖帖的。
可众人心中想的这一切,也只限于在心中想象,可没有谁,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把这些想法说出来的。
而被慕公子抱上车的边缘,终于回过神来了。这男子身上那若有似无的龙涎香,她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可,在她眼前的明明就是慕公子啊。
边缘不由的掀起了车帘子,看向马车外,此刻,一众宫人恭恭敬敬地伫立在两旁,仿若慕容景才是这北越的王一般。
看到这一幕的边缘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些宫人,行为实在是古怪。竟然对一位侍卫如此敬重。
另外,她这位越王妃,可是让别的男子抱了,所有见证了这一幕的宫人,竟然都毫无反应?
思及此,边缘苦笑地摇了摇头,难道是她的梦,可如若是做梦,她为何又觉得这般真实?
这一两奢华的马车,就连内饰都无比真实地展现在她的眼前。那那花梨木的纹理是看得清楚清楚。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看到了慕公子,真实无比的他,正坐在她的身侧,那双眼睛还像会笑一样,温柔无比地看着她。
“哎呦。。。。。。痛。。。。。。”
边缘终于狠狠地捏了自己手背一下。当她发现,她被捏的手背,竟会痛感通过她的神经末梢,传输到了她的大脑。而且,这中疼痛根本就不是梦里能有了。
“啊。。。。。。”顿悟过来的她,也终于明明白白地知道,她这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
“你在做什么?”
边缘刚反应过来,她的手便被慕公子,一把抓了过去。只见,他着急地看着她手背的受伤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朝她手背上的红肿处,轻轻地呵着气。
此刻,他的眼中,还带着边缘看不懂的疼惜。
见状,边缘涨红了双颊,挺着个大肚子,将手从慕公子的手中抽了出来。
“姓慕的,你这是做什么啊。”
闻言,慕公子也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没回答本公子,你在做什么?为何要捏伤自己?”
“我这不是以为自己在做梦,就重重捏了一下,谁曾想,这竟不是梦啊。”
“是谁告诉王妃你,你是在做梦了?”慕公子此刻,看着在他面前就犯糊得不行的小女人,真心没了脾气。
“你看那些宫人,还有鹊儿,他们明明都看见你抱我了,为何都毫无反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而且,名义上,我们是主仆,同坐一辆马车,竟然就没人觉得不妥?”
慕公子看着边缘那纠结的小脸,那面具下的俊脸,早挂着了一个大大的笑意,可他却还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有破绽。
“本公子是王妃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王妃的,不过抱一下,同坐一马车而已,有何不妥?”
“啊?”
边缘像看怪物一般,看向慕公子,这里不是现代啊,什么叫抱一下,同坐一马车,有何不妥?
最后,她实在没法从那冷冰冰的银面具上瞧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只能求证般看向慕公子,弱弱地问道:“难道北越这里的民风,已然开化至斯?可以前,我明明记得,若有男子敢盯着我看,我的丈夫都恨不得把那男子的眼珠子给挖了。更勿论别的男人抱我了,我记得,他总是把男女授受不亲挂在嘴边。。。。。。”
边缘说到这,突然发现慕公子看她的眼光不对,方惊觉自己说得太多了,也惊觉自己的内心,在这一刻,既然只装得下慕容景这一位丈夫。
突然,慕公子看向她的目光变得犀利了起来,如一把刀似逼向她,问道:“王妃口中的丈夫,莫非说得不是北越王?若王妃的丈夫是北越王的话,又为何不清楚我北越的风气呢?”
边缘看着双眸中充满的异样情愫的慕公子,听着他的质问,她不由得慌乱地解释道:“那个,我当然是北越王的妻子,我不过觉得挺好奇的,就多说了两句,慕公子,你还真把缘儿的话放在心上哈。”
此时,边缘连‘缘儿’的自称都出来了,可那慕公子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那王妃可要说说了,你叫本公子如何才能不把你放心上哈?”
“不对,慕公子,你的话说错了,不是把我放心上,是把我的话放心上。”
边缘朝慕公子解释着,可自己又总觉得她的话,那里都不对劲。
边缘越是笨拙地解释,慕公子嘴角的笑意便愈甚,他是知道她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般的女子。若说能让她变笨拙的事,那便是撒谎了。
她一向学不来撒谎这事,所以,他能不能愉悦地当,文尘熙从来就不是她的丈夫呢?
“嗯,我知道了,都放心上。”慕公子依旧继续误导着边缘。
“不是,我是说,别放心上。”此刻的边缘,终于发现她一紧张起来,就开始逻辑思维混乱了。
而她看向那慕公子的双眼时,她怎么就觉得那般熟悉呢?这种连眼角都能看出狡黠的男子,她只见过一个。
怎现如今,这世上除了慕容景之外,竟还有这般‘奸诈腹黑’的人?边缘无力地看着车厢的顶部,无力地叹了口气,作放弃状,说道:“咱们这是要去那?”
“去一个你肯定会喜欢的地方。”
慕容景说完,便掀开帘子,朝车夫说道:“出发吧。”
这冷冷的语气,就连温度也跟慕容景一样。而边缘闻声后,便将脸撇到一边去了。
她觉得她简直是魔怔了,无论是听到慕公子的声音,还是看到他的眼睛,她都能找出慕容景的影子。
“怎么啦。。。。。”慕公子看着气嘟嘟的边缘,不由得将位置往她身边挪了挪,关切地问道。
“你想干什么?”此刻的边缘,却像是被踩了地雷一般,全身炸毛了似的,怒对着慕公子的关心之情。
“那王妃以为,本。。。。。。公子想对一孕妇做甚呢?”
闻言,边缘终于把心中的那份警惕稍稍收了起来,然后,推了推身边的慕公子说道:“既然不想作甚,那就离本王妃远些,靠那么近做甚?”
不想,边缘的话刚落地,那稳若泰山的慕公子却一把,靠得她更近了,两人的鼻翼几乎要靠在了一起。
“本公子可否将王妃的话理解为,如果本王想做甚的时候,便可以靠近些?”
“姓慕的,你无耻。。。。。”
伴随着慕公子的声音落下的,是边缘的怒骂声。
她都不知道带着银面具的他是如何做到的,反正她是没有看到他脱下了面具,但却实实在在感觉到他那温热的唇瓣,吻在了她脸颊上。
她,一个堂堂的王妃,被她的侍卫给调戏了。
第158章 158。炸开了()
“我要回宫。”
边缘死死地瞪着慕公子,她竟然被他亲了,被她的贴身侍卫给亲了。
“为何要回宫?方才,我们不是还好好的?”
慕公子的话一出,边缘只觉胸腔中,有一股热血,就要喷出来了。明明就是他调戏了她,怎她与他之间,就突然成了我们了?
“慕公子,我想请问一下,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好好的?”
“本公子,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们就是好好的。”
慕公子说着,状似无意地查看着边缘与他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继续说道:“你看我们全身上下,哪里不是好好的?”
闻言,边缘的气都不打一处来,她有见过两人的思想,完全不在频道的时候。
可,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两人的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便罢了,竟然还是平行的,完全没有交接的可能性。
“姓慕的,我说的不是身体上好好的,你明知道我说的是心里面。。。。。。”
“哦,不是身体上了,那。。。。。。”
此刻,慕公子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带着蛊惑一般,迷惑着边缘。
只是,他的话未说完,有些慌乱的边缘,就抢过了他的话,继续怒怼他道:“对,我说的就是心理上的,我只要看见你,我整个人就没法好好的了。”
慕公子闻言,身子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继而,他浑身携带着一股邪魅的劲儿,慢慢地靠向边缘。
“这么说,王妃是把我放在了心上了?”
慕公子的话一出,边缘方稍稍平静下来心,不由激起了一片涟漪。
“谁把你放在心上了。”此刻的边缘,无比郁闷地看向眼前这个,完全跟她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慕公子。
“谁?当然是王妃了。王妃把我放在心上了。”
听完他这熟悉的口吻,熟悉的称呼,边缘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让她不由得问了声自己,她真的是把他放在心上了?
方才,慕公子吻她的时候,她在触觉上,竟然是不觉得排斥的。
虽然,她的理智与世俗道义,一直在告诉她,她与慕侍卫,是永远不可能的,可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