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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一边嘀咕着,连忙拉着边缘,紧跟在朱浩天的身后,往二楼的厢房走去。
许是慕容景感应到了边缘的目光,可当他顺着目光看过去时,方才边缘所站的位置已经空荡荡。
而他转目搜寻间,只看到大齐二皇子身边,带着俩个身材娇小的贵公子。
慕容景不禁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酒,全都顺入了口中,一时间,竟觉得那酒酸涩无比。如今,他人未酔,眼已花,为何来到北越后,他不时能查觉到,缘儿就在身边呢?
而边缘被玲珑用力拉到厢房之时,她不由疑虑地看向玲珑,严肃地问道:“玲珑,你可是认识方才那男子?”
“姐姐,你说谁啊,没留意,应该不认识。”
不想,玲珑这一番的转傻扮懵,却被某个无知的朱浩天一语道破:“越王妃说的,应是那借酒消愁的摄政王——慕容景。他啊,无论是在大燕,还是在三国之间,都是鼎鼎大名,我说玲珑,你们边家驻在了大燕皇朝十几年,你怎会不认识慕容景?”
闻言,玲珑直接甩了某个皇子一个眼刀子,低吼了一句:“就你多事。”
“不是,我这不是为越王妃解惑吗?”
朱浩天急急地解释道,却不想又被玲珑给吼了回去。
“那还不是多事。。。。。。”
玲珑吼想朱浩天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到了边缘那沉沉的嗓音,唤了她一句:“玲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边家不是一直在北越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姐姐。。。。。。”
玲珑小心翼翼地看着边缘,脸上掩不去的歉意,心想着,若真是瞒不下去了,她就只能对不起熙表哥了,如今,她只能瞒得一刻是一刻了。
“姐姐。”玲珑唤了一声,然后继续解释道:“姐姐你也没有问我,边家以前在哪为官啊,还有,边家犯了通敌叛国之罪,被永安帝抄了家,你我有幸逃了一劫,所以这边家之事,说起来,倒也甚是忌讳。”
“原来如此,那你避着大燕的摄政王爷,倒也不出奇。”
边缘恍若所悟,也没再继续追问玲珑,只是,方才那一抹带着浓浓愁绪的妖孽身影,一直在她脑海盘旋。
而听到了这里的二皇子朱浩天,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把事情给理明白了。
当年的边家大小姐,可是嫁与了大燕的摄政王为正妃。而眼前的越王妃,却是毫无顾忌地承认她是边家之人。
而玲珑作为边家二小姐,又唤眼前的越王妃为姐姐,那越王妃岂不是,边家大小姐?
思及此,朱浩天全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这越王妃如果就是摄政王妃的话,那便可以解释那日,玲珑的那声‘姐夫’,为何摄政王与北越王俩人都给应下了。
“有趣,有趣。”朱浩天在心中直呼道,转而,一副在看好戏的模样,一直盯着玲珑看不休。
而玲珑的心则一直忐忑不安,又被看得某个皇子看得心烦,就连那艺妓精妙绝伦的表演也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两盏茶时间,她便按耐不住,提出回宫的,而再次偶遇慕容景的边缘,只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那某明的恶心感又涌上了心头。
“别急啊,这正到精彩处呢?”
朱浩天拉着玲珑的手腕,示意她看向艺妓处,表示那歌舞精彩得很,让她稍安勿躁,免得让越王妃生疑。
可偏偏一条筋的玲珑,领略不了某皇子的好意,直接一个‘就你多事’的白眼刀子,朝朱浩天杀过去。
“朱浩天,一句话,你回不回宫。”
在玲珑恶狠狠的目光下,朱浩天表示,他只能顺从,也只有顺从的份了,谁叫这小妮子领略不了他的好意呢?
“好好好,我们回去。”
边缘看着互动中的朱浩天与玲珑,虽然觉得有些扫兴,可也只能表示接受回宫的提议了,谁叫她肚子里还有个不安份的主呢。
“若是今日熙哥哥也来,我就不用当这个电灯泡了。”边缘看着眉来眼去的玲珑与朱浩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可她的话刚落地,门外便传来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谁说熙哥哥今日不来呢?”
只见,如玉般的文尘熙推门而进,一脸宠溺地走向边缘,责怪中又带有宠溺,说道:“你啊,都是双身子的人了,还这般爱玩,出宫怎也不告知熙哥哥一声?”
“熙哥哥,你这不是忙吗?我都连续找了你好几日,偏生见不到你人。这不,只能做玲珑与朱浩天之间的电灯泡了。”
边缘在看到文尘熙的那一刻,整个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委屈了起来。
这段时日,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呵护,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陪伴,他却突如其来地消失了几天,她还当真有些不习惯。
虽然,她自觉习惯这个异世,但,她没有这个异世的任何记忆。她所认识的人也只得玲珑与文尘熙俩人。
所以,当方才她见到文尘熙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她对文尘熙的依恋,有些超乎她自己的想象。
“是熙哥哥不对。”
文尘熙看着边缘那双秋水流转的大眼睛,整个人的语气不由的软了下来。
那日,他与慕容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身上挂了彩。
这不,怕缘儿看出了倪端,硬是强忍着想见她的冲动,打算等他身上的淤青散了去,方去见她。
可今日,他一听闻边缘随玲珑与朱浩天到了翠香楼之时,他整个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快马加鞭,从王宫赶了出来。
要知道,这翠香楼的老板可是百花楼,而百花楼真正的主人,便是慕容景,他担心边缘会在这儿与慕容景遇上。
不过幸好的是,缘儿今日作男儿打扮,他们俩也并没有遇上。。。。。。
文尘熙此刻,也不知道为何,一向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他,竟然就患得患失,畏首畏尾了,甚至连九月初九的对决,他也不想赴约了,他不想给慕容景一丝见她的机会。
可他又想让缘儿知道真相,光明正大地选择他,可又怕,缘儿最终还是愿意跟慕容景走,那到时,他拦还是不拦?
“既然知道不对,那就该自罚三杯。”
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朱浩天,尽是出一些坏主意,惹的玲珑是白眼连连。
不过,文尘熙倒是很快从自我的矛盾中,回过神来,干脆利落地给自己倒了酒,一连就喝了三杯。
“这三杯,就当是熙哥哥给缘儿赔罪了,缘儿莫要生气,可好?”
文尘熙喝完三杯酒之后,带着期待而宠溺的目光,看向边缘。
“熙哥哥,你真傻,缘儿岂会怪你。”
边缘看着文尘熙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捂嘴轻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样的熙哥哥,挺可爱的,不再是那杀伐果断,北越人人敬畏的战神。
边缘一边轻笑着,也拿起手中的酒杯,欲回敬文尘熙一杯酒,却不想,手中的酒杯尚未到嘴边,便给文尘熙那修长的手指给挡下了。
“缘儿怎忘了,你是双身子的人,岂能喝酒。”
文尘熙说着,便拿开了边缘手中的酒杯,自顾地给她斟上了一杯清水。
而一旁的玲珑,看着这般细心体贴的文尘熙,不由得自顾喝起了酒,在她身边的朱浩天,则总是在不经意间,挡下了她的酒。
此刻,边缘则感动地看着文尘熙,脑海中又满是萦绕着那妖孽男子的身影,并没有留意到玲珑的异常。
第136章 136。挤眉弄眼()
由于文尘熙的到来,玲珑一颗忐忑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整个厢房的气氛,一下子就慢慢活跃了起来。
这不,厢房中,文尘熙与朱浩天玲珑几人,举杯对饮,好不热闹。
而在雅座的慕容景,酒过三巡之后,自觉索然无味,在墨白耳边低声交代一番之后,便起身离去了。
当文尘熙一行人,在翠香楼楼尽兴而归之时,边缘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那雅座,可却再看不见那妖孽俊美的男子。
就在边缘的目光搜寻着那妖孽男子身影的时候,一陌生男子映入了她的眼中,还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叫她莫名心虚地收回了视线。
而当边缘再抬眼望去的时候,那陌生男子,也不见了踪影,她的目光便又不由得四处搜寻了起来。
一直留意这边缘的文尘熙,他顺着边缘的目光看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人坐过的地方。
虽然,那空荡荡的位置上已然没了那人的身影,可他身旁的她,眼眸中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与失落。
慕容景于她,当真如此重要?就连她失忆了,眼中留恋的,满满还是他。思及此,文尘熙的心中满满都是对边缘的心疼。
边缘一行人离开翠香楼之后,时间尚早,而边缘与玲珑一致表示,还不想回宫,还想着出去浪一下,见识一下。
文尘熙与朱浩天最后都抵不过边缘与玲珑的软泡硬磨,不得不答应,带着她们去城外体验一下,这北越的民风与民情。
只见,一行人的马车缓缓行出王城,行至十里外的原野,那太阳的余晖照射在天地间,映入众人眼帘的俨然是一副粗旷无边际的原野。
虽则这郊外不比北越王城的昌盛,可却有着一种震心动魄的粗旷美。
碧色连天的田野,有着浑然天成的粗旷,但又不失静谧与和谐,叫人折服在它的美之下。
边缘好奇地看着田野中忙碌的人们,他们有人赶着牛在耕地,有的人赶着毛驴,从河边一桶一桶地把水运到田里。
“熙哥哥,他们这是做什么啊?”
边缘好奇地看着这里的百姓,艰难地赶着驴,而驴背上正驮着一担担的水。
“现在是秋耕,百姓们刚把种子播下,得运送足够多的河水到田里,种子方能成长。”
边缘听闻文尘熙的话之后,一个愕然,原来这个时代的农耕尚如此落后?
“熙哥哥,你们为何不造一些水车,可以将水更快从运河中运输上来,又可以大大减少人力成本。”
边缘的话刚说到一半,文尘熙与朱浩天立即兴致高涨地看向边缘,满眼都是期待边缘接下来的话。
而边缘见状,看了看两个硕壮的好奇宝宝,不得不努力把脑海中有关水车的知识给翻找出来,再娓娓道来。
“水车又叫天车,高三丈多,由一根长一丈半,口径一尺半的车轴支撑着二十四根木辐条,呈放射状向四周展开。每根辐条的顶端都带着一个刮板和水斗。”
边缘一边说着一边比划道,无论是文尘熙还是朱浩天,都听得津津有味,满眼都是惊奇。
“刮板刮水,水斗装水,河水冲来,便可借着水势的运动惯性缓缓转动着辐条,一个个水斗装满了河水被逐级提升上去。临顶,水斗又自然倾斜,将水注入渡槽,流到灌溉的农田里。。。。。。”
听闻了边缘的话,文尘熙不由得大喜,接着边缘的话说道:“若这水车能造成,不仅能用之于旱时汲水,低处积水时也可用之以排水,甚妙。”
闻言,边缘也不由得佩服文尘熙的紧密的逻辑思维,仅仅听她这一番的描述,便能举出这水车的其他用处。
“不知越王妃手上可否有这水车的图纸?”
朱浩天也不由得激动地问道。
“没有。”
边缘实诚地答道,然后略一思索,又说道:“不过,若给我一些画匠与工匠,我定能造出这水车。”
“不行。”
听闻了边缘的话之后,文尘熙果断地给否定了。
“为何?”
这次反问文尘熙的不是边缘,也不是玲珑,而是朱浩天。
“缘儿如今身子重,如何能做这些。”
“可是,打造水车是能利万民的事啊。”
朱明浩坚持不懈地劝说道,可得来的却是文尘熙一记冷冷的眼刀子。
就在这时,边缘那清脆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说道:“熙哥哥,无妨。”
“如何能无妨,此事,容后再议。”
文尘熙的此刻是不可商量的语气。于他而言,是老天怜他心诚,才让他救回了缘儿,他断不可能让她再受一些苦累的。
“熙哥哥,你看看这些民众。”
边缘顿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正在艰辛劳作的百姓,说道:“。制造水车之事,只要能够配合水池和连筒,就能实现低水高送,最重要还是能节约宝贵的人力,解放劳动力。”
边缘看着文尘熙脸上的松动,不由得继续劝说道:“熙哥哥,虽然我身子重,可我只负责指导图纸的绘制,绝不动手,保证不累着自己,可好?”
“你啊。”
文尘熙看着边缘那小巧高挺的鼻翼,不由得轻刮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如何能保证不累着?”
“那就要看熙哥哥给我怎样的工匠了。”
边缘说着,轻挽上文尘熙的手臂,大大的双眸中透露着一股子黠慧,让文尘熙不由得看痴了。
“看来,熙哥哥若不把这北越最好的工匠给缘儿,也是不行了。”
“我就知道,熙哥哥最好了。”
在边缘的一通撒娇中,文尘熙语重心长地说道:“缘儿,于熙哥哥而言,这世上,再无任何事物能比你重要。熙哥哥这一生,只求缘儿安好,那母妃在天堂之上,也能安心。”
“嗯,缘儿明白。”
面对文尘熙的关怀与宠爱,失忆中的边缘是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倒是一旁的玲珑,眼中的那抹伤痛,一时竟忘了掩去,叫朱浩天全看了去。
“越王妃如此心怀黎明百姓,实乃北越的福气啊。”
朱浩天不由得感叹了一句,顺道转移话题,为免某个小女人看了温馨的场面而伤了心。
“这水车并不是我个儿的发明,它是属于全人类的,若是大齐的百姓用得上,我想熙哥哥也不会介意,我把这水车灌溉的法子传到大齐去的。”
边缘说着,然后抬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看向文尘熙,狡黠地问道:“是不是啊,熙哥哥。”
文尘熙看向边缘,目光中带着宠溺,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只要是缘儿想做的事,就是熙哥哥想做的。”
“越王妃的胸怀,实在让浩天这个九尺男儿,自叹不如啊。”
这一次,朱浩天的语气,满满的真诚与信服。
面对朱浩天的赞赏,边缘倒也看得淡淡的。
因为这水车灌溉之法,本来就是先人的智慧结晶,它本就该属于全人类的。
她之所以提出建造水车灌溉的想法,只是为了解放这个时代的劳动力,让百姓不再那么幸苦,而不是为了让某个国家引进了先进的生产力,再去吞食别的国家。
她本来就是莫明到了这个王朝,她身上所汇集先人的智慧,她觉得应当用来造福于民的,若不然,她边缘宁愿啥也不做。
就这样,边缘一行人还在王城外的原野中,谈信仰谈胸怀的时候,慕容景派出的人也回来了。
“主子,方才与大齐二皇子一起的,便是北越王妃与玲珑小姐。”
“北越王妃?就是那伤害了缘儿的紫衣女子?”
慕容景问着这话的时候,浑身的煞气便散发了出来。
“主子。。。。。。”
见到如此危险的慕容景,陌白犹豫地唤了一声。
“说。”
慕容景的声音就恍若在地狱传出来一般,冰凉得没有一丝温度。
“那北越王妃长得跟王妃一模一样,只是。。。。。”
“陌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见陌白的话还未说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