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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见陌白的话还未说完,慕容景不可思议地打断了陌白的话,然后,他摇了摇自己已经有些迷醉的大脑。
“禀主子,在你离开翠香楼之后,属下便伏在翠香楼,候着北越王一行人,属下见到的越王妃似乎与王妃长得一般无异。”
墨白鼓足了气,一口气把话说完了。说实在的,他还当真没见过如此般失魂落魄的主子。
距离王妃失踪的时日越长,他家的主子便愈发失常,竟学会了买醉,那可是以前的主子,从不屑做的一件事啊。
“你说越王妃是缘儿?”
慕容景甩下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也不管今日饮了多少酒,披上外衣,便径直出门去了。
“主子,那越王妃好像不识得属下了。。。。。。”
陌白的话还未说完,慕容景便只留给他一个倾长的身影了。
陌白并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有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可也只能加快脚步,跟上自家主子的脚步。
当文尘熙一行人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到王城城门时,那一个如仿若天姿的男子,一袭黑色长袍,随风伫立在城门口,犹如一尊天降之神一般。
只见,文尘熙的马车缓缓驶到城门时,便给那妖孽的男子给逼停了。
当文尘熙拂起车帘,见是慕容景之时,他倒丝毫不觉得诧异。。。。。。
只见,文尘熙下了马车之后,朝后面那辆别致的马车走去。
他似乎朝马车内的人儿低声说着什么,满脸都是宠溺。
“缘儿呢?”
慕容景看着朝他徐步走来的文尘熙,冷冷地问道。
“我说过,九月初九,茱萸山见,若想见她,那便先赢过我。”
此刻的文尘熙,是一袭白衣,风华无双,而慕容景则一袭黑袍,邪魅无比。
一黑一白,一邪魅一俊郎,两人就这样对立着,各不退让。
城门的一众守卫都不住眼地盯着眼前风华绝代的两个男子。
良久,慕容景终于恨恨地从牙缝中吐出一句话:“缘儿何以就成了你的越王妃?”
“看来,大燕摄政王倒还是不算浪得虚名,不愧是能让我称之为对手的人,这么快便知道了,看来今日,我就不该让你的手下见到缘儿。”
文尘熙此刻的语气,比起慕容景的更冷上一些。
“果然如此,缘儿呢?”
慕容景此刻如修罗王般伫立在城内外,拔出身上的剑,直指文尘熙,看得守城的士兵胆战心惊。
“她不会想见你的。”
“我是她的夫君。”
慕容景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他从未有过的不自信。
若紫衣女子便是越王妃,而越王妃便是缘儿的话,那么,那日在香山山崖之时,他是眼睁睁看着缘儿坠的崖底。
此刻的慕容景比起要见边缘,更加没法面对的是自己。
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坠崖,而不相救,他当真不知如何能原谅自己了。
“你已不配做她的夫君,我也不会再让你伤害她,给我们让开。”
文尘熙说着,手中的长剑也出了手。
“我没有。”
慕容景颓然地说道,倒是收回了手中的剑,任由着文尘熙的剑指向他。
“熙哥哥。。。。。。”
一声悦耳的女声从那别致的轿子中传了出来。
然后,在慕容景与文尘熙的注视下,玲珑扶着边缘探出了身子,朝文尘熙问道:“发生何事了?”
“一些私事,缘儿在轿子中等熙哥哥一会,可好。”
文尘熙在见到边缘的那一刻,浑身的煞气便减弱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宠溺。
“好,那熙哥哥可要快些了,缘儿饿了。”
边缘朝文尘熙露了一个暖暖的笑意,那目光带着无比的信任与依赖。
反之,当边缘的目光扫过慕容景的时候,淡淡的,仿若瞧见一陌生人一般,不做任何停留。
见状,慕容景挺拔的身躯倒是让开了道,冷冷地对着文尘熙道:“你走吧,她说她饿了。”
“九月九日,茱萸山见,我定不食言,我只想让她,做她想做的事。”
文尘熙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也把剑收回了剑鞘,一跃上马车,往王城中走去。
当边缘那辆精巧的马车经过慕容景的身边时,她不由的掀起了窗帘。
而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遗世独立的黑衣男子,就这样孤独地立在天地间,叫她看了,只觉得心口闷得很。
第137章 137。一物降一物()
九月初一,当边缘于文尘熙一行人正忙着水车的图纸,忙着水车的制造时,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魁梧男子,与一位绿衣女子,进入了北越王城。
“王爷,他们到了。”
“嗯。”
慕容景应了一声,倒是顺手把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
不一会,陌白便引进了两人,男的魁梧高壮,女的干练清爽。
“绿衣(刀疤峰,见过王爷。”
“辛苦了。”
素来不喜欢客套的慕容景倒也与绿衣寒暄了一句。
“此番让你们过来,想必陌尘已经转达了本王的意思。”
慕容景一边说着,而那修长的手指,已经习惯性去拿那桌面上的酒杯。
然后,他嘴角上扬,邪魅一笑,略带无奈地对着下人吩咐道:“上茶吧。”
绿衣素来是个心细的,自然是将慕容景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底。
她记得,她尚在王府伺候的时候,这王爷可没有嗜酒的习惯?
“回王爷,绿衣十分清楚此番前来北越的目的,就是将酒吧经营拓展到北越来。”
绿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眼刀疤峰,继而说道:“还有,绿衣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在此候着小姐。”
“嗯,新酒吧场地已经选好,一会陌白会将地契给你,至于人手方面,陌白也会给你安排妥当。”
慕容景说着,朝绿衣与刀疤峰举起了茶杯,表达了谢意,倒也不忌讳刀疤峰曾经是柳子谦的人,既然他是缘儿信任的人,他自当也是信任的。
见状,受宠若惊的绿衣与刀疤峰也连忙也举起茶杯,说道:“谢过王爷。”
约摸饮过一盏茶之后,慕容景便起身离开了,留下陌白与绿衣、刀疤峰一起,做详细的酒吧营业计划。
而绿衣望着摄政王离去时,那高贵而落寂的身影,也不由得长叹息了一声。
虽然,绿衣她不知道小姐与王爷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方才那一盏茶的时间,王爷口
中,可是三句不离‘缘儿’二字。
而且那一盏茶的时间,除了小姐的事情之外,王爷可是再也没开口多问一句旁的。
在酒吧筹建的前期,绿衣是与她家小姐日日待在一起的。
那时,每每她家小姐提及王爷的时候,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叫绿衣这个局外人看了,也是羡慕不已。
故而,当摄政王要求她将景缘酒吧的分店开到北越来之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如今小姐下落不明,她只能信任王爷,她也希望能巡回小姐以后,她与摄政王能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想她绿衣,本就是无牵无挂之人,而唯一让她放在心上的,便只有她家小姐了。
所以,她毅然选择到北岳时,也没把小姐的心血落下。
她把景缘酒吧的管理分别交给了玉、树、临、风与英、俊、潇、洒八人。
景缘酒吧开业以来,一直启用的是她家小姐留下的内部牵制制度,管理层的各个岗位互相制约,倒是省心。
这也是绿衣大大方方地放开了景缘酒吧的管理,奔赴北越的一大原因。
不过话说回来,这刀疤峰于绿衣而言,是个意外。
她在出发的那一刻,竟发现刀疤峰比她更早收拾好了,死乞白赖地跟着她到北越来。
这不,她也只能随他了。
这头,边缘在北越忙着水车设计与制造事宜,绿衣与陌白等人也在筹备着新酒吧的诸多事宜,是忙得不可开交。
而大齐太子朱明轩以及燕青却正在燕都的景缘酒吧中,玩得不亦乐乎。
本来,文尘熙中途丢下了朱明浩等人,独自带着北越的队伍,返回了北越,就足够让朱明浩百般郁闷了。
可偏偏在大燕的皇宫盛宴中,大燕摄政王慕容景,他的师弟,也没出席。徒留他一人,看那大燕皇帝在演独角戏。
这,就让朱明轩直呼被坑了,他浩浩荡荡地来一趟大燕,却连一个掌事的人都没见着,让他都想当场打道回大齐了。
谁曾想,除此之外,还有一件让他更为抓狂的事。
他家的娘子——燕青,听闻了燕都皇城五里处开了一家名叫‘景缘酒吧’的场所时,便不愿离去,天天混在酒吧中,还扬言不见到酒吧的真正老板,就不走了。
这不,堂堂的大齐太子,天天舍命陪夫人,待在那灯红酒绿的景缘酒吧,喝着五颜六色的酒,听着那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玩着大话骰子、傻瓜拳。
他除了不喜欢自家娘子泡吧之外,也不得不承认这酒吧确实是个好玩的地。
只是,他陪着娘子一连泡了十多天的酒吧,依旧没有见到景缘酒吧真正的主人。
最后,就连那所谓的老板娘——绿衣,也说到北越拓展业务,不知所踪了。
这日,九月初一,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而在酒吧那闪烁灯光,迷离的音乐中,燕青疯狂地人群中舞动,让朱明浩的一张俊脸当场就拉了下了。
当燕青终于心满意足地从人群中退出来的时候,朱明浩已然是一副黑脸神的模样,一双眼眸诡异莫测,当场就把自家的娘子打包回府了。
“那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们几个,若你们的主人回来了,记得告诉她,我姓慕,叫燕青。。。。。。”
燕青急急忙忙交代的话还未说完,便给朱明轩提着,狠狠地摔进了轿子中,疼得她呱呱大叫。
而景缘酒吧的八大猛男则表示,这大齐太子夫妇的画风实在太美,他们不敢看。
“朱明浩,你发什么疯啊。”燕青揉了揉生疼的屁股,极度不满地怒瞪着朱明轩。
“明日便启程回大齐。”
一朱明轩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用一张冷脸来抗议他对燕青行为的不满。
“what?要回你自己回,我不走。”
燕青丝毫无惧那朱明轩满身的怒火。
她好不容易在这个异世遇见了‘老乡’,而且,那人还极有可能是她的死党,她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朱明轩听闻了燕青不肯回去的话之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这个小妮子竟然要还想着丢下他,独自留在这燕都?
“你看上谁了?”
朱明轩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是一片肃穆,看向景缘酒吧那硕大的牌匾时,双眸也是冷冷的。
燕青闻言,突然看着朱明轩,毫不顾形象地大笑了起来。
“我看上景缘酒吧的幕后主人了。”
燕青看向朱明轩那一缸醋坛子,一边自顾大笑着,还一边给朱明轩添上点儿醋。
“燕青,你何时姓慕了,为何不曾与我说过?”
朱明轩看着眼前比他还玩世不恭的女子,不由得吼了一声。
他都认定了此生只娶她为妻了,可他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他认定的娘子不姓燕,而姓慕。
朱明轩郁闷地看着眼前那张扬而不失个性的女子,他怎么就着在了她的手里?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你生气了?”
燕青笑完之后,终于认真地看向了朱明轩,还是有些良心地问道。
“我不许你喜欢他,这景缘酒吧的幕后主人。”
“原来你知道这景缘酒吧的幕后靠山是摄政王府啊。”
“当然。”某太子听闻之后,委屈地看向燕青。
想他堂堂的大齐太子,好不容易从大师兄钟无离的手中抢回来的妻子,可这妻子转眼就看上了他的师弟,这叫他如何能不委屈?
“那你当真以为我会看上慕容景那冷冰冰的石头?”燕青嘴角的笑意张扬地扩张着,反问朱明轩道。
“你若不是看上大燕的摄政王,又为何要夜夜流连在那酒吧?”
“朱明浩,慕容景是你师弟,没错吧?”
“没错。”
“那你用脑子想想,依慕容景的性子,能办出如此般光怪陆离的酒吧?”
“确实不会。”
朱明浩略一思索,肯定地答道,可他那颗尚未放下的心,在下一秒又给燕青给吊了起来。
“那不就得了,我看上的是这景缘酒吧真正的主人。”
朱明浩看着燕青那笃定的表情,整颗心都掉到了井底,一副要吃了眼前那张扬的女人一般,可眼眸最深处的那抹柔情却是抹不去。
见状,燕青有些怜惜地拍了拍朱明浩的肩膀,说道:“其实朱公子你也不用灰心,你还是有机会的。”
“就算我没有机会,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趁的。”
某太子闻言,瞬间便像满血复活一般,在追妻的道路上,他不仅要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还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行了,不逗你了,明日启程吧,本小姐暂时还没打算换了你这个男朋友,你把心放肚子里吧。”
燕青看着满血复活的朱明浩,顿时那调戏他的心也歇了下去,她都不明白这堂堂的一国太子,那来这么厚的脸皮。
不过,若是他没有这么厚的脸皮,估计她也不会选择跟着他混了。
想当初的无离,是那般的风华无双,她也确实是痴迷,只是,她注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就没打算投入太多的感情到这古人的身上,所以,她便选择了风流太子朱明轩。
“好,那咱明日便启程,回大齐去。”
得令的朱明浩立即狗腿般地帮他娘子揉着肩膀,丝毫没有想到方才是谁,将他家娘子狠狠地摔在了轿子中。
“我说启程,没说回大齐啊。”
“不回大齐,那娘子要去哪?”
某太子在听闻自家娘子没打算换掉自己之后,立马变成一副随叫随到的嘴脸,只要他娘子说东,他就绝不往西。
“咱去北越。”
“为何?”
“因为。。。。。”
燕青顿了许久,把朱明轩的胃口吊得老高的时候,方慢悠悠地说道:“没有解释,我就是想去。”
闻言,马车中又响起了新一轮的舌唇之战。
“你说,是不是因为慕容景?”
“不是?”
“那为什么不去南疆,不回大齐,偏偏要选北越?”
“姓朱的,你很聒噪,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没回答我。”
“得,我还偏不告诉你了。”
“别,娘子。。。。。。”
“谁是你娘子。。。。。”
只见,轿子中伴随着那声‘娘子’的,是一片嬉闹的哀嚎声。。。。。。
而接下来的,便是大齐太子浩浩荡荡仪仗队伍,从大燕皇城王北越出发。
当朱明轩与燕青的的队伍到达北越时,已经是九月初八。
边缘设计的水车雏形也做好了,北越户部正安排着人手在河边试行。
而文尘熙在边缘的要求下,携同边缘这位越王妃全程了参观整个水车的试行活动。
当水车将水源源不断地从河道中传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