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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失落地耸拉着脑袋,让慕容景看了又不禁一阵好笑。
然后,他带着他那特有认真的眼神,跟边缘说道:“他们之间,你确实插不上。”
而边缘听闻后,也认真地听慕容景说起了一些往事。。。。。。
当年,年少的钟无离、朱明轩,还有慕容景,三个一同随玄空修习武功心法。
而那段年少的日子,是他们三个这一生中,最最难忘的回忆。
三人情同手足,不问出身,经常在练武的空暇之余,一道上山打野味,然后提上两壶竹叶酒,便能在山顶欢谈一宿。
可这一切,在五年前,便悄悄开始发生了改变。
那时,钟无离带回了一位从天而降的女子,名唤燕青。
且偏偏,风流倜傥的朱明轩与清冷高傲的钟无离,同时喜欢上了那女子——燕青。
只是最后,燕青放弃了与她相识更早的钟无离,而与大齐太子——朱明轩,去了大齐。
从此,燕青与朱明轩再也没联系过他们。而那段日子,成了无离一生中最是难熬的日子。
当时,春陵作为黑河的首领,默默地陪伴在了暗阁的金至尊主——钟无离的身边。
只是,当钟无离从燕青的困境走出来之后,春陵以为看到了希望之时。
钟无离却留下了一封书信,远走北疆了,自此,春陵与无离,便是三年未曾见过了。
当慕容景的故事说完之后,某个小女子又开始了问答模式。
“你说,无离救的那女子叫燕青?”
在慕容景说了一大篇的话之后,边缘关注的重点竟然不在了春陵以及钟无离的身上,而飞到了燕青的身上。
“嗯,她叫燕青。”慕容景看着边缘眼神的那抹激动,不由得好奇地看着边缘。
“慕容景,那燕青可有姓?”边缘的一双狐狸眼紧张兮兮地盯着慕容景。
“嗯,不清楚。”慕容景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那她是哪里人士?”
慕容景依旧是摇摇头。
“那她芳龄几何?”
“不清楚。”
“那她的模样,性格,你总能给我描绘一下吧。”
“不清楚。”慕容景依旧是一副一问三不知的模样。
终于,某个小女人开始发飙了。
“慕容景,那你还知道什么啊?”
闻言,慕容景想了想,认真地对上某个小女人的目光,道:“景实在是没留意过,那燕青长何模样?因为,在景眼里,她也只是一个女子罢了。”
边缘听闻后,不由得气结道:“敢情在你眼里,我也是个女子罢了?”
慕容景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说着酸溜溜的话,然后一时没忍住,一把便将拥她入怀中。
只见他嘴角上勾,微微一笑道:“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的缘儿之外,余下的,便都是女子罢了。
“好吧,你这个理由我喜欢。”
边缘满意地看着慕容景,转而,脸又拉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慕容景,你说谎。”
“夫人。。。。。。”
慕容景看着从他怀中钻出来的小狐狸脑袋,嘴里挂着无奈而宠溺的笑意。
他发现原来被小女人闹着的感觉,还挺好的,他甘之如饴。。。。。。
“那夜莺呢?她算其他女人吗?”
“夜莺?”
慕容景在嘴里念了一遍夜莺的名字,然后回忆着当初第一眼见夜莺的感觉:“怎么说呢,当初因为夜莺的家人,都为我而牺牲了,我对她怜惜非常,只是当时,我也并不太记得,她的模样。”
“可你不一样,仅在长安街的那一眼,你的身影,便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再也无法找出一个女子,能如你一般,只需一眼,便在我的心中扎下了根,再也拔不出去了”
“只是当时,心中不明白这般的别扭为何,只当你是个宠魅人间的妖物,景只欲离你这个,不可控制的妖物远些。”
慕容景说完,一脸专注与深情地看向边缘,以至于边缘在他那深邃的眼眸中,竟能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第118章 118。同流合污()
“慕容景,我爱你。”
边缘在慕容景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之后,大大方方地给了慕容景一个拥抱。
而慕容景则更加紧紧地,拥着怀中的人儿。
他用他那特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深情地说道:“缘儿,我比你想象中,更要爱你。”
就这样,在两人对望的眼中,仿若整个眼眶中,便只容得下对方了。
然后,边缘一脸幸福地靠在了慕容景的肩膀上。
而慕容景则宠溺地,爱抚着她的秀发,重新回到了方才的话题。
“缘儿,下个月,便是中秋,到时,大齐太子——朱明轩作为使者,出使我大燕,想必届时,燕青会随他一同到燕都,我可以安排你见她。”
闻言,边缘掩不去脸上的喜意,扬着精致的小脸问道:“慕容景,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想见燕青?”
“好奇,可我不急,我与缘缘还有一辈子,总有我知道的时候。”
“姓慕的,我怎么觉得你像只老狐狸,还是老奸巨猾的那种。”
“是吗?那你这小狐狸配我这老狐狸,可不就,刚刚好?”
“姓慕的,我。。。。。。好女不与男斗。”
“你夫君我姓慕容,不姓慕。。。。。。”
慕容景在某个小狐狸狡黠的眼光中,终于明白了过来,这回,他的小女人不是唤错了,而是,实实在在是故意的。
“怎么办?”
慕容危险地贴近边缘。
边缘不由得侧了侧身子,假装没看到他眼光中的那一抹欲望。
“老狐狸想把小狐狸吃了怎么办。”
“那小狐狸洗白白了,再给你吃,可好。”
边缘发现慕容景的目光愈发迷离了起来,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月事正拜访着,故意挑逗起了慕容景。
“真是个小狐狸精。”
慕容景在边缘那妩媚的挑逗声中,不由得狠狠地此别过了头。
“爷。。。。。。”
边缘那欲继续恶作剧的挑逗声,突然便淹没在了慕容景悠长的吻中。。。。。。
虽然,最后慕容景也没把她怎么着,可他把她吻得整个人都七荤八素的了。他简直是除了那个没做之外,其余该做的都做了。
所以,当她回到王府的时候,整个人的双腿,依旧是软了。。。。。
自此,边缘也算是明白了,面对爱你的男人,啥方面都可以挑战,可唯独男人这方面的底线,是挑战不得啊。
这不,最后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啊。。。。。。
就在边缘这样的感叹声中,慕容景再次在目光睽睽之下,把他的小王妃,抱回了清晖楼。
幸好,这王府中人,早已见怪不怪。当然,这王府中人,是撇除了叶轻烟与夜莺在内的。
翌日,便是朝臣休沐的最后日子。可慕容景却依旧没有上朝的意思,而是驱车陪边缘各处秀恩爱去了。
无论是皇城中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他几乎陪她逛了个遍。。。。。。
只要是碰上他的王妃看中的东西,他是一打一打地让人搬回了府。
只要是他王妃提了一句,想去的地方,那地方绝对被请了场,然后二人驱车过去,甜甜蜜蜜地过着二人世界。
就在慕容景与他家夫人的足迹,落在了皇城中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张泉泉也终于做了一个决定,迈入了永安帝的无疆殿。
“皇上万福。”
张泉泉是那种自带风情的女人,而她这娇滴滴的请安声一出,更是风情万种。
永安帝的目光,扫过张泉泉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身材,眼中那欲火一下子便被点着了。
立后多日以来,他这个皇帝对于皇后,可只是看得着,而吃不着啊。
“小心肝儿,你来啦。”
年近四十又有些发福的慕容离,立即扑向了张泉泉。
在万疆殿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去之后,永安帝的手,便极度不安份地在张泉泉的身上乱摸了起来。
特别是他那双大手,狠狠地在张泉泉那丰满的胸部扭了一把。这让张泉泉整个眉头,不由得都皱了起来。
“皇上。”
张泉泉娇羞地唤了一句,然后不着声色地躲过了永安帝的魔爪。
“你个小妖精。”
慕容里没有看到张泉泉眼中,那极快消逝的厌恶,只道张泉泉这是在与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话说,他虽然不满九皇弟为他选好了皇后,可这张泉泉不仅花样年龄,那身材,更是让他看了就血脉贲张。
就在永安帝再次把张泉泉抱住,将他的手毫无怜惜地揉上她那胸部时,张泉泉反抗了一下,突然,她把眼中那抹深恶痛绝,给掩饰了下去。
然后,张泉泉她使出了全身的媚劲,来迎合着那个老她二十岁的永安帝。
终于,她在永安帝毫无怜惜的蹂躏下,一次次地快疼死过去的时候,永安帝终于释放了自己。
只见,欢爱过后的永安帝,也终于满足地抚上她那张扬娇媚的脸,这个,九皇弟给他安排的女人,倒还是真让他满足。。。。。。
“说吧,你要什么?”
永安帝那正爱抚着张泉泉小脸的手,突然力道一加,紧紧地捏住了张泉泉的下巴,丝毫没了欢爱过后的温存。
“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此刻的张泉泉却愈发娇媚,双目萦绕着雾气,委屈地看着永安帝。。。。。。
就在永安帝手中的力道愈发小的时候,张泉泉心中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她真怕舍了自己的第一次,还套不上永安帝这头狼,却不想,原来这男人都一个样,美色当前,智商就会降低了。
“皇上,虽然泉泉的父亲,是摄政王爷的人,可泉泉如今,却是皇上的人啊。”
张泉泉那欢爱过后的声音,极其性感,双手也不安地撩着慕容里。
“朕,为何要相信你?”
慕容里的眼里依旧带着一份警惕,毕竟,他提防慕容景的人,早已成了习惯。虽然,慕容景可能从未把他安排的人放在心上。
“泉泉把自己都献给皇上了,这还不足以说明吗?”
永安帝闻言,看着床单上的那抹落红,再看着如小章鱼般粘在他身上的张泉泉,不由得信了几分。
毕竟她张泉泉,是位列三公的张御史之女,又是慕容景的人,若是她不愿意从他,他倒还真不敢把她强办了。
张泉泉看着慕容里脸上还挂着那么一抹犹豫,不由得将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又贴近了慕容里几分,又将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在他身上,来回地蹭着。
就这样,张泉泉那酥软的胸部,撩得四十岁的慕容里,再次坚挺了起来。。。。。。
年近四十的慕容里,早已难得有这般旺盛的时候了,他再次把张泉泉欺在身下的时候,心满意足地说道:“朕信你这个小妖精。”
闻言的张泉泉,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然后拼命地讨好、迎合着这个大燕的皇帝。
两人就这样在无疆殿里,翻雨覆雨了两番。
当永安帝软香在怀,又经张泉泉的一番枕头风,他便相信了张泉泉那接下来的话。
张泉泉也知道,即使永安帝不相信又如何,他已经年近四十了,是也绝不允许边缘这样一个威胁存在。。。。。。
第119章 119。儿女情长()
永安二十一年七月初六,慕容景依旧没有上朝,而是携同王妃边缘,在香苑中避暑,游山赏景。
只是不想这日,夜幕落下之时,慕容景手中收到了一道旨意,让慕容景不得不,携同边缘回了王府。
原来,近几日,河南发生洪涝。而永安帝未与摄政王商议,也费心思避过了慕容景安插的人,直接向天下人宣读了一道圣旨。
圣旨上说:摄政王爷忧心灾民,不日将出发河南,治理洪涝、安抚灾民。
永安帝如此一来,倒是给慕容景出了个难题。
若慕容景不亲自去赈灾,便会失了民心。可若是去赈灾,这永安帝费尽心思弄得这一出,又是何目的呢?
一时间,朝中众臣都没能猜透这永安帝究竟是何意,便急急往这香苑送信来了。
话说,慕容景摄政以来,永安帝都与他维持着明面上的和谐,而朝堂上的重要的政务,也都会经他慕容景的手。
况且,慕容里也该知道,区区赈灾之事,又岂能难得了堂堂的摄政王。
那么,这一出便不是针对他慕容景了。这永安帝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缘儿的身上?
夜已深,慕容景望着榻上睡得正熟的小女人,纠结了一宿,终于决定了,河南赈灾之行,不带她同行。
这几年来,慕容里唯一紧攥在手中的,便是这河南的势力。
如今,在灾民与灾情尚未控制好的情况下,随时会有状况出现,所以,他把她留在摄政王府,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慕容景纠结的是,他当初没有告诉边缘的一点是,八月十五,北越王文尘熙会随同大齐太子朱明轩,一同进京,觐见永安帝。
他是最不想让缘儿在中秋之时见到文尘熙的,可永安帝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惜与他撕破脸,也要把他调去河南赈灾,这其中的关联让他不得不防。
只见,慕容景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让陌尘交给大燕太子——慕容昊。
做完了这一切,慕容景方回屋,和衣,在边缘的身侧躺下。
七月初七日清晨。
当边缘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慕容景竟然还没有上朝,而是背对着她,站在窗柩前。。。。。。。
晨曦的阳光照进来,把他那修长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的,叫他全身跟镀了一层金光似的,说不出的高贵,好看极了。
听闻到边缘起床的动作,慕容景优雅无比地转过了身,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她走去。。。。。。
“醒了。”
“嗯。爷今日不上朝?”边缘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昨夜,慕容景带着她从香苑急急赶了回来,她还道是朝中有急务。却不想,她都睡到日上三竿了,这货竟然没上朝。
“今日七夕。”
慕容景就这样专注地盯着刚醒来的边缘,只见她那全身吹弹可破的肌肤,也如刚睡醒般,每一寸都显得慵懒而妩媚,别有一番风情,让他觉得哪哪都呆萌呆萌的,哪哪都好看极了。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慕容景继续说道,可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边缘的身上。
这一大早的,边缘就被慕容景的腻歪弄得有些不自在了,这货虽然是宠她、爱她,可也不似今日这般腻歪啊。
“爷,你今日不对劲哦。”边缘不由得问了一句。
“你个小狐狸,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等等。。。。。。”
突然,边缘打断了慕容景欲说出口的话。
然后,她自顾接着说道:“以边缘缘看的经验,你这个时候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吧。那我不要听,不要听。。。。。。”
“你啊,这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慕容景宠溺地用食指点了点边缘的额头,然后接着说道:“景要前往河南赈灾,明日便出发。”
“好啊,那我即刻收拾,明日我们准时出发。”
边缘理所当然地说道,然后一骨碌地跳下了榻。
可边缘刚跳下床,便被慕容景从背后紧紧抱着,他用富有磁性的嗓子解释道:“是我,不是我们,河南是洪灾泛滥的地